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柳暗花明又一春〗</p><p class="ql-block">那是一个初春的傍晚,我沿着一条通往远方的公路漫步。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两旁的花田却为它增添了无尽的生机。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欢迎每一位路过的旅人。远处的山脉被夕阳染成了橙红色,与天空中的星星点点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梦幻般的画卷。而那轮高悬于夜空的红日,更让我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希望与温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停下脚步,凝视着眼前的一切。这条公路不仅是一条通向远方的道路,更像是一段人生旅程的隐喻。当我走过那些柳暗花明的时刻,总会发现新的春天正在等待着我。此刻,我仿佛听到了大自然低语:“不要害怕前方的未知,因为每一个转角都可能藏着惊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继续前行,我注意到路旁的小花田里,有些花朵已经悄然绽放,而另一些则仍处于含苞待放的状态。这让我想起生活中那些看似平凡的日子,其实都蕴藏着无限的可能性。就像这些花朵,它们或许会在某个清晨突然盛开,为世界带来一抹亮丽的色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夕阳渐渐西沉,天边的云霞变得更加绚丽多彩。我抬头望向那座被染红的大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大自然的壮丽景象总能让人感到渺小,却又充满力量。在这片天地之间,我似乎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平静与满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夜幕降临,星星点点的光斑点缀着整个天空。我站在公路中央,回望走过的路,又眺望前方的未知。尽管无法预知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相信,只要怀揣希望,就一定能迎来属于自己的“又一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汗血马公社白玉苦瓜临网图而绘,2025-6月於大象无形-大歇处书。</p> <p class="ql-block">《悲欣交集》</p><p class="ql-block">——五十岁生日自题兼</p><p class="ql-block">劳役三十年祭忆:</p><p class="ql-block">白玉苦瓜今年2018+1+9就乃正宗的半百老头啦,五十乃知天命,匆匆!上世纪十六岁的花季八四年高中毕业,八六年主火“长江好吃店”,八七年当兵未遂,八八年应召劳工,八九年“君和书屋”《水晶球文学社》,行摄天下。九O年“绿叶文学社”,《水晶球精品屋》</p><p class="ql-block">《水晶球画廊》,自考汉语言文学专业。九二年铁窗沦陷万劫不复开始,二百万字文稿和书画古董珍藏损失殆尽,真正的一无所有。九三年劳役至今,那一年慈祥呵护我的婆婆去逝,“护花使者”进行着“阳光下的罪恶”,日晒雨淋肩扛背磨备受屈辱生涯二十五年,九七年始摩旅天下,《汗血马公社》横空出世。2001年慈父遭遇不幸去逝,2008年始负责执掌本地曹氏清明会,《重庆云峰摄影书画艺术研究院》,《中梁山书画院》,《古格画院》和文友浸冶于胡涂刻画,陶醉于诗情画意中。邓奇曹怪互激互励,熬更守夜,白玉苦瓜精雕细磨,打制出《凤凰悲歌》《网络天下之九问中国》《市井百态》《芭碧草堂夜话》《云涡山客闲话》《诗画丹心》《鸿雪蚁迹》《三合土》《童真——儿时记忆》《万劫不复》等诸种诗画小说文集。士农工商诸种生活轮番上演,铁骑游侠孤旅天涯,真正的悲欣交集。</p><p class="ql-block">《悲欣交集》</p><p class="ql-block">——自度曲</p><p class="ql-block">咿咿哑哑爬出娘肚的婴儿</p><p class="ql-block">风吹雨淋锻打成歪瓜烈枣</p><p class="ql-block">红尘滚滚</p><p class="ql-block">孤旅天涯</p><p class="ql-block">谁明赤子</p><p class="ql-block">诗画丹心</p><p class="ql-block">我也曾豪情万丈</p><p class="ql-block">我也曾沦陷苦海</p><p class="ql-block">穷途末路</p><p class="ql-block">英雄无数</p><p class="ql-block">鸡飞蛋打</p><p class="ql-block">清贫如洗</p><p class="ql-block">汗血马呀</p><p class="ql-block">一无所有</p><p class="ql-block">跨越巅峰</p><p class="ql-block">铸就传奇</p><p class="ql-block">以身之微茫照亮天下</p><p class="ql-block">以身之微茫耕耘墨田</p><p class="ql-block">狂歌当哭</p><p class="ql-block">汗血马跋涉在一个人的长征之途!</p><p class="ql-block">(白玉苦瓜书于汗血马公社,2018-1-6)</p> <p class="ql-block">《》醉摩狂文一画痴《》</p><p class="ql-block">接触长江次数不多,但神交已久。</p><p class="ql-block">曹长江,长江也,如江莽莽,如浪浩浩,放荡形骸,自由不羁,宛如一原生态土鱼,活泼轻快,情感炙烈。他,个头不高,憨厚敦实,有些稀疏的发,出卖了他那智慧的大脑。突大的前额,艺术而光彩;深邃的目光,机警而深刻,如一炳火炬,总在搜索着红尘的每一个旮旯角落。那身迷彩服,自我诙谐成军人,始终与其“宝马”——他那心爱的摩托——形影不离,已驰过了千山万水,回还于春秋冬夏。那部照相机,那块画板,还有那刻刀、油墨、滚子、宣纸等,与他相依为命,噬去他多年积累,分享了他多少岁月,如今仍像嗷嗷待脯的稚子,依然不停地向他索取。于是,他咬秃了笔,将心底血一样的呐喊,吐成了诗歌,写成了文字,刻印在自己命运多舛的人生长河中,坚强而固执地前行。几十年了,他如痴如醉、如癫似狂,游离在摩旅、写诗、作画之间,如今深重的感悟让他破茧而出,化蛹为蝶,成绩斐然,真可谓“醉摩狂文一画痴”也!</p><p class="ql-block">其摩,军绿色,迷彩装。用他的话讲,摩托就是他的第二个老婆,小小的空间里,装备了他远涉的行囊,仅食品足可供其食用一周有余,基本上把家搬了上来。然后,千方百计寻找时间,一有机会便千里走单骑,把自己像鱼儿一样,放浪于大自然中,西藏、青海、云南、贵州等省外风光,留下了他惊叹的影子;凉山、峨嵋、九寨、黄龙等省内景色,刻下他过往的痕迹;曹家大院、曹氏联谊、曹宗祭祀、曹门演艺等宗族盛事,记忆着他穿梭的辛勤。那辆摩托,见证了他的过往,也见证了他的旨归。他,醉了,像60度的老酒那样的沉醉,醉在摩托里。显然,他忘却了艰苦,更忘却了艰险,甚至置生死于不顾,一个劲地陶醉在自然里,游戏于摩托间,真一“醉摩”者也!</p><p class="ql-block">其文,文笔自由,吟唱恣意。文不论体,诗不讲律,字随心动,语随歌始,意随性尽,篇随情展,或洋洋乎大篇,或嗫噏兮小调,或忐忑兮断章,开口文章,闷吟长调,非问曲直,直抵胸章,自然符于山川,衍化尊于纪游,化心中块垒于笔尖,托情思于迹墨。文也,不拘成法,一说便来,颠颠倒倒,纷纷乱乱,似醉酒老儿,意在文先,读则文去,思则人来;诗也,不讲套路,一写便是,似捣药老仙,情在诗先,吟则情去,忆则味来。也许,长江就如江上之水,动则惊天,静则宁心。多年来,他贪恋在他的诗文里,如颠似狂,为文为诗为人,如今诗文雅成大观,真一“狂文”者也!</p><p class="ql-block">其画,简朴直白,形散意远。画不传统,却蹊径别僻,于现代中探寻。老实说,不懂长江画,但隐隐见到了责任,见到了社会底层的呐喊,见到了对生活的控诉,更见到了对人生的反证。刻板,对于他犹如生命,刻刀下的每一痕,都是他的辛酸,那些抽象了的图案,在用别样的语言,陈述他内心的独白与呐喊,是凝固了的内心深处的痛。也许,这正是一个画者的与众不同的承担,因而才让我见识了一位如痴似疯的画者。也就因为他的执着,他的坦率,多年来的画品已为大家共识,成一家之风,更成了一“画痴”也。</p><p class="ql-block">长江醉摩、狂文、痴画,三栖有成,乃其随心而活,随性而为之必然产出,而这成果于他是结晶,于人是教化,于社会是燃烧的正能量。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孰活孰不活?孰为孰不为?长江是最好的答案:为自己而生,为自己而活,为自己而歌!</p><p class="ql-block">一个人在世,百年也好,千年也罢,不是要生存得如何风光,而是要生活得有多么自在;一个的人生,不是怕别人埋没自己,就怕自己埋没自己,自己有多大的光辉,就应该充分地将自己展示出来,不给自己留遗憾。</p><p class="ql-block">长江如斯耳,慨然,因而小笔以文,是以为敬。</p><p class="ql-block">四川省作协会员 ,</p><p class="ql-block">南充市高坪区作协主席,</p><p class="ql-block">——曹均龙撰</p><p class="ql-block">2017年11月9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