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01 07:56:32) <p class="ql-block"> 1995年3月1日,带领孟祥明、马大儒和王凤义前往青岛,由济南丝绸厂老同事陈清平的父亲陪同前往胶南的王台镇,首先拜访了星火集团崔兆启老总,然后和集团下属的引春公司洽谈购买10台喷水织机设备合同。晚上是同春公司的崔经理(崔兆启之弟)请客,因为此前他们就是我们的配件器材供应商,所以是尽地主之谊。</p><p class="ql-block"> 星火集团是机械行业的大型民营企业,他们生产喷水织机后,使得喷水织机价格比日本进口的下降了三分之一还多,虽然质量上和日本设备还有差距,但是性价比在那里摆着,占领市场是必然的。</p> 3月6日,原淄博丝绸印染厂雍裕三厂长来访。雍裕三厂长曾经是山东丝绸的知名人士,当厂长时赶上了水里捞金的好时候,可惜,雍厂长1993年大病一场,病愈后于1994年卸任,由孙衍福同志接任。退下来的他不甘寂寞,自己做起了生意。此次来厂就是以客户的身份前来买坯绸,佩服啊! 3月7日,和张燕鹏一起南下。同行的还有清欠办张基广同志和市中区法院陈朝中等两位执行法官,他们是去上海,执行济南丝绸厂和上海第二绸缎炼染厂的欠款官司。令人高兴的是一周后张基广一行凯旋,沪二练多年累积的的欠款五万多元全部执结。虽然钱不多总是避免了损失,可喜可贺。 我此次的行程和以前差不多,只是没有去杭州。在苏州与业务员王建国汇合后,去李水男处卖了三万米16电力纺,在盛泽除了见老客户,重点见了见新联丝织厂第八经营部的张经理、柳经理,他们是张燕鹏介绍的客户,本次是因为产品质量上的一些问题前去协调之。嘉兴王江泾的沈建新送我们去湖州,与杨明发经理和杭湖厂杨、陈二位厂长见面,考察真丝市场。最后由杨明发开车送我们到上海,住在了樱花度假村。说是老杨买单,其实还是我们的钱,而之所以如此“奢侈”是因为价格没谈好,老杨又不想失去我们这个大客户,所以借请客以缓和关系。 在沪候机期间,与张燕鹏进行了交谈。虽然在厂子里每天见面,但是坐下来谈话的机会并不多。来厂不到两年,张被破格提拔为副厂长,但是,许多工作并不尽如人意,需要改进之处多多。 3月13日飞抵济南后,马上回厂上班。家里好热闹,淄博二厂路跃成厂长,牟平丝绸公司徐广庆经理,苏丝院的同学洪祖泽等都来了。和洪班长自1986年毕业分别,一晃快九年了,还是第一次见面,真高兴。 3月15日,省公司工业处张景凡副处长主持清欠压库促销会议,张球科长参加。七家企业参加会议并汇报两项资金(产成品和应收款)占用情况。青岛丝织厂张德升副厂长汇报数字3100万元,淄博丝绸印染厂李杰副厂长汇报数字1519万元,淄博丝织二厂王春祥副厂长汇报数字2162万元,淄博丝织一厂张国刚副厂长汇报数字1665万元,烟台丝织厂胡爱华副厂长汇报数字1700万元,我们济南丝绸厂虽然同比环比大幅度下降,依然还有1800万元!这些数字和后来这些企业陷入困境最终导致垮台息息相关,流动资金一旦不流动或者流动的太慢,离死亡也就不远了。 3月16日,宴请南邻市中区供电公司雷雯总经理一众人马。 之所以请雷雯,是因为限电问题对我们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当时因为煤炭供应问题,导致发电量不足,市里要求各企业严格按照计划限额用电。我们厂每周五、六、七早7:30-22:00停止用电,原来500KW的负荷,18:00——22:00高峰期只给350KW。这样的情况从年初预计要到五月底,真是要了命了。为了应对这样的局面,我们的发电机在停产三天要连续开动,但是因为是300KW的发电机,输出功率也就是250KW左右,满足不了需求,还是要停开部分设备。三分厂被迫停开中班,检验加开夜班以避峰生产。同时,搞了部分半制品外加工增援,调度室每天疲于奔命的协调用电,因为没有电就没有生产,没有生产效益就无从谈起。为了彻底改变被动局面,利用与供电公司的老关系,请他们给予雪中送炭。 经友好协商,雷雯总经理同意下个月追加我厂100KW高峰负荷,将停三开四的供电改为停一开六,谢天谢地,真够朋友。这样,我们就不用每周开三天发电机了,不仅仅省钱,更重要的是有利于稳定生产,便于管理。 考虑到石狮巨额欠款存在的风险,打算派已经离开一分厂的刘德福同志亲自跑一趟,解铃还须系铃人,毕竟其中不少欠账是刘厂长任职期间形成,希望那些欠款户看在他的面子上能够有计划的偿还,以减少企业的损失。 3月26日,在青州蚕种场参加省公司召开的效益分析会,冯光成和王照明两位处长代表省公司听取汇报。由于王伟江借调去了市公司,改由朱华给我们开车前往。会后去淄博官三与董厂长洽谈对清账务后的合作问题,到周村拜访了淄博丝织三厂翟厂长,去丝织二厂和丝绸印染厂联系业务。之后,在淄博市公司参加二季度出口计划会。 光阴似箭,转眼之间又是一个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