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语言:形式的命名》中国诗歌评论 孙文波/臧棣/肖开愚 (编) 人民文学出版社</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卡桑德拉》张曙光</b> ——“现在夜晚包围着我们/像铠甲,没有箭簇能够穿透/它坚硬的黑暗。”此刻,现实正和这几行文字完美呼应。</p><p class="ql-block"><b>《蜻蜓》丁丽英</b> —— “蜻蜓,用一种残暴的平静替代情欲”,“残暴的平静”,直接让我溶解!!</p><p class="ql-block"><b>《关于诗的谈话》张曙光</b> —— “抽象是在对事物的真正理解的基础上才能实现的。”</p><p class="ql-block"><b>《秋天的戏剧》钟鸣</b> —— 引用叶芝“我以极大的勤奋把仇恨研究,因为那是我自己所控制的一种激情。”</p><p class="ql-block"><b>《在新的命名法则指引下》敬文东</b> —— “谎言是数学的最高形式。”,我数学个位数得主,如果撒谎会一败涂地。我如何能做到对词语撒出高明的谎言?</p><p class="ql-block"><b>《介入的诗歌》 张闳</b> —— “赋予词语一种”活性”,使“词”转化为有生命的“物”。这是所谓“纯诗”写作的最高境界,……”</p><p class="ql-block"><b>《历史意识与九十年代诗歌写作》 西渡 </b>—— “一个诗人要想在中年以后继续写作,获得某种恰当的历史感是必不可少的。”</p><p class="ql-block"><b>《从几个说法谈起》 程尚逊 </b>——“诗歌写作,就是建立语言的秩序的过程。”</p><p class="ql-block"><b>《写作:意识与方法》</b> —— “严格的是非判断和道德判断让位于困惑、怀疑和模棱两可。”这一点近期在我身上得到了深刻实践。</p><p class="ql-block">“强调的是写作中学会仔细的设计、准确的建构对于个人而言带有一致性的诗歌领域”,这段话是我接下去要摸索与寻求的路。</p><p class="ql-block">“为自己建立起长期的,而非临时性的写作计划。”</p><p class="ql-block">“诗歌是语言而不是语言表演。滥用语言对诗歌是一种亵渎。”如何寻求语言的创新又不滥用?非常严肃又不好把握的问题。靠智慧、经验、严谨与悟性。</p><p class="ql-block">“语言大于诗歌、大于诗人。”所以诗人的职责“服务于词语”多么重要!</p><p class="ql-block">“我们获得的顶多是某种沉默的权利。”这样的语境不是每个国家的人都使用的。</p><p class="ql-block">“诗歌是放弃,是在彻底的不断的抛弃中保存最珍贵的东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2025年6月 于北京上苑艺术馆</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