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一段发生在本村的红色经典故事 ‍土地改革是伟大变革,让农民成土地主人

心静如水~谷志刚

<p class="ql-block">图片/网络</p><p class="ql-block">文稿编辑/搜集整理村史谷志刚</p> <p class="ql-block">解放后,人民政府在农村成立了农民协会,从此人民当家作主,并在农村进行了土改工作。</p> <p class="ql-block">‍接上篇</p><p class="ql-block"> 1949年6月,农会干部到了张家湾开会,从张家湾回来后,立即召开农协会会议,“废除了旧的保甲制度,建立了村政权”。由李焕文当选了第一任村长,这以后区委书记吴克福,区长刘惠民,区农会主任王建群,区妇联主任常林等同志经常来村里指导工作。在这期间北堤村发展了党的组织,先后批准了赵永清等五名新党员。并于1949年11月建立了党支部委员会,由赵永清任支部书记,从此,基层组织就在北堤村扎了根。</p><p class="ql-block">1949年10月1日,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庄严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广大贫雇农兴高采烈,欢欣鼓舞。经过半年多的酝酿,轰轰烈烈的土地改革运动就开始了!因为通县是新区,情况较为复杂,实行了”不分底财不斗争,中间不动两头平”的和平年代土改政策。党支部在县派来的土改工作组的协助下,积极开展工作。首先组织群众学习“土地法大纲”,大会宣读.,小会讨论。然后是登记土地划分阶级,自报公议,三榜定案。搞的轰轰烈烈,严肃紧张,有声有色。</p> <p class="ql-block">在划分阶级的过程中,本着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众,打击面不要太大的精神,根据登记,上榜,评议划分了贫农34户,中农26户(其中富裕中农14户),地主3户,富农3户。在划分阶级的过程中也是群众评阶级学习党的政策的过程。登记好土地大家讨论,计算剥削量。地主是纯剥削,富农是百分之二十五以上的剥削,上中农有轻微剥削,中农则是自给自足或者有轻微剥削,但土地数够标准。贫农则是地少或没有土地,扛活打短被人剥削的。</p><p class="ql-block">第一榜贴出以后,收集群众反映在进行讨论。做了修改又贴第二榜、第三榜,三榜定案。然后就开始分房、分地、分牲口,因为和平土改,全村每人三亩半地,给地主富农也留下这个亩数,房屋也都给他们留的是上房,牲口都是按四六分成的,地主占六成,四成分给贫农。屋里东西都不动,也就是底财不动。中农和富裕中农则不分地也不被分别人。土改开展轰轰烈烈,丈量土地,登记填写土地证,分房、分地、分牲口搞的热火朝天。虽然是和平土改,没有斗争地主,但本身就是一场严峻尖锐的斗争,不同阶段对这土改运动的看法态度有着明显的区别。贫雇农看到自己的土地卖出去用于抵债的又回来了,心里都乐开了花。有的过去没有土地这回分到了,心里更高兴,感谢党和政府。</p> <p class="ql-block">但也有少数人对运动还有顾虑,对地主还打不开情面,不愿意分地,不愿意分房分车。当时有人说:“ 解放军南下过不了长江”,他们就怕翻天,怕地主富农反攻倒算。例如贫农胡永海过去曾给地主办过事,土改时分给他的地,说什么也不要,干部劝她做工作她才勉强收下了。刘国元分了房子也不敢要,贫农董杰、吴树岩、谷景和等几户分了车也不敢要。中农没分地也没被分,一般都同情贫雇农。其中的富裕中农先是怕分,看到贫下中农开会就胆战心惊,左打听,右打听,探探口风,富裕中农白X文把八亩地和一头驴转给了弟弟白广田,怕被评为地主,后来阶级榜贴岀来了,心里跳实了,他又把地和驴要了回来。他们之中不少人,因为土改打破了他们发家致富,拴车买马的美梦,因此对政府,对贫雇农不满,富裕中龙xx说:“穷小子分人家房,分人家地美得不得了,人家的肉还能贴到自己身上”!地主副必呢?就更别提了,他们的财产被分了,好像剜去了心头肉,又疼又恨。有的地主听说要搞土改运动,提前就把地一块一块的给卖出去了,然后又把车马套掉。</p> <p class="ql-block">地主卫X X 一辆车被贫农董杰、谷景和、吳树岩等家分了,他百般刁难,不让拉走,並破口大骂:”车是你爷爷的,看哪个孙子敢弄”。“哼,要分爷爷的车,穷小子别想”!这几家见此都不敢要他的车,他就把车借给了谷x x,还说什么:“穷小子不往外拉,还待爷爷我做主往外借!车是爷爷的,爷爷想借谁就借谁”。后来,党支部书记.土改委员会主任赵永清把车控走卖了,给这几户贫农每家分了九斗棒子(一斗粮相当于30斤)。</p><p class="ql-block">当时,富农卫X X则不让贫农使他家的辗子,王长群套上辗子他给砸了,不让用,又骂了一条街。富农x x x则更是嚣张,刚要搞土改他就套着大车到马驹桥卖粮,土改委员会派人截住了他,他就问赵永清“为什么派人监视我”?他还把值钱的东西都给隐藏疏散到外村亲家。土改时他把分他地的人称为“孙子”。他嘲笑贫雇农分地分房是”花子拾金”。他常常跑到大街上去公叫嚣,声称分地分他房的人,把房和地退出来就万事全休!“要不然,咱就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他家的一头骡子被分了,他把旧地契旧单据用油纸包了一层又一层,还逐一编了号。从光绪到民国时期,一张一张,整整齐齐,完整无缺地藏在箱底,他还记了一本变天帐(一九六四年一月三十号被发现),他把家被贫雇农分了的地块,东到哪,西到哪,几亩几分,都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地记了下来。他为什么记这个?因为他一心不死啊!他妄想变天,将来,蒋介石反攻大陆回来,他好按户进行倒算。这本变天帐赤裸裸的表现了地主富农的丑恶嘴脸和本质。</p><p class="ql-block">故事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