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振良‖《光武演绎》摘编（41）

丁振良

第四十一回

攻湖阳刘秀得马 争战利友军生隙

长聚之战，荆州官军大败。但任何一支民军都不能与官军抗衡。汉军看清了，不结盟死路一条。王匡王凤也可到了，可是朱鲔、陈牧怕被汉军喧宾夺主，不能倒了自己的旗号，不能让汉军执了牛耳而本方却论为仆从。王匡王风从理论上驳不倒朱鲔、陈牧等人意见，感觉确实处于好心，于是按不即不离、互为友军的原则，处理同汉军的关系。刘玄脚踏两只船，马武左右不了大局。

一日，刘秀受刘𬙂委派，带几名随从，打盼成互不相识的行商小贩，去湖阳看望母亲和二位嫂嫂。原来在举事之前，为了安全之见，将母亲婆媳安置到外祖父樊重家中，樊重是湖阳首富，湖阳城池坚固，安全。众人过了紫玉山，行近响水河，见一老人的牛车陷于雨后的泥淖里，刘秀冲众人使了眼色，几个人一齐上前将车推上了硬路。老人非常感谢，见刘秀白净斯文，便同他攀起话来，老人得知刘秀等人要去湖阳，忙好心劝阻。

老汉说，自舂陵刘秀起兵，打败官军。官军中有个将军叫赵赐，是云杜尉，兵败逃来湖阳，投奔他师弟湖阳尉陈敖。得知匪首刘伯升一家躲在樊重家。赵赐与阵敖商量将樊重与女儿樊娴都一家拘因起来，逼他劝降刘伯升。樊娴都不从，绝食而死。据说要纠集兵力，进攻刘伯升。刘秀闻言大惊，却装作若无其事，谢过老汉，匆忙返回。

这天绿林军几位重要将领来汉军中拜访，双方又出现意见分岐。绿林军称眼下进攻荆州力量还不具备，进攻南阳平原似自投罗网，要固守山林，等待时机。刘𬙂等人认为，目下兵多众，山区贫瘠，回旋余地小，日久粮不济，军心必溃，南阳乃中原粮仓，易攻难守，占领南阳，补充粮饷，振奋士气。要克南阳，先攻湖阳、棘阳、新野。三者之中，湖阳就近，可就地取粮，故当务之急。

正当双方各杼己见，刘秀匆忙回到营地，见到诸人放声大哭。向众人说了母亲在湖阳绝食之事，接着刘𬙂、刘仲大哭，汉军和绿林军将领便改变了原来的话题。汉军群情激愤，主张攻打湖阳，为樊娴都报仇，胜败不计。绿林、平林方面，马武叫得最凶：“我麻子不管别人，决意要带自己本部人马，支援伯升将军。胜了高兴，败不后悔，不牵累别人。”朱鲥、朱鲃、廖湛也认为，不帮汉军一把，情义说不过，担心反莽豪杰耻笑，以后无脸见人。王匡王凤立场处于两可之间，也同意支援汉军。最后，朱鲔、陈牧也同意出兵援汉。

刘𬙂见对方表态，连忙一一行礼，感谢友军首领。当下商定，朱鲔兄弟、马武、夏陕虎、陈牧、廖湛，各从本部抽一千人，由马武主将，朱鲥、廖湛、夏陕虎为副将，组成援军，从左右后三个方向，掩护汉军主力攻城。为了判断敌友，各军以的布带为标志，汉军扎于盔顶，左右后三军分别系左右臂及颈下。

湖阳城池由当地富户捐资修建，比一般城池坚固，城墙外有宽二丈，深一丈之护城河。于是会议决定在战术上以智取，先派几个兵，乔装进城，联络城中亲友，作战时呐喊呼叫，瓦解守军士气。此时，刘𬙂目视刘终。刘终会意，苦笑：“为了给婶母报仇，我只好当一次小人了。”刘𬙂道：“这是彼等不仁在先，方有我等不义在后，不可以寻常卖友求荣并论。”汉军明白刘终刘𬙂话之意。但绿林诸人不知就理，刘玄将谜底道来。

原来，那云杜尉赵赐，乃泗州人，自幼父母双亡，与妹妹相依为命。泗州劣绅吴义，看上赵女姿色，欲强纳为妾。赵赐护妹抗婚，被吴义唆使恶徒将其打得奄奄一息。刘终恰遇，打抱不平，求了赵赐，惩治吴义。赵赐对刘终感恩戴德。后来赵赐投到纳言将军严尤的哥哥严龙门下，严龙武艺高强，知兵善战。一次与匈奴大军肉搏失去臂。自此在家享俸赋闲，传授武艺。赵赐与师弟陈敖在严龙门下多年，都练出一身好武。严尤推举。赵赐做了云杜都，阵敖当了湖阳都尉。赵赐因在云杜、长聚两次败于民军，且在长聚险些丧命，故对民军恨之入骨，因此，与陈敖一拍即合，只想自己如何出人头地，完全无了是非善恶之见。

诸位明白后，刘𬙂说出计划，利用刘终与赵赐的关系，由他出面，赚开湖阳城门，大队人马乘机拥入，速战速决，减少人马伤亡，此计不行，再设法强攻。破城之后。赵陈能降更好，不能降也饶他二人命，以全朋友之道。

一天傍晚时分，湖阳城门升起吊桥，两辆驮着大包小包的牛车急驶而来。到了城门口。见吊桥已经扯起，急得押车的骑马人冲城门大呼：“守门兄弟听着，我是你家都尉的朋支舂陵人刘终。舂陵刘𬙂兄弟造反，我不愿陪他等当刀下之鬼，他等便说我是家门败类，要杀我全家。我闻风逃了出来，投奔你家将爷，快快放我进城，救我一命。”那城门吏认识刘终，尚击答话，只见远处旌旗招展，黄尘滚滚，原来是刘终人马到了，只听乱哄哄大喊：“抓住刘终！休让叛贼刘终跑了。”“杀了刘终！”“捉住刘终！”刘终一个劲催促：“快放我进去！”那城门吏见追兵将至，连忙叫士兵松开绞盘，落下吊桥。刘终忙让车把式赶车进城。刚进城门，那两辆车忽然停了下来，盖车的草苔子下呼呼啦啦钻出七八个手执利刃的壮汉，见人就砍。另有两个执利斧的人。一阵狂砍，斩断吊桥绞索。那城门吏和几个士兵尚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便见了阎王。刘终一伙齐声高喊：“汉军来了！汉军进城了！”仿佛一只公鸡报晓，满城公鸡跟着叫一样，城里四处纷纷响起“汉军来了！”这当儿，汉军人马真的杀进城来。城里的军民像炸了群蜂一样乱奔乱跑，分不清了方向。汉军边杀边喊，城中乱成了一锅腊八粥。

陈敖与赵赐正在屋里品苍闲聊，忽听街上秩序大乱，出门一看，众人狼奔豕突，哭号之声，烟火升起。二人以为是拖欠军饷之兵变，匆忙提起兵器，便被无头苍蝇般人群裹了进去，无路可行，他们的亲兵已被冲散，喊破嗓子也济于是，二人拔剑一阵乱砍，冲出一条血路，不知往哪里跑合适，便见一群人马迎面扑来，当先一人，挥舞大刀高喊：“舂陵刘𬙂在此，狗官快纳命来！”二人仓促应战。

陈敖与赵赐武艺均不弱，慌乱之中，手下无兵，未免心中发虚，刘𬙂报仇心切，独战不了上风，二人被乱兵冲散，赵赐刚行至人马稀处，被一股汉军挡住去路。汉军有人高叫：“这骑马的狗官，便是云杜赵赐。”闻言，汉军几个头领围了上来：“赵赐快快下马，可饶你不死！”原来是汉军的刘嘉、朱祐、刘赐。赵赐一声狂笑：“将军只应马上死，反贼才应绳下亡！”说着便舞刀冲了上来。刘嘉冷笑：“手下败将，也敢夸口，可认得小霸王刘嘉吗？”赵赐一听“刘嘉”二字，顿时气馁一截，于时且战且退。刘嘉乘旺追杀，朱祐道：“前将军，且容他再多活时，战前有约，休使刘终兄弟背了恶名。”刘嘉丢下一句话：“能逃得一条狗命，算是你小子有造化！”

刘𬙂与陈敖恶斗，陈敖处下风，心中哀叹：“今日我命休矣！”忽然见远处开来一彪人马，不似汉军。当陈敖看清，旗号“新野尉林”。便知是新野林虎，连声呼救：“林都尉，快来救我，这伙春陵反贼攻城杀人。快帮我拿下此贼！”林虎应道：“陈兄休慌，兄弟来也！”陈虎拔刀相助，放也陈敖，敌住刘𬙂。林虎身后一人，看到刘林厮杀，表情复杂，他就是棘阳马成。

马成为何与林虎掺加到一起呢？前段提道马成参与江獭霸户案，被魏要革职除名，闲散一段时间，邓晨、胡珍向新野令安淳举荐马成，补了个县尉佐贰的差事。刘𬙂起兵后，县令夫人顾忌娘家离舂陵近，不安全，便撺掇丈夫，派马成带一百兵丁到湖阳搬取岳父岳母。马成前边走，县令又派林虎带二百人追赶，同时赶赴湖阳。马成正发愁，万一遇上舂陵弟兄如何处置，正巧被林虎抢去了烫手的热山芋，心中暗喜。当来到湖阳，城门大开，城内火光冲天，杀声动地，死伤遍地。林虎令士兵拔刀出鞘！听候号令，直趋县令岳父家宅第，不想途中遇上陈敖与刘𬙂厮杀。马成心中暗自祷告，千万别是玄文叔的人马。

陈敖与林虎双战刘𬙂，正打得难解难分，刘嘉朱祐诸人及时赶到，刘嘉、刘赐让过刘𬙂，合斗陈敖，朱祐、刘终双战林虎。诸人见马成在场，虽不明所以，估计此中必有蹊跷，心照不宣地将他“晒”在一边。刘𬙂见状，拍刀舞马，望马成扑来，马成也不搭话，拔刀与刘𬙂战了十几个回合。马成佯装不敌，拍马便走。刘𬙂狂呼高喊，追到无人处，马成道：“伯升兄，别来无恙？想不到用这种方法见面了。”刘𬙂道：“你等今日为何而来？”马成道：“奉安县尊之命，来搬取他的岳父岳母去新野，正巧遇上你等打湖阳。”刘𬙂道：“这趟差事，只怕君迁兄交不成了。”二人交涉，将县令岳父岳母救出送往新野后，马成投奔伯升。刘𬙂问马成：“林虎如何处置？”马成说：“林虎势力小人，不足挂齿。”

朱祐刘终双战林虎，林虎体力渐支，虚晃一招，拍马而逃。朱刘二人紧追不舍，见前面有一人骑牛而来，刘终连呼：“文叔兄，快拦下这个恶贼！”林虎抬头，见一人骑牛，并未在意，见那牛性野，直冲他的战马，连忙勒僵避让。那牛直冲到跟前。骑牛人突然挥刀砍来，林虎避不及，只听咔嚓一声，一只手被自腕部砍掉，跌下马来，骑马人紧跟一刀，林虎尚未叫出第二声，便身首异处。

骑牛人正是刘秀。长聚之战，汉军缺马，好多将领都是步战，在人提出给刘秀一匹战马，刘秀婉言谢绝：“战马人人都急需，打了仗，我缴一匹，便有了，不必着急。”打仗后，战急仍不够分，于是刘秀用黄牛代替战马。有人戏呼他牛将军。刘秀自嘲：“昔日武王伐纣，姜马牙军中大将黄飞虎马奇牛，照样立功。老子出关化胡，也是骑牛。高祖爷芒砀山斩蛇起兵，以三尺剑定天下，当初连牛都没有，照样一统天下，区区一匹马，何是道哉！”

当刘秀斩林虎，那青骊驹不惊不逃，刘秀跳下牛，扯往马缰绳，那马像对待老熟人一样，将脸在刘秀身上蹭来蹭去，还用嘴抵住刘秀手背吻个不停。朱祐、刘终见状道：“恭喜文叔，这牲口有灵性，与你有缘，你就收了它吧！”刘秀道：“该轮到我。只是这头牛我已骑出感情了。”自此以后，这青骊驹一直伴随刘秀，南征北战，一直把它的主人驮上光武皇帝的宝座。此期间，汉军多次缴获有更优良的或毛色纯一的战马，部下建议刘秀换一匹，以彰显主帅风度，刘秀硬是不肯，他有他的道理：“马无非代步而已，能行即可。此马与我有缘，若以毛色取马，那与以衣帽取人何异？我不忍心委屈了这有灵性的东西。好马还是留给最需要好马的将军上阵用吧。”三十年后，刘秀于洛阳龙驭宾天，已届耋耄之年的东汉第一青骊驹以有感，绝食三日而死。兴许它嗅到什么气息。据说马类嗅觉甚灵，能于茫茫戈壁滩中嗅出几公里外的水草气味，青骊驹随主人久经战场，兴许能出死尸与活人的不同气味？

陈敖被刘嘉刘赐紧紧缠住，难得脱身，体力不支，恰在此时，刘终感来高呼：休要放过陈敖狗贼！”正想逃遁，被朱祐弹弓拉满，铁丸来了个凤凰夺窝——弹丸嵌进眼眶，眼球被挤了出来，一声惨叫成了瞎子，刘嘉快刀砍入陈敖脖颈。

那赵赐还不熟悉湖阳街巷，夜间分不清东南西北，急得拔剑朝乱兵头上乱砍，不停地吼叫：“闪开，快给老子闪开！”有窝父子兵，一人被砍呼号，另外人纷纷骂道：“你狗日的还想逃命！”说着狠狠地一刀砍断了赵赐的小腿，赵赐一声惨叫，瞬间被父子兵乱刀齐下，剁成肉泥。一夜急战，汉军死伤五六百人。湖阳城中二千余官兵，死伤近半，其余成为战俘。刘𬙂传令，派少数兵士押着降卒，将尸体背出城外堆放焚化。其余人马，打扫战场，清点缴获，打开富户仓庾，将粮食财帛搬运一空。

湖阳当地民谣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杭虽好，不及湖阳。这一仗，汉军大获全胜，各种缴获堆积如山。汉军用近百辆牛车，拉了五天，运走十分之一二。汉军忙得不可开交，刘𬙂兄弟来到外祖父樊重家，樊重在当地是名家，官府不敢过分虐待这两位老人。樊重见了外孙，唏嘘之余，让他们专心大事，其母之殡葬诸事，统由自己托族人樊巨公代为料理。刘氏兄弟哭了一番后，返回军中。马成果然守信，带领部下，将新野县令岳父岳母送回新野，三日后，马成将人马带回，交给刘𬙂。将马成三百人编入各营，汉军又增加了三千人，全军上下士气大振。

舂陵兵此役攻克湖阳，超越战前想象。因此。战后除刘秀、朱祐等极少数将领头脑冷静，有一些临渊履薄的忧虑外，绝大多数人都沉醉在巨大的喜悦之中，仿佛明天一觉醒来，那天下便会到手似的。孰不知一场足以翻船覆舟的汹涌暗流，正悄悄形成并迅速开升出水面，辐射开来。

原来，马武统领新市平林三千人马，负责侧翼防卫，没正经同官军接上仗，只顺手牵羊劫掠了唐子乡和附近几个零散聚落，偏当地民众贫苦，故所获寥寥。眼见舂陵兵缴获如山，有绿林士兵眼红，说舂陵兵吃独食，不丈义。这牢骚迅速感染了批中低层官兵。马武闻知后尽力安抚说服，怎奈三千人中有二千是王匡、陈牧部下，并未把马武放到眼里。有个王匡部下的小头目，率领几个士兵，欲劫夺舂陵军的一车财物，与舂陵军押车的一个小头目发生口角，最终动手，那几个新市兵人吃了亏，回去向王匡王风搬弄口舌，添油加醋，夸大其辞。

舂陵兵小头目是刘𬙂的族弟，在长聚之战中立有战功，攻打湖阳前刚提为百夫长，回营后眉飞色舞向主将禀报自己与新市兵交手，保全车上财务。舂陵兵顿时人言鼎沸，说对方无力抢劫，欺人太甚。刘𬙂闻报，忙唤刘秀等人商议如何善后。刘秀见自己担忧之事终于发生，大惊失色，他沉思有顷，方十分痛苦地说出一番话来，话一出口，在座诸人无不吃惊，觉得刘秀简止是匪夷所思，明明是对方理屈，反而要违心地迁就对方，如此低三下四之气，哪个愿意白咽？

绿林起义领袖

王匡（？—26年），新朝末年荆州江夏郡新市（今湖北京山）人，绿林军首领。新朝天凤四年（17年），山中瘟疫，他与王凤带领部众到南阳，即新市兵。更始元年（23年）拥立刘玄为更始帝，王匡为定国上公。新朝灭亡后，更始帝封他为比阳王。后被更始帝猜忌，他投靠赤眉军，后转投刘秀，但半路上打算逃跑，东汉将领宗广把他们全部处斩。

王凤 新朝天凤四年(公元17年)，王凤与王匡等在绿林山(今湖北省京山市大洪山)领导饥民起义。

其后，王凤率领起义军北入南阳(今河南南阳)，号“新市兵”。

昆阳之战时，王凤曾率军守城，想要投降遭拒绝。

王莽新朝被推翻后，更始帝刘玄封王凤为宜城王。

绿林起义后期，更始政权败乱，王凤于是归隐绿林山。

陈牧 东汉绿林陈牧‌是东汉末年绿林军的重要人物之一。他参与了绿林军的起义活动，并在历史上留下了重要的痕迹。

历史背景和贡献

陈牧是绿林军的重要将领，参与了反抗王莽统治的起义活动。公元23年，绿林军在水沙洲设坛陈兵，立刘玄为更始帝，建立了更始政权。陈牧在这一过程中担任了重要角色，与其他将领如王匡、王凤等共同推动了起义的进程‌。

具体事迹和影响

陈牧在绿林军的起义中发挥了关键作用，他与王匡、王凤等人一起，推动了更始政权的建立。更始政权成立后，陈牧继续在军队中担任重要职务，与其他将领一起分兵两路进取中原，进一步扩大了起义的影响力‌。

廖湛 ‌ (?—26)，是 新莽末年，绿林起义军的将领，出生于平林 （今湖北随县柳林古城畈村）。他在地皇三年（公元22年）与陈牧等人在平林起兵，号称“平林兵”，随后加入绿林军‌。

廖湛在王莽政权被推翻后，被刘玄封为穰王。然而，由于刘玄对他的疑忌，廖湛曾险些被杀，最终他选择率兵归附赤眉军‌。在建武二年（26年），廖湛率领赤眉军十八万进攻刘玄所封的汉中王刘嘉，但未能成功，最终被杀‌。

通过这些事迹，陈牧不仅在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也为东汉的建立奠定了基础。他的贡献和影响在当时的社会中具有重要意义。

　　丁振良，邓州市人，原二炮五三五医院上校军医、世界华人作协会员、河南省作协会员、河南省诗词学会会员、南阳市汉文化研究会会员，著有诗集《金秋诗韵》、《布谷声里的故乡》和长篇报告文学《拷问人生》、《王玉臣访谈录》及《记全国劳模李自才》等。主编电子期刊：《祁营文学》、《邓州丁氏文化》、《三色土书画苑》。参加了《邓州丁氏家谱》、腰店镇志《腰店实录》及重庆《大美关胜》村志等文字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