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不是口头懂,得是心里见

童莲

<p class="ql-block">禅不是口头懂 得是心里见</p><p class="ql-block"> 总结的很好,把重点也总结出来了,但是呢,首先你总结出来的东西,妙音给你的意见就是,你总结出来的这一串,哪怕有一条你能弄透就可以了。就刚才我说的,哪怕你说第一个,“打破一切执著的相”,这一个弄明白就可以了。你前边说了一句,“打破一切执著的相”,你后边所有写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在执著的一切的相,*红,你前边说的一句话,“打破一切执著的相”,你后边总结的这一大串,全部都是你在执著的相,文字的相,对《法华经》的相,心里边的相,在红尘中的相。你看红尘炼心,你著了一个红尘的相,著了一个心的相,著了一个红尘炼心的相,著了一个分别的相,著了一个二元对立的相,著了一个善恶的相,后边这一大串全部都是你著的相,如果你一切相不著,你当下就在提起正念。你还想怎么证?还想证到哪儿去?正念就是见中道第一了义大法,中道第一了义就是不著两边。不著两边就是不执著空、不执著有,那不执著空不执著有,你还有什么相可以执著呢?一切相都破完了,破完之后那就随缘自在呀,随缘度日啊。</p><p class="ql-block"> 什么叫红尘炼心呢?就是来什么事我就接什么事,来什么人我就接什么人,这个接是用我们的心去接,来什么事我应什么事,来什么人我见什么人。都用你最自在的,破了你的个人这个身份的正知正见,去随缘待人待事,就这个东西。破了你个人位的,就是破了你这个个人女子位的,谁谁的妈妈,谁谁的妻子,谁谁的员工,破了你的个人位的东西,就是破了你的个人这个相,我执的这个相的东西,这个所谓的人,所谓的我去随缘应、随缘遇所有的事情,这就是正知正见。随缘,一切皆是随我而来,就是随着我在人世间所应的人和事,随缘应化世间。一旦没有我,没有我这个个体位的相,你再来人世间就随缘应化了。随缘度日,随缘应化,因为这个时候破了二元对立嘛,破了人相,我们再用这个慧,智慧,提起菩提心,菩提心就是随缘应世,菩提心就是利他的心,那就是菩萨了,还能怎么样?就这么简单。</p><p class="ql-block"> 现在你这个修行,你把所有的法,所有的名相概念背出来了,一个没有吃透,你只是背了一个东西。一相一位,此时此刻你听的妙音的这个声音就是你呀。咱俩是一个位,一滴雨,一个大地种出来的种子。这个种子你叫*红,我这边叫妙音,这个妙音的声音。但是你这个*红,我这个妙音,就是我们人世间一个大地,一个天空长出来的东西,就类似长出来的东西。我们这样的一相一位,一相一位就是一个东西出来的。你想,我所见之处,我所有见的人,我所有遇到的事情,都是我自己。这还啥炼心呢?一下子炼到头了,通关了,都是你自己,想怎么炼就怎么炼呗。我和我自己干一仗,我和我自己相亲相爱,我去爱我自己,我讨厌我自己。</p><p class="ql-block"> 我们所有面对的对面,你此时此刻对面,你的家人,你的儿子女儿,你的爱人,他们都是你,都是你的镜子中照出来的影子。你该如何爱他们,你又该如何执著他们呢?就你一个人,“哇!我好执著我自己的影子呀!”现在我们对情爱执著就是这样,对着镜子里面自己的幻影在搞执著了,然后你把这个幻影当成你的爱人,当成你的孩子,然后执著着,“啊!他们千万不能离开我,我爱他们,他们必须得爱我,如果不爱我,我就不行了,我都好痛苦啊!”虽然知道佛法都是我,但是我在这个东西就是转不过来弯,为什么呀?因为你对着镜子,你这个意识分别心把他们分别成了,“哦,这是我的老公,这是我的孩子。”红尘炼心就炼这个意识分别心的,“哦,他是我老公吗?那他不就是我嘛,就是我镜子照出来的人吗?他是我的孩子吗?那他不就是我镜子照出来的孩子嘛。只是我把我当成个女人,把他当成个男人,把他当成个孩子了。”我相非我相,他相非他相,我这个我相非我相,他这个人相非人相,只是【我】,所谓这个【我】把他当成了你、我、他。他只是看破,看破之后,这颗心想怎么炼就怎么炼嘛。想爱可以尝尝爱的感觉,想恨尝尝恨的感觉,但是你清清楚楚地知道你在爱,你在尝爱的感觉,你在尝恨的感觉。当你清清楚楚地去觉照,去尝,去看着你去爱去恨的时候,那个爱和恨只是表演。你这个真心不染,你是看着穿着戏服的那个你,在去尝试那个感觉,尝试的时候你就知道是假的了,你就从业里面,这个东西就跳出来了。</p><p class="ql-block"> 你想怎么炼心呐?那个时候就很自在嘛,当你看着你穿着戏服在去炼的时候,你说:“这里面的爱也好,恨也好,善也好,恶也好,你还看着他们二元对立嘛,他们不就是你一个人在玩耍嘛。那个时候还说:“啊,我不要陷入二元对立。”那个二元就是你这个一元,就是你这个一人一念在看着,看着里面的二元对立,看着你我他在斗,在相亲相爱,在恨来恨去,爱来爱去,就这个状况。在转过来转过去,今天从南京跑到北京,然后你那个真我,看着你从南京跑到北京,就类似于在一个沙盘里面,从南京跑到北京了,沙盘中的假人儿在跑来跑去。这个沙盘中的假人儿还是你捏出来的,你捏出来的一个你,一个爱人,一个儿女。所以这个东西,你可以说镜子照也行,你捏出来也行,怎么也行,你只要能跳出来这个角色,你看着你的角色在表演,而且这个角色也是你,你在导演着。你看到你在导演那个戏,你说那个戏里面到底是善还是恶?只是你演出来的善和恶,那时候就是破了二元对立,本身没有什么所谓的二元对立,二元对立就是有个你,有个我,所以有二元对立了。如果没有你,没有我,哪有什么二元对立啊!是吧?那时候的起伏:“哦,我看见*红在笑;哦,我看见*红又在难受了。”它是这种起伏。出了起伏的一种起伏,再起伏再起伏,你这边就是一个看,你那个起伏、那个动,当下就是你这个看的这个不动,这个动当下就是那个不动。所以你说,你的心在起伏还是没有起伏呢?你是在悲伤还是在快乐呢?悲伤不就是那个快乐吗?都是你的一个不动的东西在捏造出来的幻影,在捏造出来的情景剧,所以所有你捏出来的这些动来动去的,爱来爱去,恨来恨去的人和情感、觉知,都是你这一个不动,这个不动你说:“哎!”一个哎就行了,没有其他的事,看看就行了,看场电影嘛,看完之后,“哎,休息了,晚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