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啼古今长夜，金鸡独步石空

边云岭

破啼古今长夜，金鸡独步石空

——再评千古一画帝传承人石空大师之大写意水墨雄鸡系列大作

上次拜访中国一级美术师、李可染的再传弟子、中国泼墨山水画大师石空是疫情刚刚结束的时候，今日回想起来，仍历历在目。

我与他对面而坐，他的默然，与维摩诘的默然无二无别。一时，我就如是闻到了达石本空，鸟只么飞。我对他的评论就不评而评，不论而论了。达石本空，鸟只么飞之感，也就自然而然地出笼了。

今日种种感慨，皆因观石空大师的水墨雄鸡系列画作而起。我又一次被石空大师的大机大用震撼住了。

石空大师的水墨雄鸡系列大作，我引用临济义玄话说便是逢佛杀佛，逢祖杀祖。再引用黄檗希运的话说就是不著佛求，不著法求，不著僧求。

就是，欣赏石空大师的水墨雄鸡系列大作，应如是欣赏，求石空大师的水墨山水系列大作应如是求。

此等禅门剑刃，恰可喻石空大师大写意水墨雄鸡之魂魄。

观石空大师大写意水墨雄鸡系列大作：《一唱雄鸡天下白》、《潇洒走一回》、《五德图》、《大吉大利》、《大福大贵大吉祥》、《大王雄风》、《爱你爱不够》、《三更灯火五更鸡》、《富贵吉祥图》、《大吉又辉煌》、《咏鸡图》、《雄风》、《步步高升》、《金鸡独立》、《金鸡起福来》、《春眠不觉晓》、《舞神》、《事事如意又吉祥》、《金鸡是吉祥，德业传人家》《一鸣天下白》等，在其泼墨山水大机的基础之上，彰显了大用！石空的系列大写意水墨雄鸡的大机大用，恰似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境界，所以我按奈不住冲动，提笔写下了：破啼古今长夜，金鸡独步石空。

观石空大写意水墨雄鸡系列，有的满纸墨气纵横，雄鸡昂首若欲破纸而出，水墨所及处，恍见临济棒喝之威、黄檗直指之锐，于传统窠臼中杀出一条血路，真乃大用现前，不存轨则；有的浓墨扫出鸡冠，如临济喝断众流；有的淡墨浸染羽翼，似黄檗截断葛藤。

石空大师从泼墨山水到大写意雄鸡，他的整体风格，重在一个“破”字！

石空大师的雄鸡系列画作，时尔以浓破淡，时尔以淡破浓，其鸡冠处，更以赭石朱砂破墨，恰如黄檗所言，终日吃饭，未曾咬著一粒米；终日行，未曾踏著一片地。破墨间，既得八大之冷逸，又破八大之孤寂；既有白石之朴拙，更破白石之甜俗。

石空大师大写意水墨雄鸡系列，如石空这个名号那般，又重空境。

石空大师的《金鸡独立》，雄鸡独立于虚空，墨色氤氲间，唯见爪痕如铁钩，恰似临济无位真人之喻，赤肉团上，有一无位真人，常从汝等诸人面门出入。背景留白处，恍若黄檗所谓心如墙壁，可以入道，空寂中自有万千气象。

石空画鸡，此鸡非鸡，乃心性之显化，笔墨之禅机。

石空大师大写意雄鸡系列，深植传统而又超越传统。石空的师爷李可染可贵者胆之精神，在石空大师笔下化为了破胆之勇。破八大山人冷逸之胆，破齐白石朴拙之胆，更破陈大羽雄强之胆。

欣赏石空大师的《雄鸡》，其鸡冠朱砂欲滴，如火焰喷薄；鸡爪若熊掌森然；羽翼墨色如漆，飞天而破。此等气象，非入虎穴得虎子者不能为也。

黄宾虹论画云：五笔七墨。

石空大师大写意水墨雄鸡系列大作，深得此中三昧：以浓墨破淡墨，得厚重；以淡墨破浓墨，得空灵；以水破墨，得氤氲；以色破墨，得绚烂。

石空大师大写意水墨雄鸡系列大作，每幅作品落款石空，一方面代表了每幅作品都是不可再造的艺术珍品，同时，也代表了石空对艺术的终极追求：王令已行天下遍，将军塞外绝烟尘。怎一个空字了得！

石空大师的水墨所至，尽是即心是佛之显化，正如黄檗所言：此心即是佛，更无别佛，亦无别心。

观石空大师大写意水墨雄鸡系列，水随心走，墨随笔落，不滞于形，不泥于法，恰如黄檗所谓终日说事，未尝挂著唇齿，未曾道著一字。此等境界，非大觉者不能至。正所谓横按镆铘全正令，太平寰宇斩痴顽。

石空大师大写水墨雄鸡系列，艺术价值与市场价值并重。

其师爷李可染《万山红遍》以3.45亿成交，张大千泼墨山水更突破45亿。

石空之作，既有李可染之厚重，又得张大千之灵动，更兼自家独创之禅意，未来市场潜力不可限量。观石空大师大写意水墨雄鸡系列之气象，足可与八大、白石比肩。

临济义玄云：一人发真归源，十方虚空悉皆消殒。

黄檗希运曰：心若不异，万法一如。

石空大师大写意水墨雄鸡系列，正是此等境界之写照。其水墨间，既有临济之凌厉，又有黄檗之圆融；既有泼墨山水之氤氲，又有大写意雄鸡之雄强。此等艺术，真可谓达石本空，鸡只么飞，于虚空之中，啼破万古长夜，独步古今画坛。

看来我要向石空大师求大写意水墨雄鸡大作了。但是，不著佛求，不著法求，不著僧求，那我应该如何求呢？

——边云岭，作家、书画评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