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音乐】富特文格勒《理查·施特劳斯·最后四首歌、瓦格纳·歌剧选段》 2007 [FLAC+CUE/整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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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专辑名称:R.Strauss & Wagner</p><p class="ql-block">女高音歌唱家:基尔斯腾·弗拉斯达德(Kirsten Flagstad)</p><p class="ql-block">演奏乐团:爱乐管弦乐团(Philharmonia Orchestra)</p><p class="ql-block">指挥家:威尔海姆·富特文格勒(Wilhelm Furtwangler)</p><p class="ql-block">专辑风格:古典音乐、声乐</p><p class="ql-block">录音时间:1950年5月22日、伦敦</p><p class="ql-block">发行公司:Testament</p><p class="ql-block">唱片版本:英国版</p><p class="ql-block">唱片编号:SBT 1410</p> <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url93.ctfile.com/f/12622393-1509935029-d0a621?p=626386" target="_blank">Furtwangler.-.R.Strauss.&.Wagner.Works.zip</a></p><p class="ql-block"> (访问密码: 626386)</p><p class="ql-block">专辑介绍:</p><p class="ql-block">这张专辑收录了女高音歌唱家弗拉斯达德与富特文格勒指挥的爱乐管弦乐团合作,演唱理查·施特劳斯《最后四首歌》、瓦格纳的歌剧选段。这是1950年5月22日在伦敦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录制的。</p><p class="ql-block">基尔斯腾·弗拉斯达德(Kirsten Flagstad,1895年7月12日-1962年12月8日)挪威女高音歌唱家。她是20世纪初最伟大的“瓦格纳女高音”,1950年首次演唱理查·施特劳斯的《最后四首歌》,成为这套著名声乐作品最完美的诠释者之一,1958-1960年出任挪威国家歌剧院院长。弗拉斯达德拥有浓重的音色,她的音量也很大,但高音的穿透力更强,她的胸声很重,呼吸深入,而且,弗拉斯达德的中音区很好,这就是她何以能既唱瓦格纳歌剧又唱德奥艺术歌曲的原因。</p><p class="ql-block">1950年,弗拉斯达德在伦敦首次演唱理查·施特劳斯的《最后四首歌》,富特文格勒担任指挥,她成为这套著名声乐作品最完美的诠释者之一,她从来不用大音量来唱艺术歌曲,相反,弗拉斯达德经常用细腻、含蓄、甚至带点悲痛的音色来演绎艺术歌曲,她演唱的《最后四首歌》格调雅致、气质高贵。</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弗拉格斯塔德和富特文格勒比翼齐飞——绝对的珍品(选自《人民音乐·留声机》2007年6月号,文/Alan Blyth)</p><p class="ql-block">1950年5月22日在伦敦的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举行的音乐会,以瓦格纳的《纽伦堡名歌手》序曲和《齐格弗里德牧歌》开场,以《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序曲及“爱之爱”和《黎明与齐格弗里德的莱茵之旅》《布伦希尔德之殉》收尾,而音乐会的重头戏,是夹在中间的理查·施特劳斯《最后四首歌》的首演。</p><p class="ql-block">这张Testament的CD,收录了当晚《纽伦堡名歌手》序曲和《齐格弗里德牧歌》以外的所有演出。</p><p class="ql-block">按照“奥尔森录音目录”的记录,几个瓦格纳曲目都未被收录,而被目录记录的《最后四首歌》在阿杜安的《富特文格勒的指挥艺术》一书中,则被据信录制于当天演出前的总排练。至于CD中收录的到底是演出版还是总排练版,无法确定。</p><p class="ql-block">先说说《最后四首歌》。不同于阿杜安对录音的底下评价(可能我们听到的不是一个录音)和《留声机》评论员Alan Blyth轻描淡写的评价,我十分喜爱这个以现在的观点看来,颇为独特的版本。</p><p class="ql-block">四首曲子的演唱顺序不同于以后大多数录音的顺序《春天》、《九月》、《入睡》、《黄昏》(施瓦茨科甫夫两个著名的版本就是这个顺序),而是《入睡》、《九月》、《春天》、《黄昏》(作为《最后四首歌》最早的几个录音版本的德拉·卡萨版使用的也是这个顺序)。</p><p class="ql-block">另外一个引人注目的地方是演唱者——《最后四首歌》之后的大多数诠释者都是抒情女高音,而作曲家钦点的女高音弗拉格斯塔德却是著名的瓦格纳女高音。这也许是抛开历史价值后,这一版本与我们之前所听到的各版最大的不同所在。这一曲目的著名诠释者施瓦茨科甫夫曾这样说:“就我的声音而言,指挥需要能将乐队音响调得清澈透明。”的确,塞尔(施瓦茨科甫夫第二版《最后四首歌》的指挥)清澈明亮的音响,曾给我留下过很深刻的印象。虽然这句话是施瓦茨科甫夫针对自己讲的,但也多少适用于各大抒情女高音。而不同于抒情女高音们的轻巧,弗拉格斯塔德拥有能够穿透全奏的乐队的声音。她那被形容为“橡木般结实”的声音,也使富特文格勒可以塑造一种更为厚实的乐队声音。于是,整个演出就显得厚重肃穆,绝不带有容易过分的小布尔乔亚式的感伤。听一听《九月》人声结束后响起的铜管乐句,悠长的线条,带着冥想般的回忆。</p><p class="ql-block">瓦格纳的管弦乐选段,精彩极了!弗拉格斯塔德的嗓音比2年后著名的《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录音时辉煌灿烂不少。我不知道该如何评论,我所能做的只是为富特文格勒献上一个Bravo,为弗拉格斯塔德献上一个Brava,为乐队献上一个Brave!还有一个额外的Bravo献给圆号,看一下演奏员,就不会为圆号的精彩表现感到吃惊——Dennis Brain。</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女高音和管弦乐的《最后四首歌》作于1947年至1948年间,是理查·施特劳斯艺术生涯的终乐章,也是浪漫主义时代的终结篇,《春天》、《九月》、《入睡》和《在夕阳中》,这四首蕴含恒永美感的感人歌曲,展示了高贵的生命在落幕时分的绚丽。</p><p class="ql-block">甚至是那些自称对理查·施特劳斯的音乐缺乏共鸣之人士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会在《最后四首歌》面前被不经意地冲垮。理查·施特劳斯历经了漫长而又骚动的职业生涯,又亲眼目睹了战争给自己所处的社会及文化遗产带来的毁灭性的破坏,这些歌曲也由此代表了一位伟人所写的德国浪漫主义艺术歌曲宝库中的天鹅之作。精挑细选的象征死亡与事物终结的诗歌使听者体会到生命即将消亡的意境。</p><p class="ql-block">理查·施特劳斯的创作灵感来自于艾欣朵夫的同名诗歌《在夕阳中》,那时是1946年,他正在瑞士度假。诗人晚年笔下的一对老夫妻对近在咫尺的死亡的沉思与理查·施特劳斯的个人处境形成强烈的共鸣。谱曲直到1948年5月6日才完成,那时他又被另一位诗人海曼·黑塞所吸引。理查·施特劳斯很快于同年7月完成了《春天》,8月谱写了《入睡》,随后于9月20日写成了《九月》。理查·施特劳斯本人未曾听到自己作品的演出。无论是弗拉格施塔特 (首演),还是德拉·卡萨(早期录音者之一),都把黑塞的三首诗放在开头,分别以《入睡》、《九月》和《春天》的顺序排列,随后接上艾欣朵夫的诗歌。是理查·施特劳斯的最后一位出版商,布赛和霍基斯出版社的恩斯特·罗斯将曲目顺序调整到我们今天所听到的那样。</p><p class="ql-block">黑塞简练的诗风在音乐中得到了完美的再现。调式、音色与意象在极富创意的泛音与动机的映衬下显得如此自然与和谐,你会感到艺术女神已经恭敬地遮掩起她那高贵的脸孔。音乐织体的和谐统一与清澈透明不仅驱散了任何可能把乐曲视为病态的细微迹象,反而成了一道鼓舞人心的风景,向我们展示了四季的更始复新,爱情,沉睡以及死亡。卓绝的管弦乐配器是歌曲成功的关键要素。精心细分的弦乐不仅为庞大的乐队,更是为女高音独唱提供了明晰的基础。每首歌曲都以简洁的管弦乐乐段(经过句)为背景。它们起伏不定,轻响错落,时刻准备着迎接歌声的到来或是欢送歌声的离去。理查·施特劳斯对节奏的要求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快一些。《春天》的速度标记是Andante,只有在《在夕阳中》的结尾乐段作曲家才要求是sehr langsam(很缓慢地)。</p><p class="ql-block">尽管人在暮年,所唤起的是对春天的怀念,然而第一首歌《春天》本身却与主题相干甚少。在一段悠扬的威尼斯船歌的伴奏下独唱以宽广的音程向上攀升。</p><p class="ql-block">《九月》开头乐段那无数的装饰音将黑塞诗中的落叶与滴雨渲染得栩栩如生:每句乐句都坚决地向下潜入,直到声音耗尽,最后由一支安慰性的独奏圆号封住这朦胧的气氛。</p><p class="ql-block">《入睡》描写的是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一声疲惫的叹息预示着独唱的进入,急促的钢片琴把对静谧的渴望化成迫切的期待。歌声与乐队随后渐渐地黯淡下去,销魂的小提琴独奏将人们带到临睡之时刻。整个乐曲中温柔以及圣咏似冥想的基调是理查·施特劳斯杰作中的杰作。心灵会不禁随着令人心醉神往的歌声而放飞,使人感到无比满足。</p><p class="ql-block">最后是整个乐曲的中心《在夕阳中》。延绵的管弦乐极具怀旧色彩,勾勒出庄严的诀别,这一阴暗主题不禁令人回想起作曲家《阿尔卑斯山交响曲》中的日落场景。长笛将浓荫下云雀的啭鸣模仿地惟妙惟肖,但随着倦怠取代了原先的欢腾,一段荡气回肠的降G旋律向过去跨越了整整五十年,听者耳边响起了作曲家早期的音诗《死与净化》里熟悉的乐段。随着乐曲行进速度逐渐放慢和乐句变得越来越迟疑,人们不禁发思:这难道就是最终的时刻?歌声在亘长的降C边际淡出,剩下的乐队在远处云雀啭鸣的衬托下深潜至紧凑的降E,直至一片寂静。</p><p class="ql-block">人们不难将《最后四首歌》视为华丽的浪漫主义晚期的纵容之作。然而却很难有一部二十世纪后半叶的其它作品能够像《最后四首歌》一样在音乐宝库文献中确立起如此巩固的地位。在最后关头,施特劳斯终于鼓足勇气完成了一部天才的惊世之作——借助女高音与整个交响乐队来忠实而又极富想象力地述说世间最为人熟知的永恒的主题。</p> <p class="ql-block">专辑曲目:</p><p class="ql-block">01. R.Struass / Vier letzte Lieder: Beim Schlafengehen</p><p class="ql-block">02. R.Struass / Vier letzte Lieder: September</p><p class="ql-block">03. R.Struass / Vier letzte Lieder: Fruhling</p><p class="ql-block">04. R.Struass / Vier letzte Lieder: Im Abendrot</p><p class="ql-block">05. Wagner / Tristan und Isolde: Prelude</p><p class="ql-block">06. Wagner / Tristan und Isolde: Liebestod</p><p class="ql-block">07. Wagner / Gotterdamerung: Tagesgrauen und Siegfrieds Rheinfahrt</p><p class="ql-block">08. Wagner / Gotterdamerung: Starke Scheite schichtet mir dor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