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今天是6月5日，距离高考，加上今天，还有2天。</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今天，老赵突然问我：“哎，闺女不是马上就高考了吗？怎么没见你请假？”</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她考就考呗，我也替不了她，请的什么假？”我笑嘻嘻地说。</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关于我说话习惯用反问句这件事，那天被莉姐找算了一顿。我也知道自己说话方式有问题，可惜知易行难，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改不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然后，我和老赵就高考陪考问题展开了讨论：家里忙着割麦子的人，谁有工夫与心思陪考？归根结底，考场外，那些身穿旗袍，手捧鲜花的人都是既有时间也有经济实力的人。</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下午，我突然收到闺女二年级数学老师李老师的信息。她想给我闺女送束花，问我考前还是考后送合适。</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李老师是我师范时同级不同班的同学，也是我二十年的邻居。</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李老师教了我闺女一年，那一年以及其后的一二年里，我偶尔把从娘家带回来的白菜地瓜萝卜送她一两个。她这是记挂着还人情来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当然是拒绝的，不说她女儿两年后也要高考了，就说我闺女最好的可能考得那些分，怎么对得起她老师的一束鲜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家向来没有仪式感，大人孩子不管谁生日，都没有额外加过餐；好看不实用的鲜花，在我家也出现过，我妹妹送了两次，我弟媳送了一次，学校里发过两次。</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忽然想起，端午节那天我妈妈对我说：“人家孩子高考，人家都在家里给拾掇拾掇（就是烧香烧纸祭祖等活动）。你也不打谱，现在也晚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深知：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是没有用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闺女也说过：如果这些有用，谁还学习呢？</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所以，我既没有为闺女查过学业，也没有为闺女的高考烧香拜佛。</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因为闺女时常哭哭啼啼地想放弃，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能够坚持到底，别出幺蛾子。</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昨天晚上，闺女回家后，往我跟前一躺，又是一个字：“真累啊！”（一句话虽然有三个字，但核心就是一个字，我也只听到了一个字，故而就说是一个字吧。）</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默不作声，抚摸了一下她的胳膊，表示共情。她就不再说话，默默地躺了一会儿，就去洗漱了，好像满身的疲惫就那么卸掉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都说高中生活苦，高考是人生的一个重要时刻。我没有参加过高考，当年参加中考的时候也年少不知愁滋味，我实在没有有用的经验或帮助可以提供给闺女。</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惟愿女儿平安顺遂，成功度过高考这一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