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西湖百年旧影

安平

（2025年6月3日）

福州西湖公园自1914年建园以来，历经百年沧桑，发生巨大变化。我收集了一些福州西湖的老照片，在此分享读者。
福州西湖在古代早已自然形成，是福州河口盆地脱离海洋环境而形成的泻湖。下面四图分别是晋代、唐和五代梁国、宋元、明清时期的福州西湖水陆环境图（源自网文《福州千年的水系变化》），可见西湖及其周边陆地1700多年来的沧海变迁。

福州西湖从晋代以来先后多次大规模开凿疏浚，组织者分别是西晋太康三年（282年）郡守严高，梁开平元年（907年）闽王王审知，宋纯熙九年（1182年）知州赵汝愚，清道光八年（1828年）丁忧居家的林则徐。民国三年（1914年）夏秋之交，福建巡按使许世英（1873-1964）将西湖辟为公园，这是福州历史上第一个向公众开放的公园。下图为许世英像（源自《福州西湖史话》）。 当时西湖公园用地很小，只有54亩。下图是民国八年（1919年）12月福建陆军测量局绘制的西湖地图，可见开化屿南北的堤路都还不存在，开化屿中标有开化寺和宛在堂，谢坪屿中部是一所农业学校，往南过桥是荷亭与荷林。

　　西湖公园开放之初，在湖头街有一个大牌坊门。下图是1915年这个牌坊门的照片（源自《福州西湖史话》），门上方是许世英民国三年（1914年）十一月题写的园名，门内右侧是林则徐1827年疏浚西湖时重建、许世英1914年葺修的李纲祠堂，左侧为民车库。

　　下图是1938至1939年这个牌坊门的照片（源自网络》。

　　进了牌坊门不远，就是桂斋与荷亭，也都是林则徐1827年疏浚西湖时重修的。下两图分别是1915年的桂斋与荷亭照片（源自网络）。桂斋在李纲祠堂右边，1851年后为林则徐祠堂，1905年改为林文忠公读书处。荷亭照片可见六位身着长衫的游人在亭中游玩。

　　从荷亭向北，经过步云桥（1758年由木桥改为石桥），就到了谢坪屿。1914年建西湖公园时，在谢坪屿东北部重建了源自宋代的澄澜阁，当时为两层楼，作为民众教育馆，楼下是图书馆。下图（源自网络）是谢坪屿上的澄澜阁。

下图是当时从开化屿往西拍摄谢坪屿的澄澜阁照片（源自《福州西湖史话》），右侧可见飞虹桥局部。

　　飞虹桥是连接谢坪屿和开化屿的五孔石桥（也是1758年由木桥改为石桥），故又称五门墩。下图是西湖公园建立初期从开化屿向谢坪屿拍摄的飞虹桥照片（源自《老福建-岁月的回眸》），对面就是谢坪屿上的澄澜阁。

下图是当时在澄澜阁楼上向东拍摄的开化屿一角，可见飞虹桥和笔架形顶大亭，右边还有两座亭子，桥东头停靠着两艘游船，远处可见屏山上的镇海楼。 下图是1921年拍摄的飞虹桥（加彩，源自网络）。 下图（源自《福州西湖史话》）是1915年站在飞虹桥上拍摄的开化屿一角，可见笔架形顶大亭，还可见许世英民国四年（1915年）5月7日题写的“击楫”石碑，立在桥东头（至今还在那里），还有许多座椅，一些游人在亭内和座椅上休憩，桥下有三艘游船。

　　当时开化屿是西湖公园的主景区。1914年复建了宛在堂，重修了开化寺。下图是1914年西湖公园开放不久，一群游览公园和开茶话会的人士在开化屿草地上合影（源自《老福建-岁月的回眸》），远处可见飞虹桥和谢坪屿上的澄澜阁、省立甲种农业学校等建筑。

　　下图是1914年在开化屿举办的西湖公园菊展照片（源自网络），可见菊展立了警示牌（上图也有这块牌子），上面写着：“园内花儿不得攀折，违者送警科罚。”背景中有一座飞檐翘角的大亭，在开化寺前面不远，不知其名。

下图（源自《福州西湖史话》）是当时重修的开化寺。开化寺源自宋景祐四年（1037年），1524年、1705年、1761年多次重修。中为正殿，后为禅堂，两翼系钟鼓楼，左为客寮，右为方丈室。 下图（源自《福州西湖史话》）是当时复修的宛在堂（1914年春修竣），可见三位游人在堂上留影。宛在堂源自明正德年间，经多次重修，是文人聚会吟咏的重要场所，至今仍在。 下图（源自《福州西湖史话》）是1915年拍摄的西湖开化屿，可见白色围墙内最右边的房子是宛在堂，左边是开化寺。还可见屏山上的镇海楼。 下图（源自《福州西湖史话》）是上图的局部放大，可见宛在堂侧面小门上有“宛在堂”牌匾。 1920年西湖公园在开化屿增建了万字亭、铁拐李喷水池、八阵图、春声花圃等景点。下四图为上世纪二十年代初拍摄的西湖开化屿照片（源自《福州老照片》）。下图是当时开化屿上的开化寺。 下图是当时开化屿上的船厝（1915年建），位于孤山后，其前半部伸入湖中，基础为累石砌成，后半部为木制，工艺精细，基础在陆地上，屋顶有栅栏，如船上平台。 下图是当时开化屿上的绿地与更衣亭。此更衣亭位于宛在堂前，右为游人休憩之所，中有石碑石林，周围有石桌石凳与靠背条凳，景色宜人。

　　下图是1920年（另说1914年或1926年建）在开化屿上建造的紫薇厅（源自《福州老照片》）。它是采用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古典风格的单层建筑，门前有10根多立克柱，内为多功能大厅。拍摄者的位置是在飞虹桥西头往东拍，远处可见西湖岸上城墙的安善门城楼（现为北后街营尾）。

当时福州许多重要活动在紫薇厅举行，下图是1927年1月27日福州各界欢送北伐军出发大会在此召开（源自《福州老建筑百科》）。

　　下图（源自网络）是当时开化屿上的“竹方亭”，远处大梦山上隐约可见1920年建的“大梦亭”，右边露出谢坪屿上的省立甲种农业学校大楼一角。

　　下图（源自网络）是当时谢坪屿上的一个运动场，在谢坪屿中部的省立甲种农业学校。图左可见八角亭。

下图是1915年从谢坪屿往北拍摄的湖心亭（源自网络）。湖心亭是民国初年重建于此的，几经重修，至今还在。 下图（源自《流年似水》）是上世纪二十年代从屏山镇海楼上往西南方向拍摄的西湖全景，可见屏山的城墙向西南延伸到西湖东侧与南侧一带。 下图（源自《福州西湖史话》）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从西湖西北面往南拍摄的西湖全景，湖中部是开化屿，右边是谢坪屿和湖心亭，中间是飞虹桥。 下图是当时端午节在西湖游船码头举行划龙舟活动的照片（源自网络），可见观赏的民众不少。这个码头位于湖头街旁边。

　　下图是当时西湖龙舟竞赛的场面（源自《福州西湖史话》），应该是站在南岸的城墙上拍摄的。

下图是当时西湖游船码头旁边的湖畔亭（源自网络），左上是大梦山。 下图（源自网络）是1927年10月11日大田县在榕乡亲成立旅省学会时在西湖公园合影，其中标注了部分人士的姓名。 下图是1928年福州人李耀生（字炳珍，诗人，曾任海关关长）等人在西湖谢坪屿的八角亭前合影（源自林轶南收藏）。

　　1928年西湖公园修筑了从开化屿通往西湖南岸的柳堤，并在中间修了一座柳堤桥，因只有一孔，俗称“一门墩”，亦称迎仙桥或仙桥，以取代原来西湖八景中的仙桥柳色之景。下图是民国十八年（1929年）绘制的《福州西湖最近形势图》（源自《榕胜待访录》《福州西湖史话》），可见柳堤及其桥已经建成，同时将南岸城墙打开一个缺口，可至通湖路。图中孤山即开化屿上的小山，位于开化寺以东，宛在堂以北；谢屿即榭坪屿。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西湖照片很少。下两图是当时的西湖公园大门（左图源自《福州西湖史话》，右图源自网络），有人说是西湖南门，也有人说是湖头街的西湖西门。我认为是南门，因为其两侧的石栏杆及电线杆与1955年建的新南门照片（见后文）是一致的，门柱也与后文邹依康的回忆相符，只是后来铁栅门改为木门。右图中可见一位军人坐在人力车上，可能就是1947年国民党部队在开化寺设置的伤兵医院的伤兵。

下图是1947年一位福州一中的教师骑自行车在西湖南岸边留影，背景是柳堤及柳堤桥。 下图是上世纪三十年代初从西头往东拍摄的飞虹桥（源自《流年似水》），一位身穿长袍的男士双手插在衣袋里站在桥上，湖中有鸭群。 下图是上世纪三十年代初（应该与上图同一天）拍摄的西湖上撑船的放鸭人和鸭群，背景是开化屿上的笔架形顶大亭，边上可见“击楫”石碑（源自《流年似水》），透过笔架形顶大亭可见再下图的飞檐大亭与屏山的镇海楼。 下图是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拍摄的开化屿一座飞檐大亭（源自《流年似水》），与前面1914年菊展照片是同一座亭子。当时西湖有镜湖、湖心、饮绿、海棠、矩节、赏雨等亭台，此亭不知是其中哪一座。透过亭子可眺见屏山的镇海楼。 下图是1935年12月北平东方日报记者石万里（右1）骑自行车长途旅行九省市来到福州，与新闻界朋友在西湖合影（源自《老福建-岁月的回眸》）。 下两图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在西湖“击楫”石碑边的两张合影（左图源自《福州西湖史话》，右图源自网络）。 下图是1940年拍摄的西湖荷亭（源自1941年1月《亚东印画辑》）。 下图为1946年西湖开化屿上的宛在堂（源自网络）。 福州解放后，1950年初成立西湖公园管理所，王介山（中国工运领袖王荷波的胞弟）当主任。他还兼任市公园管理处主任，下辖西湖公园、南公园、林森公园（仓山跑马场）。下图是1953年市公园管理处工作人员在西湖开化寺门前合影（源自网络），后排居中长者为王介山，可见门右挂着“公园管理处”的牌子。

　　当时福州市政府把开化屿、谢坪屿、官家村、大梦山等一片地面和山丘先后划入西湖公园，公园面积扩大5倍。据1951年调到西湖公园工作的老员工邹依康回忆，那时公园南大门是用砖砌贴水泥的两个大门柱，有3米高，中间是很大的两扇木门，汽车可进出，两边是单扇的木门，人可进出。1955年新修了重檐翘角八柱的公园南大门（下图，源自网络），一直保留至今。

　　下两图是当时游人在西湖南门的留影（源自网络）。左图是大门刚建好，门边尚未安放石狮，右图是1956年3月8日的照片，门边已放置了两尊歪头石狮。

下两图（源自网络）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西湖南门，可见有人站在门边管理收票，门前有个圆形花圃。

　　下两图（源自网络）分别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和本世纪的南门，可见门边石狮已更换为正头石狮，园名改为从左到右。

上世纪五十年代西湖南门内的柳堤宽8米，长139米，中段为桥。下两图是1955年的西湖柳堤和柳堤桥（源自网络），左图是从开化屿往南拍摄，可见新建的南大门，右图是1955年11月3日从南向北拍摄，可见桥上的标语牌写着“和平万岁！”。 下左图背景是1959年的柳堤桥。1985年扩建柳堤，堤面拓宽为18米。下右图是扩建后的柳堤桥。 从柳堤往北走，北面两边各有一座姐妹亭。下左图是1961年的姐妹亭照片（源自网络），下右图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姐妹亭照片（源自网络）。 从柳堤走进开化屿，就到了紫薇厅，它在上世纪四十年代末一度作为省物产资源陈列馆，1949年8月被福州市军管会接管。1952年重修（下图，源自《福州西湖史话》），后来改为西湖服务部。 从紫薇厅旁再向前走，是开化寺的南侧围墙，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是金鱼池的入口。西湖公园金鱼池是1952年初建立的，1957年扩展到300平方米，1979年改建成盆景园。那里门前有几个阶梯，是集体合影的好位置。下两图的第一图是1963年4月3日福州市手工业先进生产者工作者会议代表在西湖金鱼池门前合影（源自网络），大门右侧还挂着“福州市建设局园林管理处西湖公园管理所”的牌子，左后是开化寺钟楼。第二图是1965年1月17日福州业大英语系65届毕业生在西湖金鱼池门前合影（源自网络），管理所的牌子已经拿掉。

　　从金鱼池大门前往左走，就到了开化寺。开化寺1947年曾被国民党部队占用破坏，1954年重修，恢复旧观。1986年又整修，与盆景园相连。下图是1966年2月某单位员工在开化寺钟楼南面的集体合影（源自网络）。

在开化寺前，有一座1920年建造的喷水池。下左图是1952年6月11日三位少年在西湖喷水池留影（源自网络），池中有假山和铁拐李石像，铁拐李手捧葫芦，水从葫芦口喷出。下右图为水池中的铁拐李石像（源自《福州西湖史话》，后被拆除），其后可见1920年建的六角亭局部。 下图是1979年3月一群教师在喷水池前合影（源自网络）。 从开化屿东面沿着小路，可以到达孤山后面湖边的船厝，下左图是1961年8月四位游人在船厝前留影。下右图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五位女生在开化屿东面湖滨留影，其背景可见省政府的西湖礼堂（1997年改建福建会堂）和湖东路省建委办公大楼。 从喷水池往西走，就到了连接开化屿和榭坪屿的飞虹桥。下左图是1959年三八妇女节的飞虹桥留影（源自网络），下右图是1965年国庆节的飞虹桥留影（源自网络）。 1966年将飞虹桥由石桥改建为钢筋混凝土结构桥梁，并加宽了桥面。下左图是改建后1969年冬的飞虹桥留影（源自网络），下右图是1972年清明节的飞虹桥留影（源自网络）。 过了飞虹桥，在榭坪屿上有一座八角亭（源自西湖公园建立初期，后重建，2011年拆除）。下左图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八角亭（源自网络），下右图是1963年的八角亭（源自网络）。 谢坪屿上还有儿童游乐园（1953年建），1962年新增大型斜转飞行器（文革期间被毁），周围有两层的环形走廊。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又两次重建儿童游乐园，增加许多游乐项目。下左图是1966年的大型斜转飞行器和环廊上留影（源自网络），下右图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儿童游乐场（源自网络）。 在谢坪屿往北看，可见西湖中的湖心亭（1953年重建，1958年修葺）与西北岸的省工人疗养院（后改为省职业病防治院）。下左图（源自网络）是1961年8月市十三中师生的合影，背景可见工人疗养院。下右图（源自网络）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合影，背景可见湖心亭和工人疗养院。 从谢坪屿往南走，经过一座石桥步云桥，就到了荷亭与桂斋。1955年1月 ，西湖公园重修了荷亭与林则徐读书处等古迹。下左图是当时的荷亭（源自网络）。下右图是1957年7月10日拍摄的西湖步云桥与桂斋荷亭景色，背景为大梦山及1956年重建的梦山亭（源自林轶南收藏）。 下左图为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荷亭（源自林轶南收藏），1970年代将荷亭的花墙与栏杆拆除，下右图为当时的桂斋与荷亭俯拍图（源自池志海收藏）。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从开化屿往北修了一条堤路通往窑角屿（官家村）。下图（源自网络）是1980年的福州西湖游览地图，可见这条堤路。 这条堤路中修了一座木桥，原来较窄，名叫马福桥，1956年木桥加宽，因桥柱多漆红色，故称红桥（下左图，源自网络）。1977年将红桥改建为花岗石结构三孔拱桥，中孔拱度大，侧影如月门，宛如玉带，故改称玉带桥（下右图，源自网络）。 在窑角屿（官家村）上，上世纪五十年代起先后建起了省博物馆、展览馆、美术馆和电影院（1974年改建影剧院）。下左图是1959年国庆在省展览馆举办福建省十年社会主义建设展览会的留影（源自网络）。下右图是1966年五一节在省展览馆举办全国大寨式农业典型展览的留影（源自网络）。 下左图（源自网络）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在飞虹桥西头的留影，背景可见窑角屿的省展览馆。下右图（源自新华社记者李开远摄影）是1985年8月24日在省展览馆前树立的林则徐铜像，纪念林则徐诞辰200周年。 “文革”期间，西湖改名为红湖。1969年12月西湖公园管理所被撤销（至1972年恢复），改为市革委会的“五七”干校农场，西湖改为稻田。下右图（源自网络）是当时的开化屿，可见公园各种盆景花草悉被铲除，两位游人坐在荒废的喷水池里留影。下右图（源自网络）是1971年两位儿童在红湖的合影，背景中可见湖里种着水稻。 1978年改革开放后，西湖又恢复了青春。1985年，市委市政府组织开展大规模的西湖整治，历时八个月，清淤18万立方米，新建诗廊、金麟小苑、古堞斜阳、春声花圃、西湖美等景点，扩建柳堤，新建湖心亭，全面整修开化寺，园区面貌焕然一新。下图是1987年西湖的鸟瞰图（源自网络）。 1994年市委市政府再次实施西湖清淤整治工程。2001年，时任省长习近平带队到西湖察看并在开化寺召开现场会，将根治西湖污染列入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为民办实事项目。福州开展了西湖清淤整治，新建鉴湖慕鱼等景点，提升了水质和景观。2007年至2009年又实施了西湖湖水截污工程，建设木栈道，将西湖左海连为一体，2018年实行了西湖左海两园合并。由于近几十年的西湖照片较多，在此不再赘列。下图是近年西湖左海的鸟瞰图（源自网络）。 西湖公园从七十年代开始收费，门票最早只要三分钱（下左图，源自网络），后来曾达到10元（下右图，源自网络），群众入园不便。2005年市委市政府决定，从国庆节起西湖公园和左海公园免费开放，随后将西湖的围墙拆除，为人民办了一件大实事。

　　福州西湖公园菊展，作为官方举办，从1956年开始，至文革期间中断，1975年恢复，至今已举办了61届。原来参观西湖菊展需要另购门票，下左图分别是1975年和1982年的菊展门票（源自网络），下右图是2004年的菊展门票（源自网络），票价达到15元，2005年随着西湖公园免费开放，菊展也实行了免费观赏，干部群众皆大欢喜。

看了这些福州西湖的老照片，抚今追昔，使我们深深地感受到一百多年以来福州西湖的巨大变化。这只是福州城市面貌沧桑巨变的一个缩影，我们作为福州市民，更加为福州日新月异的城市建设成就感到骄傲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