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民族博物馆藏珠宝展，彰显高超的金属与宝石加工技艺，折射不同文化与时代的影响，承载丰厚历史文化信息。

滕剑翔

【丝路上的珠光霓裳，俄罗斯民族博物馆藏18一20世纪珠宝展】在西湖博物馆总馆隆重开展！ 【前言】 珠宝工艺是俄罗斯许多民族进行艺术创作的一种传统形式。不同民族凭借自身独特的文化元素，为这门精巧且兼具实用价值的艺术不断注入新活力，各自都为其发展添砖加瓦。各民族的手工艺人独具匠心，将民族传统与生活习俗巧妙融入其中，由此构建起各民族珠宝作品独特的造型体系，使其类型、形制与装饰技法呈现出多样性与独特性。这些珠宝作品不仅作为艺术杰作，彰显了高超的金属与宝石加工技艺，更折射出不同文化与时代的影响，承载着丰厚的历史文化信息。 【前言】 饰品是传统服饰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不仅具有审美意义，也被赋予了重要的语义功能、仪式功能、信仰功能、社会标签功能等。它们是主人性别和年龄的标志，反映了其婚姻状况和社会地位，是权力的象征和物质财富的证明，能保护主人免受彼岸世界的负面影响，表明他的宗教信仰和民族属性。传统民间艺术特有的符号性，在饰品中得到了最集中的体现。饰品中的一切，包括材料、数量、形状和装饰等，都非常重要。由于其审美价值及丰富的象征意义，珠宝常被俄罗斯帝国境内各民族代表选作敬献给皇室成员的礼物。 【前言】 本次展览的目的是，以珠宝工艺为例，向观众展示民族文化的多样性和独特性。这些由专业珠宝工匠设计加工，由传统继承人制作的传统首饰，在形状、材质、加工方法和装饰手法方面具有多变性。展览上共陈列有209件精美的作品，它们展现了俄罗斯帝国近40个民族的首饰文化和审美特点。展览以民族区域为基础进行编排：分为俄罗斯欧洲部分的斯拉夫民族(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波罗的海沿岸、伏尔加河流域、高加索地区、哈萨克斯坦和中亚以及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的民族。其中，既有17世纪末至20世纪初流传的典型的民间文化物品，也有苏联时期在依托传统的基础上以及在古老手工业发展框架下创造出来的大众消费品。 　　【第一单元——俄罗斯人首饰】 俄罗斯人是俄罗斯这个多民族国家最大的族群，也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民族之一，他们生活在从波罗的海到太平洋之间的辽阔地区。广袤的疆域、特殊的形成与迁徙历史、以及周边民族和邻国的文化影响，不仅并未破坏民族文化的统一性，还催生了俄罗斯传统文化的地域特色，也相应造就了其首饰制品在类型、材质和工艺上的多样性。 在19世纪末之前，北方服饰最具代表性的特征，是以厚质织物为基底制作头饰与颈饰，并采用独特的立体珍珠刺绣工艺--“缀白边”。这种工艺自16世纪起便开始流行，它以流畅的线条勾勒出风格化的卷草纹样，还会搭配彩箔、金线绳饰、玻璃以及宝石镶嵌等装饰元素。“缀珍珠”工艺不仅应用于服饰，还被运用到宗教实用装饰艺术这一特殊领域。 在贵族服饰中，珍珠刺绣是财富与社会地位的象征。后来，商人和农民也开始穿着这种原本专属于精英阶层的服饰，使得其精妙繁复的工艺在民间广泛传播开来。此外，自18世纪起，由于成本因素，珍珠逐渐被成本较低的“方珠”(由珍珠母切割而成的四方形珠子)和仿真玻璃珠所取代。 杜卡奇(女性颈部及胸部的垂挂式装饰品) 杜卡奇(女性颈部及胸部的垂挂式装饰品) 杜卡奇(女性颈部及胸部的垂挂式装饰品) 杜卡奇(女性颈部及胸部的垂挂式装饰品) 杜卡奇(女性颈部及胸部的垂挂式装饰品) “科科什尼克”头饰(已婚妇女的节庆头饰) “科科什尼克”头饰(已婚妇女的节庆头饰) “基卡”头饰(已婚妇女的节庆头饰) “基卡”头饰(已婚妇女的节庆头饰) “科科什尼克”头饰(已婚妇女的节庆头饰) 项链（河蚌珍珠、金、紫水晶） 耳环（金、紫水金） “科科什尼克”头饰(已婚妇女的节庆头饰) 【第二单元——乌克兰人首饰】 乌克兰民族形成于15-18世纪第聂伯河中游、德涅斯特河流域及波列西耶地区，其民族根源基本可追溯至古罗斯民族。 东斯拉夫民族(包括俄罗斯人、乌克兰人和白俄罗斯人)由于拥有共同的起源和相近的文化基因，在物质文化与精神文化层面展现出了高度的相似性。 乌克兰人在历史进程中经历了独特的发展轨迹，并受到周边国家与族群的深刻影响，从而孕育出了璀璨且独具特色的传统文化。 在中部地区，女性传统装束通常由衬衣、未缝合式腰衣(普拉赫塔)或裹身裙、短款无袖上衣(克列谢特卡)、围裙及头饰(少女佩戴发带或真/假花环，已婚妇女佩戴遮发软帽“奥契普卡”)组成。节庆服饰以大量的刺绣、缎带、金银饰带、羽毛、珠子、串珠为装饰特色。可拆卸首饰的种类不多。 她们会根据需要直接向工匠订购，或在市集的专营摊位上挑选心仪的首饰。珊瑚和琥珀项链、贴身十字架、“杜卡奇”吊坠以及耳环等贵重古董饰品常作为传家宝代代相传。在乌克兰人文化中，颈饰(项链与“杜卡奇”)承载着重要的社会象征意义，特别是在适婚少女及新婚妇女群体中，它们成为身份的重要标识。 随着年龄的增长，女性在饰品的选择上会逐渐趋于简朴，过度装扮被视为不得体的行为。例如，三十岁的妇女可能佩戴两三串珠链，但到了四十岁后，就只会保留单串深色的珠饰。这些朴素的乡村珠宝，在女儿成年婚配时，会作为珍贵的礼物传给她。 镜盒 双坠式耳饰、耳环（银、非贵重金属） 坠式耳饰、耳环（银、玻璃材质） 坠式耳饰、耳环（银、玻璃材质） 耳环（银） 耳环（金、银、海蓝宝石、钙铝榴石、玻璃） 耳环（金、银、石榴石、河蚌珍珠） 耳环（银、琥珀、河蚌珍珠） 带链十字架（银、非贵重金属） 带链十字架（银、非贵重金属） 带链十字架（银、非贵重金属） 【第三单元——波罗的海沿岸民族首饰】 自古以来，波罗的海地区的民族便深谙金属加工之道，他们既能从当地矿石中提炼金属，也擅长处理通过贸易获得的银、金、铜等金属(尽管该地区并不出产这些金属)。 　　在与西部的斯堪的纳维亚民族、东部的斯拉夫民族持续不断的文化交流中，当地艺术传统逐渐成型。 　　考古出土的12至13世纪的胸针、吊坠、项圈、戒指和手镯等饰品，充分展示了当地工匠在锻造、錾刻、冲压、雕花及镶嵌工艺上的精湛技艺。 来自德国与瑞典的珠宝行会工匠发挥了独特作用，他们传播了更为先进的技术以及哥特、巴洛克等西欧艺术元素。 　　爱沙尼亚、拉脱维亚与立陶宛的民间工匠，在吸收这些西欧与俄罗斯经验的同时，不仅未丧失自身特色，反而使自身的艺术风格更加独特。 到了16至18世纪，雷维尔(今塔林)、德尔普特(今塔尔图)、里加等地已成为波罗的海地区最重要的珠宝业中心。此外，普斯科夫和佩乔雷的俄罗斯工匠也为爱沙尼亚人提供了珠宝制作方面的服务。 《身着节庆礼服的女性》（赛托人） 女性胸部的扣饰类饰品（银） 带十字架和挂件的链子(女性颈部及胸部饰品，银、玻璃） “叶状串饰”项链(女性颈部及胸部饰品) 带有三枚扣针的披肩（布料、羊毛线、银、非贵重金属） 女性颈部及胸部饰品（银） 【第四单元——伏尔加河流域民族首饰】 在伏尔加河与乌拉尔地区的突厥和芬兰～乌戈尔民族中，鞑靼人的珠宝工艺最为发达。这项技艺的渊源可追溯至远占时期。伏尔加保加利亚时期是当地手工业发展的重要阶段。 自蒙古鞑靼入侵后，蒙古人将最优秀的工匠从征服的城市迁到伏尔加河流域金帐汗国统治下的城市，这对当地珠宝工艺的迅速繁荣产生了重要影响。这些工匠带来了丰富的工艺技法、纹饰样式和器物类型，为鞑靼文化与周边民族的相互影响开辟了道路。 此后，珠宝传统的形成既受到穆斯林东方及突厥语族近亲的文化历史联系影响，也与东欧民族(主要是俄罗斯人)产生互动。虽然喀山与金帐汗国的政治地位日渐式微，其领土并入俄罗斯国家，但珠宝等手工业始终保持着高水平发展，成为活跃于内外贸易中的重要商品。 胸饰或护胸、已婚妇女佩戴的颈部及胸部饰品（布料、帆布、银、非贵重金属、珊瑚、琥珀、玻璃） 少女的节日头饰（帆布、棉织物。玻璃、银、非贵惠金属） 女性颈部及胸部饰品（棉织物、玻璃、银、非贵重金属） 女性颈部及胸部饰品（帆布、棉织物、银、非贵重金属、瓷、玻璃、贝壳） 女性颈部及胸部饰品（皮革、帆布，丝绸、羊毛线、银、非贵重金属玻璃、贝壳） 带有垂饰的女性胸部搭扣饰品（皮革、银、非贵重金属、玻璃、贝壳、羊毛线） 女性的头饰（帆布、金银丝线、羊毛线、非贵重金属、玻璃） 女性胸部搭扣饰品（帆布、银、非贵重金属、玻璃、贝壳） 女性胸部搭扣饰品（非贵重金属、银、玻璃） 女性胸部搭扣饰品（非贵重金属、银、玻璃、陶瓷） 女性颈部及胸部饰品（帆布、银、非贵重金属、玻璃、线绳） 女性腿部饰品（帆布、金银丝线、羊毛线、非贵重金属、玻璃） 女性腿部饰品（帆布、羊毛线、非贵重金属、玻璃） 胸饰、女性节庆饰品（塔夫绸、亚麻帆布、丝绸、银） 领口饰品、女性节庆饰品（银、琥珀、绿松石、玻璃、漆） 领口饰品、女性节庆饰品（银、琥珀、绿松石、玻璃、漆） 手镯（银、琥珀、绿松石） 手镯（银） 女性饰品（银、紫水晶、玻璃、琥珀、绿松石、丝绸） 辫子垂饰（银、琥珀） 耳环（银、玻璃、绿松石） 耳环（银、水晶、紫水晶、玻璃、绿松石） 耳环（银、水晶、玻璃、琥珀、绿松石） 耳环（银、琥珀、玻璃） 女性的节庆头饰（天鹅绒、棉织物、金线、银、玻璃） 【第五单元——高加索地区民族首饰】 　　大量考古资料证明，高加索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金属珠宝加工中心之一。该地区矿产丰富，且地理位置独特，自古以来就战争频繁、贸易发达，成为了“文化十字路口”，且连接东欧与中东的诸多商道都途经高加索，这都促进了该地区作为珠宝业中心的发展。各种异域文化的影响也持续渗透其中，这些外来元素深刻影响了当地文化的形成，使其以独特的方式融合古老传统与不同时代的“时尚”潮流，并得以延续。 高加索地区的手部饰品由戒指和手镯组成，最初也是具有护身符的功能。在达吉斯坦，人们偏爱厚重的饰品。这些饰品由当地的珠宝匠制作，其中主要是库巴钦人和阿瓦尔人。戒指带有各种形状的大饰牌，但人们更青睐半球形的形状，这种形状会让人联想到绽放的花朵或纽扣。 戒指表面常常有镶嵌着青金石、珊瑚或其仿制品的网格图案。达吉斯坦的手镯在构造上大多较为坚硬:有闭合的片状手镯，也有不可开合的手镯。不可开合的手镯通常由粗细不同的金属丝缠绕而成。可开合的手镯则更为复杂，在高高的实心底座上镶嵌着大型的天然宝石和玻璃，这些镶嵌物对称地分布在手镯的饰片上，并通过销钉连接相互固定。 胸颈部饰品（银、玻璃） 耳环（银） 耳环（银） 马鲁阿德耳环（银、玻璃） 带月牙形装饰的“哈姆利亚尔”项链（银、玻璃） 耳环（银） 胸针（银、玻璃） 手镯（银、绿松石） 戒指（银、绿松石、珊瑚） 手镯（银） 手镯（银） 手镯（银、石榴石、碧玉、绿松石） 　　【第六单元——中亚地区民族首饰】 在中亚这片土地，自古以来，定居居民与游牧居民就共生其上。这两种文明历经数个世纪的交织、融合，形成了独特而异常有趣的世界。在数个世纪间，丝绸之路都穿中亚而过，这是塑造该地区文化的重要因素。随着作为手工业与贸易中心的城市不断发展，中亚绿洲地区定居居民的文化也深受影响。 这些民族逐渐形成了文化统一体，彼此之间的差异更多体现在地域上，而非民族属性。因此，在异族语境中，产生了“萨尔特人”这一称谓。直至19世纪末20世纪初，这一表达仍被用以指代区域内的所有定居居民(主要是城市居民)，并未对塔吉克族与乌兹别克族进行区分。 中亚定居居民的珠宝业主要集中在布哈拉、撒马尔罕、希瓦、浩罕、塔什干、花剌子模等中心城市，并辐射至周边的城市与村落。珠宝匠人们组建了具有严格章程和专业分工的行会组织。 珠宝匠的作坊多毗邻集市，既销售成品珠宝，也接受定制订单，服务对象既包括定居居民，也涵盖部分游牧居民。当地的“波斯人”，即伊朗侨民，在中亚城市的集市上经营着珠宝原料、宝石与半宝石、珠饰以及成品垂饰的贸易。 《年轻女子》乌兹别克人 少女头饰（布料、棉布、丝线、银、塔夫绸） 手镯一对（银、树胶、塔夫绸） 护身符盒（银、碧玉） “阿西克”斜挂后背式饰品（银、塔夫绸） “阿西克”斜挂后背式饰品（皮革、银、塔夫绸） 头饰上的装饰（银、塔夫绸） 鬓角环（银、塔夫绸、玻璃） 胸颈部饰品（黄金、红宝石、电气石、绿松石、珍珠、玻璃、漆、锦缎、金线） 布哈拉埃米尔赛义德·阿卜杜勒·阿哈德汗，献给亚历山德拉·费奥多罗夫娜皇后 珠宝匣子（木材、天鹅绒、银、电气石、绿松石） 胸颈部饰品（银、玻璃） 女性上衣（塔夫绸、检棉布、印阳、琥珀） 匣子（铜） 缝制护身符一对（银、玻璃） 胸扣（银、非贵重金属） 胸扣（银） 胸扣（银） 缝制护身符（银） 女性长袍下摆处的饰品（银） 女性手镯（银） 女性头饰（天鹅绒、棉质布料、饰带、金色绳带） 女性头饰（硬纸板、皮革、天鹅绒、棉质布料、饰带、金色绳带和丝线） 女式胸前护胸搭扣（布料、缎子、饰带、银） 女式胸前护胸搭扣（银、非贵重金属） 女性腰带（皮革、饰带、银） 男性腰带（皮革、银） 男性腰带（皮革、天鹅绒、饰带、银） 女性腰带（皮革、饰带、银） 女性腰带（皮革、银、铜、玻璃） 男士长袍（天鹅绒、丝金线、阳丝线） 男士腰带（皮革、天鹅绒、半丝绸织物、饰带、丝线、银、绿松石、玻璃、胶粘剂）男士腰带（天鹅绒、半丝绸织物、金线、银、绿松石、玻璃、胶粘剂） 手镯一对（银、珐琅、珊瑚） 耳环（黄金、玻璃、河蚌珍珠） 耳环（银、玻璃象牙） 额饰（银、河蚌珍珠） 胸饰（银、珐琅、珊瑚、锦缎、金线和丝线） 女性戒指（银、玻璃、树胶） 女性胸饰（银、玻璃、颜料） 带胸饰的长衫（丝绸、平纹织物、天鹅绒、彩色丝线、金银线、银） 斜桁式配饰（银、珊瑚、玻璃、绳子） 斜桁式配饰（银、塑料、天鹅绒、绳子、丝线） 耳环与胸饰(串珠结构)（银、珊瑚、玻璃） 带有护身符的胸饰（银、青金石、珊瑚、玻璃、树胶） 项链（银、玻璃、玻璃、仿珍珠材质） 【第七单元——西伯利亚地区民族首饰】 西伯利亚，这片从乌拉尔山脉绵延至远东地区的广袤疆域，涵盖了森林草原、针叶林、苔原、极北以及滨海地带，生活着四十余个文化与语言各具特色的民族。每个民族的珠宝，都映射出其民族传统、文化交流与历史际遇的独特融合。 考古发掘证明，西伯利亚各民族的金属装饰历史悠久。这片土地蕴藏着丰富的铁矿与铜、银、金资源。考古学家在东西伯利亚地区发现的大量器物，证实了金属加工艺术在青铜时代与铁器时代就已取得了显著发展。 19世纪，金属工艺在西伯利亚其他民族中也得到进一步发展。西西伯利亚泰加林带的汉特人与曼西人，采用锡铸件装饰服饰，但珠子依然是他们饰品的主要材料。按工艺可分为刺绣与编织(串珠)两类。珠绣被广泛应用于服装、头饰、鞋履、腰带、发饰、胸饰、手套及个别狩猎装备上。 19至20世纪初，人们运用编珠技术制作了可拆卸首饰(胸颈饰与发饰)。这些首饰由鹿筋线制作而成。 胸颈部饰品（银质、非贵重金属、珊瑚、孔雀石、玻璃材质） 胸颈部饰品（丝绸、银、非贵重金属、珊瑚、孔雀石、叶蜡石、乳香树脂） 珊瑚花环，少女节日头饰（丝绸、硬纸板、青金石、珊瑚、琥珀、银、非贵重金属、丝线、棉麻线） 胸颈部饰品（新娘或年轻已婚女性佩戴) 耳环（银） 手镯一对（银） 后背饰品(新娘或年轻已婚女性佩戴)（驼鹿皮、布料、银、非贵重金属、玻璃） 女性节日头饰（棉质布料、织物、木材、玻璃、非贵重金属、螺纹线） 女性节日胸颈部饰品（棉质布料、织物、驼鹿皮、玻璃、塑料、非贵重金属） 用来装燧石和火绒的女式小袋子（配鹿皮、玻璃、非贵重金属、银） 耳环（银、非贵重金属、塔夫绸） 耳环（银、非贵重金属、塔夫绸、碧玉） 盒子（桦树皮） 防雪眼罩（织物、毛皮、砣鹿皮、非贵重金属、玻璃） 女性腰带（织物、驼鹿皮、玻璃、非贵重金属） 女性节日胸饰（织物、棉质布料、驼鹿皮、非贵重金属、玻璃、贝壳） 　　【第八单元——苏联时期的首饰】 19世纪下半叶，传统珠宝中心的制品开始被更廉价的工厂产品挤出市场。在此背景下，俄罗斯帝国政府、地方自治机构及热心民族文化的富裕人士，将民间手工艺视为装饰与应用艺术中传承民族身份的重要途径，同时也是改善农民经济生活的重要手段，为此，他们尝试通过组建艺术学校、工坊，设立产品仓库以及举办手工业展览会等方式，来扶持民间手工业的发展。然而，这些努力在根深蒂固的手工业组织方式和销售模式面前显得徒劳无功，最终未能成功。到20世纪20年代，部分传统技艺甚至已濒临失传。 尽管珠宝业的发展因革命和随后的内战而中断，但十月革命后，民间手工艺却迎来深度复兴。1922年，贵金属行业的国家垄断得到废除，个体劳动向合作社转型，这为珠宝业的复苏注入了活力。20年代，手工业合作社遍地开花，工艺美术合作化生产被视为解决居民日用消费品供应这一迫切任务的重要途径。 1927年，苏联人民委员会的决议强调了手工业在苏联国民经济中的重要性，提出了原料优惠供给、加强信贷支持、税收减免、国家订货制度、提高产品质量与生产技术、扩大手工业学校和教学示范车间网络等扶持政策。 1931年，莫斯科在原(革命前的)手工业博物馆基础上成立了手工工艺研究所，专门从事民间装饰与实用艺术研究、生产团队技术指导及制品展览组织工作。民间珠宝手工业的核心任务是将传统文化遗产与新型意识形态的塑造推广相结合。 胸颈部饰品（黄金、刚玉、河蚌珍珠） 耳环（黄金、刚玉、河蚌珍珠、玻璃） 头饰（玻璃、银） 耳环（金） 项链（银、非贵重金属、珊瑚、玻璃、丝线） 手镯（银） 手镯（银） 戒指（银） 腰带挂件（银） 胸针（银） 手镯（银） 手镯（银、珐琅） 项链（银、珐琅） 挂坠（银、玻璃） 挂坠（银、玻璃） 挂坠（银、玻璃） 珠宝盒子（银、天鹅绒） 珠宝盒子（银） 珠宝盒子（梨木、金属） 小盒子（梨木、金属） 珠宝盒子（银） 珠宝盒子（碧玉、软玉、玛瑙、银） 珠宝盒子（绍克申石英岩、软玉、硬玉、碧玉、银） 【结语】 17世纪以来，中俄之间已依托贸易往来建立起友好的互动，这不仅仅是跨越山海的经济交流，也是不同文明之间的文化互鉴。400余年来，山水相连的友谊历久弥香。进入21世纪，两个同样具有灿烂文明的国家携手，不断巩固和发展以永久睦邻友好、全面战略合作、互利合作共赢为内核的新时代的战略协作精神。 【结语】 为进一步促进文明互鉴与民心相通，中俄两国共同宣布2024年至2025年举办“中俄文化年”，这是双方以文化为纽带，推动全方位交流的盛大举措。2025年也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中国人民和俄罗斯人民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中用鲜血凝成了牢不可破的伟大友谊。 本次展览是“中俄文化年”的重要项目，将进一步推动两国博物馆之间的交流合作，以人文交流架起中俄友谊之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