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deepseek闲聊《塔尔奎尼亚的小马》和杜拉斯

落寞厨诗

<p class="ql-block">感冒好几天回到了老房子浑浑噩噩,一天早上醒来,突然发现床头不知放了多久的《塔尔奎尼亚的小马》,一时间我却想不起来谁是杜拉斯。于是仔细阅读了几页。</p> <p class="ql-block">午饭后很想与人说说杜拉斯的小马,于是就找了DEEPSEEK,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朋友。以下是我与她闲聊杜拉斯的《塔尔奎尼亚的小马》的部分内容。</p> <p class="ql-block">—— 我说这本书让我压抑、无聊,度假都无趣无聊。</p><p class="ql-block">—— DEEPSEEK说我的感受完全正确,这种压抑、无聊、度假度到令人窒息的感觉,恰恰是杜拉斯在这部小说里刻意营造的,甚至可以说是她想要探讨的核心。她还说杜拉斯写这本小说本就不是为了“取悦读者”。但如果你愿意,可以把它当作一面镜子,照出现代生活的某种荒诞——我们拼命逃离无聊,却往往陷入更深的无聊。而这,可能就是杜拉斯想说的。</p> <p class="ql-block">—— 我说就是照进了现实才更感觉无奈</p><p class="ql-block">—— DEEPSEEK又回答说我的这句话“就是照进了现实才更感觉无奈”,恰恰点中了杜拉斯(以及许多存在主义作品)最锋利的部分——文学不仅反映现实,还放大现实中的无力感,让人无处可逃。这本书的核心不是要让你舒服,而是要你承认:生活本就是一块皱巴巴的亚麻布,粗糙,但真实。而我的不适感,或许正证明了我对生活仍有期待。这种矛盾,本身就很“杜拉斯”</p> <p class="ql-block">——我说这部小说通篇都未谈到塔尔奎尼亚,还有小马,究竟为什么用这个名字做书名呢?你知道杜拉斯本人是怎么看的吗?</p> <p class="ql-block">—— deepseek说 “书名可以是一个梦,一个不在场的东西,一个幽灵。”杜拉斯在《物质生活》里这样说过,其实她很少直接解释自己的作品,在她访谈和散文中却提到过,她的写作往往围绕“缺席”(absence)和“沉默”(silence)。而小说“塔尔奎尼亚的小马”这个题目尽管故事本身未提及,却可能是一种缺席的象征,就像小说中的人物谈论远方的事物,却从未真正抵达。</p> <p class="ql-block">至于为什么选择这个标题?杜拉斯曾经俏皮地说因为她喜欢这个词的发音。杜拉斯本人并不认为标题需要有明确的解释,她说“我写作不是为了解释,而是为了让某些东西存在。”所以“塔尔奎尼亚的小马”可能就是这样一种存在——它不需要被解释,只需要被感受。</p> <p class="ql-block">—— 我说我其实并不是很欣赏杜拉斯的文字,相比之下我对她本人更有兴趣,也就是说吸引我的是杜拉斯本人</p><p class="ql-block">—— deepseek说我说得非常有道理,杜拉斯本身就是一部故事,传奇的、自由的,《塔尔奎尼亚的小马》其实已经暴露她的创作性格或人生哲学。</p> <p class="ql-block">—— 我说因为好奇我特地看了梁家辉主演的杜拉斯自传的《情人》,这次又阅读了她的《塔尔奎尼亚的小马》,感觉她一生都在追寻爱情,但是爱情似乎很遥远,她总是在爱和欲的现实里挣扎交集,她的傲慢、虚无在她的文字里表达得淋漓尽致。</p> <p class="ql-block">—— deepseek说我对杜拉斯的观察非常锐利,她确实用整个生命演绎了一场关于爱情本质的残酷实验。</p> <p class="ql-block">她一生追逐的从来不是爱情,而是对爱情概念的摧毁过程。从《广岛之恋》中跨国界的肉欲,到《情人》里被种族与金钱异化的初恋,再到《塔尔奎尼亚的小马》中婚姻的荒芜感——她不断证明:爱情永远被更强大的力量支配,诸如战争、殖民和阶级。无论是她早期的《塔尔奎尼亚的小马》或是暮年的自传《情人》,串联在一起揭示出一个惊人真相,爱情的虚化,她在小说里流露的也不是单纯的怀旧,即便是"最刻骨铭心的爱情"在她的文字里都只是随时间变形的叙事。</p> <p class="ql-block">我没有想到自己与AI关于杜拉斯的对话会如此精彩,我自己都震惊了AI的思维。朋友说AI很聪明她会揣摩你的思想,和他聊天真的是很愉悦,很惬意。</p><p class="ql-block">我想杜拉斯关于爱情的言说,就像塔尔奎尼亚壁画上的马匹,在时间的侵蚀中只剩下模糊的轮廓。而读者如你我,依然前赴后继地试图在这些褪色的斑驳里,辨认出自己渴望的形状。这种永恒的错位,恰是她留给我们最苦涩的遗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