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三哥

乔小玲

<p class="ql-block">  慵懒的中午,适合沏一壶普洱,悠闲地看看微信朋友圈,忽然芳来电话,说三哥洪涛先生一行从呼市来薛。此时也看到三哥发来信息,速聚准格尔大酒店,名牌姑舅做东。</p><p class="ql-block"> 自从去年夏天与海元、芳在姑舅骨头馆会过三哥一面,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却在他的公众号,生活自媒体《蛮汉调》里时常看到他的作品。</p><p class="ql-block"> 三哥一直怀疑自己是匈奴人的后裔,从他深邃的眼睛,长长的鼻梁,宽宽的脸型等长相特征来看,应该属于北亚黄色人种,和蒙古族、汉族、藏族、羌人拥有共同的祖先,所以,无论三哥是南匈奴人还是北匈奴人都不重要,觉得他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中华民族公民,就如他的文章一样,在怀旧的色彩里,在情节发展上一波三折扣人心弦,历史感和文化深度更为厚重。</p><p class="ql-block"> 也许因为我是榆树湾人,更是喜欢他充满地域风情的文字,比如,《马栅春来早》,让我这个榆树湾人也跟着他的文章来了一次彻底的“马栅之行”。</p><p class="ql-block"> 我们读一段他的文字吧——</p><p class="ql-block"> “小时候我家邻居的老家就在马栅、榆树湾一带,反正是经常见他们家的亲戚来,或者是他们探亲回来的时候,大兜子小腠子带着好多海红串串和各种杏干果干等土特产,把我们又是羡慕又是馋的直流酣水”。三哥的文字紧贴生活气息,没有华丽的辞藻,却能挖掘深刻的人性,使文章充满魅力,又不乏诗意与智慧。尤其那些贴心的方言,读来让人如沐春风。</p><p class="ql-block"> 在这个鬼眉六眼的人情世故里,他是让我尊重的人。</p> <p class="ql-block">  他没为我办过甚事,我也没有求助于他甚事,我一介村妇也没有能力为三哥做甚,三哥家庭背景雄厚质朴,高风亮节,他的关系网遍布全中国,也没有必要低三下四求助谁为他办甚事,他没有势利眼,也没有乱糟糟的混乱思维,这样的三哥光明磊落,人见人爱,我觉得心里平衡,悄悄地给三哥抱了一件来路精致的养生酒,让他养养生,看那光溜溜的前额能不能再长出浓密的毛草来。</p> <p class="ql-block">  差点“噘死”,神速赶到准格尔大酒店,朋友,还是三哥笔下的几个朋友,还是从前的几个人,但对于我来说,是初次见到烙画艺术家集体的名牌姑舅关凤鸣先生。当然,称呼凤鸣为名牌姑舅,是三哥先生赐予的雅号,我称他凤鸣先生,其实,人家才是四十来岁的娃娃。他和我是铁定的榆树湾老乡,两家路程相距不到一千米。小时候的凤鸣,家境殷实,条件优越,家里开着书店,我穿过一座拱形小桥,在榆树湾825小学门前,就到了他家书店。扫瞭一下书架上的各种书籍,却很少买,因为那年代过着捉襟见肘的紧迫日子,哪有闲钱买书读书。看到凤鸣,我似乎看到了他家满屋子的小人书和小说诗集在他身上体现,那个少年憨憨实实,勤于学习,就如现在说话的声腔,没有豪言壮语,没有喝喝炸炸,只有平实质朴的笑谈。修养出自一个书香门第,我总是这样认为。这个稳稳妥妥的年轻人,他的烙画艺术作品,和他的性格一样,没有杂陈,干净利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p><p class="ql-block"> 关于榆树湾的前世今生,在陈骏驰老师和周老师笔下已经写的差不多了,那天我又看到关于榆树湾的一个航拍视频在龙口镇的群里转发,它让我为之一振,我狠劲的在那个航拍视频里瞅着自己的老屋,老眼昏花一直找不到,原来这航拍就是凤鸣大作,这些无不代表着对家乡的热爱与怀恋。 酒酣处, 自然说到榆树湾的梁家大院,李家大院,陈家大院,这些有着划时代意义的美好资源不可再生,大家觉得迫在眉睫的资源保护多么重要。说到榆树湾,自然要谈到榆树湾出来多少骄子与名人。三哥对榆树湾和马栅了解得比本土人还要透彻,不知不觉在饭店里聊到下午五点多,凤鸣代理的一瓶四斤的醇香白酒快见底清了,一个电话又有人催约三哥,三哥毫不客气连我们一桌全部带了过去,才发现是意想不到的一个会聚,有幸结识了意想不到的人,还有文明与文化碰撞的高雅场面。</p> <p class="ql-block">  感谢三哥,感谢这次所遇的一切。感谢正能量给予我们的活力。</p><p class="ql-block"> 三哥,下次见到你,我想,前顶光溜溜的额头一定会有毛草倾情冒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吉祥,三哥。吉祥,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