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上月27日搭上了老同学组织的千岛湖之旅,一早吟苑公交站就像菜市场一样热闹,一辆辆大巴载着各自客人缓缓驶出,这是一个短途旅游集散地。我们上了其中一辆35座的中型巴士,这样咱就组成了一个临时的“家”,导游大略讲了一些路线行程及用餐住宿情况,说话间已上了锡宜高速。</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这一车人群中大都是老同学,老场友,平均年龄均超古稀,小孩家属除外。因此所谓的“旅游”对咱来说只是出门散心罢了,少了年轻人的激情,少了中年人的探究与体力。相反对路途的疲惫,吃住质量要求却略高。我们出来远不是寻找新鲜感,其实是感受老友之间的温暖,没有代沟的同辈关心,似乎又回到了年轻时所经过的集体生活。</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第二天,天气预报中的蒙蒙细雨如约而至,我们要去的是冠峰景区。带上雨具全体出发,很快就进入盘山公路。七拐八弯逐渐绕上,此山海拔400多米不算太高,但由于山体不是很大,公路都是沿岩坡硬凿修出来的且不算宽。所以每一个绕弯驾驶员都得打足方向,巨大的惯性把乘客向内挤成一团,细小的惊呼声中导游赶快解释,俺车的徐州籍主驾可是经历过青藏公路盘山的考验,此小山墩不在话下,全体大可不必惊慌。此话犹如定海神针,头晕脑胀恐惧齐丢弃,大家把充分的信任投向这山东汉子。</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来到山顶小雨下个不停,湿透的绿植与紅花带着雨珠格外郁葱艳丽。看到坡道上的五个大字“冠峰欢迎您”,心静如水的咱也有些小激动,赶快撑伞留个影。远眺环绕的群峰此起彼伏,云雾缭绕,脚踩天梯登高,顿觉轻飘飘犹如踏入仙境。导游赶快补上一句,这雨中的冠峰可遇不可求也。</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中午下山用餐后,大家乘上游船,遨游千岛湖。此船与鼋头渚去三山的游船相仿。你看那勾肩搭背的亲热劲,美哉画中人,羡煞旁边人。</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走进清湖古镇偶遇九十四岁本地老妪,一脸骄傲的声称已四世同堂。谈起这,腼腆的老学友建新兄低声说俺也早已四世同堂哉,相差廿载同是太太爷,赶快合影留念。</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群主太湖清风在旅途中与我诉说着新安江水库的前世,这次我们虽然只游览了千岛湖的一个角落,却在千岛湖的四周兜了不止一圈。虽然没有全部领略千岛湖的风光,却也对千岛湖略有所知。</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千岛湖(新安江水库)大部分原属安徽淳安,小部分属浙江建德。水库建成后,淹没的淳安和遂安合并成新建的淳安,现属杭州市。</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当千岛湖的碧波成为游客镜头里的"天下第一秀水",当农夫山泉的广告语响彻全国,谁还记得这片水域下藏着29万人的故土与眼泪?1959年,新安江水电站的闸门落下,不仅淹没了狮城、贺城两座千年古城,更让淳安人永远失去了"回家的路"。这是一场跨越半个世纪的集体乡愁,也是一部被湖水封存的移民史诗。</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1959年,新安江水电站蓄水,108米水位线下的世界瞬间凝固:始建于东汉的贺城,曾是徽商水路枢纽,李白、王维在此留下诗篇;狮城的明清牌坊、书院与古塔,至今仍在水下完好如初,千栋徽派大宅永远留给了鱼群。</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主要的是文化断层:睦剧、古法榨油、跳竹马等非遗随古城沉没。直到2016年文渊狮城重建,让"商"字形砖雕重见天日。</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如今,千岛湖底成了全球唯一完整保存的"水下古建群"。为保护文物,政府放弃潜水观光计划,转而用7D技术复刻古城:游客戴上 VR 设备,可穿越至1959年的狮城街巷,触摸虚拟的明清砖瓦。</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坐在船上,望着千岛湖环抱在翠绿的群峰间,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心中却想着一百多米水下的狮城、贺城。期盼下次戴上“VR”设备,仿潜湖底亲临狮城的大街小巷,来一次穿越,去触摸一下上世纪一九五九年前留下的虚拟明清砖瓦如何?</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