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前言】<br>今夜,整理《我和我的祖国》系列文章时,泛黄日志本里滑落一张嵩山少林寺门票存根,边缘微卷,似时光折叠的痕迹。这让我翻看到中原游历的旧日志,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奔涌而出。彼时,我穿梭中原大地,用潦草字迹记录禅院钟声的静谧、铁塔光影的震撼,总觉沉淀不够,难摹这片沃土万分之一的厚重。经时光酝酿与心境沉淀,今将珍藏记忆融入系列,分享中原独特禅韵与风华。</div><div><br><b>中原,华夏文明的滥觞之地</b></div><div><br>翻开泛黄日志,指尖划过与中原大地的深情对话。这片土地上,开封府的青天明月、大相国寺的暮鼓晨钟、少林寺的棍影禅风,与巍峨铁塔共同编织华夏文明的璀璨长卷。<br><br>中原,是华夏文明滥觞之地。从洛阳周王城广场的天子驾六遗址,依稀可见周公制礼作乐的庄严;登封嵩山脚下,少林寺晨钟穿透千年,见证达摩祖师面壁九年悟出的禅宗智慧,塔林里林立砖石塔,是历代高僧安息之所,每座塔都是无声史书,镌刻佛法东渐脉络。白马寺红墙内,摄摩腾、竺法兰驮经而来的传说仍在流传,这座 “中国第一古刹”,用梵音丈量佛教扎根华夏的历程。<br><br><b>铁塔:穿越时空的文明明珠</b></div><div><br>在中原星罗棋布的历史遗迹中,铁塔宛如穿越时空的明珠。初次见它,是薄雾笼罩的清晨,刚从龙门石窟归来,卢舍那大佛的慈悲微笑、万佛洞内的千佛百态还在脑海盘旋,眼前的铁塔,虽无龙门石刻的宏大叙事,却以琉璃砖上的飞天神兽、莲忍花冬,勾勒另一重精致佛国图景。这尊 “铁色琉璃塔”,与大相国寺的繁塔遥相呼应 —— 后者以宋代砖雕繁华闻名,前者以千年不倒的筋骨,诉说中原工匠的智慧。<br><br>铁塔脚下,禅意与烟火共生。遥想北宋年间,它与大相国寺同属东京汴梁的佛教盛景。大相国寺曾是皇家寺院,每月五次开放万姓交易,“中庭两庑可容万人”,梵音与市井喧嚣奇妙交融;铁塔所在的开宝寺,《东京梦华录》记载 “太平兴国寺,亦曰开宝寺。寺有铁色琉璃塔,八角十三层” ,琉璃砖上的飞天造型,恰似大相国寺壁画中飘带飞扬的菩萨,共同勾勒宋代佛教艺术的浪漫风骨。<br><br>这座看似 “铁铸” 的宝塔,见证中原大地跌宕历史。它与开封府的故事令人动容,包拯坐镇开封府时,“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 的威名传遍四方,铁塔以静默姿态俯瞰汴河两岸风云变幻。金戈铁马岁月里,它目睹金兵南下的烽火,见证明清时期黄河泛滥的洪涛,如同少林寺碑林中被战火割裂的石碑,铁塔琉璃砖上留存岁月斑驳,却始终以挺拔之姿,守护中原儿女的精神家园。<br><br>随着日志翻过,铁塔在中原文化版图中的位置愈发清晰。它不仅是建筑奇迹,更是串联中原文明的枢纽。从铁塔出发,向东是大相国寺的市井繁华,向西是龙门石窟的佛光万丈,向南是少林寺的禅武交融,向北则是白马寺的汉风佛韵,这些散落的历史明珠,因铁塔存在形成熠熠生辉的文化星河。<br><br>如今立于铁塔之下,晨钟暮鼓与开封府吏声遥相呼应,似能听见千年前汴京的繁华回响。大相国寺的香火、少林寺的棍影、龙门石窟的月光,都化作铁塔身上流转的光影。这座千年古塔,不仅是中原的地标,更是中华民族精神的图腾,让我触摸到历史的温度,读懂 “根” 的厚重。在这片沃野上,每一块砖石都在诉说:我的祖国,正由无数这样的文化基因,编织成永恒的璀璨。<br></div><div><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div> <b>【大相国寺:繁华与信仰交织的千年古刹】</b><div><br>大相国寺坐落于河南省开封市中心,历史源远流长,文化底蕴深厚。<br><br>其历史可追溯至北齐天保六年(555 年),最初名为建国寺,传说此地原是战国时期魏公子无忌 —— 信陵君的宅院。后来,寺院毁于战火,唐长安元年(701 年),僧人慧云购置土地重建寺院,动工之时挖出北齐建国寺旧牌,遂仍命名为建国寺。唐延和元年(712 年),唐睿宗李旦为纪念从相王登上皇位的经历,钦赐建国寺更名为 “大相国寺” ,并亲自书写匾额,大相国寺之名由此而来。<br><br>北宋时期是大相国寺的鼎盛阶段,它深得皇家尊崇,成为我国历史上首座 “为国开堂” 的 “皇家寺院”,不仅是京城规模最大的寺院,更是全国佛教活动的核心地带。众多历史故事与大相国寺紧密相连,《水浒传》中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经典情节,就发生在大相国寺所辖之地。然而,其后大相国寺因战乱和水患等灾祸,遭受严重损毁,直到清康熙十年(1671 年),才得以重修。如今,大相国寺保存有诸多殿宇古迹,如天王殿、大雄宝殿、八角琉璃殿、藏经楼以及千手千眼佛等,这些建筑承载着丰富的历史文化价值,是珍贵的文化遗产。<br><br>大相国寺在佛教文化传播方面贡献卓越,在我国佛教史上占据重要地位并具有广泛影响。唐代时,日本高僧空海前往长安学习佛法,曾在大相国寺寄居,他回国后,在弘扬佛法的同时,创造了日本文字 “片假名” ,为中日文化交流搭建重要桥梁。宋代,每逢海外僧侣来华,皇帝大多诏令大相国寺负责接待;四方使节抵达汴京,也必定会入寺巡礼观光。宋神宗时期,日本佛教界因对大相国寺钦慕不已,在京都设立了相国寺,并将禅寺中高等级者列为 “五山十刹” ,进一步彰显大相国寺在国际佛教领域的影响力。<br><br>1963 年,大相国寺被定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13 年,被评为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它不仅是佛教信仰的圣地,更是人们了解历史文化、感受古代建筑艺术魅力的重要场所,吸引着众多游客和信徒前来参观、朝拜。<br></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大相国寺(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6)</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大相国寺天王殿(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6)</h3><div><br></div><div>天王殿为清代乾隆年间所修,单檐歇山,绿琉璃瓦顶,门楣殿额为赵朴初居士所题。殿内供奉弥勒佛,梁架上有 “五彩遍装” 彩画遗存。</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大相国寺大雄宝殿(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6)</h3><div><br></div><div>大雄宝殿为清代顺治年修建,重檐歇山,黄绿两种琉璃瓦,被誉为 “中原第一殿”。殿内供奉有释迦牟尼、阿弥陀佛和药师佛三世佛,背后是大型雕塑海岛观音。</div> <b>【开封铁塔:千年沧桑中的文化坐标】</b><div><br></div><div>在开封城东北隅的铁塔公园内,一座褐红色琉璃塔如铁铸般矗立,这便是被誉为 “天下第一塔” 的开封铁塔。作为北宋建筑艺术的巅峰之作,它以 55.88 米的身姿历经千年风霜,成为中原文明 “斜而不倒” 的精神图腾。<br><br>北宋端拱二年(989 年),建筑学家喻浩在开宝寺建成八角十三层木塔,高 120 米,供奉佛舍利,时称 “天下之冠” 。宋仁宗庆历四年(1044 年),木塔毁于雷火,皇佑元年(1049 年),朝廷以琉璃砖仿木塔形制重建,至北宋中后期落成,因塔身褐色琉璃砖远观似铁,元代起称 “铁塔” 。此后近千年,铁塔历经黄河水患、地震,甚至 1938 年日军炮击 —— 北面 4 至 13 层檐角至今留有弹痕,却始终巍然屹立,成为我国现存最古老的琉璃砖塔。<br><br>铁塔为八角十三层楼阁式,底层每面宽 4 米余,向上逐层内收。外壁镶嵌 50 余种琉璃砖,刻有飞天、降龙等图案,内壁螺旋登道共 168 级台阶,每层设明窗一扇(按北、南、西、东循环),兼具采光与抗风功能。明代工匠在明窗对应塔心柱处镶嵌琉璃佛砖,增强抗风蚀能力,展现古代建筑的科学智慧。如今塔身向东南倾斜,恰印证了喻浩当年 “风力与河水侵蚀将使塔自正” 的预言。<br><br>作为古汴京八景之一 “铁塔行云” 的主角,登塔五层可观城内市井,九层瞰黄河如带,十二层云雾缭绕。元人冯子振曾赋诗 “擎天一柱碍云低” ,描绘中秋铁塔燃灯盛况;明代李濂笔下 “半空铁马风摇铎” 的 104 个铁铃,至今仍在风中叮咚作响。宋代时,铁塔所在的开宝寺是接待海外僧侣的皇家寺院,日本佛教界曾在京都仿建 “相国寺” ,足见其国际影响。<br><br>1952 年 10 月 30 日,毛泽东主席视察黄河后亲临铁塔,彼时塔身仍留着日军炮击的创伤。在毛主席批准下,1957 年铁塔完成修复,1961 年成为首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如今,铁塔公园占地 51.24 公顷,褐红色塔身与接引殿内的北宋接引佛遥相呼应 —— 黄河泥沙虽掩埋了旧日基座,却掩不住琉璃砖上的飞天纹;战火虽留下弹痕,却让 “斜而不倒” 的身姿成为民族坚韧的象征。</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开封铁塔(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6)</h3> <b>【洛阳周王城广场:三千年文明的城市坐标】</b><br><br>在洛阳市中心,一座融合古今的广场静静矗立 —— 这里曾是西工游园,因周王城遗址的发掘改建后,成为展现三千年文明的窗口。中州路横贯而过,将广场分为南北两部分:北侧较小的区域以 “天子驾六” 雕塑与车马坑遗址为核心,玻璃保护棚下,2500 年前的六马驾车遗迹清晰可见,印证着《逸礼・王度记》中 “天子驾六” 的记载;南侧则以 “周公营洛邑” 大型群雕为中心,五个功能区串联起周文化的脉络,当夕阳为青铜群雕镀上金边时,仿佛能看见召公相宅、周公营雒的千年场景在砖石间复活。<br><br>为何这座城市广场以周文化为魂?在洛阳十三朝建都史中,周朝 717 年的岁月占去近半,而周王城正是洛阳城区首个都城。更令人惊叹的是,周公在此开创了世界最早的方格网城市规划理念,比西方早了 600 年,《周礼・考工记》中 “方九里,旁三门” 的规制,至今仍在长安、北京等古都的肌理中若隐若现。2002 年发掘的天子驾六车马坑,六匹骏马尸骨排列整齐,车厢内的青铜礼器无声诉说着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的周代礼制,而遗址上方市民悠闲的身影,恰构成古今文明的奇妙叠印。<br><br>广场东侧,中央百货的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西侧王城公园的绿树与广场的青铜雕塑相映成趣。每日清晨,总有人以水为墨在广场砖地上书写《诗经》名句,午后则飘荡着豫剧的铿锵唱腔,老人们围坐在长廊下打牌,年轻人对着 “周公营洛邑” 群雕拍照 —— 这座占地广阔的公共空间,早已超越了遗址公园的范畴。当夜幕降临,洛河在不远处流淌,这条发源于陕西蓝田、全长 453 公里的河流,不仅孕育了七八千年前的农耕文明,更见证了洛书出世、夏商建都的传奇,而洛浦公园的灯火与广场的雕塑遥相呼应,勾勒出 “河出图,洛出书” 的文明剪影。<br><br>若想触摸周文化的味觉记忆,不妨走进始创于 1895 年的 “真不同” 饭店。这里的洛阳水席始于唐代,24 道菜如行云流水般上桌,每一道都带着汤水 —— 牡丹燕菜以萝卜雕成牡丹,酸辣开胃,暗合武皇执政 24 年的典故;最后的 “圆满如意汤” 上桌时,服务员会讲述水席与周文化的渊源:前八品对应周公 “服、礼、韬、欲” 等八大治国理念,四镇桌象征四方安定。当汤匙碰击瓷碗的清脆声响与广场传来的豫剧唱腔交织,三千年的文明便在舌尖与耳畔同时苏醒。<br><br>从武王灭商后计划营洛,到周公主持建成 “天下之中” 的成周;从平王东迁后的王城繁华,到秦汉洛阳、汉魏扩建的城市变迁,这片土地始终是中国文明的坐标。如今,周王城广场的地砖上,游客的脚印与考古探方的标识并存,老人们唱着《穆天子传》改编的豫剧段子,孩子们在 “天子驾六” 雕塑下追逐嬉戏 —— 这座没有围墙的博物馆,用最生动的方式诠释着:真正的文明传承,不在冰冷的史书里,而在城市的肌理中,在普通人的日常生活里,在洛河千年不息的流淌中。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周公营造洛邑雕塑 (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7)</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广场每个休息地都有人在唱豫剧(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7)</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在一个走廊里,两侧全是打牌的老人(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7)</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老者用水在广场的地砖上写字(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7)</h3> <b>【白马寺:东方佛国的第一座菩提道场】</b><div><br>洛阳城东 12 公里处,邙山与洛水之间,一片红墙绿树掩映着中国佛教的 "祖庭"—— 白马寺。这座始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68 年)的寺院,因 "白马驮经" 的典故成为佛教传入中国后官府营建的第一座寺院,历来被尊为 "释源"。山门前两匹宋代石雕白马静立,仿佛仍在诉说着 1900 多年前汉明帝夜梦金人、蔡音西行求法的传奇。<br><br>东汉永平七年(64 年),汉明帝刘庄梦见西方金人飞绕殿庭,博士傅毅奏称此为 "佛"。于是派蔡音、秦景等十八人出使西域,在大月氏遇见印度高僧摄摩腾、竺法兰,以白马驮载佛经、佛像东返洛阳。永平十年(67 年),两位高僧抵达京城,暂居负责外交事务的鸿胪寺;两年后,汉明帝敕令在西雍门外建僧院,为纪念白马驮经之功,取名 "白马寺","寺" 字由此从官署名称演变为寺院泛称。<br><br>白马寺自创建起便命运多舛:董卓之乱中首次被毁,武则天时期由薛怀义主持大修达于鼎盛,近代又经多次重修,现存建筑多为明清风格。1972 年,为迎接柬埔寨西哈努克亲王,周总理批示对寺院进行大规模修缮,使其重现庄严。<br>寺院坐北朝南,山门前的宋代石马原为驸马魏咸信墓前之物,1935 年迁入寺中,成为 "白马驮经" 传说的具象见证。山门外东南 200 米处,十三层齐云塔如春笋破土,现存塔身建于金大定十五年(1175 年),是洛阳现存最早的古建筑。塔旁新建的印度风格佛殿,与泰国赠送的中华古佛、印度前总理拉奥赠送的释迦牟尼铜像相映,彰显白马寺作为中外佛教交流枢纽的地位。<br><br>寺内元代《洛京白马寺祖庭记》碑称这里为 "释源居中天,权舆佛法之地",而 "祖庭十古"—— 从第一座寺院到第一部汉文佛经,从最早译经道场到首次佛道之争 —— 每一项 "第一" 都在砖石草木间诉说着佛教中国化的起点。当夕阳为毗卢阁的飞檐镀上金边,檐角铁铃随风轻响,这座千年古刹仍以沉静的姿态,迎接着寻求心灵归宿的人们。<br></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白马寺山门(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8)</h3>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天王殿(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8)</div> <br>天王殿是白马寺内第一重大殿。天王殿系元代建筑,明清两代均重修。屋顶正脊有“风调雨顺”、后脊有“国泰民安”几个大字。此殿因殿内供四大天王而得名。<br>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大佛殿(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8)</div><div><br></div>大佛殿是白马寺的第二重大殿,大佛殿前东侧,立有明代嘉靖三十五年(1556年)黄锦撰文的《重修古刹白马禅寺记》碑,殿脊前部有“佛光普照”、后部有“法轮常转”各四个字。大佛殿是寺内主要殿堂,重大的佛事活动,均在这里举行。今存之大佛殿,是明代重建的,虽经后世重修,仍不失明代建筑风格。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大雄殿(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8)</div><div><br></div>大雄殿是第三重大殿。大雄殿,本为元代所重建,明、清时重修。殿门外东侧壁间,嵌有宋代重立的《摩腾入汉灵异记》刻石,毕无说它“字体绝类《圣教序》,北宋人书,犹有晋唐风格,良可爱也。”此刻石记载了汉明帝修建齐云塔的起始原委。<div><br></div><div>佛龛内的三尊主佛,皆盘双膝坐于莲花宝座中,正中为释迦牟尼,尊称“大雄”,即像大勇士那样神通广大,法力无边。整个形象给人以无限庄严、圣洁、恬静之感。释迦左侧为东方“净琉璃世界”的药师佛,右侧为西方“极乐世界”的阿弥陀佛。三主佛之前,左右相对而站的是韦驮、韦力二位“护法神”。<br></div>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接引殿(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8)</div><div><br></div>接引殿是寺内的第四重大殿。按佛教说法,佛教徒修行到一定时候,有了一定的功果,便可由阿弥陀佛迎接、引导到西方“极乐世界”去。正中主尊为阿弥陀佛,右手向前下伸,作接引状;左手指向西方“极乐世界”。右侧为观音菩萨,左侧为大势至菩萨,合称“西方三圣”。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清凉台(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8)</div><div><br></div>相传,清凉台原是汉明帝刘庄小时候避暑、读书之处,后来二位印度僧在此居住并译经传教,第一本汉文佛经《四十二章经》就是在此译出的。自东汉以后,历来均以此为藏经之所。清凉台之名,源自清如秀和尚,被誉为白马寺六景之首。如秀能文能诗,书画俱佳。他把白马寺内的六项重要古迹,题为白马寺六景,分别是清凉台、焚经台、齐云台、夜半钟、腾兰墓和断文碑。<br>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白马寺山门前留影(山巅一木拍摄于2012-7-8)</h3> <b>【龙门石窟、开封府、少林寺】</b>的相关图片及说明见《我和我的祖国(73、74、75)》 中原大地上,这些历史遗迹与文化地标,如同一串串璀璨的明珠,串联起华夏文明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它们承载着民族的记忆,诉说着祖国的厚重历史与文化传承,让每一个游历其中的人,都能深刻感受到 “我和我的祖国” 紧密相连的血脉,以及祖国文化基因的强大生命力与永恒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