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我一直认为一个国家的领土面积并非越大越好,我们现有的领土和领海基本上够用了。对于别人家的土地,中国人素无觊觎之心,不像某国人那样贪婪。</p><p class="ql-block"> 但是,当我站在“耻辱碑”处的观景台引颈西望时(不允许拍照),仍不禁心潮澎湃、百感交集!</p><p class="ql-block"> 1757年,被誉为“塞上江南”的伊犁河谷归属大清,但在1881年,63%的该河谷又被俄国人割走,这部分称为“外伊犁”。不仅此处,还有“外东北”、“外西北”等等。如今的边界是我国与他国之间签订的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协定所界定,因此,我们尊重这一事实。</p><p class="ql-block"> 前几天,一个朋友从外东北回来,他告诉我,在那里已经很难找到中国的痕迹了,海参崴的俄语寓意是“统治东方”。那个国家做事总是做得很绝的。</p><p class="ql-block"> 边界是一定历史时期的产物,但它是动态的,会随着国际权力格局的变迁和相关国家实力的消长而变化。当时过、当境迁,当注定会拥有旋乾转坤实力的我们的孩子面对着大清、民国和现在的《中国地图》时,会怎么想?更会怎么做?天堂中的我们知道。</p><p class="ql-block"> 美国在其鼎盛时期,多个国家和地区都想加入其中,可山姆大叔不要;当中国富强之后,也会遇到这种情况的,我们也未必会要。但对于那些被夺走的原属于我们祖先的土地就不一样了。我一直都着迷于那条曲线——那是浑圆的、饱满的、丰盈的、健硕的、轩昂的、浑厚的——被昆仑的雄风和长江、黄河以及南海的怒涛荡鼓而飘逸的无限美好的曲线啊!</p><p class="ql-block"> 早些年里我一直思念的那些故人,早已了无牵挂;但对于“那些”故土的思念却是与日俱增、愈来愈强烈。</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思念</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再见时</p><p class="ql-block"> 怎样的花</p><p class="ql-block"> 在怎样盛开</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许多年过去了</p><p class="ql-block"> 无从想象</p><p class="ql-block"> 无法更新</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无关荣辱、贵贱</p><p class="ql-block"> 无所谓往生来世</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我只是每天都要想啊</p><p class="ql-block"> 想起你来</p><p class="ql-block"> 不由自主</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2007年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