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早上,离开喀什往西南,我们便驶上了国道314。这条路连接着中国和巴基斯坦,也叫中巴友谊公路,不过,它还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字:喀喇昆仑公路。</p> <p class="ql-block"> 提起中国的景观大道,人们会想起川藏318、丙察察、新藏219、独库公路……</p><p class="ql-block"> 但如果走一次喀喇昆仑公路,就知道什么叫做自驾者的天堂了。</p> <p class="ql-block"> 离开喀什90公里,奥依塔克红山出现在路的两侧,红色的山体棱角分明,层次清晰,比托木尔峡谷还要深红。</p><p class="ql-block"> 看到“巍巍昆仑山,雄奇帕米尔”,我们顿时兴奋起来,这些在初中课文中学到的抽象地名,现在就活生生地呈现在眼前,用大气、磅礴都不足以形容它的伟岸。</p> <p class="ql-block"> 还没到白沙湖,我们就向右拐进一条乡道,蜿蜒曲折的山路,用了两个小时,终于来到木吉火山口。</p><p class="ql-block"> 登上观景台,这座1500年前的火山口群,尽收眼底。雪山、草甸、冰川、火山口交织在一起,组成一幅绝美的帕米尔高原奇观。</p><p class="ql-block"> 可惜,我们没时间感受它的风姿,却卷在了它的暴风骤雨之中。高原的天气,说变就变,突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昏天黑地,我们顶风跑进车里,刚关上车门,劈劈啪啪的冰雹从天而降,只好在呼呼的大风和啪啪的冰雹声中逃一般离开了木吉火山景区。</p> <p class="ql-block"> 经历了惊魂一刻,我们继续回到喀喇昆仑公路,转过弯,一个巨大的蓝色湖泊使眼前豁然开朗,这便是“西游记”中唐僧收服沙僧的地方:白沙湖。</p><p class="ql-block"> 顿时,刚才在冰雹中逃离的阴霾一扫而光。</p> <p class="ql-block"> 湖的一侧是陡峭的山峰,一侧则是舒缓的沙丘,围着湖边的沙丘,铺满银白色的细沙。 </p><p class="ql-block"> 听介绍:白沙湖的白沙来源于湖底,这简直匪夷所思,可这是事实。</p><p class="ql-block"> 以前,每当冬天来临,湖水枯竭,来自北方的大风,便把湖底的白沙刮起来,堆在南面的山丘上,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奇妙的自然景观。</p><p class="ql-block"> 这里的风很大,湖边都是碎石,天蓝水蓝,空气通透,白色的沙像雪一样白,蓝色的湖水像天空一样蔚蓝。</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晚上,我们就住在塔县,今天,我们就是冰山上的来客。</p><p class="ql-block"> 塔县的全称是塔什库尔干塔吉克族自治县,它毗连阿富汗、塔吉克斯坦、巴基斯坦,号称中国最牛县城。</p><p class="ql-block"> 喀喇昆仑公路从喀什到红其拉甫,中间穿越塔县而过,中国境内400多公里,公认的“世界最美公路”,“全球最高的跨境公路”,“世界最惊险的跨境走廊”。</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中巴会晤站,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修建喀喇昆仑公路时双方工作人员洽谈业务的场所,如今依然保存完好。</p> <p class="ql-block"> 瓦罕走廊,这个敏感、复杂的区域,古时属于大月氏,如今在我国境内一百多公里。</p><p class="ql-block"> 这里虽然没有壮阔的风景,它却承载着历史与现实,连接着中亚与南亚,在现实的地缘政治中,有着它独特的魅力。</p> <p class="ql-block"> 离开瓦罕走廊,视野逐渐开阔,雪山在路的前方巍峨耸立,山下一半荒芜一半生机,行驶在这广阔天地,容易使人浮想联翩、情绪激昂。</p><p class="ql-block"> 路边掠过的牌子不断告知,牢记边防政策,不忘遵规守边,检查站的警察或口头提醒、或者递给一张安全警示条,告诉我们:到了一个特殊的地界。</p> <p class="ql-block"> 红其拉甫,中巴两国分界点,中巴友谊公路上最高海拔,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口岸。</p> <p class="ql-block"> 春晚的电视上,我们经常看到,守护在祖国最西陲红其拉甫哨所的官兵,顶着严寒,向全国人民拜年的场景。 </p><p class="ql-block"> 今天,我们就站在哨兵的位置,身旁是连绵的雪山,身后是威严的国门,周围飘扬着大大小小的红旗,我们没有大的旗帜,向旁边的小伙借来站在国门前,留下永恒的瞬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