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所有

墨者

<p class="ql-block">  能够彻底从农业彻底脱离是我们家族祖辈们一直以来<span>的梦想,而我能够实现家门有吃皇粮</span>的人这一愿望,绝对是多少代先辈人的积福成报。我不出众的功名之路的经历,曾经是周边众人眼里的笑话。什么“命运作弄人、鬼使神差、歪打正着”都是她们对我的羡慕嫉妒恨——我是得天时地利人和,才有跳农门第一人的殊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一,我出生于全国的农村人民最艰苦年代,农村都是大锅饭的温饱不能自理的非常时期。差点成为弃婴而成饿殍,幼年全身出疮几无治,千年肾虚尿床历六七年而住校遭嫉恨,考上大学没被录取,上班后遇到的差不多都是<span>嫖</span>娼,遇人不淑家庭败落,……可谓生不逢时命运多舛。这些,是否正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我是天选的最佳受<span>命</span>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二,我的热爱文化,努力践行,并非天赋使然。作为贫困的农家子弟,刻在骨子里的意识是摆脱物质的困扰,获得正常人温饱不愁的生活。所以我从中学时代开始就学着做生意——从农村到大学校园,再到小县城的公开做实体店。而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那些没够让生意永葆青春期的老板,无一例外的都是重视自身文化修养与社会实践相结合的人。于是,为商业而文学的我,对文化就多了一个心思。于是为人代笔做事,赚取一些劳务费;或替人做这些诉讼程序的处理,换来一点生活费。儒商成为我的最高追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虽然身<span>在</span>文化部门,但我承认自己与那些占个板凳拿工资的人没有什么不同。我只不过每时每刻操心衣食之托,未来<span>之</span>路,而已。在追求商人与文化的关系中,我坚持的读写成了习惯,习以为常而渐渐靠近了文化。至今,算不上一个高水平的文化人,也充当一下文化工作者所能体现的面<span>貌</span>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所以,我明确自己的位置和档次:绝对是行内的普通人,不离谱却不能成为绝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其三,我好酒而健谈。喜欢热闹,而奔忙<span>于</span>吃喝场所。逢人直肠畅谈,言无不尽。以酒品人,常将盛名之下的名士的脸按在桌面擦;以正压邪,用那高位之上的权位的事摆在人前谈。人所恶我<span>者</span>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家安永红老师说我是性情中人,说我钟情文字比丹青更胜一筹,……我自知第一口奶的欠缺,长期的食不<span>厌</span>腹而营养不良,不加分辨的填肚子而一直脾胃虚弱,所以总是消化不好,吸收有限。空有爆满精气神,难为溢彩诗书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画画的写作者。这是我自定的最合适的位置。也许是我两者都难以拿出来吧,想逃避专业的审视?也有这方面的因素的作用,我是和爱自由的人,不为权势而动容,只将身心以安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不同的视觉里的我相差甚远,比如孩子眼里,亲友心中的我是什么形象呢?会画画,喜欢写作,倔脾气,热心肠这些褒义词之外,更有粗暴、散漫、无组织的意识,游戏人生等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文如其人。见我文学也罢,画作也罢,总未能知我所以然。有人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唯见心才是知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之文字无名,我之其余位卑。普通得可以忽略的我之所有,愿随风而往来,看水看山,四季更替。得天地眷顾,受自然滋养。坦然人事,颐养天年,如是可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