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友华丨第七十三章薪火相传八十年--三元区第二实验小学(原城关小学)回眸

邓友华

<p class="ql-block"><b>  贰拾叁、薪火相传</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b>这块土地上一直在上演着薪火相传的故事,无论是在校园还是在社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七十三章 薪火相传八十年</p><p class="ql-block"> --三元区第二实验小学(原城关小学)回眸<b> </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一所学校,一定是一块土地上的一条长河,她源远流长,既继承了上千年下来的文教传统,自身又一般都有近百年的历史,还培育出一代又一代的英才;</b></p><p class="ql-block"><b> 三元区第二实验小学就是这样的一所学校,八十年的薪火相传,八十年的砥砺前行,八十年的校园面貌,八十年的师生传奇,所汇聚和谱写的是一首奔流不息、高歌不止的文教史诗! </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老“城关小学”八十年的变迁史 </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三明这块神奇的土地,自“杨罗李朱”开始,就有在师生间进行文化传代的文教传统千年不绝地往下传承。当时间进入到二十世纪,更是有抗日战争时期和1958年的教育高潮,而今名为“三元区第二实验小学”的这所学校,恰恰是这“一个传统”和“两个高潮”的产物。</b></p><p class="ql-block"><b> 三元城关在三明市区中因是早期的县治、市治所在地,教育资源相对要比梅列更丰厚。而在城关长大的50后、60后们的共同记忆中,相信对“实验小学”和“城关小学”这两所小学的旧名称都是耳熟能详的。</b></p><p class="ql-block"><b> 民国二十七年,省会迁永安,沿海20所大中小学内迁永安沙县等地。[1]不久,省行政干训团、省警官训练团、省军官训练团、省保安处、三青团省团部、江苏学院等单位相继搬迁到三元。福州等沦陷区部分居民也纷纷逃难到三元。这些单位和人员的流动,带来了沿海地区较为发达的文化,刺激了山区人民的求学欲望,同时为三元教育事业的发展提供了师资力量、办学经验、生源数量等等方面的条件。[2]</b></p><p class="ql-block"><b> 就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城关小学”的前身三元县长安国民初小,始建于民国二十八年(1939年)秋,校址设在白沙。办学初期仅一个班,20多个学生,一名老师,首任校长邓凡乾。[3]</b></p><p class="ql-block"><b> 1958年9月,张克修任校长。因当时鹰厦铁路建设需要,学校随长安村一同迁至三元城关,借用民房四间作教室,开设一至三年级复式班一个,学生三、四十人,教师4人。1958年以后,三明开始大规模的重工业基地建设,外来人员猛增,学生数大量增加,原来借用的民房已不够用。</b></p><p class="ql-block"><b> 1959年10月,随着办学规模逐渐扩大,学校更名为三明市城关中心小学,由初小变成了完小,下辖富兴小学、下洋小学、白沙小学、台江小学、沙蕉小学、台溪小学。</b></p> <p class="ql-block"><b>  1960年,政府投入2万元新建一幢土木结构的两层教学楼,有10间教室,学生两百多人,教师十多人。</b></p><p class="ql-block"><b> 1963年初,为适应更多的学生入学需要,政府投资8000元新建4间简易教室。</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 1963年9月,张杨兴任校长。政府拨款22万元在原校址附近征地,新建一幢三层钢混结构的教学楼,共18间教室,配套建有一间室内体育室和一个操场。新校舍1964年秋季投入使用,成为当时三明市区最好的校舍。由于办学条件的改善,学校的班级迅速增加到18个教学班,学生数增至八、九百人,教职工32人。</b></p><p class="ql-block"><b> 1964年端午节前后,三元洪灾,原两层校舍土墙受洪水浸泡后倒塌。</b></p><p class="ql-block"><b> 1964年9月,马立皋任校长,对学校进行整顿,完善了规章制度,使学校逐步步入正规化发展。</b></p><p class="ql-block"><b>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学校停课。</b></p> <p class="ql-block"><b>  1969年底学校更名为三明市立新小学,当年学校进驻工宣队,对教师队伍进行清队,实行军代表管制,教学秩序混乱。先后有当时的三明市木器厂、三明市皮革厂和三明市服装厂组成的革命领导小组驻校管理。</b></p><p class="ql-block"><b> 1972年初,安孝堂任学校革委会主任,学校逐渐恢复上课。</b></p><p class="ql-block"><b> 1974年至1975年在“培养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的口号下,学校在市无线电一厂、皮革厂后山开辟了农场为师生提供学农基地,主要种植水稻、红薯等。</b></p><p class="ql-block"><b> 1984年4月,三元建区(1983年7月)后学校更名为三元区城关小学。</b></p><p class="ql-block"><b> 1994年5月,五月二日,三明遭遇特大洪灾,洪水淹至教学楼一楼的三分之二处,学校组织老师奋力抢救财产,大部分财产被抢搬到二楼免遭损失,当年学校被评为三元区抗洪先进单位。</b></p><p class="ql-block"><b> 1995年6月,自筹资金60万元在原三层教学楼上加盖一层,面积864M2,增加了6间教室,同时配置了多媒体室、学生电脑室、自然实验室、多功能室和图书馆,改善了学校的办学条件,解决了当时学校由于生源急剧增长带来的适龄儿童入学难的问题。同时,学校通过省政府“两基”验收。</b></p> <p class="ql-block"><b>  2001年7月,学校投入14.2万元修建水泥操场,包括三个篮球场(含排球、羽毛球场各一个)和60M简易跑道。</b></p><p class="ql-block"><b> 2006年7月,学校投入8.5万元铺设瓷砖、修建花坛、更换门窗、粉刷外墙等。</b></p><p class="ql-block"><b> 2008年7月,学校被鉴定为危房,于当年七月拆除。新校舍选址在城东饭店对面的乐逸一期(现山水御园)小区,占地面积23.8亩,拟建一幢教学楼,一幢综合楼和一座室内体育馆,配套设施有200米环形跑道、五人足球场、羽毛球场、篮球场等。因学校异地重建,学生1-3年级安排在实验小学上课,4-6年级安排在建设小学上课。</b></p><p class="ql-block"><b> 2011年8月,学校搬入新校区。</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 2012年1月,学校正式更名为三元区第二实验小学。学生二千余人,教师一百余人。</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根须相连,枝叶相握 </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一所学校,很像是一片森林中的一棵大树,她根深叶茂,既吸收天地万物的精华,又跟周边的同类根须相连,枝叶相握,还哺育着一批又一批的小树。</b></p><p class="ql-block"><b> 先说首任校长邓凡乾先生。他是我们凤岗堡人,是沙县师范(简师)毕业的,也是四十年代倾心教育的教育界人士,跟我外公魏植杰和表舅邓镐昂及恩师邓新圆是同一辈。他教过我妈妈,甚至还教过我姑婆。据邓衍淼先生介绍,还教过马耳(邓隆骅)的父亲邓象绅先生。这我相信。那一代倾心教育的教育界人士有好几个是两兄弟都从事教育的,像邓镐昂与邓镐升、邓子宁与邓允垲就是这样的,而邓象绅先生是同邓镐升、邓允垲年龄相仿的弟弟辈。听说九十年代允垲从台湾回来几个人还有合影,只是我一直没找到那张照片。这已经是题外的话了。我在八十年代初曾特地去拜访过邓凡乾先生,两夜长谈,那种“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终生难忘!我那时已经是二十好几且写作多年的业余作者了,他还能让我有此感受,可见民国时期的老先生其水平不是后辈可以同日而语的。</b></p><p class="ql-block"><b> 再说第三任校长李振承先生(任期:1947.9-1949.12)。李振承先生应该是没读过师范,是初中毕业后直接去教书的,在三元中心小学还教过邓衍淼先生。解放后李振承先生还在教育系统。三明教育界最典型的“重放的鲜花”赖宝珊在被错划成右派后,于1960至1962年在四中(当时的沙溪阳中学--引者注)时,全校教职员工仅五人,他除担任历史、植物等十节课外,还兼总务、会计、出纳、采购、食堂管理等工作于一身,而且每周最少骑自行车到城关采购一、两趟。他怕会计、出纳、采购一个人搞会讲不清,上级便派教育局李振承会计每月底到校,指导他建立账目,核对单据,审查后由李盖印封存。[4]陈景润的初二历史老师、台湾著名教师、学者邓新圆老先生回大陆养老后,这两位老教育界人士成为好朋友。我就见过他们的合影。另一张合影中还有吴钟玟先生,他是陈景润初中同班同学,后来也当教师,曾在松阳小学当教导主任,庄孝钦当时在读六年级,是他的学生。[5]</b></p><p class="ql-block"><b>↓左为李振承先生,右为邓新圆老先生</b></p> <h3>↓右为吴钟玟先生</h3> <p class="ql-block"><b>  每个人都不是孤岛,能外化于社会,人是历史长链的一环,学校亦然;而教师队伍又是藏龙卧虎的,每个校长或师长又不会止于一地一校,于是他们的足迹便能串起更广阔的文化画面。就像“杨罗李朱”不仅是四代相传的师生,而他们各自(特别是朱熹)的游学经历串起的是闽北甚而大半个中国的文教史。三元区第二实验小学也是这样,这所学校的校长和师长们的足迹串起的是三明市波澜壮阔的文教史。</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 对三明市的教育事业有突出贡献的原三明市实验小学老校长邓衍淼先生还在中村学区当校长时,魏恩忠和邓肇玖就在中村中学读书,可能在1978年9月时才结束田乡搏命去中村中学教书的庄孝钦都有教过他们。教育就是以这样的润泽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的英才,而魏恩忠和邓肇玖在二十多年后又先后在这所学校担任校长。记得吕玉秀也在这所学校担任过副校长(2003.2-2005.3),她后来在三明市陈景润实验小学校长的任上与魏恩忠书记搭档,为陈景润的品牌落地三明做了很多工作。我做陈景润的题目,就得到他们的很多帮助。不久前的1月9日我参加“《少年陈景润》初稿研讨会”,魏恩忠书记就坐在我身边。他说他是中村本地人,还认识我外公魏植杰,让我很吃惊。我后面在《三元区第二实验小学校志》(电子版)上看到他在此任职(校长:2000.9-2006.8;书记:2002.11-2006.8),更是吃惊不小。后来想想也就释然了,这不仅是巧合,而是教育的伟力之所在!</b></p> <p class="ql-block"><b>  于是,我欣喜地看着《校志》上学校曾获得的集体荣誉:1978年9月学校(乒乓球队)荣获福建省体育工作先进单位;1984年12月学校被评为三明地区先进单位;1999年8月学校被评为全国“双有”活动先进集体;2008年5月学校被评为三明市语言文字工作先进学校;2012年6月高分通过省级标准化学校验收;2012年12月学校《千字文浮雕文化壁》《千字文书法碑》《经典长廊》分别荣获由中共福建省委宣传部、中共福建省委文明办、中共福建省委教育工委等联合举办的“我的校园我的家”校园墙体文化创意评选活动一等奖、三等奖、优秀奖;2013年6月被评为福建省实施素质教育先进校;2016年5月被评为“福建省生命式体验教育示范校”;2016年6月被评为国家级“足球特色校”;2017年10月被评为“福建省义务教育管理标准化”学校;2017年11月被评为“福建省第五批语言文字示范校”;2018年4月被评为“全国中小学生零犯罪学校”;2018年5月被评为“福建省首届文明校园”……</b></p> <p class="ql-block"><b>  对于学校和师生所获得的荣誉和取得的成就,因为篇幅所限,我这里只能择其要者,不免挂一漏万,但我仍能感觉学校的长足发展除了文教传统、前辈铺垫,还得靠新世纪、新一辈的努力奋斗。就像2003年9月吕玉秀在这所学校被评为三明市师德标兵,2005年1月吕玉秀执教的视频案例——《地球爷爷的手》获全国优秀奖一样,2009年9月邓肇玖被评为三明市优秀教育工作者,2009年5月邓肇玖指导陈媛贞执教的《我和动物交朋友》获品德优质课观摩研讨省一等奖、全国二等奖,2014年9月,邓肇玖校长被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省教育厅授予“优秀教育工作者”称号。</b></p> <p class="ql-block"><b>  还有更年轻的一辈。</b></p><p class="ql-block"><b> 如邓晓丽老师:2006年11月,邓晓丽获三明市英语教师技能大赛“板书与简笔画”一等奖;2011年1月,邓晓丽参加首届中小学教师教学技能比赛获市一等奖;2012年5月,邓晓丽被评为三明市中小学骨干教师;2018年9月,邓晓丽老师被评为三明市“教学能手”;2018年10月,邓晓丽老师执教的课例《Reading for Pleasure:He shouted,“Wolf!Wolf!”》在“一师一优课、一课一名师”评选中获得省级优课。</b></p><p class="ql-block"><b> 再如庄程老师:2016年11月,庄程老师撰写的论文《小学心理健康活动课课堂评价研究》获得市级一等奖;2017年9月庄程老师制作的微课《生旦净丑荟精粹》在福建省“三优联评”评选中获得二等奖;2018年11月,林磊、张书悦等同学演奏的《大鱼海棠》在三明市第七届中小学艺术节器乐组一等奖(指导老师:庄程);2018年11月,蒋雯、黄薇等同学演奏的《FUNK》在三明市第七届中小学艺术节器乐组二等奖(指导老师:庄程)。</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学校就是妈妈!” </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2018年9月7日上午,我的邻居邓统文拿了本16开的歌本《三元方言民歌》给我。这是三元区第二实验小学和三元区非物质文化遗产学会联合编印的校本教材,自然是铅印的。上面有很多我弟弟邓跃华的歌。我心想,出这本书的三元区第二实验小学一定不知道,跃华就曾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学校在对原生态文化遗产进行挖掘、抢救、保护和传承的同时,也助了自己当年的学生一臂之力! </b></p><p class="ql-block"><b> 当我看到该书序言开头那半句“三元区第二实验小学创办于1939年,原名三元区长安国民初小”,就勾起了我想写这所学校的兴头。就在那个月的月底,马耳打电话给我,叫我帮二实小写篇文章,还说:“你应该是在城关小学读的书吧?”我说:“我是陈景润实小的,百年校庆时我们一起都有去,你都忘了。我自己虽然不是,但我弟弟跃华是在城关小学读的书。”我那下当即就答应马耳了。</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 我会那么爽快地答应马耳有好几个原因。首先是我自己本来就喜欢写百年沧桑故事,其次是我和他都是教育界人士的后代,从写杨庆桢和他开始,我就已经开写当地的教育变迁史了;其三,这是我弟弟跃华的母校,有恩于跃华和我家,我要还这个恩情;最重要的是,跃华当年在这所学校所遇上的三位好老师影响了他的一生,他日后能够成才就是靠着按好老师的厚爱与教诲去做的,因而他的师生故事最能体现学校和教育的实质!</b></p> <p class="ql-block"><b>  1969年6月,我父亲被迫害致死时,我已经小学毕业,而跃华才读到三年级,随后他就停学跟我去砍柴换米,两年多后才再去已更名的立新小学重读。因为他的学习成绩特别优异,深得老师的关爱。70年代初受“小球推大球”的国际局势的影响已经时兴打乒乓球的运动,而跃华和我妹妹美华乒乓球打得特别好,所以双双被收入学校的乒乓球队。只是,因我父亲一死就没了经济来源,家里实在是太穷了,他没空读到小学毕业就去学木工跑乡下了。</b></p><p class="ql-block"><b> 跃华后面的经历我在《母亲河畔游子吟》有写过,这里不再重复。[6]</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 我在写方建国老师时曾这样写道:“我虽出身在教师世家,因不幸碰到文革只能读到小学,但我和跃华都有幸在小学阶段碰到学者、作家型的好老师,我遇上了方建国老师和谢育从老师等,跃华遇上了赖启明老师等。感谢这些老师,也感谢上苍的怜悯,没有他们赋予的文化的力量,我们俩兄弟在后来的人生长路上会走得更为艰难。感谢他们,是花果对园丁的致敬,是江河对源头的礼赞!”</b></p> <p class="ql-block"><b>  就在我写这篇文章时,跃华来微信音频,问我他那部系列长篇小说的书稿看了没有?我说都还没空看。我问起他读立新小学时的老师的姓名,他说语文老师是赖启明,数学老师是张久仲,乒乓球教练是李清奇老师,这三位老师对他最好。张久仲老师曾对他说:“你这样的家庭只有好好读书!”这话他记了一辈子也照着做了一辈子。记得有次从乡下回家还听妈妈说教育局有来封信,叫他要再去读初中。信他没看到,后来听说赖启明老师调教育局去了,就猜想可能是赖启明老师寄来的。还说赖启明老师会拉手风琴,能听一遍歌就用毛笔抄成歌纸。他吹笛子就是受赖启明老师影响的,包括后面写歌。他的歌曲《妈妈,我要长大》就是献给这所学校的,学校就是妈妈!</b></p><p class="ql-block"><b> 聊了一会后,我说:“你就把刚才说的写下来,我自己写城关小学这篇发掉后,发你这篇,像上次发龙船歌普通话歌词那样发。” </b></p><p class="ql-block"><b> 随后,我就把前些天庄程老师发给我的《三元区第二实验小学校志》(电子版)从微信上转发给他。</b></p><p class="ql-block"><b> 我知道,在1958年至1965年,全省各地在师资力量上支援了三明。因为永安师范每年分配给三明的毕业生总是有限的,满足不了实际需要,福州、厦门、泉州、南平、龙岩等师范学校的毕业生响应建设山区的号召,成批成批地到三明市任教。1964年,市教育局还从晋江地区招收了几批自愿到山区从事教育工作的高中生和在职教师。[7]方建国老师、赖启明老师等就是这样来到三明的,我们这批50后、60后们几乎全是他们教出来的。如今,我们两兄弟要反哺陈景润实验小学和第二实验小学这些哺育过我们的校园,为了这块土地能诞生出更多动人的师生故事,无愧于“杨罗李朱”的千年传统!</b></p><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注释</b></p><p class="ql-block"><b>[1]《三明市志》“卷四十五教育”,第2198页。</b></p><p class="ql-block"><b>[2]邓衍淼:《三明市教育发展简史》,政协三明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1984年9月编辑出版《三明文史资料》第1期,第64-69页。</b></p><p class="ql-block"><b>[3]本文未另标出处的资料,均引至《三元区第二实验小学校志》(电子版)。</b></p><p class="ql-block"><b>[4]赖宝珊:《愿做人梯携后秀 甘为红烛照群伦—我的园丁生涯四十年》,《三元文史资料》第五辑第19页。</b></p><p class="ql-block"><b>[5]庄孝钦:《今生有恒》,中国文联出版社2012年12月第1版,第207页。</b></p><p class="ql-block"><b>[6]拙作:《母亲河畔游子吟》,《三明文艺》2016夏之卷,第11-13页。另见我的美篇专栏。</b></p><p class="ql-block"><b>[7]同[2],第68页。 </b></p><p class="ql-block"><b> 二0一九年一月二十二日至一月二十五日</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