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绘欧洲三国的游学记忆

倪慧珠

在鲜花烂漫的五月，我又要跟随肯博美术去游学了，这次去的欧洲荷比法三国，充满艺术的魅力。

行前，来自全国各地的36位画友聚集浦东W 9酒店。宣布编组、相互认识。二位校长再次提纲挈领介绍欧洲绘画史脉络、节点。贾丽老师总管行程事务。

如歌、冬岭和我，来自同城，因画结缘，又一次同行，彼此充满热诚。

乘坐荷兰航空，落地阿姆斯特丹机场。我们很兴奋地拉着泉鲟、尘语、贾丽三位老师合影留念。

第一站来到荷兰。荷兰的库肯霍夫公园我们都叫它郁金香公园，这里种植了超过700万株花卉，有多个主题花园，是个令世人十分想往的世界最美花园。

画友们迈入充满负离子的绿色长廊，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我们沉浸在色彩斑斓、香气四溢的鲜花丛中。

如画的风景美不胜收。

清清河水映出蓝天白云，嫩绿的田野在阳光下散发迷人的芬芳，身着白色队服的我们瞬间回到了年轻时代。

下午来到羊角村一一个宛如童话世界的宁静小镇。

芦苇屋顶的古老农舍被纵横交错的河道及176座小木桥隔开，精心修剪的花园绿意盎然。泛舟其间，仿佛置身于生动的田园画卷。

漫绘写生从这里起笔。

泉鲟校长席地而座，刷刷几笔抅图，妙笔生花，草舍、船帆组成的速写跃然纸上。

在这位光头校长的示范带领下，学员们纷纷起笔速写，完成了游学的第一次写生。

另一头，尘语校长的速写也吸引着学员寸步不离。

瞬间羊角村的茅屋变成笔下的主角。

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第一眼的场景让人对这个自行车王国印象深刻。

我们在荷兰王宫广场前合影留念。

这个低地国家，河网密布。漂亮的花街上五彩建筑倒映在清澈的河水中。

泛舟运河上，古桥、古教堂触手可摸。

到处是酒吧、咖啡厅，满满当当的人，淌漾着自由开放的空气。

我们也参与其中。

街头艺人笔下的都市也如此迷人。

听讲器是这次出行的好帮手，无论行走还是观展，老师都热心提醒、帮助我们用好它。

到荷兰的重头戏是参观梵高博物馆，这座私人博物馆收藏了众多梵高的画作和信件。

尘语老师在讲解欧洲绘画史时曾用大篇幅介绍了梵高的生平、他的绘画之路和精神世界，他的众多作品解析。在这里与梵高的真迹面对面，我们是多么期待。

自画像。梵高在各个时期画了N多的自画像，有的画笔法简练，有的画笔触强烈，唯一不变的是那双眼睛，充满忧虑、冷峻和真诚的渴望。

我曾用油画棒临摹过他的这幅作品。但在参观后，我才认识了他的这双独一无二的眼睛的含意。

随着老师的讲解，我们看到了＂吃土豆的人＂、＂向日葵＂、＂丰收的麦田＂、＂杏花盛开＂＂星夜＂等众多名画。

《吃土豆的人》，梵高早期作品。画面晦暗，是他在矿区当牧师时所画，一个关心低层人生活场境的真实写照。不同的素描草稿还反映他学画的严谨性。

《向日葵》是梵高所画最为人们熟悉的作品。以饱满纯净的黄色主基调，炽热的色彩，奔放的笔触．寄托作者内心沸腾的激情。

这幅《丰收的麦田》是我在杰群老师指导下完成的临摹画。这次对梵高当时要画出麦粒绽放的意图又深入理解了一层。

站在原画前的仰慕之情。

这幅《开花的梅子树》是梵高见识日本浮世绘画作后的作品，平涂、色彩浓厚，充满东方气息。

这幅《杏花盛开》是少有的以平涂方式作出的美丽图案，反映了梵高少有的平和心景。

《星夜》是梵高本人最喜爱的作品，他从罗纳河左岸描绘出灯光通明的夜景，并让北极星高挂在天空，深蓝与亮黄色彩的强烈对比，点彩笔融和广阔的构图烘托，使之成为十九世纪末风景画的经典之作。

《麦田乌鸦》，画面中天空激烈的摇晃，乌鸦的混乱，麦田即将燃烧，作品中每一笔如刀刻般肯定有序，如暴风骤雨般的迅急有力，其释放出的快感不言而喻。他在病痛、压力面前用生命谱写的一曲唯我的艺术绝响。供后人永世瞻仰。

走出梵高美术馆，我有一种完成了朝圣般的喜悦。

荷兰国立博物馆是又一座艺术殿堂。我们身后的这座建筑本身就是艺术品，融合了哥特式和文艺复兴风格。于1885年正式开放。

我们将在这里观赏到从中世纪到20世纪的荷兰艺术与历史。

荷兰画家伦勃朗的《夜巡》，是世界三大名画之一。虽然画幅巨大，隔着玻璃窗远观还是觉得看不清。

挤进人群，边听老师讲解，边细细品赏他画的各个人物，色彩的不同明暗表达，拉开了人物之间的空间感，表现出舞台灯光般的强烈效应。体现出这位大师与传统古典主义画家的划时代区别。　

这幅《倒牛奶的女佣》，是荷兰黄金时代画家维米尔的作品。丰富的颜色，质朴的道具，窗外射进的自然光，画普通低层人的生活。摆脱了古典主义只能画神的束缚。

我对各种油画花卉爱不释手。手机频频加持。

尘语老师在介绍这幅油画时语气激动，脸都泛起红光，令我印象深刻。

他说：＂你看她的裙子的刻画，这些折皱、纹路，要有怎样的功力才能画得这样栩栩如生。＂

我在各个画像前兜兜转转，流连忘返。

最后在顶楼的馆藏图册中驻足，留影告别。

鹿特丹是荷兰第二大城市，也是世界第二大港口。因为二战破坏，这儿古建筑荡然无存，这让现代派建筑师大有作为。方块屋、穹顶市场最为著名。

进入魔方般的黄色方块屋，像钻进迷宫一样好玩。

第二站比利时。离开荷兰，直达比利时的布鲁日。看中世纪古建筑的首选之地。

布鲁日地处比利时西北角，西邻大西洋的北海，中世纪时凭着与北海的战略联系，一度成为商业中心。后来运河与海洋的衔接因淤塞而中断，商业衰落。但它遗存的中世纪以来的不朽建筑与文化艺术成为世界遗产。

如今也是比利时最热门的旅游目的地，有北方威尼斯之称。

滔滔莱伊河环绕整个古城。北方威尼斯不是浪得虚名。

我们沿着石头街走到布鲁日最热闹的市集广场。

这座雄伟的钟楼有83米高，如果爬上366级台阶，能俯瞰古城全貌。

这时尘语老师巳坐在广场台阶上画起了钟楼。我们也纷纷拿出速写本构起图来。

布鲁日可入画的经典建筑太多了：圣救世主教堂。

布鲁日市政议会厅。

宗教级别非常高的圣血教堂。

市集广场上的英雄塑像

布鲁日法兰克宫。

数学家西蒙塑像。

繁华的商业街。

鳞次栉比的红砖民居。

幽静的小树林。

专心阅读的少女。

辛勤的马车夫。

入城的红桥。

带着留恋，我们与古城依依惜别。

傍晚入住海滨小镇奥斯腾德。

放下行李，赶忙走到海边游玩，正赶上日落海平面那五彩绚丽的一瞬间。

余晖透过乌云射出的红霞照得海面波光亮闪，点缀着观景人的点点剪影。

我们坐在沙滩的长椅上任凭海风吹拂，听着海鸥轻歌飞扬，视线看到海的尽头。

这里是北海的英吉利海峡，海峡对面是英格兰。旁边不远是著名地标敦克而克。

与二位校长在这美妙的时刻合影留念，太珍贵了。

夜晚九点，心满意足地走回入住的酒店。

第二天一早，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又一次走向海边。

霞光把海滩、褐石、飞乌、灯塔均披上了金色。

海浪轻轻地拍打着沙石，流沙画出美妙曲线，仿佛在说：欢迎再来。

第三站法国。＂巴黎若不动人，世间再无浪漫＂。

抵达巴黎。总要亲历那些在文学中被书写的＂巴黎记忆＂，在香榭丽舍大街，打卡著名的凯旋门。

在塞纳河畔，与埃菲尔铁塔来个面对面。

坐上游船，观尝塞纳河两旁的历史建筑。

走进浴火重生的巴黎圣母院。感受其历经两个世纪建造的历史沧桑与辉煌。

悦目的玉色穹顶、浅蓝色的玫瑰花窗，融合出神圣的宗教氛围，吸引着无数游客静静地感受其古老而永恒的魅力。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举世无双的彩色玻璃窗的重生，据说此次修饰中有中国匠人的贡献。

我们在巴黎圣母院合影留念。

吃了好几次西餐，法式焗蜗牛、烤牛排，煎三文鱼，都是不错的尝试。如歌夫妇相敬如宾，更是令人羡慕。

在巴黎的重头戏是参观两座博物馆。今天来到卢浮宫。它以其丰富的艺术收藏和历史价值，成为全球最重要的文化地标之一。

贝聿明设计的玻璃金字塔门厅，从外观直伸向负二层的入口处。我们在这里等待据说是＂大师级＂的卢浮宫讲解员。

先到负一层，去看看中世纪的卢浮宫，那城墙、护城河和匠人在石砖上随意刻凿的爱心。

抬头、拍摄，画友们跟随讲解的指点，动作竞如此相像。

在叙利馆观赏到古埃及文物，古希腊文物。

老师说：埃及人表达＂知道的东西＂，希腊人表达＂看见的东西＂。

古罗马时代则表达＂感受到的东西＂。

镇馆之宝＂米洛的维纳斯＂。断臂留给后人无限的遐想。

在德农馆，镇馆之宝＂胜利女神像＂，放置于台阶的顶端，让瞻仰者一步一趋去顶礼膜拜。

第三件镇馆之宝是意大利画家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她的微笑为什么神秘？老师提醒我们看她的眼角、嘴角都是蒙胧的，称晕涂法。达芬奇到底画谁？各种猜测下达芬奇可能就在画自己。他开创了心理描写先河。此画堪称文艺复兴时期肖象画的巅峰之作。

卢浮宫藏品35万件，常年展出的文物绘画3.5万件精品无数。

在老师的讲解、指引下，我们有幸看到并记住了不少名画。

安格尔的《大宫女》。据说这位新古典主义画家把士耳其祼女的脊背画得特长，影响到现代艺术的变形手法。

德拉克罗瓦的《自由引导人民》。以三色旗女神为中心的构图，强烈的红、蓝、白色和动态的人物造型，融合写实与浪漫主义风格，展现法国七月革命的激情，

新古典主义画家路易·大卫的《拿破仑加冕》场面宏大。

泰奥多尔·席里柯的《梅杜萨之筏》，以金字塔形构图展现绝望与希望冲突。是浪漫主义的开山之作。

在美伦美奐的阿波罗厅，我们观赏了皇家珠宝。

拿破仑钟爱的珍宝。

参观结束，我与这位大师级的讲解合影，感谢她一下午的精彩讲解、引导，所传递给我们的鉴赏品位。

乘着午后阳光，大巴行驰在巴黎街头，去往下一个目的地，蒙马特高地。

乳白色的圣心大教堂矗立在海拔130米的蒙马特山丘上。

站在圣心教堂小广场上看四周，这里是俯瞰巴黎全景的最佳地点。

教堂背面有个小丘广场，充满艺术气息。只见艺术家们低头作画，还有为游客现场画肖像。

这里曾是19世纪末艺术家的聚等地，梵高、毕加索、雷诺阿等大师都曾在此留下足迹。

蒙马特高地不仅是一个艺术与历史的交汇点，更是巴黎浪漫与自由精神的象征。

上山容易下山难，我们这批画友很多

是上了年纪的人。但兴趣战胜了腿脚。

奥赛博物馆处于巴黎中心的塞纳河左岸。于1986年开放。

一个百年前的火车站，如今变成奇特壮丽的艺术宫殿，拥有内容丰富、品质卓越的收藏品。

拿到预约参观的门票，我和冬岭在排队的队伍里拍照留念，这张用A4纸打印的门票太异于国内的门票了。

奥赛博物馆的独特性在于它汇集了短暂的历史阶段（1848年一1914年）创作的丰盛艺术品。上承卢浮宫、下接法国当代博物馆。在此，我们看到了大量古典主义学院派、现实主义、印象主义、浪漫主义大师们的作品。

安格尔的《泉》。画中人物肌体如大理石般光滑细腻，流畅的身形、温柔的微笑，纯净的环境。据说他为此画倾注了毕生心血。

米勒的《拾穗者》被喻为现实主义最杰出的代表作。反映乡村世界、底层农民的艰辛生活，又充满柔和温馨的色彩。

库尔贝的《画室》。他强调绘画要建立在对自然景观的真实观察之上，创作出具有寓意特征或历史内涵的作品。

库尔贝的另一佳作《奥尔南的葬礼》。看点：运用大量笔墨描绘出神秘葬礼中神情各异的无名人士，具有史诗般巨幅壁画的色彩。

马奈被喻为印象主义起源性人物。他的《吹短笛男孩》，尝试去除画面的背景．使年轻的主人公以十分突兀的形式呈现于眼前。

马奈的《草地上的午餐》也在当时备受嘲讽和拒绝。户外、金字塔构图、裸女，画面充满戏剧色彩，表现出对传统的极大颠覆。

一代印象主义画家们崇尚＂追光的艺术＂，他们走出画室，深入原野、乡村、街头写生，力求真实地刻画自然。被喻为＂印象派。

莫奈画这幅《圣拉扎尔火车站》。他竟然向西部铁路公司经理请求让火车停下来，并清空站台。

1892年莫奈着手绘制鲁昂大教堂系列作品，他依据时间的流逝和光的变化绘制不同的图画。如今已知达28幅。

莫奈的另一系列画作《干草垛》，看似微不足道，却标志着现代绘画的重要时刻。有评价说＂这就好像人的脸庞，可以感受到其细微的变化。内心的激情，灵魂的震憾．… ＂。

莫奈的晚年以自己所谓的＂最美杰作＂即吉美尼花园为原型． 开始创作《睡莲》系列，足足经历三十年，总数达二百余幅。这些作品构图紧凑，色彩充实＂给人带来平静和谐之美。综观他的一生画作，理解他的抉择与美学抱负。

奧塞美术馆也展出了梵高后期的几幅画，并把他归入后印象主义派别中：用颜色和笔触来展现激烈而残酷的煎熬。这幅作于1889年的自画像里，梵高虽然脸庞干瘦，目光却十分坚定，凝视着前方．这与背景的波纹图案产生强烈的对比。

这幅由雷诺阿在蒙马特画的《加莱特磨坊的舞会》，被称为＂一幅奔放而欢快的印象主义画派的巅峰之作＂。这幅画充斥着不知其数的细节，茂密的树枝，衣衫的荷叶花边，转瞬即逝的人物表情．露天咖啡馆的狂热，让历史的一页，珍贵的巴黎生活场景永留青史。

奥赛博物馆还收藏了丰富多彩的装饰艺术作品和雕塑、摄影作品。留待以后再细看吧。

告别美丽浪漫的巴黎，我们要去法国南部的普罗旺斯了。

乘座法国高铁TGV，由巴黎南站直抵阿维尼翁。车站不大，是老古董级别的。

在车厢里，尘语老师帮欧洲导游李欣画起了速写。

李导运气真好！在飞奔的列车上收获了老师的真迹。

下了高铁，我们直奔阿维尼翁老城。远远望去，斑驳的古城墙刻滿历史的痕迹。

雄伟的城堡依然高贵矗立。

阿维尼翁主教宫。沉稳庄重的宫殿、哥特式的尖塔，在午后阳光下一派祥和宁静，它背后却藏着一个＂阿维尼翁之囚＂的历史故事。

我们今天的任务是在此写生。

挨着老师一字排开，将对面的主教堂记入速写本。

象小学生一样虔诚地请教。

对照老师的示范图，在构图取舍、透视、亮暗面的表达及速写笔触上都受到启发。

画友们的速写稿也在这一刻缤纷亮相。

迈出古城门的这一刻，晚霞灿烂，仿佛在赞赏这群＂老有所学＂的好学生。

在城堡式的餐厅里，愉快地期待着南法的美味晚餐。

今天要探访阿维尼翁附近的三个小镇。

鲁西永，一个被红色褚石包裹着的红土城。远望山头上的红色建筑群，在钟楼蔟拥下的高低错落的建筑群，正是画手们最馋诞欲滴的捕获物。

果然，泉鲟校长带着一波同学早早地占居C位，刷刷下笔。

泉鲟校长的再创作，把鲁西永的钟楼画得更挺拔。

同学们神彩飞扬，欢呼雀跃。

另一波同学跟着尘语老师走入古城街巷。

那古老的钟楼、高墙是如此的陡峭挺拔。

在一处酒庄前，我们停下脚步，决定画一下它。

背靠绿色的山峦，沐浴南法的阳光和清风，面对精致的红砖小屋，我们忘我地进入绘画状况。

尘语老师席地而坐，边示范边讲解，我们团团围拢不时提问请教。

从屋顶的斜线表达到树木的疏密、窗格的明暗处理．……都深受启发。

这种面对面的授业进步，正是游学才能体验到的。

中午我们在鲁西永的餐厅美美地享受了一顿南法快餐。

散着步走出小镇，我们都有一种轻松愉快的惬意。

下午大巴载我们到另一小镇戈尔德，被公路边的石头围墙吸引住。石墙的尽头忽然闪现一坐石山城。

这就是戈尔德，南法的＂天空之城＂。我们纷纷下车打卡。

步入小镇，全是错落交叉的石头房子。

我们在城堡下写生。

在街上遛达拍照。

观赏老师的速写范本。

展示自己作业的合影。

最后来到泉水小镇，看那碧绿泉水中被阳光折射出的金黄光芒。

溯着泉流漫步，享受绿荫中的惬意。

参观造纸作坊用水轮机土法压制的精美纸张。

又一天，我们再次参观阿维尼翁主教教堂。

1309年教皇古莱茫五世在法王腓力四世的协迫下将教廷搬到这里。此后70年，教廷受到各种节制，直到1379年才重回罗马。史称＂阿维尼翁之囚＂。

教堂在19世纪做过军营，文物被洗刧。空空的殿堂只能靠电子导览来回忆昔日的辉煌。

但梵蒂冈的新教皇上任都要到此参拜，足以掂掇阿维尼翁主教堂的份量。

奔腾不息的罗讷河记录了阿维尼翁这座古城的历史沉浮。

我们还打卡了加尔水道桥。

这个被列入世界自然保护遗产的风光地。

这个被记入五元币欧元图样的古迹。

我们还来到阿尔勒，去寻访梵高曾经疗伤的疗养院。

参观他画过的精神病院的花园和病房。

在阿尔勒街头寻找梦高画过的咖啡馆。

与一路照顾我们的画友海哥在咖啡馆前合影。

游学的终点落脚马赛。我们在马赛旧港的城堡边纪念留影。

欣赏马赛港出海口那海天一色的湛蓝。

登上古堡遙望对岸贾尔德圣母院的大美。

近距离接触港湾上泊满的白色游艇。

以马赛主教堂为背景，留下我们的记忆。

面对这座拜占庭式灰白相间的庞大建筑，赶制我们的又一副作业。

不论画得美丑，上街写生的自信已经确立。

二周时间这么短暂，我和泉鲟校长在飞机上做邻居，近水楼台先得月地缠着他讨教，像是在昨天。

郁金香公园里画友坐而赏花的优雅气质还历历在目。

那红围巾、蓝围巾真为花园添彩。

慈母游学，孝子陪伴，我时时分享着他们的喜乐。

我还欣赏如歌与公园形象代言人合影时的落落大方。

更感恩贾丽老师这一路对我们细致周全的照顾、呵护。在这位年轻有为的青年面前，大家都称她＂贾妈妈＂。

非常荣幸遇见、相识了这么多优秀的同学和老师，这一路走来收获满满。

该回家了，带着依依不舍。感谢老师、同学的一路陪伴，期待新的又一次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