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近日麻友殷哥玩起了烟斗。每逢你在下家急于审牌推胡之际,其不急不徐的戳烬灰,装烟丝,点火,一派红滋滋的悠闲,让你猴抓的干渴期待。</p><p class="ql-block">从未见过人当面抽烟斗,只在记忆里有林语堂吸烟斗的老照片和其多篇描绘吸烟的文章。记得林语堂说过“口含烟斗是最合我意的人,这种人都较为和蔼,较为坦白,又大都善于谈天”;他还借牛津教授李格说过“A well-smoked man can speak and write English with a grace and elegance that can not be a quired in any other way”(被烟气熏的好的人,谈吐作文的风雅,绝非他种方法所可学得来的)……烟斗学当年可是牛津的系统教育精华啊,且以熏四年为最低期限。</p><p class="ql-block">告诉殷哥了林语堂觉得最幸福的事就是“含着烟斗躺在床上看书”。这几个字是真真切切的回忆,记得书壳是灰色的,大体是讲述其对生活幸福的细节谈论。可寻来寻去只寻得“惊动世界划分时代的哲学思想也莫非于三更半夜,身卧床上,手执一根香烟时,由哲学家只头脑胚胎出来” 且书壳是黄色的了,有些记忆出入。</p><p class="ql-block">待我再回家细细寻来。书,总是应该在某个角落的躺着的,也许也含着烟斗悠闲着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