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学习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只有全面掌握了各种知识和技能,才能出色地完成自己肩负的任务。我始终有这样一个观点,我们可以通过辞书的出版,来推动和影响文化的发展。《辞海》这样做了,因为《辞海》在读者心目中已经享有这样的地位。“查《辞海》”、“看看《辞海》是怎么说的”,日常生活中经常可以听到这样的话。从历史的角度讲,我看到了《辞海》、《中国大百科全书》、《汉语大词典》这几部新中国大辞书的诞生,盛世修典,躬逢其时,不亦乐乎。关于《辞海》,我很高兴参加了它的几次很重要的工作会议,了解《辞海》的编纂过程,对《辞海》有着一种亲近的情结。</p><p class="ql-block"> 我本人,应该说是一个老同志,知识也很有限。回忆起来,有过一段故事。“文化大革命”中,我被关起来,又被下放,一些书都不让带。怎么办呢?辞典总可以让人带,于是我就把一部十六本的《辞海·试行本》装了半个箱子,随我去“五七干校”。在那段难忘的日子里,这十六本书就像一个忠实的朋友陪伴了我,我不感到寂寞,我从中查词汇,解决读书时遇到的疑问;读一个个词目的释文,代替了平时的读书习惯,从中学到了很多知识。这套书我曾经保存了很久,后来搬家时,人家把它当作旧书烧掉了,非常可惜,因为上面还有我自己记的一些东西。</p> <p class="ql-block"> 当我翻阅后来出版的新《辞海》时,我常常会想起这十六本书,印象特别深。《辞海》,我几乎每天要用,碰到不懂的地方,就要请教,它是无声的先生,无声的先生非常重要。当然,我们也要请教有声的先生,请教有学问的人——有学问的前辈和有学问的年轻人。</p><p class="ql-block"> 毛主席、周总理、邓小平、江泽民等都非常关心《辞海》的工作,作过重要指示,历届上海市委、市政府都十分重视《辞海》的工作。1999 年版《辞海》的编纂工作,上海市委常委会议专门对此作了研究,做出了给予财政方面资助的决定。江泽民同志曾经两次为《辞海》题词,出席《辞海》的编纂工作会议,并接见辞海编辑委员会和上海辞书出版社的主要负责人。1985年2月,因为会议冲突,原定参加《辞海》工作会议的议程只好临时改变,我转达了“祝贺辞海编辑所取得的伟大成就,愿为进一步发展贡献我的绵薄”的由衷情感。</p> <p class="ql-block"> 《辞海》编纂过程中形成的“辞海精神”值得弘扬,上海辞书出版社出了一本书《辞海纪事》,记述《辞海》几十年的编辑过程,事例很多,要我题写书名,我觉得这是应该的。我觉得,《辞海》的编纂经验有两个基本办法,一是“吃四方”,就是把全国的精英成就集中起来;另一个是诸葛亮的办法“草船借箭”,国外有许多好东西,我们去把它们引进来。这样,我们就能够集中世界上人类历史、科学技术和文化的精华。</p> <p class="ql-block"> “知识如海,学问无涯。”这是我常以此自勉的一句话,查《辞海》、读《辞海》的过程中也时时可以感受到这一点,1998年上海辞书出版社建社四十周年,我即以此八字书赠出版社,藉此征文大赛的机会再次提出并愿与大家共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