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煤油灯下的身影

秋雨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文/秋雨</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美篇号/17372187</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图源/自拍</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还有两天就是父亲节了,心里酸酸的,思父的情绪充满我心,泪眼婆娑的。一晃父亲离开我们姐弟已有三十四个年头了。时光虽逝,恩情没齿难忘。与父亲在一起生活的点滴串联成片,清晰地涌来。由于母亲去世得早,抚育姐弟六人的任务压在了三十刚出头的父亲身上。从此,父亲就扮演起了父亲母亲的双重角色,而且演绎得淋漓尽致,非一般父亲所能媲美。</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七八十年代,经济萧条,物质匮乏,家境贫寒。大大小小六七个人的生活全部由父亲用微薄的收入来支撑,一家人过得紧巴巴的,一月接不到一月。在我记忆中父亲经常找条件好一点的同事借钱,领了工资便还给同事,但下个月拮据时又借,领了工资再还。可能因为父亲讲诚信,那位同事也不厌其烦地借给父亲。岁月凄凄,酸酸苦苦,生活的艰辛和重担压得父亲喘不过气来,贫穷的现实不知带给我们多少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小时候,几乎没见过大米,吃的都是玉米糊糊,几个月不见荤,心里头总是盼望着早点过年。因为再怎么穷,过年的时候父亲也会做许多好吃的。油串、酥肉、豆腐丸子是必须做的,扣肉、珍珠丸子什么的都有,团年上桌的菜一般不少于14个,我最喜欢吃父亲炸的油串了,至今都回味无穷。</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煤油灯下,父亲低着头、手拿针线的画面不时都在我脑海中回放。挑灯熬夜、一针一线地为我们姐弟缝补衣裤的场景深深地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恍如昨日一般。记忆中,父亲白天忙了工作,晚上好多时候都会在煤油灯下缝补衣物。一到冬季,每逢雪花飞舞时节,穿着单薄裤子的我们都冻得瑟瑟发抖,手脚生疮,父亲疼在心里,急在眼中。物质匮乏,生活拮据,入不敷出,无奈的父亲只好自己用两条打了补丁的旧裤子改装成棉裤,以此来减轻我们姐弟几人遭受寒冷的侵袭。我清楚地记得小时候穿的衣裤没有哪一件不是父亲缝缝补补改造的,都是大的穿了小的接着穿,差不多一直持续到高中毕业。父亲在缝补裤子时还特别讲究,很重视协调、美观,裤子膝盖上和屁股上的补丁都缝得方方正正的,其针线活不逊色一般的妇人甚至还略胜一筹。生活的窘迫成就了父亲,也成就我们姐弟。我仿佛现在都被裤子上的四只眼睛盯着的。也许是告诉我们,要不忘初心,牢记过去吧!</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父爱如山,终身难忘。今生与您结缘,但愿续缘来生。在此,我想把“父亲节快乐!”通过时空隧道传给父亲,让天堂的父亲能感受到女儿真挚的祝福,聆听到女儿的问候。</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