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作 者 学 伟</p><p class="ql-block">摄 影 学 伟</p> <p class="ql-block"> 到了哈尔滨就要吃一次俄餐，也知道俄餐可能不好吃？但旅遊就是要看没看过的风景，吃没吃过的特色饮食。这就是旅游的核心要素。出去不吃不喝，或吃一碗小面度日，或见门票过于贵了一点就干脆在景区门口照张相，说明“到此一遊”。那么，就不如在家看看电视中的风景片，摄影家们从各个角度和直升机航拍，那是最好看的。</p><p class="ql-block"> 还有一种类似极穷的旅遊，如走路，骑自行车，骑摩托车旅行，所到之处便是穷山恶水，到罗布泊，阿里无人区，野人山，大戈壁，原始森林去挑战生命，渴了喝瓶矿泉水，饿了吃冷馒头，炒的干葫豆，干碗豆备用。到了风景区也不进去，看一看就又向前走。看似潇洒的这些人，内心却极度痛苦，他们或失恋，或遭遇大挫折，大灾难，或遇到苦厄的人生，他们的内心发出，命运为什么折磨我？为什么苦难总降临在我身上？为什么别人生下来就享福，我生下来就受穷？为什么我的长相丑得如“卡西摩多”就受歧视，就不配有美丽的爱情？为什么？为什么？为一什一么！“问天，天说：不知道？于是这类人就用痛苦折磨自已，踏上远方的行程，悟道在路上，前面有诗和远方。如果悟道成功，那前面不就是鲜花盛开之路吗。？这样极穷遊的人。我曾经也遇到过。</p><p class="ql-block"> 有人说，我写不来散文，东拉西扯的，不入规矩。要什么规矩？人到老来写文章就是写思想，想到那里写到那里。巴金说：“散文的最高境界就是无技巧。” 让灵魂天马行空，独往独来，内心才空灵。况且走饿了，才想起吃，这也是很正常的事，你觉得呢？</p> <p class="ql-block"> 对俄罗斯大餐过去没吃过，但在电影中看过，特别是在物质匮乏的年代。在插队当知青时，看《列宁在一九一八》中瓦西里的婆娘（四川话老婆）多好！人也长得俊，一个鸡蛋也舍不得吃，放到瓦西里的荷包里。瓦两里又将这个鸡蛋悄悄地放到婆娘的包包里，喃喃地说：“面包会有的，粮食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然后与婆娘亲嘴离别。于是，瓦西里重上战场，保卫列宁，带领战士，手握军刀，冲向敌阵高喊：“鳥拉！”</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上坡做活路，全体劳苦人都会说这一句台词：“面包会有的，粮食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当时，农民觉得吃面包那多奢侈，比我们吃红苕，包谷好多了。民以食为天，面包就是俄罗斯的天。</p><p class="ql-block"> 黑龙江省与俄罗斯的边境线长约2981公里，其中黑龙江作为中俄界河，其边境段长约2854公里。这样的地域，使得俄罗斯的风俗与饮食在哈尔滨反映得特别明显。</p> <p class="ql-block"> 走在哈尔滨的大街上，看得最多的就是大列巴（面包）。从5元到35元的大列巴，一个比一个大，大到如大洗盆那么大。一个大列巴够内地八个人吃一顿。光吃干的也不行，要噎住，要喝点汤，那就是土豆汤，红菜汤。上世纪六十年代，苏联的赫鲁晓夫不是说：“土豆烧牛肉”就是共产主义吗？这在今天的中国人看来，这样的饮食就是共产主义，那共产主义不就是很廉价吗？</p><p class="ql-block"> 要离开哈尔滨那天，就到最箸名的马迭尔酒店吃一次俄式大餐吧。</p> <p class="ql-block"> 走进餐厅，看见俄式风格的装饰显得格外富丽堂皇，如走进俄罗斯的皇宫。服务的姑娘们礼貌到极致，服务到极致。见到老年人就来扶着上楼梯，坐到餐桌后，服务员就在每人面前放上大盘子，刀刀，叉叉的摆放整齐，都齐刷刷地盯着桌子中间的菜，好象战斗民族要冲上前去一扫而光。</p><p class="ql-block"> 紧接着服务员开始上菜了，牛排一块，鱼排一块，猪排一块，红菜汤每人一盘，用勺子舀着吃。服务员将这些牛排和烤肉分好，就放一小块肉到每人的盘子中。又上一盘奶油蜗牛肉，每个肉下又是什么白色的酱。又上长长的酱汁嫩笋，又上烤好的牛舌，奶油十锦。也上土司面包，也只算是拚盘，只有几片，配奶油和果酱吃。还有俄式饺子一人一个，配酸奶油和醋食用，布林薄饼配鱼子酱和果酱食用。最高级的菜就是黑鱼子酱和红鱼子酱，也是配薄饼和面包食用。最后上的一道菜就是鱼子酱加咸蛋黄烹饪的饭。不好吃，没吃完。服务员觉得奇怪，问我们是不是没做好这道菜，我们说，做得好！我们又吃不下。</p><p class="ql-block"> 战斗民族是要喝烈性酒的，你们没喝伏特加酒吗？喝了，不好喝，赶不上中国的二锅头和江津的老白干。俄罗斯啤酒也喝了，不好喝，赶不上中国任何一款啤酒。总的说来，俄式大餐真的不好吃，中国内地人是吃不惯的。</p> <p class="ql-block"> 俄式大餐完毕，服务员又给每人送上小小一盒马迭尔酸奶，份量少，几口就吃完。</p><p class="ql-block"> 吃完饭就要数银子了。7个人一共吃了1500元，人均200元。也是比较贵的。俄式大餐虽然不好吃，但是吃过了，也就记住了。饭后，漫步中央大街那是灯火辉煌的，一个美丽的俄罗斯姑娘在酒店的阳台上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引来街上众多人的手机发出一片“嚓嚓”声。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这就是哈尔滨迷人的晚上。</p> <p class="ql-block">作者简介：谭学伟，西南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从重庆理工大学退休。1974年在空11军美术创作训练班学习。曾任《重庆理工大学报》美术编辑。作品多次在国内漫画大赛中获奖，云南省钢笔画家联盟会员。其作品入选《云南首届钢笔画展》《云南钢笔画精品展》。发表文学作品400余篇，多次在全国举办的各类文学大赛中荣获大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