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从宝庆路3号参观结束直接奔L'ECOLE珠宝艺术中心中国分部,淮海中路的历峰双子别墅1号楼。这里曾经是沪上知名买办姜炳生(1866~1933)的私人宅邸。老洋房是一座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建筑,东翼建于1921年,西翼则是他于1927年为其弟所建,中央通过连廊衔接。特别是门外是嘈杂人潮涌动的淮海路,门内却是幽静的一方世界,这种对比真的是很美妙,有种大隐隐于市的奇妙感觉。</p> <p class="ql-block"> 法兰西喜剧院舞台珠宝展藏在别墅里,可以尽享一场珠宝与戏剧交织的艺术盛宴。法兰西喜剧院被誉为法国艺术圣殿,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剧团之一。三个多世纪以来,在法国戏剧界如同“长青树”一般为观众献上无数经典剧目。本次展览汇集100余件舞台珠宝、文献及艺术品,采用戏剧风格布景,带领观众沉浸式探索法国戏剧的光辉历史。</p> <p class="ql-block"> 马东创作的《莫里哀胸像》是法国最著名的艺术作品之一。莫里哀,本名让-巴蒂斯特•波克兰,他不仅是一位出色的戏剧演员,更是一位著作等身的喜剧作家,其代表作品包括《无病呻吟》、《唐•璜》、《恨世者》、《伪君子》及《司卡班的诡计》等。莫里哀创办的漢员剧团是法当西喜剧院的前身。时至今日,他仍然是该剧院上演作品最多的剧作家。1673年,莫里哀在主獲自己创作的喜剧《无病呻吟》时不幸离世。他在演出过程中突然咳血倒地,被人紧急送回家中,但不到一小时便与世长辞。广为流传的说法是“他的生命结束在了舞台上”</p><p class="ql-block"> 莫里哀胸像雕塑原件现陈列于法兰西喜剧院的公共大厅。这尊树脂复制品虽非原件,却也承载着特别的故事和意义:在每年的“纪念莫里哀”仪式中,它都被庄重地摆放在舞台上。每年1月15日是莫里哀受洗的周年纪念日,这一天的演出结束时分,剧团所有演员都会身着各自喜爱的戏服,向着莫里哀胸像鞠躬致敬,并朗诵莫里哀剧作中的一句台词。这一情感交流的时刻深受观众喜爱。</p> <p class="ql-block"> 一直以来,“去喜剧院看戏”始终是巴黎人生活中一项充满仪式感的事。无论是作为日常娱乐、社交盛事、旅游打卡,还是年度重要活动,法兰西喜剧院都遵循着一套专为观众精心设计的礼仪规范。踏上那座宏伟的楼梯,宛如参与一场真正的社交巡礼。正装和长礼服自然必不可少,女士们在剧场中尽显优雅风姿。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梳着高发髻的女士不得进入正厅观众席—最重要的是,这是出于维护礼仪的考虑。一直以来,“去喜剧院看戏”始终是巴黎人生活中一项充满仪式感的事。无论是作为日常娱乐、社交盛事、旅游打卡,还是年度重要活动,法兰西喜剧院都遵循着一套专为观众精心设计的礼仪规范。踏上那座宏伟的楼梯,宛如参与一场真正的社交巡礼。正装和长礼服自然必不可少,女士们在剧场中尽显优雅风姿。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梳着高发髻的女士不得进入正厅观众席—最重要的是,这是出于维护礼仪的考虑。</p> <p class="ql-block"> 脚院本身就是一个社交互动的场所。其座席布局及专属术语(正厅平座、池座、楼座、二楼厅座,包厢)这些独特的剧院设施,勾勒出一幅丰富多彩的社交画卷,反映了人们真实的社交生活。观众亦是演出的参与者,他们的反应往往左右着舞台的气氛与节奏,决定了一出戏剧的成败。19世纪时期,法兰西喜剧院经常在一个晚上演出多部剧目。</p> <p class="ql-block"> 黎塞留大厅采用了“意大利风格”的马蹄形剧场设计,由建筑师维克多•路易斯于1790年建造。法兰西喜剧院剧团在法国大革命期间被迫停演,直至数年后的1799年才迁入黎塞留大厅。黎塞留大厅模型展示了1974年翻修前的刷院原貌;目前,观众席设有870个座位,但最初的座位数几乎是现在的两倍。剧院天顶的彩绘出自阿尔贝•贝斯纳之手,描绘了悲剧和喜剧的寓言故事,他以“欧那尼之战”火题材,创作了一幅画作。</p> <p class="ql-block"> 这顶王冠是法兰西喜剧院珠宝藏品中最负盛名的作品之一。从盒子上的铭文所示,正是皇帝赠与他最喜爱的演员塔尔玛的礼物。王冠的材质与当时的高级珠宝相仿:装饰元素被压印在由普通合金制成的金属结构上,并用铆钉加固。王冠由两条金色流苏绦带固定在头部,宛如高级珠宝王冠般精致。有人推测,此王冠是以拿破仑加冕王冠为原型仿造的。两者有相似之处,但并不完全相同。</p> <p class="ql-block"> 这位悲剧名角与皇帝交情匪浅,拿破仑借助这位受宠的演员来助力实现自己的政治野心:1808年,拿破仑让塔尔玛在爱尔富特为国王们表演,以巩固自己的征服成果。而在皇帝出征期间,塔尔玛则通过舞台表演,体现了巴黎皇权的延续性。</p><p class="ql-block"> 塔尔玛在拉辛剧作《布里塔尼库斯》中饰演的罗马皇帝尼禄,是他演艺生涯中最具代表性的角色之一。在这部剧中,他头戴这顶王冠,印证了戏剧与政治权力之间的象征性联系。在大革命和帝国时期的法国,这种寓意尤为突出。</p> <p class="ql-block"> 舞台上的道具武器通常也由珠宝匠打造。</p><p class="ql-block"> 这柄宝剑的护手上饰有狮首元素,刃面錾刻太阳纹及罗马剑士浮雕。剑鞘镶嵌的玻璃采用传统的“勃艮第尖琢型”钻石切割工艺,营造出极尽奢华的视觉效果。</p><p class="ql-block"> 当时的戏剧美学正从纯粹的新古典主义向浪漫主义过渡。与这柄前浪漫主义风格的佩剑相比,大卫在法国大革命时期为“马尔斯军事学校”设计的佩剑则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风格。“马尔斯军事学校”成立于1794年,是一所军事公民学校,大卫为其打造的佩剑参考了平直的罗马短剑,曾用作塔尔玛的舞台配饰。塔尔玛十分珍视英国戏剧演员罗伯特•威廉-埃利斯顿馈赠的这件奢华礼物,甚至特意定制了复刻品,以便用于舞台表演。</p> <p class="ql-block"> 通过这两柄佩剑的对比,可以凸显珍贵珠宝与舞台珠宝之间的关联:二者在美学上高度一致,饰面工艺同样精良。其剑刃纹饰极为相似,但舞台道具的选材更为朴素:以铜代镀金,并用素面凸圆形宝石替代华美的亮片玻璃。剑鞘上粗糙的锡焊修补痕迹,正是这柄戏剧佩剑在舞台上频繁使用的证明。</p> <p class="ql-block"> 这件珠宝作品与金属绕线珍珠饰梳篦相仿,其工艺精湛程度完全可与高级珠宝媲美。冠冕设计采用了高级珠宝中常见的颤动结构。星星由刻面含铅玻璃制成,镶嵌在弹簧或“颤动结构”之上。女演员走动时,冠冕随之摇曳,使星星在舞台灯光下闪烁生辉。</p><p class="ql-block"> 为剧院制作这些珠宝饰品时,工匠虽然以普通材质来替代珍贵材料,但它们依然体现了19世纪舞台珠宝的艺术理念。</p> <p class="ql-block"> 老建筑楼梯的华丽花窗</p> <p class="ql-block"> 《中国孤儿》演出戏服,17至18世纪的法国对远东文明,特别是拥有千年文明、儒家哲学和汉字文化的中国,展现出炽热的文化憧憬。</p><p class="ql-block"> 欧洲哲学和文学的核心人物伏尔泰也不例外。他的悲剧作品《中国孤儿》改编自元代杂剧作家纪君祥的《赵氏孤儿》,原著由著名汉学家马若瑟于1735年译为法文。伏尔泰将故事背景设定为1215年蒙古人攻陷北京之后的动荡时期,讲述了成吉思汗这位残暴的征服者如何被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所震撼,并逐渐受到感化的过程。</p> <p class="ql-block"> 这套戏服是法兰西喜刷院现存最古老的舞台服装之一。尽管它略显朴素,但细节打磨十分用心,设法还原中国传统服饰的真实样貌,尤其是选用了当时备受珍视的丝绸面料。戏服背部的刺绣图案可能是仿照了一个倒置的汉字,意为“升腾”或“巅。</p> <p class="ql-block"> 这顶以斯帖冠冕被誉为当代舞台珠宝之典范。为演绎拉辛取材于圣经的悲剧史诗,戏服设计师兼布景师让-皮埃尔•巴利尔为观众打造了一场极尽奢华的视觉盛宴。这顶冠冕作为其中的点晴之笔,令演员在舞台上大放异彩。</p><p class="ql-block"> 工坊以19世纪的古老金属架构为基座,缀以珍珠、金币与饰链。琳琅满目的陶瓷珠与青金石珠谐美搭配,为冠冕赋予一丝东方韵味。时至今日,法兰西喜剧依然保持着古件新制的传统。不过,这件震撼之作幸得法兰西喜剧院图书馆兼博物馆珍藏,以免被后世拆解与重组。</p> <p class="ql-block"> 这枚为莎拉•伯恩哈特于节日期间特别打造的胸针,与其说是佩戴的饰品,不如说是一件供人欣赏与展示的艺术珍品。胸针巧妙融合了喜剧和悲剧的象征寓意,彰显了她在多种戏剧类型中的卓越才华与广泛影响。这枚作品定制的委托者特邀珠宝大师荷内•莱俪担当设计,而莎拉•伯恩哈特颇为欣赏莱俪的作品风格,而她本人正是将新艺术美学引入戏剧舞台的重要力量。</p> <p class="ql-block"> 这枚献给莎拉•伯恩哈特的胸针主体是镶嵌祖母绿的金质桂冠,饰有象征悲喜剧的双重面具。胸针外层点缀的白色珐琅蝴蝶结饰带上优美地写着:“A Sarah Bernhardt la gloire deI'art francais 1896”,意为“致莎拉•伯恩哈特—1896年法兰西艺术之光”。</p><p class="ql-block"> 确实,这枚胸针富有纪念意义,见证了1896年12月8日轰动戏剧界的历史时刻:莎拉 •伯恩哈特的挚友、剧作家及同行们以十四行诗、书信与贺电等方式,向这位伟大的女演员致敬。这场精心筹备的盛典不仅提前登报预热,整个过程更是引起了各界的广泛关注和热烈反响。</p> <p class="ql-block"> 这顶小巧的皇冠由莎拉•伯恩哈特在雨果名剧《吕布拉斯》中饰演皇后时佩戴,设计灵感源自法国王冠的经典形制,即顶部通常以象征法国王权的百合花或十字架装饰。这件作品的拱形框架上交替镶嵌着大小不一的仿制珍珠,底部则用罗纱加以保护。</p><p class="ql-block"> 1872年,莎拉•伯恩哈特在奥德翁剧院成功诠释了《吕布拉斯》中的皇后一角,因此再度被法兰西喜剧院聘用。1879年,法兰西喜剧院复排的《吕布拉斯》备受赞誉,而她在此剧中仍以这顶珍珠王冠搭配高耸发髻,身着缀满珠粒的华服亮相。她的挚友乔治•克莱兰曾多次以画笔定格她的舞台风华。克莱兰有时也是莎拉•伯恩哈特的情人。在本次展出的克莱兰画作中,莎拉•伯恩哈特佩戴的也是这顶珍珠王冠。</p> <p class="ql-block"> 舞台上反复出现的珠宝样式再现了东方世界,例如尖顶王冠、羽饰头巾、镶有珍珠或仿制钻石的新月形饰品。这枚尖顶王冠属于罗库尔小姐。她身着阿格里皮娜戏服的肖像画陈列在展览第一部分中。</p><p class="ql-block"> 这种王冠式样从18世纪末开始使用,一直到著名演员拉歇尔在拉辛剧作《阿达莉》中扮演同名角色,才退出历史的舞台。</p> <p class="ql-block"> 这顶王冠很可能是为1807年12月9日在法兰西喜剧院上演的高乃依悲剧《罗多庚》特别打造。罗库尔小姐在剧中饰演叙利亚女王克利奥帕特拉,这位公元前二世纪令人敬畏的统治者与公元前一世纪著名的埃及艳后克利奥帕特拉七世同名,她十分嫉妒年轻的罗多庚公主,因为罗多庚不仅是帕提亚国王的妹妹,更深得自己两个儿子的爱慕。罗库尔小姐的戏服与配饰融合了该剧创作时期特有的古典主义元素及历史背景特征。剧院珠宝师为叙利亚王室设计的这顶冠冕采用镀金金属打造,表面饰以植物花纹,主体延伸出九道尖顶,顶端镶嵌珍珠与仿制彩色宝石,如钻石、祖母绿、红宝石、蓝宝石、石榴石。</p> <p class="ql-block"> 这件舞台珠宝与戏服的创作源自《圣经》中记载的圣史。大祭司亚伦的胸饰是圣经时代传说中的圣物。公元70年,罗马军团摧毁了耶路撒冷圣殿,据说这件胸饰也消失在这场浩劫之中。</p><p class="ql-block"> 《旧约•出埃及记》描述此胸铠上镶嵌了十二颗刻有以色列十二支派名称的宝石,包括红玉髓、托帕石、祖母绿、尖晶石、蓝宝石、钻石、欧泊、玛瑙、紫水晶、橄榄石、缟玛瑙、碧玉。这件舞台珠宝无疑是戏剧史上最早追求历史真实性的戏服元素之一。</p> <p class="ql-block"> 大祭司胸饰的地位十分特殊。由于其经典式样家喻户晓,这件饰品在制作时必须严格遵照历史原型,绝不允许演员自由演绎。这件胸饰由法兰西喜刷院委托定制于1761年,此后多年间一直被悉心维护和修复。1819年,演员塔尔玛要求制作新的胸饰,但巨额的制作成本令剧院望而却步。直到1892年,演员穆内-絮利对胸饰展开专门研究,并运用当时的剧院工艺,面玻璃替代贵重宝石,打造出了迄今最接近原型的复制品。 </p> <p class="ql-block"> 拉歇尔为诠释费德尔一角共准备了三顶冠冕,分别对应不同的幕次。</p><p class="ql-block"> 这顶珍珠浮雕冠冕出现在第一幕中,以烘托人物的痛苦与细腻情感。冠冕主体为镀金发带,表面饰有茛苕叶雕刻花纹,通过未端的希腊风格饰带系于脑后。发带上还点缀着五枚精雕细琢的贝壳色浮雕。中央描绘了象征爱与美的阿佛洛狄忒,两侧分别是古希腊神赫尔墨斯与一位古代剧作家,可能是欧里庇得斯或塞湿卡,这二者正是拉辛创作《费德尔》的灵感源泉。发带上的浮雕刻画了普赛克与爱神厄洛斯的缠绵爱恋。</p> <p class="ql-block"> 彩色宝石冠冕出现在第二幕中,象征着费德尔宣称继承雅典王位并向伊波利特表白时的权力巅峰。</p><p class="ql-block"> 1839年,法兰西喜剧院剧团将这顶冠冕赠予当时年仅17岁的拉歇尔,作为“对其年少才情的礼赞和蕴含敬意与钦佩的嘉赏”。这一特例不仅展现了剧团对她非凡天赋的高度认可,还象征着演员与剧院之间确立了深厚的信任与忠诚的合作关系。</p><p class="ql-block"> 皇冠上镶嵌着玻璃宝石,从中心开始依次对称排列着海蓝宝、石榴石、紫水晶、祖母绿、碧玺、另一颗海蓝宝、紧接着一颗绿松石。</p><p class="ql-block"> 第三顶纯金冠冕可见于拉歇尔的肖像画中,但实物至今下落不明。</p> <p class="ql-block"> 金羊毛勋章是极具浪漫主义色彩的配饰。这条项链的原型由路易•布朗热于1827年梅利-雅南的剧作《路易十一在佩罗讷》设计,后来又经过重新设计,出现在1830年维克多•雨果的《欧那尼》以及1835年卡西米尔•德拉维涅的《奥地利唐璜》中。这件展品很可能制作于1884年剧院复排之际。直至当代,这条项链仍频频亮相于《吕布拉斯》的演出,在1972年保罗-埃米尔•德贝尔以及1979年弗朗索瓦•博利厄的舞台造型中均可发现它的踪影。这条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项链,承袭了1830年法国七月革命时期的工艺美学,因此展现出历久弥新的生命力。</p> <p class="ql-block"> 欧洲中世纪君主为彰显王公贵族的地位、嘉奖忠臣,设立了骑士团勋章,其中最负盛名的莫过于金羊毛勋章。它由勃艮第公爵于15世纪设立,后来这一传统被西班牙王室承袭。相邻展柜中的“大象勋章”则由丹麦国王设立于同一时期。在舞台演出中,这些勋章常被用于表现浪漫主义戏剧的美学风格与地方色彩,但有时会完全脱离原本的历史背景。</p> <p class="ql-block"> 贝阿特里斯•杜桑在法兰西喜剧院经历了辉煌的演艺生涯。直至1941年,她才退出舞台,潜心文学沙龙策划、学术研究及讲学事业。杜桑的珠宝收藏同样体现了她的双重人生:这些珠宝既可作为戏剧舞台上现代角色的精美配饰,亦能融入日常社交场合。戏剧漢员经常需要出席各种盛典,尤其在巡漢期间,更是承担着重要的社交任务。</p><p class="ql-block"> 这对手镯很可能是杜桑女士担任讲师时佩戴的饰品。在这位女演员的存世照片中,她常佩戴璀璨夺目的仿钻首饰,以媲美顶级珠宝的华彩装点风姿。手镯的镶座构造独具匠心:镯环设有隐形弹簧装置,佩戴时可随腕围进行调节。内壁由平滑的金属薄片拼接而成,确保佩戴舒适。这种精妙的构造展现了比肩高级珠宝的卓越工艺。</p> <p class="ql-block"> 拉歇尔在饰演彼得大帝的妻子——俄罗斯女皇叶卡捷琳娜一世时,她的天赋和富有表现力的表演再次贏得了观众的高度赞誉。她在剧中穿戴的舞台服饰在这一成功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尤其是这件缀满珠宝的貂皮盛装,为埃德蒙•格弗罗伊提供了创作灵感。公众也一直期待这位女演员通过她极具个人风情的珠宝来彰显艺术造诣。这幅肖像画由拉歇尔本人委托创作,她对这幅画钟爱有加,因此又定制了第二幅,或许是为了馈赠友人。当前展品为复刻品,原作尺幅较大,现藏于卡纳瓦雷博物馆,即巴黎历史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埃德蒙•格弗罗伊为法兰西喜剧院剧团的演员们创作了多幅肖像,其中一些画像至今仍珍藏在法兰西喜剧院中。他的艺术生涯颇具传奇色彩,身兼画家与法兰西喜剧院演员的双重身份,并在两个领域都取得了卓越成就。</p> <p class="ql-block"> 已婚哲学家,查尔斯•迪普伊的这幅雕版画真实再现了演出时的情景:舞台上所有女演员都佩戴着奢华的珍珠项链,无论她们扮演的角色是仆人还是女主人。比如,一位名叫菲奈特的女仆身穿鲸骨裙,佩戴着耳坠和多串珍珠项链,与女主人梅丽特和塞良特一样优雅。这种舞台装扮显然无视了剧作家菲利普•内里科•德图什所设定的社会等级差异。</p> <p class="ql-block"> 舞台珠宝可以烘托演员的气质与造型,令人物形象更加鲜明;但在增添华彩之余,舞台珠宝有时也会与剧情发生冲突,尤其是当受到时尚风潮的影响。</p> <p class="ql-block"> 由此可见,珠宝有时会破坏戏剧的视觉完整性和表演的连贯性。然而,珠宝同样可以提升演员的表现力。以费施水粉画中所描绘的项链和手镯为例,这些珠宝进一步凸显了演员的神态和手部动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