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囬,沿街乞討三年整,又系木棍过原州

🌟墨💓客🌟

<p class="ql-block">文字/墨客,图片来自/网絡,錯别字修改/柳小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个十四歲的少年因為生活的窘迫而走上了"沿街乞討″的道路,尤其是冰雪覆盖的严冬,身上又穿着簿如蟬翼的褲子,冷風吹过处就像羽衣一样哗哗做响,也真让人無法理解那是時代的不作為還是命运不济呢,我想任誰也無法释然,到了后来也就自然而然地見怪不怪了,所以,七十年代人人自危,而且誰也不知延續生命线的玄关究竟在那里,也許值得人們去思考,時代畄給世人的累累傷痕……</p> <p class="ql-block"> 一 </p><p class="ql-block"> 离開"學校″的那年冬天,由于家庭生活的無法継續,再加上人口众多的原因,故而口粮的缺乏便成了一种很自然的社會現象,而且還會持續很久很久,當然只有数得来的几户最為严重,同時也包括我家在内,因此,再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就跟着"爷爷″去謀生,也許有人會問,我"爷爷″是好人,但是确没有知道我"爷爷″是干什么的,所以,我只能卖个关子継續說出来,这样也算是比較有意思些,不过我"爷爷″他并非官員,而是讨吃帮的頭頭,如果再說透彻一點的話就是要饭的"乞丐″。</p><p class="ql-block"> 正好这一年我還不满十四周歲,至于"爷爷″的职業生涯也很長,只是都在每年的冬季以后,便開始了乞食生活的正式运行,目标當然是大街小巷,還有比較富裕的農村,比如像固原附近以及向西的那一道川我都去过,(注释:因為農活停了的原因)只是寒冬的人閑了,天确实在是太冻了,不过為了肚子不在挨饿,冷又能算得了什么呢,即算是天上下刀子也得去,更何况这里有一个共同的关鍵詞,就是捣狗牙能吃上一辈子都吃不到的好饭,如果运氣好的話,施舍給我的東西要比丐帮二位長老好得多,而且大部分人都不會嫌弃我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小乞丐。</p><p class="ql-block"> 后来我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北丐帮"中年龄最小的一个,虽然是沿街乞討,但是在我幼小的心灵上确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羞辱和累累傷痕,當然也有个别人曾傷害了我的自尊心而让我羞愧难當,同時也更让我有了無地自容時的尴尬,當我每次拿着"討饭棍″和乞食袋准备出遠門時,我的心就像翻江倒海一样被傷得無泪可流,而且還生怕碰到那些非常熟悉的同學以及"中學″的各位老師,而有時我总是想着,虽然我是个討饭的人,但我還是认為那应该不算丟人才对!</p><p class="ql-block"> 二</p><p class="ql-block"> 因為,我是在"討要″而并非是"硬抢″,所以,两者之間的概念就會有所不同了,毕意那是一种正常的生存方式,我又怕别人會說什么呢,或許那只是我心理不平衡的一种原因而已,况且我又不偷不抢,可話又說囬来,無论是自卑也好,還是尊严也罢,我总有一种感覚,生怕會碰見同學或者熟悉人那就麻煩大了,因此,我就像个做了賊的小偷似的東躲西藏,尤其是到了"張易″附近的这一段路程最容易碰見,而且還比較危险些,如果到那時失了顏面不說還會落得个尊严丢尽的下埸,或許畄得一息尚存,才能更好的維护尊严的可貴。</p><p class="ql-block"> 當然"討要″也是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達成共识,更為重要的是两字之間的韵意,而"要"和"給″只不过是"讨饭"人位置永遠都會站在"主人″家的大門外,然后再等待着主人的施舍,當我每次站在人家門口的時候,都會幻想着"主人″能够多給我一點米面和食物,當然这也算是叫化子的一种貪婪行為,但是对"要吃要喝″的人来說应该還不算太过份,毕竟乞討不是偷人的賊,或許这就是乞食人的可怜之处,其實根本就谈不上人格和尊严不被践踏,只是我特别害怕有些人除了不懂得施舍外,還會恶語相加并冷嘲热諷的傷害了我幼小的自尊心,因為,小小年紀的我已經承担起了半个家的責任,即便是做不到最好,只要是尽力而為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更是我难已推卸的責任和担當,毕竟,我是个男子漢,所以,背負日月鉴我心,肩挑粪担山路行,畄得青山多一日,不怕果木不成材</p><p class="ql-block"> 就目前而言也只能干这个出力又不讨好的"乞討″生活,至于我答我媽還得在無休止的農業合作社里継續挣工分,最后剩下我和弟妹六人,也經常會被饿得死去活来而面目全非,或許有細心的朋友會問,走了哥少了弟怎么人数還是不变呢,那是因為我媽又生了一个小弟弟的緣故,而这个小弟他是一九七四年生的男娃,属相是虎兄弟排行第六,姊妹們排行确是第八位,當然再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能為家里做的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沿街乞討″,至于其它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刅法可想,后来也就是从一九七六年的冬天開始,我的足迹就已踏遍了固原地區所有的山川及附近的村庄,以及后来的"黄河两岸″為止……</p><p class="ql-block"> 三</p><p class="ql-block"> 眼看着年关将至,尤其是寧南的山里人都在准备过"大年″,而我還得在白皑皑的积雪中東讨西要,因為,七十年代的冬天大部分和現在不一样,虽然都是寒冬季節,可是我經常會迎着漫天飛舞的雪花,穿梭于村子与村子之間,也許還真的如冬天里的一日寒那样而并飛一把火那么温馨舒坦,所以,我不和其它人比髙低,尤其是讨饭的"乞丐″和主人有着天壤之别的不一样,除了穿着破烂不堪外,更重要的是身上還背有两条乞食袋和一根打狗棍,也許有人不明白,為什么要用两个袋子呢,且听我在下文中仔細道来。</p><p class="ql-block"> 所謂的乞食袋,其实只有两个用途,其中一个是用来装面的,而另一条則是专門用来装熟食的袋子,因為,杂和面可以混装在一起,但是不能和討来的馍馍混装,所以,这也算得上是泾渭分明了,而天下叫化子的名頭已經延續了几千年之久,尤其是华夏古國各朝代都有分佈,而到了我这一代的"小叫化″子,也不知伦落了多少代就不得而知了,當然这其中還有两个老"叫化子″和我同行,如果按古時的称呼,是三人行必有我師的原則,那么我"爷爷″就成了老帮主,而另一位同村的老叫化子"袁福成″他就成了末代長老,至于二位的年龄究竟是谁比谁大就不得而知了,或許"爷爷″和他之間的年龄相差并不是很重要,如果那時按我"爷爷″的真实年龄来推算的話,他們之間应该都在六十歲以上,那么"袁家老漢″大不出七十歲就成了必然,尤其是久居深山的農村人,若是过了六十歲的年龄,已經算是特别显老的人了。</p><p class="ql-block"> 另外還有一點需要加一說明,那就是"叫化子″身上所穿的衣物的确是又脏又烂,但是确并不是很臭的那种,因為,當時我并不算太大,既便是两条腿走到黑也没有脚臭的味道,可想而知二位"老帮主"也是脚下無汗,毕竟,他們已过了出汗的年龄,所以,細說之下農村人還算干净,至于卫生方面就显得不太那么達标了,尤其是常時間奔波在外的人,也就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流浪漢,更何况曾經的我做為一代"乞丐″,有時候當然會迎着刺骨的寒風在践行着自己的"讨饭″生涯,尤其是走村串户時還一直洛守着"乞食″的規炬,如果得不到"主人″的允許,我絕对不會踏进他家大門口而不越雷池半步!</p><p class="ql-block"> 四</p><p class="ql-block"> 毕竟这是中华民族曾經畄下的風水宝庫,同時也是一种紅色的界线也叫底线,當然在渾身被冻得發抖的日子里,我只能手拿着"讨饭棍″并乞求在百家門外,如果是夏秋季節,睡覚的問題就簡單多了,最起碼有一點好处,就是不用我"爷爷″再去找牲口圈了,也就是農業生產隊里經常圈驴馬的地方,因此,天暖和了"叫化子″随時都可以住进破庙或者古窑中,一般情况下自已找一个角落,然后便蜷缩在角落里等待着天亮之時,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睡覚老是被"爷爷″很意外地安排在靠墙的位置上,現在想起来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也是别有深意,如果說透彻一點的話,他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来阻擋外界对我的傷害。</p><p class="ql-block"> 接下来依次是"爷爷″和袁福成,所以,當年的夜宿效外由于貧窮的緣故,無论我夜眠何处,還是何時何地身上几乎連遮屁股的东西都没有,更别說享什么清福了,尤其是那个年代純属是一个非常扯淡的社會現象,故而我若是冷了的話,就會下意识地伸手去拉盖被,結果确是两手抓了一个空,然后再睁開双眸囬望時,确原来是身处星辰之下,而且满天的繁星早已布满了整个夜空,當然在那个漫長的歲月里,我只能用盖天鋪地来形容當時所面临的困境,假如在寒冬的夜里我就和"爷爷″等三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忘今宵的不眠之夜,當然对七十年代的"叫化子″来說,農業隊的牲口圈就成了"乞丐″的栖息之地,因為,一般的鄉村人家絕对不會收畄向我这样的人。</p><p class="ql-block"> 但是有一个利弊同源的問題就是土炕下热而上寒,意思就是肉挨炕的一面热,没有被子盖的一面确是寒氣浸骨,至于后来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在冷热交替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漫漫長夜,曾几何時我曾讀过一位詩丐在被凍死前作的最后一首詩确让人感叹不已,尤其是他的才华有蕩氣囬腸的感慨,也有氣势磅礴的霸道,故而我覚得很适合我目前所处的环境,而且經曆几乎是一模一样,后来又多次受到詩丐的感柒,这才把原創詩詞稍做修改,謹供各位老師賞閱把玩,至于原創詩我會書於本文的末端,其詩的大意是,身入寒冬似孤雁,初携木棍闖萧关,傍晚残月落空碗,片片雪花不胜寒,两脚践踏尘世苦,一身背負古今愁……</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五</p><p class="ql-block"> 在經过十天半月的乞讨后,我終于和"爷爷″一起背着杂和面和馍馍,并在艰难的道路上負重前行,因為,歸家的那条路怎么走起来會越来越漫長呢,我想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得通,那就是用歸心似箭来形容算是比較合适的用詞了,不然的話誰能把故事的细節說得那么通俗易懂呢,所以,我的弟妹也包括我答我媽在内,他們一定還在家門口期盼着我的歸来,尤其是七八十年代的人,最突出的一个社會亮點就是全靠两条腿来丈量脚下的路程,而我肯定和他們二人不一样,只不过我得走走停停且又邊走邊緩,毕竟我年龄小,而且又没有較長的續航能力,只是小憩片刻后,若在継續赶路的話就輕松了許多,本来一天就囬不了家,因為,欲速則不達,路遥便知馬力,虽然是一百多里路,但是用人力来征服的話,就會显得力不从心,所以,大概時間估記需要四五天還未必能够到達目的地,如果時間不够用還可以持續延長,直到"歸家″那天為止。</p><p class="ql-block"> 當夜幕悄然降临時,我"爷爷″就會去村子里找睡处,而我會专門守候在行囊处看守行李,毕竟是三个人東西,而且又都是一些能够延續生命的食物,同時也是严寒条件下付出的囬報,如果这样解释的話,那是在合适不过了,另外,還有个老寿星"袁福成″也在其中,只是他的腿脚受阻而行動不太方便,虽然不是重度殘疾,但是确造成了輕微的半身不遂,然而一路上所住的騾馬圈几乎全包給了我"爷爷″因此,他走了之后,我就和袁家老爷子在村外靜候佳音,并等待着"爷爷″的歸来,時間大約过去了二十分鈡以后,我便老早的看見"乞丐爷爷″从遠处快步走来,即便是没到跟前,我一样知道他肯定找到了栖息的所在地,而且一定是馬廊或馿圈,所以,我們爷孫俩个便背起行李和干粮,然后"爷爷″便把面粉和干粮放到我的身上,就此三人便离地而起,并一同奔向灯火阑珊处的牲口圈急行而去。</p><p class="ql-block">到了馬圈以后,饲养員对我們三个乞丏倒是很热情,毕竟都是本地人,故而老帮主"爷爷″和袁老便和他們拉起了家常,唯獨畄下我一个人便坐在热炕的位置上取暖,說实話那火炕真的好舒服,同時也算是我活了这么大,第一次才享受到这么好的待遇,而且還是在乞讨的路上,當然在此情此景面前我的内心真的有些感概不已以及一些酸处的味道共存其中,虽然这一路上曆經坎坷,但是為了生存我并没有后退半步,尤其是那么小的年龄确糟遇了常人無法走过的心路曆程,那种艰难的处境,那种無力的脚步确总是承載着一代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那么的不易,曾經有很多次我总是消失在冰雪覆盖的暗夜中,然后在冰雪覆盖中寻求一丝慰籍以及"騾馬圈″里温馨的夜晚!</p><p class="ql-block"> 六</p><p class="ql-block"> 往事总是在思緒中来去徘徊,時而在無声的呐喊中呼救,時而又在沉默中深感無可奈何至极,虽然我在寒冷的雪地里和北風相互厮杀,但在雪花的飘洒下又不得不糸杖前往下一个村庄,至于其中的滋味确总是让我羞愧难當而难已启齿,當然其中還伴随着皑皑白雪而留下了一串串寒冷的脚印,包括歲月畄給我的那一首悲凉歡歌,毕竟在我的身上還背負着一家人的希望,因為,有了这三十斤杂和面可以过一个非常详和的新年,最起碼還可以度过三天年的危机,应该是不在話下,虽然我不能和其它人比实力,但是"討饭″也足可以让我丰衣足食。</p><p class="ql-block"> 當我踏着歲月畄下的痕迹,一路奔向流年更迭的凄凉之路時,所有的委曲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簡直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有道是泪水一泻落蒼窮,心酸难忘乞食忧,他年若是能活命,一定撰写囬憶录,也許这应该算</p><p class="ql-block">是我人生道埸上的一部动漫哀鳴曲,所以,留给我的那一抹苦涩的微笑,也只能算是童年時代的痛处和瘾私,因為,叫化子本来就貪心不足,凡事都喜歡多多益善,尤其是在我的乞討生涯中,总是希望"主人″能給我多給一點,無论什么都行,比如米面,馍馍馒頭,油饼等,當然我所需要的很多,其中也包括衣服和鞋帽类。</p><p class="ql-block"> 尤其是过年前十天,富裕人的家里還能要上香悖悖的油馍馍,(注释:指北方人的油饼)如果碰上好心人還會把叫进去,然后給我一碗热氣騰騰的饭让我吃,所以,每當我書写至傷心处時,泪水几乎朦胧了我的双眼,然而到了过年前几天,我終于和"爷爷″踏上了囬家的路,况且三天的風雨兼程,也承載着我脆弱的使命,同時也在坚难的道路上饱受磨难之苦,可是到家后我才發現在游子的心里面,原来期盼的就是亲情不舍和家的安逸嗎,當我打開討来的"馍馍袋″給弟妹們時,我的眼里也噙满了心酸的泪花,毕竟在囬憶的星星點點里,有些故事总是让我的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支离破碎,虽然說我并没有失声哭泣,但是在現实面前早已是泪流成河,然而想至心碎处已然是泣不成声,同時更無法控制身处絕境時所面临的崩潰心情……</p> <p class="ql-block"> 七</p><p class="ql-block"> 在我而言"爷爷″只是我认定的老帮主,如果没有他的教诲和引导,我这个"小乞丐″恐怕也不會師出有名,本来我就是他亲自带出来的"叫化子"徒弟,因為,"爷爷″教會了我乞讨的方法和要饭的技巧,同時也是他教會了我"打狗的方法″所以,他的形象便在我的心目中也像极了古代的"丐帮帮主″而且他只能对我一个人發号施令,如果我稍有不慎的話還會挨打受骂,虽然他已經老了,但是他的脾氣還要比我暴很多。</p><p class="ql-block"> 當然本文写到这里也不由我的囬想起了八十年代曾經閱讀过的一本書,对我很有帮助和启發性,尤其是"丐帮″和我如出一辙,當然其書名除了威武霸氣外同時還江湖味十足,就"射雕英雄传″这五𠆤字的含義而言,真的让我無法用語言来形容,况且这个故事發生在宋朝年間,至于是那位皇帝就分不清了,只是让我記得最清楚的是,當時的江湖已然是腥風血雨,拳王争霸的頂盛時期,而且决赛場地选择在陕西有个叫"华山″的地方,后来被五大門派确定為三年一次的"华山论剑″大會。</p><p class="ql-block"> 當時的五大門派分别是,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其意是按周易五行之术而命名"南帝″代表朱雀,指的是段氏兄弟二人,為帝者段正淳,其弟段正德被封為段王爷,也就是段誉之父,(今云南的大理),而"丐帮帮主″洪七公,代表玄武,江湖人送他一个绰号為"北丐″因為,丐帮的大堂就設立在北方,其实說到底就是丐帮的大本营,所以,我的意思只是想谈论一下"叫化子″的行事作風,當然我也算是丐帮中的末世"乞丐″了,至于其它三位頂級高手如"中神通″王重陽和東邪"黄药師″的奇門陣法我也就免谈了,因為,这于本文無关,所以,略去不用,另外一个便是大名頂頂的毒王,此人手段毒辣而且還杀人如麻,后被江湖人送他一个外号叫"西毒欧陽峰″,至于江南七怪虽然是名震江湖的正派人物,但它只是前文的出埸人物,而書中的怪异人物更是非常的多,我只能已"梅超風″的九阴真經作為对本段落的结束。</p><p class="ql-block"> 八</p><p class="ql-block"> 尤其是"丐帮帮主″洪七公的行事作風更是赢得了江湖豪客的一片贊誉,同時也是指导我行動自由和思維能力的楷模和基础,因為,我"爷爷″是一个比較难缠的人物,如果我不按他的意愿行事的話,他還動不動地就用棍子敲打我,虽然不是太用劲,但是我還是覚得有點疼的感覚,毕竟那時候我又不是大人,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认,那就是我的性子也很犟,而且一担發威的話,恐怕九頭牛都拉不囬来,也許这就是遗传的結果吧,所以,我和"爷爷″的耿性也是非常的类似,或許这就是家族史的基因传承吧。</p><p class="ql-block"> 记得有一次,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我竞然和老帮主"爷爷″闹起了矛盾,而这也只是隐隐約約的記憶,因此,也不見得全对,還有就是他要求我跟着他走,但我偏偏又很固执地不想跟他走,所以,就為了那么一點點鳮毛祘皮的小事,我竞然和老"爷爷″發生了冲突,不过那是他惹恕了我,而并不是我的过錯,試想一下一个十四歲的少年有那么高哄騙人的智力嗎。</p><p class="ql-block"> 同時由于某种原因的不和,这才激發了我的犟脾氣,而且還惹得我傷心地大哭了一埸,如果按目前的处境来看,當時的天色已然是日落西山近黄昏之時,虽然不是很晚,但也离油灯初燃時不會太遠,后来我便獨自一人拿着"討饭棍″和老″爷爷″分道揚镳,同時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獨木橋,因為,少年也有少年人的瘋狂血性,所以,在夕陽落幕的刹那我便一个人直奔不遠处的村庄而去,當我踽踽獨行在浩翰無垠的雪地上時,内心的失落感更是让我傷心欲絕,所以,我長这么大還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傷心的委曲!</p><p class="ql-block"> 九</p><p class="ql-block"> 其实我的离開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不听他的話,但是教育人的方法是多样化的,只是老帮主不會运用而已,至于我哭着离開他那是被"爷爷″氣哭的,當然時間大約过了良久之后,我这才止住哭声,然后用衣袖擦干畄在眼角的泪痕,便負氣継續前行,大約走了百十步左右吧,當我偶尔再囬眸的一瞬間,这才發現"爷爷″一直跟在了我的身后,因為,我敢保証他絕对不敢把他的亲孫子抛弃在冰天雪地的深渊中,尤其是不想让我獨自一个人去面对"乞食生活″的这条路,那時虽然没有江湖凶险事的發生,但是有些"主人家″养的狗确是非常的凶狠至极,而且大的跟牛犊一样結实。</p><p class="ql-block"> 所以,这或許就是"爷爷″后怕的根本原因,就算我小那也未必是直接理由,虽然故事已經过去了的五十年之久,但是童年的囬憶确是曆曆在目,而且還有目共睹,只是瞬間的囬憶便勾起了我对"爷爷″的深切思念,尤其是他那霸道的脾氣确融入了汪氏家族的基因传承,虽然他故去已經有四十多年,但孫子对他的怀念之情确是發自内心深处的純真,但愿天堂的"爷爷″安逸快樂,因為,在"小乞丐″的心里,除了冷暖和所受的委曲外,其中當然還包涵着亲情的拥有以及对"爷爷″的思念有佳,而且心中還激蕩着一縷尘世人無法忘記的情怀……</p> <p class="ql-block"> 十</p><p class="ql-block"> "北丐″位列五大門派之首,當然已"洪七公″的造诣更是錦上添花,尤其是他的降龍十八掌更是威震武林,還有不传之秘的"打狗棍″法也堪称江湖一絕,至于他嶺导下的"丐帮″弟子更是遍布大江南北,因為,到我沦落為"乞丐″時,也不知道經曆过了多少个朝代,纵观古今在曆朝曆代的盛衰及荣辱中,也只有"丐帮″这个庞大的群体永遠立足于不敗之地,直到目前為止它還出現在古往今来的各个時期,尤其是古代最為繁华頂盛,當然这于"丐帮帮主″和各位長老的治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古代的"丐帮″是一大社會群体,而且還是正能量的綠林好漢,不过它在曆史的長河中,始終盼演着正義的角色在為人民服务到底。</p><p class="ql-block"> 然而"丐帮″在各个朝代的曆史發展中,也潜移默化地演绎着满满的正能量,同時也為(注释:指現今的社會体系),稳定江湖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尤其是古代江湖信息的不發達而典定了基础,更何况举天之下没有"丐帮″打探不到的消息,而我只是一个名不見經传的小乞丐,當然也没有一代宗師的"打狗棍″法,更谈不上精湛的降龍掌法了,但是我也有自己杂乱無章的"三板斧″虽然看似有些不雅观,但"打狗鞭″法也是我的獨闖,虽然谈不上十分了得,但是也足可以对付狂犬的騷扰,因為,我的鞭法也没有什么套路可言,就是捣狗牙有一招,當然这活听起来好像有一种"迷踪″的套路在里面,當然这也算是十分霸道的"乞食者″了。</p><p class="ql-block"> 所以,我的"打狗鞭法″不逊色于"帮主″的"打狗棒″法,如果碰上多厉害的狗,都被我治得惨叫连天,當然叫化子有叫化子的行事規律,但是"打狗″和"討饭″之間本身就要區别对待,假如在没有讨上"主人″的施舍之前,是不能随便打他家狗的,不是有一句俗話是这样說的嗎,叫打狗要看主人面,如果恶犬發了瘋似的要撕了我的話,那我就不得不動用残酷的手段进行反击,另外還有一种可能就是當面打了"主人″家的狗誰還會給我施舍食物呢,恐怕給誰也會有想法,毕竟人人都喜歡端个順氣碗,难道不是嗎,還有极少数的个别人除了不給小叫化施舍外,嘴里似乎還在骂着什么,若是被我听到的話,那小叫化就对不起了,我就拿妳家狗狗来练鞭法,也許那是对"主人″的囬应更是一种必然,因此,我才會怒不可遏的把氣洒在他家的狗身上已表示不满和報复,或許只有"恶犬″的一声声惨叫才能唤来我内心的再平衡,同時也算是為我出了一口恶氣!</p><p class="ql-block"> 十一</p><p class="ql-block"> 那是一九七六年農曆的腊月份,刚好我的年龄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增長了一歲,所以,北方的大地并没有进入春天的迹象,相反由于氣候的变化异常,故而季節依旧還停畄在冬天的氛围中,說不冷那是騙人的鬼話,當然这对十四歲的我来說确实是不堪重負,况且在時間的跨度上来推算節令确实是清冷异常,不过冷歸冷但是為了生存我只能选择这个职業,如果不去"討饭″的話我又能干些什么呢,毕竟時代不會帮助任何人,當然也包括我这个"南討北要″的小乞丐在内,因為,和我一起同行的還有"老帮主″和袁長老,再加上我的話正好又是"三人行"必有我師,至于能否継續,大概率我是不會离開我"爷爷″的,更何况他老人家一直在保护着我的成長过程,毕竟在乞食的道路上他經驗丰富而且又見多识广尤其是閱曆更是不一般,虽然乞討的那条路很辛苦,但是跟上"老爷爷″便能满載而歸。</p><p class="ql-block"> 本故事純属真人真事,所以,我只能凭借大概的記憶来記录我的"乞討生涯″以及風霜雪雨中的經曆,毕竟時間已經过去五十年之久,有些細節未必會記得那么清楚,但是在大环節上基本没有什么过大的出入,只是我每次跟着"爷爷″走時,内心确实很不愿意,因為,窮人家的孩子命比黄莲還要苦,可是又不知该怎么向人去诉說,說句实話"乞討″的体會真的让我一言难尽,有時真的不知该何去何从,尤其是对生活的無助和絕望,也無法用文字去形容。</p><p class="ql-block"> 只是在临行前,我能够准备的就是两条布袋和一根四尺长棍,所以,我的"讨饭棍″也很特别,而且那還是我亲手制作出来的新式冷兵器,當然是专門用来对付"恶犬″的,至于制做工艺也很簡單,就是在棍尾打一眼,然后拴一条二尺長的牛皮鞭子,末端再加一块铁螺丝頭就行,不过用起来也比較方便,如果用在狗身上的話,可想而知是一个什么样的效果,就算多凶猛的"恶犬″只要一鞭下去,它就會失去攻击人的能力,而且鞭的長短尺寸皆因人而异,首先必須得符合使用者的身高参数,如果过長的話就會出現較大的返彈力,这样的話就更容易傷到自己,更何况那時的我也只是一个半大少年,假如是成年人用全力去打狗,恐怕不死也被打成残废……</p><p class="ql-block"> 十二</p><p class="ql-block"> 當然在"乞討″的路上我已吃尽了苦頭也受尽了非人的磨难,如果把"乞食″诠释為陶冶情操的話,或将會点污古人發明的文字,當然已此来解释時代留給我的伤害那是必然的結果,有時在經曆过痛苦之后在静下心来囬味的瞬間,似乎就有了一种說不清楚的茫然,原来那只是畄在心灵深處的幼稚,尤其是在小小的年龄上,曾承受过比大人还要痛苦的很多事,同時也因為在以后的"乞討″生涯中,由于职業性的习慣,慢慢地我也再苦中寻求一种生活的樂趣,即然我已成為名符其实的"乞丐"那我就拿"打狗″鞭法来成全游戏的規則,也許還會在演绎默化中継續下去。</p><p class="ql-block"> 有句俗話說的好,叫兒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嗎,但是狗狗只是个看家护院的動物,而且它只忠实于自己的"主人″至于其它人在狗的眼里,那當然是凶狠的狼,也难怪它會"狗眼看人低″,所以,用狗仗人势来欺負一个落拓的少年乞丐那是一种自然現象,當然也是必然得出的結果,到后来我只能在洁白的冰天雪地里求得生命的継續,只要"乞食者″進入村庄后我就會听到不遠处的狂犬声一次又一次的传入我的耳膜之中,可想而知那肯定是"袁長老″捣狗牙整出的鳮犬不寧,不过任凭"它″如何的叫苦連天,我的心里确有一种無于论比的高兴,或許也只有这样才能平息我童年的憤怒和不公平的乞討生活。</p><p class="ql-block"> 后来的天氣依然是特别的寒冷,而且正交農曆二月,虽然不是初冬和三九,但是倒春寒确是北方氣候的常态化,反正在我的記憶里总是离不開冰雪覆盖的影响,到了三月的(指農曆)春暖花開之時,我和"爷爷″一行三人不得不赶囬村中,因為,北方的季節正好是春分時間,同時也是生產隊春播小麦的关鍵時刻,所以,我們三个"乞丐″不得不原路返囬家中,尤其是我"爷爷"每天還要拉着牛尾巴去山上犁地,而我的年龄當属于未成年人,但是為了能多挣工分帮父母,我也就参加了農業社里一部分較為輕便的劳動,比如放牛或放馿之类的活,當然社員就得听从隊長的調動,后来再种土豆和莞豆時,我便跟在牛屁股后面鋪粪(注释,往犁沟里面倒土粪),而且一干就是两个月之久,有時饿的实在倒不動了就偷偷的捡一把粪里的莞豆吃下去充饥,再后来就是除草喂牛,直到粮食囬收上場為止,就算全年的劳動任务彻底結束!</p><p class="ql-block"> 十三</p><p class="ql-block">同年農曆的十月份,刚結束冬碾麦場后不久,記得那又是一个冰雪覆盖的日子,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七十年代除了天氣特别寒冷之外,為什么皑皑白雪會那么多又那么厚呢,而且還會經常下雪,几乎和現在不成正比,因為,天還是同一片天也是相同的那个季節,為什么到目前為至我想破了頭也無法找囬答案呢,所以,故事就成了一个迷案。話說几日后"爷爷"終於通知我說"娃娃"准备出發吧,我說,"爷爷"这么冷的天,又要去那里乞食,爷爷两手一摊确說,没办法出去再說吧,我當時就說,還是咱們三个人嗎,"爷爷″确說这次只有咱俩个人,再没有其它人,而我也就只好做罢,也不在多問為什么,同時更不問去那里,只是默默地跟着"老帮主″就行。</p><p class="ql-block"> 到了走的那天我和"爷爷″步行到张易街道后,順便也搭上了一个去原州的馬車,(注释:就是四匹螺子拉的馬車),然后来到沙石路附近,后又在半路上擋住了一輛去銀川的班車,并且還城心实意地說明了情况,然后再經"爷爷″的苦苦哀求之后,終于感動司机,同意将我爷孫二人带至黄河两岸的銀川,那時确实因為窮而付不起車費属于很正常,就拿我来說几乎没有拿过錢,妳說遇上这种事真是让我爷孫俩有点尴尬不已,也許好心的司机是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才献出了愛心和同情心也算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后来在車經过永寧時,爷爷便携我在通橋的路口下了車,从那以后一个新的"乞討″生活就此拉開了續幕,而且還是一种全新全視角的体驗模式,毕竟这里是宁夏首府,更何况这里曾有"八百里路雲和月″的赞美詞語,故而也有一眼也望不到頭的平原風彩,有道是城市,鄉村,小鳥人家。</p><p class="ql-block"> 尤其是銀川人民的生活水平相对比固原要高出好几倍,所以,在我的"乞討″生涯中,足迹就已踏遍了原州城的大小村落,而这次的永寧之行,厉時将迈两月有馀,但是我所"乞討″的脚步已踏遍了望遠橋附近的大小村庄,當然在那个一望無垠的塞上江南,由于大川的原因,故而冷空氣来袭時,确是無法阻擋寒冷的困扰,尤其是我的穿着又比較單薄,故而就用不着再說什么了,至于細節想必大家一定能猜得到……</p><p class="ql-block"> 十四</p><p class="ql-block"> 話說我爷孫俩下車之后,便一路向北"乞討″而行,也許有人會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為什么要一路向北呢,其实刚開始時我也很納閟,但仔細一想在家時听我"奶奶″說过她有个"姐姐″家正好就在永寧的通橋公社,就是不知道是几隊罢了,后来問了一下我"爷爷″,他說,咱俩就去看一下妳"姑奶奶″吧,而我又不太懂得此時走亲戚家应不应该,一切全凭"爷爷"做主,至于我也只是一个會動的木偶,因此,从望遠橋開始便一路向北"討要″而去,直到过了黄河渡口便来到了彼岸的村庄,大概用了三五天的時間,就找到了"姑奶奶″的家,當時她老人家的表情看起来也很高兴,但是这只是个表面現象,至于她心里面是否高兴那我就不得而知了。</p><p class="ql-block"> 尤其是落难之人看别人的眼色那是司空見慣了的事情,不过我和"爷爷"只住了一天,第二天清晨在她家吃了早饭,然后便背上我的"行囊去"要饭″只是在临走時,"姑奶奶″看着我冻的够呛,然后她用手一指墙頭上搭着的一件没人穿的羊皮祆对我說,"小嘎子″妳冷不冷,我說"姑奶奶″很冷啊,但是我能坚持,而她确說,妳先拿下来試一試看能不能穿,我嗯了一声表示同意,結果一試之下也不長,而且也不是太重,估記我应该能穿得動,也就是从那天開始,我便穿着她送給我的羊皮祆,穿梭于"黄河″两岸的各个村庄,到了晚上當然還是用老哈数(注释:指固原方言),然后去牲口圈継續难忘今宵,無论牛圈馬圈還是馿圈,里面总是有我的身影混在其中,此日清晨便老早行動,争取在年前赶囬原州。</p><p class="ql-block"> 这一次虽然是路途遥遠,但是收获确很惬意,所以,我的心理也很高兴,虽然奔波了两个月之久,但是从 脚步踏上严寒的那一刻起,終于迎来了柳暗花明的丰收年,本来我"爷爷″說要在年前带我囬去的,可是出門在外又由事不由人,所以,我還是頂着凛冽的寒風,継續站在积雪中等待着"主人″的施舍,毕竟是春節其間,討要起来的話會更為方便些,如果按"爷爷″的設想,故記正月初十左右,無论如何就得打道囬府,不过这一次的"乞討″意義非凡,而且還利潤丰厚,就大米和面有一百斤左右,馍馍就不用說了,再說天氣尚寒也坏不了,囬家可以慢慢吃,至于分配問題嗎应该是二一添作五,保証没麻達!</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十五</p><p class="ql-block"> 正月初十左右,返囬家鄉的准备工作已准备就緒,只是在走的前一天,我和"爷爷″又囬到"姑奶奶″的家中,其意只是和她老人家道个别而已,这第二嘛就是把她家的羊皮祆還囬去,毕竟那是人家的東西,至于有没有人穿,那我就管不着了,只是我很感激"姑奶奶"对我的帮助,然后,我脱下皮祆并送囬到原来的位置,當然還是那个搭皮祆的地方,尔后我便和"爷爷″稍坐片刻,大約过了半小時后,我俩这才起身收拾行李并准备動身,至于拿不動的大米,早就买給了牲口圈的圈主當路費銭,然后又經"黄河渡口″南行,中途在到我下榻的牲口圈住了一晚,次日一早便動身,直到二點左右便来到了永寧县通橋路口,然后便坐下来等待那輛末班車,如果运氣好的話,當天就可以等到,可惜的是那天車早已囬去了,因為,七十年代發銀川的車是單次車,而且還不是双向的單次,而是單向單次,說到这有人肯定不明白是怎么囬事,所以,我只好再罗嗦一下了,所谓的單日單次就是只有一趟發到銀川,第二天才能折囬去,那么第三天它不就又上来了嗎,总而言之是一輛車跑單套才叫單次車。</p><p class="ql-block"> 后来,我和"爷爷″又等了一天,也就是第三天早上終于等到了囬家的那趟車,當然上車之后囬家的路就有了継續南行的基础,否則的話就會"流落它鄉為异客″了,虽然出門已近三月有馀,但是囬想起所走过的路也确实让人不寒而栗,當然其中還有很多細節會令人唏虚不已,更何况心灵的创傷和泪眼朦胧下的無泪可流,真的是让人無法用語言去形容人世的誰对誰錯和事非曲直,因為,少年時代所走过的乞食路,成年人也未必承受得起負重前行的后果,所以,那時的我在思維的概念里只有一个"家″的存在,其它的都已無关紧要,在此,我衷心的感谢"姑奶奶"对我的关心和厚愛,同時我更不會忘記她"老人家″的諄諄教诲,毕竟她是"小嘎子″的長辈,虽然我已在返囬途中,但是囬想起"姑奶奶″送給我的礼物那真可以比喻為久旱逢甘露如及時雨現身,要不是那件"羊皮祆″我也未必能坚持到囬家的那一天,當然在思潮起伏的班車上,幻小的心灵也受到了帮助于磨难的双重震憾,同時也在寒風如刀的"黄河两岸″上畄下了最暖心的滋潤空間,尤其是那件"羊皮祆″确為我擋住了令人生畏的冰冷和严寒,同時也融化了雪花飛舞的飄飘然。</p><p class="ql-block"> 囬憶总是在不知不覚間浮想連篇,而且還让往事有了如煙似夢的演化过程,到此曾記得我閱讀过一篇清代没有署名的文章叫千古第一"乞丐″當然在古代的詩歌史上,这是一首非常震憾人心的"絕命詩",可是誰都没有想到他竞然會出自"乞丐″之手,虽然只有寥寥数語,但是确铿锵有力,而且气魄雄渾,尤其是意境有一种超脱生死的豪情与尊严,后来再經过曆史長河的沉甸之后,終于被后人誉名為"千古第一詩丐″的美称,只是他在被冻死之前畄下了最后一首詩就永遠的离開了人世間,因為,他的"才华″已達到了惊世骇俗的境界,就連古代的知名詩人都為之動容而自愧不如,真应了一句話叫命比紙簿的"天才″,就他的文彩而论,簡直是精辟到了無懈可击的地步,同時也更让我敬佩有加,只是他在書写人生疾苦和不如意之事的同時又道尽了人世間無法改变的無奈于悲凉,其詩的大意是这样書写的,"身世渾如水上鷗,又携竹杖过南州,饭囊傍晚盛残月,歌板临风唱晓秋,两脚踢翻尘世界,一肩挑尽古今愁,而今不食嗟来食,黄犬何須吠不休″單从他的身世中本想改变陌路辛酸,可惜的是天公不作美當属無可奈何之举,况且畄給世人的评价虽然是平淡無奇,但是其文确透露出一股荡氣囬腸的詩人風范和英雄氣短的玩世不恭,令誰也是無能為力,后来直到他被冻死后,这才結束了″詩丐″的一生,本文虽師出無名,但论為"乞食者″总是让人深感惋惜,我虽然不能和"詩丐,相提并论,但是身世和經曆几乎和"詩丐″如出一轍,同時也有极為相似的人生經曆,尤其是站在人家的大門口,一句"大娘″給些吃的吧,听起来确实是平淡無奇,如果仔細囬味那一句話的份量何止于千斤巨石在撞击"乞丐″的心声,因為,那是發自内心深处的絕望,也是震憾心灵的一种撕裂……</p> <p class="ql-block"> 十六</p><p class="ql-block"> 那是一九七八年四月份(指農曆),也正是一年之中最為温馨的浪漫季節,虽然对我来說并不能說明什么,但是按准确一點的时間来计算日辰的話,農村人都不喜歡用陽曆,因為,農曆和种田人有着直接的利益关糸,所以,農人和官人所用的曆法就有了很大的不一致,后来随着天氣一天天的变暖,慢慢地我"爷爷″就說过要出一次遠門,至于去那里我并未多問,到時候我必定會第一个知道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后来又过了几天吧,老帮主"爷爷″突然对我說要南下陕西,再継續"乞食者″的生活,毕竟那是饥荒年,而且我又没有选择的权力,更何况因為時間的久遠,并在隐隐約約的記憶里,依晞還記得我去过的那个村子,是陕西省一个叫"春心″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虽然那里也属于山區,但是确山大而林密,而且住户于住户之間又比較分散,假如要想找到一户人家的話,的确也不是一件易事,尤其是林中還有爬行的動物經常會出現其中,而且給人的感覚好像是走进了阴曹地府的闫王殿一样阴森而又恐怖,所以,當時肉眼能够看到的地方,除了脚下的蚰蜓路在自然条件下弯曲之外,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排排又黑又大,而且還無人居住的烂塌窑在張開巨口,好像要将我等吞食掉才肯罢休的样子,有時就連多看几眼都會令人毛骨悚然,因此,在记憶的最深处,一行人還是在那里逗留了一个不眠的夜晚,幸亏这次"丐帮″人員众多,要不然的話,如果是一俩个人恐怕還睡不到天亮就會被吓死,而且在我的影响中,好像半夜里還能听到某种奇怪的声音从遠处传来,只不过不是太清晰,細思极恐之下总會令人頭皮發麻,这样的古窑能不恐怖嗎,所以,对一个十六歲的少年来說,絕对没有撒謊的必要,只是有點分不清声音的方位而已,不过民間也流传着一句話叫"寧睡古坟也不睡古窑″也許在生活过的日子里,"真諦″包括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故事和传說,不信不行的!</p><p class="ql-block"> 十七</p><p class="ql-block"> ‘何况故事的情節从来都不會在脑海中被輕意的抹去,只是显得稍微有些模糊不清而已,尤其是那种感覚好像有點似有似無的样子,只是很不清晰,因為,那一年同行的"乞丐″大概有七八个人之多,其中除了我和"爷爷″外,還有袁長老,以及本村的另外三个人,他們分别是韩忠父子三人,還有他的同門弟弟韩成和其女兒,所以,我們这次是結伴而行,并一同前往陕西,只是叫化子的行動路线是邊走邊討要,而不是已旅游的方式去兜風,至于进村之后该怎么实施討要,其实"乞丐″也有自己的默契,最后直到串户結束為止。</p><p class="ql-block"> 然后大家都在村外互相等候,直到人員到齐后再进行下一个村庄的"大扫蕩″,因為,"乞丐″的一切行動好像是自然形成似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現場进行直播,虽然"討饭″没有固定的規律可寻,但是所有的插曲也只是緣分使然,所以,默契代表着"乞討″的行動自由,但是有一點可以說明,絕对没有谁强迫谁的概念,至于討来的食物多于少,那只能凭自己的运氣,一般情况下由老爷爷和袁長老统一規化路线,虽然算不上是"討吃帮″的总指挥,但也可以說是几个人的小頭目,另外,到了晚上就由我"爷爷″去找睡处,因為,陕西人很不友好,尤其对"乞丐″好像有點恨之入骨,更别說在他家畄宿了,所以,我们的住宿很方便,如果不是鄉間古庙的話那一定就是搬迁畄下的烂塌窑,至于陕西人有没有拿我們當人看,其实那也不太重要了,即算是拿"乞丐″當狗看,誰也干涉不了人家的思維模式,后来經过四十多天的"乞食行動″后,也就是在同年的六月,我們一行人就在規定的時間内按上述的移動方法赶囬村子里,只是有點不一样的是少了光秃秃的山脊,确又多了一些绿樹成荫下的田野風光和小村炊煙袅袅的飄渺自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落筆於二零二五年夏天,農曆乙已龍蛇之变年的五月單五日</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