河南之行（下）——洛阳篇 作者:钱平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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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石窟主场

洛阳篇

一

我们乘坐从徐州开往贵阳的高铁，从开封北站，一个多小时的旅程到达洛阳龙门站。后者大约如同上海虹桥站，主要是为高铁服务的，因此离洛阳市区是比较远的，也是处于洛阳的一个新区范围内，离洛阳最有名的景区龙门石窟有4千米的距离。我们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游览世界文化遗产项目，也是AAAAA级景区——龙门石窟。为此，我女儿在网上选了半天，最后选了一家名为“丽皇别院·东山龙悦”所谓四星级的酒店下榻。据说此地离龙门石窟只有200米的距离。因为我们是在上午11:00多到达龙门站的，所以当天下午就可以游览龙门石窟了，据河南当地人介绍，游览这个景区一般半天就可以了。最好还是晚上，它的夜景更加迷人。但离洛阳市中心有16、7千米的距离，生活确实不太方便了。反正我们只在这里待2天，问题不大，况且返回上海，去龙门站也就方便多了。

可能这家酒店地处较偏，不是旅游旺季，招揽客人比较困难些，而且是新开的旅店。因此提供了一些其它酒家没有的条件，其中接送旅客就是其中一项。这一点开封的那家酒店也是一样的。一位司机到出口处迎接我们去酒店。我们看到龙门站前高楼林立，道路两侧绿树茂盛，老伴不由得赞美这里的街景一点不亚于国外发达国家的水平了。我也说，虽然我没有来过洛阳，但它的拖拉机厂、轴承厂等都是全国数得着的大型企业，而且洛阳的牡丹花自古以来就是享誉世界的花卉。那位司机自豪地说，我们洛阳已经是新二线城市了。据我所知，以前河南省拥有的地级市的数量，在全国排第一，但超大城市以前却没有的，如今郑州因它是省城和交通枢纽的地位，加上近年来工业和IT科技发展，使它跻身新一线城市。那么，洛阳是否可以定位河南省第二大城市了？

二

司机将我们乘坐的SUV 小车开进了有路障排列的口子里，说这里已经进了“龙门风景区”的范围内了，一般社会车辆是不允许进入的，咱们的酒店在里面，我们的车辆才能开进来。他将车开进了一个上方写有“东山揽胜”的牌坊进口的山区道路内，确实是“曲径通幽”的美景。到了一个亭子，他让我们都下车，说他只能送我们到这里，还有游览车再来迎接我们去酒店。果然一会儿一位小伙子又用游览车将我们转送到“丽皇别院·东山龙悦”酒店。车从大门口顺着一个坡度很大的道路，到一个小棚处停下。旁边有一扇玻璃门通向一处一个小厅，这里就是前台接待处。一位穿着带有古装旗袍加裙服式样的女服务员很热情地接待我们。我们说，怎么接站车没有把我们直接送到此地？她解释说，这里靠着核心景区，除了游览车（电瓶车），其它车辆一般都不能到此地。你们刚才倒车的地方是东山宾馆，是洛阳第一家5星级宾馆，我们是它的分部，不称酒店，属于民宿。社会接送游客的车辆，也只能到达那里为止。不过我们的房价可是按照4星级宾馆收取的啊！

下塌酒店就在龙门石窟旁边

在办理手续的过程中，我看到这里挂着好几套前几天看到的汉服，说入住的旅客可以免费穿，但没有化妆的项目可以提供。除了这个优惠项目，每天还会免费赠送水果到客房。再有赠送下午3:00的下午茶——其实是几杯冷奶茶和一些小点心，在进来上坡的半山腰设有休闲的茶桌和椅子，不过这几天如此的高温，客人不会去闲坐的，我们可以送到你们房间里。这里除了我们支付早餐费可以用自助餐外，中午有饺子、馄饨和套餐供应，但没有晚餐。已经接近12:00了，我们要了水饺和套餐。前台小姐还送了一些小礼品给我外孙女。

“半山腰”有喝下午茶的地方

然后，我们就准备进客房了。去我们的房间的过程还有一番“曲折”的行程，这是由于该酒店建筑随着地势建造所导致的。我们先乘该小厅旁边的一台观光电梯到3楼。然后又走过一段走廊，进入一条露天的过道，在这里可以看到边上有因为地势，还有没有被削去的石头突兀在外面。于是又进入一个大厅，右侧上去几格台阶是餐厅。往前走几步，又是一台电梯，上去一层出来才是客房。该层呈“回”字形，里面那个“口”，是个天井，俯视可以看到餐厅，客房分布在外面这个“口”的周边。我和老伴住的是双人铺，女儿带着外孙女正好住在我们对面，中间隔着里面那个“口”的天井。

客房的条件较之开封那家酒店稍微落后一些，自动化的程度没有那么高。这个可以理解。但有些条件却不能缺少的，需要逐步完善。如我和老伴的房间里居然既没有桌子，也没有椅子。电视的机顶盒因此无法摆放，需要服务员进房间，用她的遥控器，向屏幕的背后按钮一下，才能播放。没有桌子、椅子，我这个作家想与以往一样，撰写每天的游记，也成了奢望。第二天女儿向前台的一位叫马丹丹的服务员反映了这个情况，她很通情达理，立即给我和老伴换了一间有桌椅的房间。让我在第二天晚上有可能写上一段文章，因为自己年岁大了，有些内容，如果不及时记下，事后也就想不起来了。为了表示感谢，我赠送了我的一本著作《笔下寻乐记》给酒店作为纪念。这里的早餐品种比较少，可能与客人流量相关，但基本需要的种类也还算齐全了。游客和服务员发现我女儿和外孙女在餐厅用英语互相交流，很新奇，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能说如此流利的外语。其实由于她出生在国外，在幼儿园里，与老师、同学都是彼此说英语的，相反，目前中国话她还不能完整地表达。相信她今后终究会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因为她的“根”在中国。

三

当天下午3:00左右我们去了龙门石窟景区，从我们酒店门口到景区西入口处大约有500米远，途中看到由李岚清题字的龙门石窟博物馆。现在国内的风景区基本上从入口到核心景区都有相当一段距离。我们4个人只有我女儿需要购票的，我和老伴都过了70周岁，外孙女身高低于1.20米，都是可以免票的。我们这一路旅游旅游景区的门票，除了女儿外，都一分钱没有付过。进了入口大门，我看见有导游耳机在出借，每次30元/人。我想借上一台，可以更加详细地了解石窟里佛像的情况。那位中年女服务员，看到我这个样子，估计我不可能每座石窟集中处都会爬上去，仔细观察一番。她说，不到石窟跟前，是听不到什么解说词的声音的。您还是不借为妥，随后送了我一张简易导游图。对她实事求是的服务态度我很感动，在讲究经济效益的地方，他们更加把如何为游客服务好摆在首位。

龙门石窟景区入囗处

从入口到景区还有一段距离

导游图上显示，龙门石窟景区沿叫伊水的河流分为东西石窟，西侧叫龙门山，东侧叫香山。洞窟就在这两座山崖壁往里挖掘所分布形成的，各长一千米左右，洞窟的正式术语叫做“窟龛”，窟龛群远看有点像蜂窝。雕刻者从崖壁由外向里雕刻，该石窟的窟龛里的佛像雕塑与其内壁原来是同一块石头，但随着雕刻的进程，它们之间有了间距，但佛像的底座仍与原来的岩体是连在一体的，并非分开过。由于伊水自南向北流，所以两座山如同一道关，故命名为“龙门”。山西大同的云冈石窟和甘肃敦煌的莫高窟一起被称为我国的三大佛教石窟。该石窟北魏时期的窟龛占30%，唐朝时期的窟龛占60%，共有窟龛2300余个，大大小小佛像近11万尊。

导游图

伊水东岸景区香山风光

西岸景区一景

我们从西入口处到正式进入窟龛分布区先要沿着伊水走上一段很长的路，不过这里风景很是优美，伊水的河水清澈荡漾，对面满目青山上香山寺的宫殿建筑，错落有致，很是雄伟壮观。游人到这里都会心旷神怡。到了一处上方有由郭沫若题写的“龙门石窟”四个大字的门框，这才正式进入核心景区。崖壁上大大小小的窟龛看进去，里面有各种造型的佛雕。比较集中又有看头的窟龛，如果处于较高处，就有石阶扶梯通向那里。也有些重要的窟龛不仅有文字解释的导游标牌展示，还有让你用导游耳机聆听的装置安装在那里。还有些是灯具，估计晚景的灯光就是由这些灯发出的。尽管现在是淡季，但旅游团的游客还是在导游带领下，川流不息地接踵而至。你若要想拍摄一些照片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龙门石窟主入口景区

给我印象较深的佛龛一个是万佛洞，说里面有上万尊佛雕像，我难以想象，于是不顾人头攒动，也凑了上去，把手机高高举起，拍了几张不完整的照片。原来除了中间一尊大佛外，左右上下雕刻着大大小小的佛像，最小的只有手指那么大，怪不得这么一点面积可以容纳上万尊佛像。另一处叫宾阳三洞中的南洞，正面有五尊大佛。我本来已经从高处下到地面了，看到这么多游客争先恐后赶去，于是让我下决心再度顺扶梯爬上去，想从上海赶来不容易一趟，还是应该去看一下。那里还有专门的摄影服务，说明这里属于该段佛龛群中重要的看点。遗憾的我找不到可以完整地拍摄五尊佛的位置，有点事倍功半的感觉，于是用只要“点到为止”精神胜利法来安慰自己。

某窟龛

万佛洞导游说明

万佛洞一角

宾阳南洞介绍

我只拍到局部

整个龙门石窟最重要的看点，莫超过瞻仰“大卢舍那像”为中心的群雕。我记得当年周恩来总理带病陪同法国总统希拉克来这里参观。留下的照片令人难以忘怀。那座佛高达17.14米，头高4米，仪表堂堂。虽然该佛两侧是释迦摩尼佛两侧的伽什和阿难布局，但人们相传说，这是按照武则天的面容雕塑而成的，她曾为之捐助2万贯粉脂钱。这是唐代佛教雕塑艺术的杰作。我老伴和女儿因为体力和带小孩的原因，前面的窟龛几乎都没有登石阶去仔细观望过。我告诉她们，如果这个佛像不仔细瞻仰一下，那等于白来此地一趟了。于是她们两人都先后爬上去看了一下，并摄影留念。

这才是龙门石窟的“主角”

老伴也在此留影

过了这座代表性的窟龛，游客们都有点疲乏了，以后的佛龛观望的人数大幅度下降了。人们都朝着南出口方向走去，那里有一座大桥，通往东岸。尽管那里还有石窟和寺庙在山上，但游客们已经没有更大兴趣了。更多的人都到对着“大卢舍那像”伊水河畔的平台上，这是观望西岸全景和夜景最理想的位置。尽管旁边就是游览车站，专送游客出景区设立的。一些由于疲乏或者其它原因必须离开的游客，也就卖票返回了。我们为了看夜景，又硬着头皮，坐在平台的台阶上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晚上7:20对岸开灯为止。等到开灯了，首先看到的对面龙门山的山脊线被LED灯勾勒出它的轮廓，还有攀登“大卢舍那像” 窟龛的台阶踏步也可以看出它的形状，而佛像的本身因为天色尚未完全变黑，效果并不明显，只有大佛的头部的背影的灯光才有些效果，好像传说中的佛光。估计天色完全变黑还有一段时间，我们拍了几张照片，就马上搭乘游览车回去了。

母女在此合影留念

景区内也不时看到古装打扮的人

回眸西岸石窟群

东岸香山寺夜景

西岸夜景

龙门石窟景区里面没有划出正式的餐饮服务区域，有点遗憾和可惜。只有供应冷饮、烤肠之类的小店，不能解决问题。西岸的大部分小店有方便面出售，还都是辣味的，我们尤其是外孙女不能吃辣的食品。总算在南端头的一家小店有原味的方便面，我们如获至宝立即买了4桶，今天的晚饭着落了，因为那家下榻的酒店居然没有晚餐供应。我们从网上了解到，洛阳的夜市是非常热闹的，但总不会因为一顿晚餐，专门去市中心跑一趟吧！毕竟此时人已经筋疲力尽，只想早点休息了。

四

我们原计划在洛阳待2天，由于在第一天下午就完成了对此行“主菜”龙门石窟的游览，第二天有一天的时间可以选择另一处景点。我们在老君山、少林寺和白马寺之间选择了白马寺。按照送我们去白马寺的网约车司机介绍，老君山不适合我们扶老携幼的旅行者，少林寺相比之下更远，白马寺正合适，他很赞同我们的决策。去白马寺的路程有22千米，为了节约时间，还上了高速公路走了一段，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白马寺的入口。与其它著名景点一样，那里离寺庙的大门还有一段路，需要乘坐一段游览车方能到达我们在媒体上看到的白马寺的大门。

据导游资料上介绍，白马寺位创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公元68年），为中国第一古刹，是佛教传入中国后兴建的第一座寺院，有中国佛教的“祖庭”和“释源”之称，乃佛教传入我国后官办的第一座寺院，距今已有1900多年的历史。现存的遗址古迹为元、明、清时所留。佛教在中国扎根、传播最初的二百年，整个过程都与白马寺息息相关。这里是中国第一次西天求法的产物，是最早来中国传教弘法的僧人的居所；这里诞生了第一部中文佛经和中文戒律，产生了第一个中国汉地僧人……总之，白马寺是与中国佛教的许许多多个“第一”紧紧联在一起的，这让它成为名副其实的中国佛教的祖庭和释源。据说，朝鲜、越南、蒙古、日本的汉传佛教的源头就在这里，因此白马寺也是他们的祖庭。

到了白马寺的山门前，看到左右两匹石马，据说这是后人从赵匡胤的女婿魏贤信的坟墓那里移过来的。游人一般都要在此留影。白马寺的大门也有讲究，三个门洞，称为无愿门、无相门和空门，代表贪、痴、嗔。据说，进了门你就没有贪痴嗔了。白马寺是全国文物保护单位，也是AAAA级旅游景区。它的布局与我们以前看到的寺庙有所不同。它没有大雄宝殿，出了天王殿，就是大佛殿，里面供奉的除了释迦摩尼，两旁不是药师佛和阿弥陀佛，而是文殊和普贤菩萨，所谓“华严三圣”。该殿后面叫大雄殿，因为主要佛事都在大佛殿举行了，所以里面就没有“宝”了。接下来的佛殿叫“接引殿”，它供奉的是所谓“西方三圣”的。正面供奉的是阿弥陀佛，左侧是观世音菩萨，右侧是大势至菩萨。再后面是清凉台，主要供奉的是毗卢遮那佛（即大日如来，释迦牟尼的法身佛），象征佛法光明遍照。还有文殊和普贤菩萨，构成“华严三圣”。 清凉台是白马寺最古老的建筑遗址，相传为东汉明帝时期（公元68年）为安置西域高僧摄摩腾、竺法兰译经而建。两位高僧曾在此翻译中国第一部汉文佛经《四十二章经》，并供奉带来的佛像经卷。因此，这里被视为中国佛教的“译经祖庭”。 清凉台右侧是一个美术馆，那天有一名画家在举行画展，虽然是水墨画，但颇有点西方抽象画的味道。

在白马寺的白马前合影

佛殿之一

大佛殿供奉“严华三圣”

大雄殿供奉的“三佛”

也拜一下佛吧！

佛殿之二，这里的大部分佛殿不能入内，只能在门口参拜。

寺内一景

美术馆外景

博物馆内画展作品之一

白马寺比较有特色的是里面还有缅甸、泰国和印度风格的寺庙建筑。缅甸、泰国都属于南传佛教，与汉传佛教还是有一定区别的。金碧辉煌的建筑和佛像，与白马寺汉传佛教的平和色彩风格形成强烈的反差。我也不熟悉南传佛教的特点，只是作为一名游客上上下下对佛殿游览并摄影了一番。印度虽然是佛教的发祥地，但如今已经衰落，印度教才是他们的国教，这里的印度佛殿外表比较平淡，没有吸引眼球的魅力，游客进去的较少些。我也因为已经走累了，就在门口拍一张照片。女儿进去的，她说，里面也很精彩的。至此我们已经接近寺院的出口处了，炎热的气温，促使我们尽快返回洛阳市内了。事实证明，我们选择白马寺作为本次河南旅游最后一个景点是非常正确的。它给我们看到的与中国大多数寺庙不一样的面貌，还弥补了我们没有看到过泰国、缅甸寺庙的真实样子，开了眼界。

泰国风格寺庙外景

泰国寺庙内景

缅甸风格寺庙外景

缅甸风格寺庙内景

印度风格寺庙我沒有进去

从白马寺出来，已经12:30了。老伴提出到洛阳市中心吃午饭。我们仍旧乘坐游览车到入口处停车场。我事先做了功课，知道市内有一条叫义勇街的街道可以吃到洛阳传统的菜肴。于是就叫了网约车前往。到了义勇街发现它是一条穿越大马路的小街道，在路口我也看不到这条街有显眼的饭店。于是就询问路口的一家叫做“万景祥”供应洛阳鲜花饼等土特产的连锁店的中年女营业员，她热情地告诉我们，义勇街里面有饭店，或者斜对面一家叫一记·洛阳菜的饭店也不错。于是我们就去了“一记”。没想到已经下午1:30了，里面仍旧高朋满座，需要我们坐在门口排队等候。很快就给我们安排了位子，我们发现这儿的菜颇有上海菜的样子，糖醋小排是该点的招牌菜，另外还有红烧狮子头、糟味黄鱼、凉拌笋干等，因为外孙女不吃酸味菜，所以我们没有点，后面三道菜都要了。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说这次来河南，这顿饭最可口了。女儿还特地点了一份特色甜点《武皇花宴·宫廷甜点》，里面有四道点心——武皇明堂冰粉、上阳梅雪圆子羹、牡丹酸奶酪、洛阳紫宸糕。其实就是一些果冻等普通点心，但是他们把武则天、牡丹花、洛阳等文化元素都用上去了。这也算一种创新吧！显示了河南地方深厚的文化底蕴。

上海菜风格饭店

甜品名堂不少

饭店里也有“古人”？

我们走出了饭店，回到刚才指点我们饭店的“万景祥”店里，为了感谢她们，女儿也买了几盒她们店的产品，购物也算旅游要素之一吧！那位服务员说，“一记”是上海特色的饭店，但现在也很受洛阳当地人欢迎。啊！原来我们吃的是上海菜，怪不得很对口味。“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家乡的味道难以忘怀。不过这里的菜已经根据当地人的口味改良过了，已经不是完全的上海菜的味道了。看来不入中国八大菜系的上海菜，也可以走出上海的，不过要“入乡随俗”。气温已经到达38°C了，我们也无心等待在市内去逛夜市了，据说洛阳的夜景是非常值得观赏的。回酒店的途中，司机热情地给我们指点当地的城楼、宝塔等建筑，我也不清楚那些建筑是历史遗留，还是近年来人造的。司机说，洛阳已经成为旅游城市了，如果四月来看牡丹花，更是人山人海。

五天的河南之行就要结束了。第二天我们乘坐西安到上海虹桥的高铁返程，5个多小时的旅程，我发现比来的时候速度要慢一些，速度始终在300千米/小时左右，实际是动车组的速度，但它还是“G”字头。我们对本次旅游都感到非常满意，尽管是在“战高温”，但其时上海正值黄梅天，体感也难受的。老伴连连说，没有想到原来心目中的河南是比较落后的，现在变得如此发达。尤其是河南人都非常好客和热情，让我们感到很温馨。我认为我国目前对许多国家的民众实施定期免签证入境的待遇，他们往往去了一些一、二线城市。通过这次旅行，我觉得我国许多城市都可以对外接待境外游客。像开封、洛阳的旅游资源都非常丰富，接待水平也已经达到国际水平。祝福河南人民！

我将这次旅游的过程写下来，用微信发布，让更多朋友能够分享我们的愉悦，也将编入我下一本将要出版的散文集里，为我自己也为广大读者。留下永久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