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团战友请你《看照片 听故事》66

王聚泉/我是一个兵

<p class="ql-block">文图排布说明:</p><p class="ql-block">文上/图下</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津门老兵 战友群</p> <p class="ql-block">▼二连战友群</p><p class="ql-block">朱锡林:</p><p class="ql-block"> 这是应雄战友在重庆</p> <p class="ql-block">▼卫生队战友群</p><p class="ql-block">石清武:</p><p class="ql-block"> 广西南宁一行,由林作宁医生及夫人还有北海的八个战友欢迎我,提前定好的星级盛宴为我洗尘,再次谢谢林医生及夫人的盛情款待!</p> <p class="ql-block">图片的左起暴江兵、柳义夫(两位是79入伍),马明元、梁浩天(两位76年入伍),梁树德、龚水养、李伟生(三位是79年入伍),前排左起趙光辉(76年入伍)、林夫人、林作宁,石清武携夫人!</p><p class="ql-block">老战友们大家还能认识这些老战友们吗?</p> <p class="ql-block">紫荆关(网名):</p><p class="ql-block"> 石医生携夫人来南宁参加铁八师36团卫生队战友聚会,致此,广西69团卫生队战友才有机会与老战友石医生共叙小聚,宝贵的短暂相聚索绕至今,也希望其他共事战友有机会来南宁旅游</p> <p class="ql-block">▼韩海川回忆录节选</p><p class="ql-block">锦化岁月</p><p class="ql-block">(一)大猪圈里受考验</p><p class="ql-block"> 1973年2月我退伍回到了锦西,因为按顺序分配,我被分配到了锦西石油五厂热电站,当时和我一起分到电厂的还有战友王化林,聂守林,张炳河等人。后来有五厂子弟找到我,说他分到化工厂,想和我换一下,当时也没多想,心想换就换呗,结果就换到了化工厂。当时在计划经济下,全国都是一样的,谁知道改革开放后,变化这么大,五厂还是国企,而锦化却变成了私企,真是世事难料啊!上世纪八十年代,锦西有三家进入国家五百强企业,石油五厂,锦西化工,和葫芦岛锌厂,现在只剩下石油五厂了,锦化和锌厂都变成了私企。可惜了锦化六十年代曾是国家四大化学公司之一,当时五厂是一分厂,化工是二分厂,化机是三分厂,还有锦西化工研究院,六五年锦西化工研究院部分搬迁到四川成都,即现在的化工部第八设计院,八二年我去八院出差,听说是锦化来的,招待特别热情,不管是设计院的还是招待所的,都是一口一个家里来的,真是倍感亲切。</p><p class="ql-block">一下子说远了,还是回到现时,换到化工厂后,我被分到了有机厂苯酚车间,按化学公司时的叫法,苯酚车间为204车间,即二分厂四车间,当时苯酚的生产方法是磺化碱溶法,几乎是三十年代的技术,因为锦化是日本人侵华时建的厂,解放后,一直延续生产没什么变化。所以脏,乱,差,跑,冒,滴,漏,是常态,那时的化工厂,一个车间一个味道。你从厂门口一进,各种味道扑面而来,尤其若是跑氯气,顺着地面一股股的黄烟,这时要憋一口气,狠命蹬几脚自行车冲过去,否则会出大问题,氯碱厂就出现过,拉氯气车的司机,晚上在车上睡着了,结果被氯气呛死了的事故。苯酚车间的磺化碱溶法的工艺是把苯和硫酸加在一起用八公斤压力的蒸气加热,形成苯磺酸,然后加烧碱(氢氧化钠)一起用大铁锅熬制,因为硫酸和烧碱都是强氧化物,所以腐蚀性特强,磺化锅和碱溶锅都是50——60毫米的铸铁锅,还要进行防腐处理,即在锅的里面铺上一层铅板,这需要一种特殊的焊工叫铅焊工,我记得当时的铅焊工叫赵玉泉,一个大锅要挺长时间才能衬好铅板,所以他的工作时间一直比较忙,而且大锅好几米高,爬上爬下也挺费劲的,但那时人的觉悟都很高,只要是需要,没什么人会讲价钱。</p><p class="ql-block">由于我在部队是机械连的,所以我被分到了车间的检修班,没有去倒班,算是比较幸运。苯酚车间是个大车间,分三个工段,一工段是磺化工段,二工段是碱溶工段,三工段是蒸馏工段。还有一个小车间,叫苯基苯酚,是专门处理苯酚残渣的。每个工段都有一个检修小组三个检修小组合成一个检修工段。我是三工段检修小组的钳工,钳工组一共四个人,我的师傅是于洪连和汤杰,还有一个师兄叫董继江。后来董继江去了山东齐鲁石化,汤杰改革开放后作了工程队长,化工厂活动中心就是汤杰的作品。</p><p class="ql-block"> 检修班的工人大都是生产岗位工作多年的老工人,倒班困难了就到检修班,也有几个化校的毕业生蔺义章,李树江,艾德名等是技术比较好的代表。由于我是老三届高中生,而且在部队也干了几年机械维修,所以进步很快,对所管的区域熟悉以后,基本没什么问题了。但是当时还是计划经济时代,东西比较缺乏,各种备品备件都要提计划,但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快,经常会出现供不应求的情况。另外,苯酚车间的设备腐蚀都很快,好多都需要作防腐处理。记得是苯基苯酚车间有一台抽反应釜里废气的风机,由于腐蚀性比较大,叶轮做了防腐处理,但是机壳未做防腐,所以机壳腐蚀出几个洞,这样抽风的效果就差多了。这种情况一般是报计划换个新的抽风机,但是我检查一下发现电机是好的,叶轮也是好的,只是外壳坏了,我就向领导提出可不可以修一下,领导看了一下说你能修吗?我说我试试吧,领导点头后,我把抽风机拆下来认真研究一下,并测绘了详细数据,然后用阿基米德螺旋展开线,在油粘纸上按1:1画了外壳图,把油粘纸按抽风机煨好后,分毫不差,我高兴坏了,找来一张2.5毫米厚的钢板按油粘纸上的图形下好料,用乙炔焊机割好,敲敲打打做出了漂亮的新机壳,原来的机壳是1.5毫米的铁板,这次我加厚到2.5毫米,虽然制作时费了点劲,但起码多挺几年。当我把新做好的抽风机安装并调试好之后,领导和同事们都夸小韩真行。不久后领导调整检修班工作关系,我成了一、三包干钳工班长,并在1977年文革后第一次涨工资时,我以62年后的2级工按2%涨了一级工资(62年以前的100%),到79年上电大时,我是班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三级工。</p><p class="ql-block"> 锦化是个大厂,有不少分配来的大学生和中专生,那时物资短缺,什么东西都靠自己作,进厂不久,开始烧液化气,但是分配是有条件的,分不到液化气的人开始自己做,做液化气罐,做炉灶,做减压阀,这时,有万能工之称的钳工特别受欢迎,我记得最早是拿氯气瓶改液化气罐,好处是安全,缺点太重,后来有人能找到压液化气罐罐鼓,于是焊工又成了香饽饽。</p><p class="ql-block"> 那个年代,大部分东西都靠修,自行车上的零件几乎都可以做,我就做过自行车的大轮盘。那是个比较复杂的活,要找一块合适的钢板,量好尺寸,画出齿底,齿尖,齿中线,然后按照模数画好每个齿的大小,开始用钢锯先拉出个大概,再用钢锉一点一点的修理直道与画好的线完全吻合。下道工序是淬火,因为普通的钢板硬度不够,淬火后有些变形要在去除应力后,一点一点找正。最后是把原来的自行车大轮盘用车床车小,然后量好尺寸,把新做的轮盘中间掏空,最后用电焊焊牢,焊好后还会有变形,还需要再次找正。总之要花很长时间和功夫才能做好一个合格的大轮盘。</p><p class="ql-block"> 那个年代对文体活动还是挺支持的,我记得在口字楼的大礼堂里举行过象棋比赛,乒乓球比赛,在平楼篮球场举办过篮球比赛,都是以处级单位组队。那时苯酚车间有不少南京粮校,武汉粮校的学生,他们的年纪和我差不多,记得比较清楚的有叶海山,吴双喜,李有为,孙平生等,其中叶海山象棋下的非常好,据说他得过国手李义亭的亲传,李义亭可是和杨官麟齐名的人物。当年叶海山确实是杀遍锦西无敌手。但我最配服的是他惊人的记忆力,那是1975年,人民日报发表元旦社论,就是里边有毛主席的两首词:重上井冈山,鸟儿问答的那一篇,大约占人民日报第一版的半个版面,叶海山到检修班找我,我就说都说你记忆力好,这篇社论你看几遍能背下来,他说三遍吧,当时检修班人很多,大家起哄说现在就地检验,于是把报纸塞给他,大家在旁边看着,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他说好了。于是报纸放在桌子上,大家一起看着,叶海山在旁边一口气几乎全背下来了,我记得中间就一个地方打了一个喯,然后又接着背下去,真是个人才。还有一个事也特别让人赞叹,一次,中午休息,检修班老师傅大都爱下棋,中午有三四盘棋都在玩,正好叶海山进来,大家说你下盲棋能下几个人,他说六个吧,于是又找来几个棋盘,把他按在一个椅子上,六个人坐在六盘棋前大家围着看,结果六盘棋,就一个人和棋,其他五个人全输。当年锦化老一代棋手像依连生,孟宪铎等全不是叶海山的对手。</p><p class="ql-block"> 二零四车间是有机厂的大车间,也是化工厂的重要车间,当时的车间工会主席是张全厚,是一个毕业于锦西一高中的老人,篮球打的特别好,所以把车间的篮球队组织的很好,记得当时有艾德明,王延武,李有为,吴双喜,孙平生还有我。后来组织有机厂篮球队时,又增加了小管,叫什么想不起来了。就这样以苯酚车间篮球队为主的有机厂篮球队,打的非常不错,我记得好像动力厂,教育处,工程公司等都有化工厂厂队队员,但只一个厂队队员起不了大的作用,最后我们有机厂只输给了公运处,因为他们太强了,孙队长,铁鹰,大吴等都是化工厂厂队的主力,当年锦化篮球队在辽西地区都无敌手,甚至赢过辽宁青年队,所以我们都输得心服口服。</p><p class="ql-block"> 有机厂的乒乓球队也不寻常,当年由吴双喜,二零四分析室的孙师傅(叫什么名字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和我组成的球队也只输给了工程公司,因为他们队陈德良是辽宁省乒乓球集训队下来的,太厉害了。念电大时,我们是一期的,没事在一起玩时,他说我拿黑板擦,你都打不过,我不服气,就和他打了起来,还真是打不过,别看拿黑板擦,但是落点控制的非常好,这才知道,专业和业余的差距太大了。</p><p class="ql-block"> 七十年代电不够用,化工厂是用电大户,水银电解,隔膜电解全是靠电来运行的,国家也保证生产用电。但生活用电就不能保证了,经常停电,幸亏那时候没有电冰箱,如果有也没办法用,一停电,冰箱里的东西还不全化了!由于停电是经常性的,所以家家都预备各种灯具,油灯,蜡烛,由于化工厂电石是一种生产原料,近水楼台先得月,大家都做嘎石灯,一般是割一段铁管,在底下焊上一个制桶车间大桶盖的螺母,上面封死,再用一根銅管一头焊在嘎石灯上,一头拍扁仅仅留一个或两个出气的小孔,电石装在灯桶里,拧紧大桶盖,再把灯放在一个装满水的小桶里,当水慢慢进入灯内,电石遇水就产生乙炔气,这时就可以点灯了。这种嘎石灯因为有装水的小桶,所以家里用可以,但不方便移动。由于我下乡在暖池塘公社,公社的小煤矿就在我们大队,所以我有机会见到过煤矿用的电石灯,于是我把电石灯进行了改造,就是用两个大桶盖背靠背焊好做为装水容器下面按普通电石灯做好,只是灯头不放在上面,而是放在侧面靠上的位置,水量的控制是在装水的容器中安一个螺丝做的调节阀。这个灯做好后,车间里一片惊讶,都为这个设计叫好,结果惊动了领导,当时的车间党支部书记李沛清,在一次大会上点名批评我:新来的小韩子,别人做嘎石灯用一个大桶盖,你道好还用两个,你知道一个大桶盖多少钱吗?你一天的工资都买不来!</p><p class="ql-block"> 我记忆里最深的是1975.5.31下午5点30分左右,全厂都大干红五月,清理垃圾,整修设备的时候,一工段厂房外的两个大罐旁的一台加料泵坏了,我和王廷建赶忙去修,正当我们修泵时,楼上打扫卫生的人扔下来一根钢管,一下砸到了我的脑袋上,当时就昏死过去了,幸好当时有台消防车停在现场,司机田继红又正好认识我,连忙用消防车把我送到厂内卫生所,卫生所大夫检查一下,可能认为希望不大,所以头发都没剃,就缝了起来,让消防车赶紧送厂外医院。送到厂医院住在杜放的病房,杜放是外科技术很好的大夫,后来还当了化工医院的院长,经过他的努力抢救,我于晚上9.50左右醒了过来,整整昏迷了四个多小时。杜放把我的伤口重新打开,剃光了头发,又仔细的缝好,同时照了X光,当时没有CT也没有磁共振,X光就算重要检查了,检查说头骨没什么问题,但内伤厂医院检查不出来,因为我又吐又头晕,建议我转院去北京,就这样我在医院的护送下去了北京友谊医院,经过住院检查,说是中度脑震荡,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多休息,别用脑,就这样我在家休养了几个月,中间车间领导来看过几次,特别是刚醒来的时候,车间主任赵殿春来看我,慰问了几句后,提出现在全厂刚实行奖金,咱车间要是出了工伤奖金就泡汤了,让我为了全车间的奖金,放弃报工伤。那时年轻,对自己的利益也不放在心上,顺口就答应了不报就不报吧。谁知过了多年之后,1989年分房子,我刚好差两分,而分房条件中有工伤加分的条件,整好是两分,我就找到安全处,让他们查1975年事故事件,果然查到了我的事,我说既然是事实,可不可以加分,但是说不行,因为我不是工伤,我说我确实是工伤,是为了车间的奖金才没报的,现在可不可以补报,回答是不行,因为工伤有时效性,规定时间内没报,就认为是放弃了,我气得不行,我为大家作出了牺牲,轮到自己确是条条框框限制,明明应该得到的却得不到。结果,只能到了下一年才分到住房,而这时离住房改革已经不远了。</p><p class="ql-block">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到了1979年,国家第一届广播电视大学开始招生,锦化也办了一个班,我就报名去参加考试,结果还录取了,真的很高兴,一是圆了自己的大学梦,二是可以离开“大猪圈”。</p> <p class="ql-block">(二)大学校园忙充电</p><p class="ql-block"> 1979年2月我离开了二零四车间,踏进了电大的校园。和我们电大同期还有一个工大班,我们是电子类,工大班是土建类。由于十年文化革命,化工厂工程技术人员特别短缺,急需补充,办电大,工大也是为培养人才。</p><p class="ql-block"> 我们电子班一共录取30人,因为是文革后第一届电大,所以年龄差距非常大,有58年进厂的,如岳国祥;有68年进厂的,如吴坤,谷瑞鼎;还有78年进厂的,如张建华,邓小宁。还有好几个化校毕业的中专生,如田香纹,王淑荣。这些人里年纪小的基本是应届生,还有一些是77年,78年考过大学的,只有我是下乡,当兵,回厂当工人,加上当年也不重视臭老九,根本没复习一天就去了,结果30个人,我是第27。但我这个人当兵出身,什么事也不愿落在后面,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自己努力,大学的头一年里,我12点前没睡过觉,因为我知道本来我高中就只上了一年,高二,高三的课根本就没学,而大学的高等数学里用的全是三角,解析几何这些课程,自己只有补上这些才能跟上。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学期结束时的期末考试,我以全班第五的成绩,让大家吃惊不小。特别是高等数学的一道微积分求极限的应用题,作出来的人不多,而我和大家对答案时得数也不一样,所以都说我错了。但发布分数时,我的分数却很高,有人找老师问是不是我的分数有问题,结果凌桂清老师特地把我的作法给大家讲一下,说明这个作法是对的,高等数学的解法不是唯一的,这样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当时厂里已经开始实行奖金了,同学们都提意见,后来厂里答应说,期末考试平均成绩在90分的给30元奖金,那年就五个人得到了,我是其中之一。</p><p class="ql-block"> 因为我们是电视大学,是国家通过电视来传播知识的。我们的老师都是清华,北大,北师大的教授。但是当时电视效果却非常差,经常看看的电视画面就一片空白,等半天也不好,这时大家就急急忙忙骑上自行车,赶往化机厂电大,化机厂电大如果效果也不好,就再赶往石油五厂电大。当时电视机都是电子管的,体型大,效果不好,五厂电大好像有两台晶体管的电视效果稍微好点,但人一多,没地方坐只能站着听。听电视讲课作笔记非常重要,因为老师的话稍纵即逝,所以记下老师说的每一句话成了大家的追求,而我在这方面比较好,笔记作的比较全,虽然写的潦草但还是受到欢迎。就这样磕磕绊绊坚持下来了,同学们个个都很努力,但到毕业时还是有三个人退学了,一个人待补考及格才能发毕业证书,因为当时要求非常严格,三科不及格或一科三次不及格都要求退学,一科不及格可以下学期补考,再不及格就要记入成绩单了。</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专业课主要是电子工程类,如模拟电子技术,数字电子技术,计算机算法语言与编程,电路分析,电磁场等。基础课更是多得很,光数学就有高等数学、复变函数、矢量分析与场论、线性代数、积分变换、概率统计,还有物理,化学,英语…那个时代人们渴望知识,努力学习,也算是一种特色吧!</p><p class="ql-block"> 电视大学不光对成绩要求很高,对实践也很重视,毕业前,我们全班同学一起到北京工业大学的实验室进行了好几天的实验,从焊接电路板,到使用示波器等一系列操作,用实践见证自己的学习是否合格。</p><p class="ql-block"> 当然课余时间活动还是很丰富的,土建班的陈德良是从辽宁省乒乓球集训队回来的,他也有能力,搞到一张乒乓球台,校园里空教室很多,放在一个条件好的屋里,就有了专门的乒乓球室了大家没事就去玩一会。但是都没法和陈德良打,那时是21分制,他让你10分你也打不过。我的乒乓球水平还说的过去,但毕竟是业余的,和人家专业的真的没法比,曾经有一次他说我拿个黑板擦,你们也打不过,我不信,上去打了一场虽然比平时多几分,但还是打不过。</p><p class="ql-block"> 除了乒乓球,排球也很火,那时正是中国女排夺冠,全国都欢呼,所以排球也打的有莫有样。</p><p class="ql-block"> 时间到了1982年2月,电大学习结束了,我们将奔赴各自的岗位,走向新的战场。(二)大学校园忙充电</p><p class="ql-block"> 1979年2月我离开了二零四车间,踏进了电大的校园。和我们电大同期还有一个工大班,我们是电子类,工大班是土建类。由于十年文化革命,化工厂工程技术人员特别短缺,急需补充,办电大,工大也是为培养人才。</p><p class="ql-block"> 我们电子班一共录取30人,因为是文革后第一届电大,所以年龄差距非常大,有58年进厂的,如岳国祥;有68年进厂的,如吴坤,谷瑞鼎;还有78年进厂的,如张建华,邓小宁。还有好几个化校毕业的中专生,如田香纹,王淑荣。这些人里年纪小的基本是应届生,还有一些是77年,78年考过大学的,只有我是下乡,当兵,回厂当工人,加上当年也不重视臭老九,根本没复习一天就去了,结果30个人,我是第27。但我这个人当兵出身,什么事也不愿落在后面,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自己努力,大学的头一年里,我12点前没睡过觉,因为我知道本来我高中就只上了一年,高二,高三的课根本就没学,而大学的高等数学里用的全是三角,解析几何这些课程,自己只有补上这些才能跟上。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学期结束时的期末考试,我以全班第五的成绩,让大家吃惊不小。特别是高等数学的一道微积分求极限的应用题,作出来的人不多,而我和大家对答案时得数也不一样,所以都说我错了。但发布分数时,我的分数却很高,有人找老师问是不是我的分数有问题,结果凌桂清老师特地把我的作法给大家讲一下,说明这个作法是对的,高等数学的解法不是唯一的,这样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当时厂里已经开始实行奖金了,同学们都提意见,后来厂里答应说,期末考试平均成绩在90分的给30元奖金,那年就五个人得到了,我是其中之一。</p><p class="ql-block"> 因为我们是电视大学,是国家通过电视来传播知识的。我们的老师都是清华,北大,北师大的教授。但是当时电视效果却非常差,经常看看的电视画面就一片空白,等半天也不好,这时大家就急急忙忙骑上自行车,赶往化机厂电大,化机厂电大如果效果也不好,就再赶往石油五厂电大。当时电视机都是电子管的,体型大,效果不好,五厂电大好像有两台晶体管的电视效果稍微好点,但人一多,没地方坐只能站着听。听电视讲课作笔记非常重要,因为老师的话稍纵即逝,所以记下老师说的每一句话成了大家的追求,而我在这方面比较好,笔记作的比较全,虽然写的潦草但还是受到欢迎。就这样磕磕绊绊坚持下来了,同学们个个都很努力,但到毕业时还是有三个人退学了,一个人待补考及格才能发毕业证书,因为当时要求非常严格,三科不及格或一科三次不及格都要求退学,一科不及格可以下学期补考,再不及格就要记入成绩单了。</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专业课主要是电子工程类,如模拟电子技术,数字电子技术,计算机算法语言与编程,电路分析,电磁场等。基础课更是多得很,光数学就有高等数学、复变函数、矢量分析与场论、线性代数、积分变换、概率统计,还有物理,化学,英语…那个时代人们渴望知识,努力学习,也算是一种特色吧!</p><p class="ql-block"> 电视大学不光对成绩要求很高,对实践也很重视,毕业前,我们全班同学一起到北京工业大学的实验室进行了好几天的实验,从焊接电路板,到使用示波器等一系列操作,用实践见证自己的学习是否合格。</p><p class="ql-block"> 当然课余时间活动还是很丰富的,土建班的陈德良是从辽宁省乒乓球集训队回来的,他也有能力,搞到一张乒乓球台,校园里空教室很多,放在一个条件好的屋里,就有了专门的乒乓球室了大家没事就去玩一会。但是都没法和陈德良打,那时是21分制,他让你10分你也打不过。我的乒乓球水平还说的过去,但毕竟是业余的,和人家专业的真的没法比,曾经有一次他说我拿个黑板擦,你们也打不过,我不信,上去打了一场虽然比平时多几分,但还是打不过。</p><p class="ql-block"> 除了乒乓球,排球也很火,那时正是中国女排夺冠,全国都欢呼,所以排球也打的有莫有样。</p><p class="ql-block"> 时间到了1982年2月,电大学习结束了,我们将奔赴各自的岗位,走向新的战场。</p> <p class="ql-block">锦化岁月</p><p class="ql-block">(三)设计院里磨利剑</p><p class="ql-block"> 由于化工厂工程技术人员缺口很大,我们并不是按专业对口分配的,我们班毕业大部分到仪表车间,一部分到研究所的仪器仪表维修,还有几个分到了设计处的仪表组。但是有几个例外,分配到电力部门,高永成分到变流车间,孔宪阳分到有机厂检修车间,陈金敖也是检修车间,但他当年没毕业。我和张显光分到了设计处公用工程组。公用工程组有电气,给排水。锅炉几个专业。组长是柴妙青,电气工程师,还有一个师傅叫王殿芝,我和张显光分别拜柴工和王工为师。由于我们学的专业偏向弱电,分到强电专业尤其是设计方面,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没办法只能自己努力,我到资料室把能借到书借了一大抱,什么设计手册,以前师父们设计的图纸,及有关资料把分给我的卷柜几乎堆满了。但是错误和挫折才是成长的动力。我记得我的第一个设计任务是原动力厂的35吨锅炉的改造,这是一个很小的活,实际上是师父让我练练手,但是还是出现了一些问题。我对照设计手册,参考以前师父们的图纸,照猫画虎的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份图纸,拿去施工单位,结果电厂的一个电气工程师曹工,拿着图纸来找我,曹工是当时化工厂的八大电气工程师之一,后来去了南京杨子石化。他给我指出了几个问题,并告诉我应该怎样处理,他是我在第一次迈出的设计脚步上的第一个老师,他给我指出的问题,我再也没有出现过,成长就是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p><p class="ql-block"> 八十年代初,锦西还是一个县城,街道和路都很不像样,所以要进行连山大街改造,也就是现在连山大街的样子。当时可能是县里让厂矿帮忙,还是分配任务不知道,反正是有几栋楼是当时设计处作的,我除了做配电设计外,还作了这几栋楼的共用天线系统。那时候电视还刚开始进入百姓家庭,都是自家立个竿子,自己转动天线,电视效果也不好。82年化工部在成都化工第八设计院举办共用天线系统学习班,设计处派我和黎铁航去学习。那时火车还没有提速,更没有高铁和动车了,从锦西坐到北京就得一个晚上。我俩从北京坐7次特快到成都,两天一夜,下车了脑袋里还是哐当哐当的火车声。好在成都八院听说我俩是锦化来的可热情了,办完手续,晚上住在招待所,招待所的服务员也非常热情,都说是家里人来了。一周的学习很快就过去了,我俩谁也没来过成都,就大街小巷的转了个遍,还买了不少橘子,都是用竹子编的小筐装着,当时都挑好的买,结果回家时,还没到北京就发现有烂的了。到连山大街重建时,正好要上共用天线系统,我是现学现卖作了一整套图纸,现在连山大街还有一个楼上有一组天线在立着呢,不过肯定是不用了,因为共用天线系统不久就被闭路电视系统取代了。</p><p class="ql-block"> 八十年代,党的政策发生了不少改变,我记得设计处那时来了一个人,当他在单位的走廊里走的时候,不管谁走过来,他立刻靠墙站好,等别人过去了他才走。当时觉得特别不理解,后来问一下老人才知道他叫薛涤群,是才特赦的战犯,是原化工厂的老工程师,大家都叫他薛总。那时我家在王字楼住,一天作饭时突然看到薛总就在我家斜对面住,而且他的大女儿是我上一届的学长,关系一下就拉近了,不时互相串串门,让我特别钦佩的是一件这样的事。当时锦州金城造纸厂要进行技术还造,因为造纸产量增加,相应的氯气和烧碱需求量很大,以前的厂房还是日本人留下的,和化工厂204车间的碱溶工段一样,只是没有化工厂的大,为了增加产量,想把正在用的碱溶锅,换成大一点的锅,经过计算厂房的高度不能满足要求,因为现有的天车是按这种小锅设计的,吊大锅差500毫米高,当时个个专业都想方设法解决这个问题,有提出加高厂房,有提出降低地面的,但是金城造纸厂均不同意,他们不愿意增加投资,这时薛总找到我,说我能不能提个建议来解决这个问题,我连忙问他怎么解决,他简单的说了一下,我觉得可行,和他一起去找领导汇报此事,当领导听完后,高兴坏了,马上和金城造纸厂联系,说完解决方案,金城造纸厂也非常满意。薛总提出的方案是这样的,在原有天车的小车上用槽钢把他增高500毫米,让吊钩可以进到小车肚子里面,这样就可以把大锅吊出或吊入了,这个方法即简单又实用,甲乙双方都满意。后来我特意问过薛总,是怎么想出这个办法的,他叹了一口气说,还不是逼出来的,原来他在锦州南山监狱服刑时,监狱里曾经出过和金城造纸厂改造一样的问题,也是监狱的工厂里,接到一个大活,现有的厂房不够高,天车吊不起来,管教就找到他,说三天之内必须解决,结果他三天没睡觉,楞是想出了这个办法,算是交代过去了。薛总说监狱是个大学校,把他练的成了全才了,他本来是化工专业,但是现在机械,仪表,电气,给排水,这些专业全懂,而且不比本专业的人业务能力差。</p><p class="ql-block"> 其实锦化也是个大学校,由于锦化是个老厂设备老旧,经常需要维修,维修先要找出原因,这就像医生一样看的病多了,自然经验就多了,所以锦化出去的人,都受到各厂的欢迎。但在锦化却并不知名。说几个有代表性的事,当年环乙酮改造,设计处出去作设计调查,工艺,设备,仪表,电气好几个人去衢州化工厂,那时还要介绍信呢,我们几个人说明来意,想了解衢化环乙酮改造的情况,衢化那个人好好的瞅了我们一眼,又瞅瞅介绍信,说你们锦化来我们这了解环乙酮方面的问题,你们厂的吴相臣吴工可是化工系统有名的环乙酮专家呀,我们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不敢当你们的老师傅。把我们说的面面相觑,吴相臣那时还是设计处工艺组副组长,没听说有这么大名气呀。还有氯碱厂的包戴林,变流五万安培可控硅整流机组,是全国第一个成功的,化工部办学习班都邀请他去讲课,就这么样的人物,在化工厂楞是评不上工程师,因为卡在学历上,中专生就是不给评工程师职称。和他同样情况还有树脂厂的陆文伟,陆文伟曾经出版过一本书大概叫电机控制原理吧,那时出书不像现在拿钱就可以出,所以他的书应该是有价值的,可是他也是中专毕业,据说他一辈子都没有评上工程师。</p><p class="ql-block"> 化工厂奇葩的事情多了去了,有一年长工资,明确规定中专毕业长两级,大学毕业长一级,结果刘慕刘总只好拿他的中专毕业证找人事处,要求按中专长,刘慕是中专毕业后又上了北大,结果北大毕业证还没有中专 毕业证有用。</p><p class="ql-block"> 设计处是个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我这种资历算是不入流,但我有一个他们比不了的是经历多,下过乡,扛过枪,还作过多年钳工。因此还是比较受欢迎,大家有点什么东西坏了都找我来修,修车,配钥匙都是简单的了。那时候什么都缺,有钱都没有地方买,记得曾经一个同事家里的蒸锅底坏了,如果是小眼用铝材铆一下就行了,可是他的锅底坏的厉害已经没办法简单修了,我就找来一块铝板用车床按蒸锅底的大小车了一个园,然后用车刀车出一个燕尾槽,因为铝板比较薄,车铝板时要在后面垫上一块木板,小心翼翼的加工好之后,把蒸锅底按铝板尺寸用剪刀剪出一个园,然后剪一个纸圈,镶在燕尾槽里,最后,小心翼翼的用锤子把锅底与蒸锅铆好。这个锅修好后,比新锅还好,即结实又耐用,大家都说好。</p><p class="ql-block"> 八三年锦化升级为锦西化工总厂,设计处和研究所和并为设计研究院,锦化也开始了技术改造和技术引进,到八九年我已经作了很多项目,已经可以独立完成各种工作了。当时好几个项目都在进行施工,缺少工程技术人员,于是厂里把我调到环氧丙烷工程指挥部,我又开始了新的征程。</p> <p class="ql-block">锦化岁月</p><p class="ql-block">(四)助力锦化作贡献</p><p class="ql-block"> 刚到环氧丙烷指挥部就和吴兴彦工程师一起去天津化工部第一设计院参加环氧丙烷项目基础设计审查会,日方代表叫山田修,是新泻铁工所电气部的课长,这是我第一次与外国人交流,感觉即新鲜又好奇,新鲜的是和外国人面对面坐着特别是和日本人对面总有想骂小鬼子的冲动,好奇的是从他谈的条件和要求看,也没有什么高大上。就这样双方都把自己的想法和要求一一提出来,不同的地方互相解释清楚,达到双方认可。基础设计是日方提出来的,天津一院是代表中方进行审查,因为将来详细设计是由天津一院来出的。所谓的基础设计,详细设计都是根据英文字面翻译出来的,实际上就是国内说的初步设计和施工设计,但那时都那么说也没有谁求那个真。</p><p class="ql-block"> 基础设计审查后天津院就进行了繁忙的施工设计,大约几个月后,终于完成。于是又开详细设计审查会,这是日方认真审查天津院的设计,看看有没有与日方要求不一样的地方,这时吴兴彦吴工已经调到其他单位,电气技术人员只有我一个人了。我只能全程参加认真对待,不敢有丝毫大意由于我是第一次参加这么重要的工作,我特意邀请尹鸿久尹总与我一起参加谈判,尹总的参加确实给我增加了不少信心和胆量,因为我一但有吃不准的事,马上问尹总,他总给我肯定的答复,所以尹总是我走向基建岗位的最重要的老师。我一生都铭记着这几个老师,没有他们我什么也做不了。两次设计审查会有几个问题争论挺多,其中一个是日方设计中,所有的电机基本上都是按顺序排列的,这样互为备用的电机就可能放在一块配电盘上即放在同一段母线上,按照当时化工部的规范,互为备用的电机应该放在不同的母线段上。为这个问题,在两次谈判中我方都提出按我们的规范来作,但是日方一直不同意,最后甚至说界区外按你们的规范,界区内按我们的作。我与尹总商量一下后,又找天津院李总三个人去找日方的总负责人总算日方松口说天津院直接作吧,实际上是模棱两可的话。最后施工图出来后还是按日方的作法,天津院解释说,一但日方审查通不过,重新作耽误时间,没办法,我只好在施工中让九化建把重要的互为备用的电机挪到不同的母线段上,这即符合了规范又不必理会日方的说法了。</p><p class="ql-block"> 环氧丙烷工程当时是我厂最大的引进项目,是日本七十年代的技术,采用电子计算机集中控制即DCS系统,界区内基本都是按日方的要求来作,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是整个界区都是防爆的,所以所有电机都是防爆电机,按照日方的要求,所有的防爆电机都必须安装防爆软管。日方随设备来的电机都可以顺利的安装防爆软管,但中国的防爆电机当时都是喇叭口的进线口,没法安装防爆软管,和日方谈了几次,日方总是那句话,界区外我不管,界区内一定要安防爆软管。</p><p class="ql-block"> 没办法我只好请天津院电气负责人刘贵生来解决此事,当时施工进展顺利,已经就要单机试车了,防爆软管安装不上,没法试车,上下都急得不行,领导也催刘贵生快点解决此事。没办法我带刘贵生和物资处的电气计划员王玉忠一起去沈阳,当时全国生产防爆电机的就三家,佳木斯,南阳和沈阳,所以先上沈阳防爆电机厂,到哪里先把自己的情况说明一下,问怎么才能安装好防爆软管,接待我的李总笑着说,咱国家没有这个要求哇。刘贵生提出来能不能现在设计生产能安装防爆软管的防爆电机,李总回答说设计生产都没问题,问题是咱国家防爆产品定型后才能允许量产,从生产,检测,定型没有半年时间出不来。听到这话,刘贵生眼冒金星,当时差点没倒了,还有20多天就要试车了,这时间怎么来的及。回过头他问王玉忠,不行咱去佳木斯去看看,李总笑着说去那都是一样,咱国家就这情况,那都解决不了。回到招待所,刘贵生长长吁短叹闷闷不乐,王玉忠请他去吃饭他都不去。第二天我说咱再去一次防爆电机厂看看,刘贵生说不想去,我说你俩在家休息,我去看看吧,就这样我又去了防爆电机厂,找到李总,向他请教喇叭口接线箱的工作原理及防爆电机的有关数据,李总挺热情,让人取来一个防爆接线盒,亲自拆开给我详细讲解了各个部位的作用及喇叭口是如何防爆的原理,听完之后,我心里就有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三个人垂头丧气的回到厂里,刘贵生窝在招待所不出来,我到了班上根据防爆电机的特点,在不改变原有条件的基础上,作了如下改造。根据电机电缆保护钢管的大小,取一段钢管一头车好接防爆软管的螺纹,一头用刨床按接线盒压电缆的尺寸,刨出一个槽,这样把这段钢管在穿过电缆后用压电缆的螺丝压好,另一端接上防爆软管,接好后请来日方代表和刘贵生来现场,日方代表看完之后表示满意,刘贵生紧紧握住我的手热泪盈眶,说我可给他解决大问题了,然后说我明天就回去,设计院也不派设计代表了,现场全交给我,只要有我的签字,他一律签字认可。</p><p class="ql-block"> 随着施工的不断进展,各种问题不时出现,但我都积极主动的加以解决。大约是水试前两天,指挥部要求大家守在现场,增分夺秒确保早日试车成功。为此都没有回家,这天晚上约十点左右,我正在办公室看材料,忽然控制室的一个操作员跑来找我,说张锡裕指挥让我跑步去控制室,我也不知是什么事,就连忙去了控制室,那时候控制室可不是随便进的,要先换上托鞋,例行检查,保安才放行。进了控制室,当时裘总,刘慕刘总,张锡裕指挥都在,原来是日方的试车专家调试了一天,发现有几台泵的控制系统有问题。按日方的设计,DCS系统可以全面监控现场的所有设备,当然这里边分控制级别,一般是在DCS画面上只有开、停显示,进一步就是计算机可以开、停,再进一步是计算机可以根据现场工况进行压力,温度,等调整,再进一步就是联锁停车。当时的情况是调试到第二步计算机控制开停时,画面与设计要求不符,设计意图是手动时计算机画面上有HANDE字即英文手的意思,而打到自动挡时则没有HANDE字母,现在的情况是无论打自动挡还是打手动挡计算机画面上均有HANDE字母出现,现场的日方调试专家叫西村浩,他认为是施工中我方把线接错了,所以告到了大领导面前,这样张指挥才发火让我跑步去控制室。情况说明后张指挥不悦的说快去查查,都底怎么回事!我赶忙跑到配电室,面对着五十多台开关柜,上百台电机,我的心里犯起了嘀咕,出现问题的电机起码有几十台,说施工中出现问题,可能一台两台出问题,不可能几十台都出问题吧,出现这种情况决不是施工中的问题,一定另有原因,我回到办公室,拿出设计院的图纸,仔细看了几遍没什么问题啊,后来一想,设计院的图纸是按日方的图纸出的,会不会是日方的图纸有问题呢。我找出日方的基础设计图纸,一张一张仔细的看,一边对照设计院的图纸,看双方有没有不一致的地方第一遍看过之后,可以确认设计院图纸与日方的图纸是一样的,问题到底出在哪了呢我找出几个有问题的电机图纸,按设计思路一步一步往下找,手动挡肯定不会有问题了,自动挡为什么出现这样的问题,应该是与DCS的接口方面,脑子里像突然闪了一道光,我集中精力查去计算机的节点,因为节点很多,图纸上是以编号来表示的,我看了几张电机去计算机的节点,都标的是52号去计算机,我就一点一点找52号节点,当核对几张图纸后确认52号节点是取自电机自保持节点之下。这属于低级错误,无论手动挡还是自动挡,只要电机转,自保持节点就闭合。这一下我不禁大笑, 终于找到问题出在哪里啦,我抱起设计院的图纸,抱起日方的图纸,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控制室,这时已经十二点多了,但裘军,刘慕,张锡裕都在,我向张指挥报告说我找到问题了,不是接线错了,而是日方设计有问题,像是一个惊雷,把裘总,刘总和张指挥都惊动了,他们围在我的周围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我直接和西村先生谈吧,翻译把西村叫过来后,他还挺不耐烦,我把设计院图纸摆开,说我们施工是按此图施工的,请你确认一下有没有问题,他看了一下说没问题,我又把日方的图纸打开翻到与设计院图纸的同一页,问西村这两张图纸有没有不同,他说是一样的,没什么问题,我这时指着日方图纸说去计算机的节点是不是取自52号节点,他说是的,这时我找到52号节点,让他看一下,当我指到这个点时,他的脸一下就变了,因为他也看出问题了。各位领导看到这种情况就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互相相视一笑。过了一会,西村诚恳地说,我也看出来了,问题出在我们方面,但是这次试车我方没来电气专家,这个问题我解决不了,韩先生能不能帮我把这个问题解决一下。这时裘军,刘慕,张锡裕都看向我,最后张指挥问我,韩海川你能不能解决问题,我肯定的说我能解决,但我不能出正式的联系单,我只能给他出个草图,正式的单子要由西村来出。翻译说完,西村点头如捣蒜,一个劲的哈依,哈依,这时张指挥让我赶紧去给西村画个草图,别耽误时间,于是我回到办公室,连夜画了个图交给西村。我的解决方案是在电机的自动挡回路里加了一个中间继电器,把中间继电器的常闭触点,串到52号节点的回路,这样在自动挡回路起动后中间继电器得电,其常闭触点断开,计算机方面就接不到信号了。第二天买来电气元件,改造了一台电机,一切都正常了西村非常高兴,各位领导也非常意外,毕竟这不是小事,没想到韩海川能打败了日本人,真给锦化争了面子。1990年元旦在电讯楼上小礼堂举办新年茶话会,厂办突然通知我去参加,到那一看都是老领导老模范还有市里的领导,我在这些人面前简直是不值一提,没想到这样的会我可以参加,弄的我不知所措。后来厂里奖励了一级工资,项目结束后主要技术负责人又涨了一级工资,所以在环氧丙烷项目中我涨了两级工资。后来日方为这事,无偿的提供了三个月的电气备品备件。</p><p class="ql-block"> 一期环氧丙烷工程结束后,我不愿留在生产单位,就去了技术开发处,当时开发处有几个项目组双酚A,对二氯化苯,二期电站,离子膜烧碱等,我分在双酚A组组长是赵永泉,好像断断续续和好几家外商进行了技术谈判,但进展都不大。后来方福生当了锦化厂长,终于跑下来一个项目,对二氯化苯,项目指挥部刚成立,张锡裕就来开发处找我说,我去二氯苯了你去不去,这是明白的让我去呀,我当然说去,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就要干部处,说我是张锡裕,把韩海川给我调到二氯苯指挥部去,下午不到5点干部处老蒋拿着调配表来让我填好后,就说明天你就去二氯苯指挥部报道吧。就这样我去了二氯苯指挥部,担任电气组长,这次电气组有三个人还有王彦明和王立平王彦明原来就是二氯苯组的电气负责人,王立平是由工程公司电气队调过来的。王彦明是正规大学的毕业生,水平很好,自己的工作都能独立完成,基本不用我操心,王立平差点,他的活基本得帮他完成。二氯苯工程是由厂研究所搞的小试成功了,还得了国家奖励。但是没有经过中试,年产60吨的实验数据想作成年产6000吨的工业装置,设计院都不敢作,拿到八院八院不作,拿到一院一院也不作,后来想干脆引进国外技术得了,部里又不同意说你们自己搞出来的,都获奖了怎么还引进,没办法只好锦化设计院自己作了。</p><p class="ql-block"> 可能是基础数据的问题吧,二氯苯工程试车一直不顺利,光蒸馏塔的出料口反反复复就改了好几次,最后投料试车时还是发生了爆炸,吴相臣院长不幸身亡,还有几十个试车人员被氯气呛到住院治疗。但也有意外,副指挥邱永昌就毫发无损,这主要是他的经验丰富,在爆炸时他在塔的一侧,没被直接伤到,塔内氯气出来后,由于喷射口正对着楼梯,从楼梯往下跑的人大部分都轻重不同的受到了伤害,而邱指挥是憋了一口气冲过喷射口,由另一头的消防楼梯下楼,所以毫发无损,可见经验的重要性。吴相臣也不是炸死的,他是昏倒后吸入了大量的氯气,肺部腐蚀严重导致死亡。</p><p class="ql-block"> 虽然出了事故,但工程还是继续,经过不断的努力二氯苯工程终于完成了。</p><p class="ql-block"> 锦化七五,八五,九五期间进行了不断的技术改造和技术引进,那时候锦化欣欣向荣是国家500强企业。在这之中我参加了三个引进项目的建设,都是技术负责人,与美、日、德、法、韩、印度、香港、台湾等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外商进行技术谈判增长了见识,也学到了本领,并应用到了实处,解决了很多技术难题,受到了领导和同事们的好评。</p><p class="ql-block"> 岁月如歌,夕阳晚照,回首往事,心潮澎湃。不尽的话语,不尽的情思,语到笔端诉不尽,情到浓时更无言!锦化是我一生的怀念!</p> <p class="ql-block">▼刘明泉:</p><p class="ql-block">今天(2025.6.18)中午和保固、卫生队孙银珠在一起小聚</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左起:</p><p class="ql-block">李保固、孙银珠、刘明泉</p> <p class="ql-block">▼汽车连战友群</p><p class="ql-block">陶八普:</p><p class="ql-block"> 深圳战友罗志斌大哥和嫂子昨天来云南红河蒙自,看望驻蒙自的部分铁道兵战友!</p> <p class="ql-block">陶八普:</p><p class="ql-block"> 罗志斌大哥和嫂子,在弥勒跟伍毅和曹永福战友好好的玩两天,祝大哥和嫂子在弥勒期间玩的开心,快乐!</p> <p class="ql-block">伍毅战友上传照片</p> <p class="ql-block">罗志斌:</p><p class="ql-block"> @陶八普,好的谢谢您们的热情款待,欢迎您们来深圳玩。</p> <p class="ql-block">  ▼卫生队战友群</p><p class="ql-block"> 《战友颂》</p><p class="ql-block"> ——写在蓬莱战友会即将启幕时</p><p class="ql-block"> 申会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2024.战友相聚承德的喜悦还在脑海里阵阵迴荡时,蓦然又听见了8月的集结号在八仙聚集的蓬莱阁吹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期盼已久、堪称空前的蓬莱大聚会,早已不是日历上一个简单的记号,它已化作胸中一团日夜不熄的火焰,在每一个曾并肩于风霜雨雪、枪林弹雨的老兵心头灼灼燃烧。我们殷切地期盼着那一天的到来,期盼得连海风仿佛都带上了归家的讯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到那时,我们将以浩瀚无垠的蔚蓝大海为最壮阔的幕布,让亘古流传的蓬莱仙岛与“八仙过海”的缥缈传说,成为我们这凡尘铁血战友最独特的舞台背景。这并非附庸风雅,而是要将我们共同经历的、那些用青春和汗水甚至鲜血铸就的峥嵘岁月,置于这山海永恒的交响之中,让它获得一种超越凡俗的意义——我们虽非仙人,却也曾各显其能,在属于我们的战场上“过海”,闯过了一道道生死险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到那时,想必酒未沾唇,心已滚烫,目光交汇的刹那,无需言语,时光便轰然倒流。眼前这位鬓角飞霜、眼角刻满风霜的战友,身影瞬间与当年那个穿梭在急诊、病房、敏捷如豹、在烈日靶场上眼神锐利如鹰的青年重合。粗糙的大手紧紧相握,那掌心的厚茧,仿佛是摸爬滚打的印记,是紧握钢枪的烙印,更是无声传递着跨越数十载寒暑、丝毫未曾冷却的温度——这温度,是信任,是托付,是生死与共的契约在血脉里的不息流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到那时,我们共叙的,何止是战友情深?那是在复述一段镌刻在灵魂深处的共同史诗。当“记得吗?”这三个字一出口,闸门便轰然洞开:是上山採药中那座仿佛永远翻不过去的山梁,是紧急集合时慌乱中穿反的鞋子,是寒冬时仍在冻窖儲藏过冬的梆子让冻僵身体却依然屏住的呼吸,是演习场上震耳欲聋的炮火与无影灯下默契的眼神,是探家归来时藏在行囊深处、被压得变形却依旧甜蜜的家乡特产……每一个细节,都带着泥土、硝烟和青春汗水的独特气息,鲜活如昨。笑声会突然爆发,带着当年的豪爽与不羁,笑着笑着,眼角或许会悄然湿润——那泪光里闪烁的,是回望来路的感慨万千,是庆幸彼此安然无恙的深深慰藉,更是对那段纯粹、炽热、将后背交给对方的岁月的无尽眷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到那时,我们仍将共话今朝与当年。当年的毛头小子,如今或已儿孙绕膝;当年的铁血硬汉,或许早已平添了沉静与慈祥。生活的轨迹早已如八仙般各显神通,散入五湖四海。然而,无论身份如何变迁,境遇如何不同,当目光再次碰撞,那个最本真的“战友”身份便瞬间归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到那时,谈今朝,柴米油盐、天伦之乐、事业沉浮,分享的一定是生活的况味;忆当年,摸爬滚打、同吃一锅饭、同举一杆旗,唤醒的一定是灵魂深处共同的烙印。这烙印,早已超越了时间,沉淀是一种无需证明的认同与理解——无论你今日是西装革履还是布衣草鞋,在我眼中,你们永远是那个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姐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到那时,相信大海的潮汐一定会在脚下永恒地律动,如同我们心中澎湃不息的情感。在这仙山楼阁的映衬下,一群凡间的“老兵八仙”,用半生的风霜与沉淀,共谱一曲关于忠诚、关于热血、关于永不褪色的兄弟情谊的壮歌。这蓬莱之聚,是心灵的归航,是青春的祭奠,更是生命长河里,一次照亮彼此余生的、最璀璨的灯塔重逢。我们盼望着,热切地盼望着,只为在那海天相接处,让这份比大海更深、比仙山更久的情谊,得到一次最圆满、最响亮的共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相约山东蓬莱,届时一定有你!</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25.6.21.重庆</p> <p class="ql-block">▼十连战友群</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朱法庭 12:36</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梁武科及二班的战友中午好!我只认得你是2班的名字想不起来了不好意思,看了照片你们的身体状况都很好啊!身体健康就是宝中宝,祝你们幸福安康,阖家欢乐,万事如意[抱拳][抱拳][握手][握手][强][强][笑脸][笑脸]</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梁武科 12:50</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发廷老战友中午好,谢谢你的祝福。我们相处至今己有五十年了我们也都老了。二班叫李恒万,他在邯郸时间长发迋老战友,有机会来蓬菜玩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梁武科 12:59</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趁现在身体还行游览祖国大好河山。祝你多保重身体祝金家幸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朱法庭 13:05</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梁武科战友你有我四班刘广福战友的联系方式吗?如有的话给我一个吗。50年了从没有联系过,他也没有在群里,真想他啊![抱拳][抱拳][抱拳][玫瑰][玫瑰][玫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梁武科 13:09</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发廷战友我忘记告诉你,柳广福去世已多年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朱法庭 13:22</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可惜阿:看来人生真的就是一杯茶,所以身体健康才是第一啊!</p> <p class="ql-block">▼中国人民解放军铁道兵十四师绥棱(2025)战友联谊会纪念从军五十三年</p> <p class="ql-block">参加本次联谊会的战友35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孙建华、徐平、张友富、贾景武、张永学、崔生平、梁喜富、楚洪喜、李波、李永根、孙景顺、朱景龙、孙跃义、牛春波、赵志学、李桂林、沈贵昌、王树青、赵国民、王春堂、王义、董树仁、李广田、韩美魁、葛喜有、孔庆烈、张财、郑良海、于海斌、刘永会、王德录、于喜贵、赵宝林、王殿义、李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参加联谊会还有军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李秀文、康桂霞、李淑云、吴国贤、康淑清、等7人</p> <p class="ql-block">铁道兵六十九团绥棱(2025)战友联谊会筹备小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组长: 徐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副组长:孙建华、张友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组员: 贾景武、张永学、崔生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战友会临时执行秘书长:张永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摄影视频:贾景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美篇编辑:张永学</p> <p class="ql-block">▼卫生队战友群</p> <p class="ql-block">下图,耿振华,刘秋云,刘学仁,孔令军,付淑杰,曹永平,应海山,马乃山,王健,刘亚玲,和葫芦岛的战友。</p> <p class="ql-block">下图</p><p class="ql-block">左 申会清</p><p class="ql-block">右 蔡金土</p> <p class="ql-block">▼卫生队战友群</p><p class="ql-block">石清武:</p><p class="ql-block"> 曾经在紫荊关大兴安沙岭村呆过的各位老战友们!向大家汇报,刚刚何文忠老班长给我打电话联系上了,山东蓬莱聚会,何老班长也去,想见一见你们,希望大家能去的都去哟!</p><p class="ql-block">何文忠班长是1965年入伍,1969年退伍,56年没见大家了。</p><p class="ql-block">紫荊关沙岭村,在刘洪昌老队长的领导下,大家一团和气!终生难忘!</p><p class="ql-block">这次聚会,去的是老队长的家乡……</p> <p class="ql-block">▼昂光财:</p><p class="ql-block">战友聚会</p> <p class="ql-block">▼二连战友群</p><p class="ql-block">胡长秋:</p><p class="ql-block"> 朱锡林老首长、各位老战友兄弟们大家好。今天是中国共产党建党104周年纪念日。值此时刻我荣获一枚闪闪发光在党50周年纪念章,非常高兴。各位领导,各位老战友兄弟们都给予我热情关注与点赞,在此我表示衷心感谢。今天我胸挂在党50周年纪念章一张照片。深表谢意。2025年7月1日。</p> <p class="ql-block">刘明泉 12:50</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胡长秋 祝贺长秋战友在党50年![强][强][强][玫瑰][玫瑰][玫瑰][握手][握手][握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朱锡林 13:07</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祝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甲午马 13:32</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表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胡长秋 13:58</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谢谢刘明泉、朱夕林、丁质刚老首长、老战友的㊗️贺。永远跟党走,听党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张清荣 18:14</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贺老班长在党五十年![强][强][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李双全 18:30</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为胡长秋老战友获得《在党50年纪念章》而点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胡长秋 18:32</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谢谢李双全老战友点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胡长秋 18:43</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谢谢同班老战友张清荣的点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战瞿梅初 20:28</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祝贺@胡长秋 战友![玫瑰][庆祝][庆祝][庆祝][爆竹][爆竹][爆竹][烟花][烟花][烟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战瞿梅初 20:28</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表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胡长秋 20:55</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谢谢瞿梅初老战友的点赞[握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朱祥生 21:07</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祝贺浙江藉老战友胡长秋光荣在党五十周年,为你点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5-06-28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胡长秋 03:46</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朱祥生老战友早上好。谢谢你的关注点赞[握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5-07-01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生如茶 06:19</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为老胡点个赞![强][强][强][强][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生如茶 06:21</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胡是我们老连队的统计员吧?有知道的请回复一下。谢谢!</p> <p class="ql-block">▼二十连战友群</p><p class="ql-block">佘黔豫战友光荣在党50年</p> <p class="ql-block">▼二十连战友群</p><p class="ql-block">吴辅军光荣在党50年</p> <p class="ql-block">吴辅军:我是二十连八班战士</p> <p class="ql-block">▼十连战友群</p><p class="ql-block">孙建华发送战友聚会照片</p> <p class="ql-block">▼六十九团战友群</p><p class="ql-block">乔同前:</p><p class="ql-block">大别山天堂寨:一览众山小!</p> <p class="ql-block">刘成军:</p><p class="ql-block">同前,又爬山去了真棒[强][玫瑰]刘</p><p class="ql-block">乔同前:</p><p class="ql-block">成军战友老同学,爬不上来了,坐索道。[微笑]</p><p class="ql-block">王聚泉:</p><p class="ql-block">同前老兵老战友,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来到交界处,证明还不老!老战友越活越年轻!</p> <p class="ql-block">▼二连战友群</p><p class="ql-block">朱锡林:</p><p class="ql-block">我们老兵去学习了</p> <p class="ql-block">▼朱锡林:</p><p class="ql-block"> 重庆战友小聚</p> <p class="ql-block">前排左起李跃汉,李育文,朱锡林。后排左起楊子元,胡继全,张宇平,娄作品,晏远志</p> <p class="ql-block">朱锡林:</p><p class="ql-block">今年(2025)春节后,胡儿子结婚时照的。</p><p class="ql-block">左起:晏远志、朱锡林、杨子元、胡继权、子元妻、跃汉妻、李跃汉</p> <p class="ql-block">下图:</p><p class="ql-block">左起:晏远志、朱锡林、杨子元</p> <p class="ql-block">▼汽车连战友群</p><p class="ql-block">陶八普:</p><p class="ql-block">云南部分铁道兵战友友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8周年活动!</p> <p class="ql-block">▼团后仓库战友群</p><p class="ql-block">苏俊海:</p><p class="ql-block">请战友们在看看衣服的尺码,对不对,要准备订服装了</p> <p class="ql-block">战友们衣服就是我现在穿着的这样的</p> <p class="ql-block">▼昂光财:</p><p class="ql-block">云南铁道兵战友庆八一</p> <p class="ql-block">▼管焕贤提供</p><p class="ql-block">土方机械连战友聚会</p> <p class="ql-block">▼苏俊海拍摄</p> <p class="ql-block">▼土方机械连战友群</p><p class="ql-block">管焕贤发送战友聚会视频</p> <p class="ql-block">王振铁:</p><p class="ql-block">@焕贤(山东77) 在“八一建军节”前夕,你的小视屏再次回顾了当年战友们聚会的珍贵镜头,增进了战友们的情谊。在此祝各位老首长、老战友幸福安康,万事如意,开心快乐每一天![抱拳][抱拳][抱拳]</p> <p class="ql-block">▼李建军:</p><p class="ql-block"> 深圳铁道兵69团东部战友庆八一联谊话动。修理连战友林观稳,王跃秋,宋贵明参加了联谊话动并留影。</p> <p class="ql-block">▼沈维亮:</p><p class="ql-block"> 莫友权烈士,是我在下连隊锻炼時的老班長在施工中为保护新战友壮烈牺牲</p> <p class="ql-block">▼申会清:</p> <p class="ql-block">  《致永不褪色的八一红》</p><p class="ql-block"> ——一名铁道兵老兵的建军节礼赞</p><p class="ql-block"> 申会清</p><p class="ql-block">[图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盛夏的晨风拂过苍翠的山峦,当嘹亮的军号穿越九十八载岁月,我布满皱纹的手又一次颤抖着抚过那枚珍藏的铁道兵徽章。金属的冰凉下,是依然滚烫的青春记忆——那些劈开秦岭雾霭的风枪,那些横跨金沙江的钢梁,那些被高原月光镀亮的军用水壶,以及永远定格在正值青春年华二十五的战友笑脸……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钢轨作弦,奏响生命的铁血交响 </p><p class="ql-block">我们曾用血汗在共和国版图上谱写五线谱:成昆线的隧洞是低音部的颤音,引湙线的弯道是中音部的婉转,青藏线的冻土是高音部的铿锵。每一根枕木都是倒下战友的脊梁,每一颗道钉都铆紧了我们毕生的信仰。当汽笛声唤醒沉睡的荒原,我们知道,那些长眠在路基下的年轻生命,正以另一种形式在祖国血脉里奔涌。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二)褪色的军装,永不褪却的魂</p><p class="ql-block">1984年那场大雪飘落时,军营门口的"铁道兵"番号牌被轻轻摘下。可您看见吗?在唐山震后废墟里刨出血手的,是脱下军装依旧冲锋的铁道兵;在西南抗旱一线扛着水泵翻山的,是鬓角斑白仍喊着口令的老班长。我们从未离开,只是把军旗染就的赤诚,化作了大江南北每一段铁轨的沉默守护。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三)敬礼!向着永恒的精神番号</p><p class="ql-block">此刻,请允许我以铁道兵特有的方式致敬—— </p><p class="ql-block">右手五指并拢,不是标准的军礼,而是当年抡锤打钎的姿势; 左脚微微前跨,如同踩着晃动的悬空枕木; 布满老年斑的眼角泛起水光,倒映着承德隆化那场不灭的青春篝火。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亲爱的战友啊,无论您是在炊烟袅袅的江南小镇,还是在驼铃悠扬的西北边陲,请接收这穿越时空的波长: </p><p class="ql-block">"风枪手王铁兵,隧道贯通,请求归队!" </p><p class="ql-block">"卫生员,魏卫救护包已备好,随时出发!" </p><p class="ql-block">"报道员武文学,钢笔吸满墨水,继续书写铁道兵传奇!"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看呐!一列复兴号正驶过我们亲手开凿的秦岭隧道,钢轮与铁轨撞击出的,分明是《铁道兵志在四方》的永恒节拍。那鲜红的八一军旗上,我们永远是最骄傲的那道经纬——因为中国铁路的每一条延伸线,都是祖国写给铁道兵的情书。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敬礼!向所有把青春压进枪膛的战友! </p><p class="ql-block">敬礼!向永远年轻的中国人民解放军! </p><p class="ql-block">敬礼!向这面浸透铁道兵忠魂的八一军旗!</p><p class="ql-block">(谨以此文献给建军98周年,愿所有老兵心中的军歌永远嘹亮) </p><p class="ql-block">[图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5.7.31.重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收集整理:</p><p class="ql-block">六十九团政治处</p><p class="ql-block">王聚泉</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特别声明:</p><p class="ql-block">禁止打赏!</p><p class="ql-block">禁止献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