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安徽有个作家叫“公牛”,他说合肥人是先秦时期从西南过来的一支羌族人的后代,是一支被打散的土匪队伍流落于此从而繁衍生息,并说合肥这个地方是个“吸匪之地”。</p><p class="ql-block"> 合肥地处江淮之间,语言很有特色,既非江淮和中原官话,又非吴侬软语。若说是江北江南的过渡性语言承接,语言专家说解释不通,道是相邻的定远、全椒、六安的语音和合肥有几分相似。合肥人是外来人的说法似乎有那么一点依据。</p><p class="ql-block"> 明清时期,安徽和江苏同属一地,被称为南直隶和江南省。朝廷看此地富可敌国,一旦造反国家动荡,便按东西一分为二,省会分别是南京和安庆。合肥能成为安徽的省会是毛伟人的“杰作”。伟人对安庆这个地方心存芥蒂,自然是党的创始人陈独秀故居于此。当年伟人“北漂”北大去作个图书管理员,就是去追随陈独秀的,若把安庆作为省会,其来安徽肯定要去瞻仰一下,但陈独秀的“争议性”让伟人颇为矛盾。建国后安徽的军政一把曾希圣来合肥看到合肥是一片衰败之地,交通闭塞且满眼荒芜,几次提出迁移安庆或芜湖,但伟人说那么多省会都在长江口上,一旦战争爆发,将无缓冲之地。党内高参康生告诉曾希圣是陈独秀的原因,曾希圣只好作罢。</p><p class="ql-block"> 改革开放后,全国各地发展经济,提出强省战略。但安徽加了一个字,是“强省会”战略,为合肥而合肥,如同为人民服务加了一个字“为人民币服务”。合肥这个地方由于特有的“匪性”土壤,即便外来人来此也会深陷其中,于是乎搜刮吸脂省内各种资源,做“强”做大,“吸得肥”的名称由此而来。这种做法让省内很多城市极为反感,纷纷离心离德。“芜马滁”对南京暗送秋波,“蚌宿淮”对徐州投怀送抱,“宣铜池黄”奔赴杭州和上海。不过合肥还是有跟班“小弟”的,那便是相邻的六安。十几年前,合肥的环城高速路口都会看到巨型的广告牌,上书“上海的昆山、合肥的六安”,这句词不达意的广告,跪舔之情溢于言表,且让苏州人和江苏人哭笑不得。这个广告牌不久就被撤下了。</p><p class="ql-block"> 九十年代末,中国曾举办过当时的网红节目“亚洲大专辩论赛”,一位合肥选手脱颖而出,被评为“最佳辩手”。此人后来成为央视名嘴,他说“合肥出辩才”,但私下里自嘲什么是辩才,就是吹牛逼。如果说安徽或是合肥人说是吹牛逼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五八年“大跃进”时代,各地“放卫星”,广西鹿寨放了一个“亩产三千斤”,安徽人就放了一个“亩产三万斤”。结果六零年安徽饿浮遍野,出现“人吃人”的现象,真是吹牛逼会吹死人的。</p><p class="ql-block"> 合肥人处事圆滑,工于心计,喜欢吹牛逼,有时却显得愚昧,应了那句“聪明反被聪明误”。当年上海出了个“杨百万”,他就是每次来合肥收国库券,利用价差赚了个盆满钵满。他在合肥雇了数十人替他去收,甚至去银行收。合肥人公开报道此事,将“杨百万”树为赚钱的榜样,《合肥晚报》曾报道杨百万的生活点滴,说杨百万虽然是个富翁,但生活节俭、乐于助人。这不就是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帮着数钱吗?</p><p class="ql-block"> 笔者这篇文章并非刻意诋毁和贬损合肥,只是部分揭露了合肥的丑陋和“骨质疏松”。肥胖不等于强壮,重量不等于质量,任何急功近利、贪大求全的“匪性手段”都会是缘木求鱼和竹篮打水。</p><p class="ql-block"> <合肥随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