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5.30

涅槃

隋唐英雄传、薛仁贵征东、薛丁山征西、大小八义、金庸古龙温瑞安、各种有关骑士的片段……行侠仗义、快意恩仇、游戏人间，这是我最初且最高的梦想，当然，在这个梦境中必不可少的是一位或者多位仰慕我的她或者她们。

侠客、骑士时代早已过去，报恩与复仇的形式也随之改变，人的行为模式不知不觉间随着这股无形的力量变化，但是，改变的仅仅是受束缚的行为方式，那种原初的原始的冲动一直都在。

当那位未成年的小哥游走并兜售商品，多天经过店子，他们提醒他误入了传销而他依然如故。我无意关注他的生活，虽然可怜他，只是出于如何对帮助他人有了困惑。

我是该以更广的视角反驳他做的事的不合理性，还是与他们一样给出确定答案——“传销”。这样有关“理性”的言说，对于我历来的“实践”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有可能这是主流“文化”改变的原因，对于我仅此而已，“原因”是需要更广范围共同认可的。“快意恩仇”是即时的、物质的、情感的，既然后两项也是“即时”的，那么只能是对某种道德标准共同认可的程度较高，从而“马上相信”。

那位小哥该相信谁呢？是“经验说教”的我们，还是画下美好未来蓝图的他们？当面对强大而无法抗衡的力量之时，“即时”的方式转变为“等待”，可能是最有效的方式。于是，我给他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也许这颗种子并不适合在他的土壤发芽，这完全取决于他理性的综合反思或者非理性的否定哪个占上风——更大的可能是我不得不这么做、他也不得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