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舍格勒 一场安德里奇的朝圣

亦真亦幻

<p class="ql-block">巴尔干 波黑 维舍格勒游览图</p><p class="ql-block">维舍格勒,这座波黑和塞尔维亚的边境小城,因为1961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伊沃·安德里奇而名满天下。</p> <p class="ql-block">德里纳河流到维舍格勒小城,拐了个S形的大弯,横跨德里纳河的穆罕默德·帕夏·索科洛维奇桥,在这里风风雨雨已近450年。</p> <p class="ql-block">站在这座世遗大桥桥身中央,曾经的“城门平台”,我的目光穿过高大的纪念碑,仿佛看见历史的桩桩件件。</p> <p class="ql-block">走过大桥,看德里纳河水倒映山峦。</p> <p class="ql-block">维舍格勒的魂魄,就这样深深地嵌入这油画般的风景之中。</p> <p class="ql-block">晨曦中,远处炊烟袅袅。</p> <p class="ql-block">晚霞里,水鸟带波飞夕阳。</p> <p class="ql-block">伊沃·安德里奇<span style="font-size:18px;">Ivo Andrić纪念碑</span></p><p class="ql-block">纪念碑静静地竖立在大桥南岸。</p> <p class="ql-block">安德里奇纪念碑侧影和德里纳河上的桥</p><p class="ql-block">1961年,伊沃·安德里奇因写下眼前这座《德里纳河上的桥》,获诺贝尔文学奖,他是巴尔干地区首位获此殊荣的作家。</p> <p class="ql-block">这部小说以桥为线索,串联起15世纪至一战爆发,450年间波斯尼亚的兴衰。通过11个石拱桥上的市井故事,展现奥斯曼与奥匈帝国统治下人民的苦难与抗争。</p><p class="ql-block">诺奖<span style="font-size:18px;">评语称此作品“以史诗般的力量,从祖国历史中摄取题材,描绘人类命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span>穆罕默德·帕夏·索科洛维奇桥<span style="font-size:18px;">因此声名鹊起,2007年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span></p> <p class="ql-block">走向维舍格勒的安德里奇城Andrićgrad</p><p class="ql-block">这座“城中小城”离古桥不远,矗立于德里纳河畔。这是2011年开始建造的石城,拜占庭穹顶与奥斯曼拱门狭巷间相逢。</p> <p class="ql-block">她是由塞尔维亚导演埃米尔·库斯图里察Emir Kusturica设计建造,用以献给安德里奇的“石头史诗” 。</p> <p class="ql-block">2014年6月28日,安德里奇城正式开放。这个日子恰逢一战导火索(萨拉热窝事件)100周年,隐含了对巴尔干历史的反思。</p> <p class="ql-block">穿过城堡门楼,一条主街通向市政厅广场。</p> <p class="ql-block">两侧商铺、咖啡馆还原着《德里纳河上的桥》中的市井生活。</p> <p class="ql-block">主街尽头矗立着身披风衣的安德里奇铜像。他左手插袋,右手虚握,好像要捕捉德里纳河上的风。背后的市政厅可以免费参观。</p> <p class="ql-block">安德里奇城里的圣拉萨尔东正教堂</p><p class="ql-block">提到这座教堂,有必要说说对安德里奇城的争议发声。</p><p class="ql-block">设计者库斯图里卡想用这座城凝固所有塑造过安德里奇的时代,但是穆斯林却觉得这里只<span style="font-size:18px;">强化塞尔维亚的东正教,城内连</span>清真寺都没有等等等等……说这是抹杀了奥斯曼的记忆。</p> <p class="ql-block">据说在这个广场上,经常举办各种文化展览,可惜我们没遇上。</p> <p class="ql-block">东正教堂的大门</p> <p class="ql-block">教堂内壁画鲜亮,描绘塞尔维亚的圣徒。</p> <p class="ql-block">安德里奇雕像的背影</p><p class="ql-block">已入黄昏,暮色渐浓。城内有些建筑还原了小说中的场景,试图通过空间叙事,让游客“走入”安德里奇的文学世界。</p> <p class="ql-block">维舍格勒静蕴的旅行氛围,对巴尔干首位文学诺奖得主的追寻探究,我们选择在这里住了两天。</p> <p class="ql-block">徜徉小城,随处可见安德里奇的画像。</p> <p class="ql-block">在小城的边缘,靠近郊外的地方,看见了一所中学。</p> <p class="ql-block">这是个周日,没有老师和学生,甚至一个人都没遇见。</p> <p class="ql-block">但是在这个火车模型一侧的教室外墙上,德里纳河上的桥如影似随。</p> <p class="ql-block">安德里奇,我已一眼就能认出。他的照片和画像,也是处处可见。</p> <p class="ql-block">告别中学,我们回到小城中心,去寻找安德里奇读过的小学。</p> <p class="ql-block">看了小城的指示牌,不放心,又问了一位行色匆匆的漂亮女生。姑娘停下脚步,耐心地听先生指着路牌说:“伊沃·安德里奇的学校”,连连点头“Yes,OK!”没错,就是这里!</p> <p class="ql-block">我把学校外墙上的指示牌分别拍照</p> <p class="ql-block">安德里奇两岁丧父,母亲为了去萨拉热窝谋生,把他送到了维舍格勒德的姑母家,在这里一住就是九年,小安德里奇在姑母家度过了快乐的童年。</p> <p class="ql-block">安德里奇读书时的教室</p><p class="ql-block">小安德里奇是学霸,他以优异的成绩小学毕业,获得了每年200克朗的奖学金,去萨拉热窝读中学。</p> <p class="ql-block">离开时给学校再留影一张。</p> <p class="ql-block">维舍格勒市中心,无意间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安德里奇的画像,大师的灵魂已深植于河流、古桥和街巷之间。</p> <p class="ql-block">当地冰箱贴,安德里奇画像和德里纳河上的桥,像熠熠生辉的双子星。</p> <p class="ql-block">根据小城里到处可见的旅游地图的指示,在德纳河北岸,我们住处的附近,找到了安德里奇的故居。</p> <p class="ql-block">故居铭牌上,写着伊沃·安德里奇、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故居,还有门牌号。</p> <p class="ql-block">我们试着从这里步行到穆罕默德·帕夏·索科洛维奇桥北岸的桥头,十分钟足以。</p> <p class="ql-block">故居未开放,我们围着转了一圈,体会一下文学大师童年生活的场景。</p> <p class="ql-block">小安德里奇最喜欢到德里纳河边玩,去看那座奥斯曼帝国时期的石头古桥,听大人们讲桥的故事,故事多得数也数不清。</p> <p class="ql-block">“在德里纳河的激流穿过峭壁奔泻而下的地方,矗立着一座壮丽的十一孔大石桥。远远望去,不仅是碧绿的河水从桥洞里流出来,就连那一方欣欣向荣的大地和阳光灿烂的天空也宛如从那里流出来似的。”摘自《德里纳河上的桥》,伊沃·安得里奇。</p> <p class="ql-block">维舍格勒的郊外,有一座废弃的二战火车站。月台公告牌定格在1943年,这正是安德里奇在贝尔格莱德地下室完成《德里纳河上的桥》的年份。</p> <p class="ql-block">在一片落寞的荒野上,锈迹斑斑的奥匈窄轨铁路在秋风中低吟浅唱。</p> <p class="ql-block">据说夏季,可以体验一把蒸汽列车在这条铁路上穿行,重温1906年“四个小时抵达萨拉热窝”的工业传奇。</p> <p class="ql-block">夜色中的穆罕默德·帕夏·索科洛维奇桥</p><p class="ql-block">安德里奇说“桥是永恒的提问者。”看着德里纳河的波涛反复叩击石墩,我忽然明白了这座桥的伟大:她让屠杀与婚礼、帝国与共和国、记忆与遗忘在时空中和解,就像安德里奇那样,用文字将破碎的历史凝成琥珀。</p><p class="ql-block">在维舍格勒,我们完成了对巴尔干首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安德里奇的朝圣之旅!</p><p class="ql-block">文中有参考公开资料处,致敬原作者!</p><p class="ql-block">感谢您的浏览和分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