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节前所想到的

老木匠

<p class="ql-block">  五十年代的六一儿童节,是红旗的一角与天真快乐的甜蜜再现。那时的孩子们,在百废待兴的新中国怀抱中,用最朴素的快乐编织着童年的梦。</p> <p class="ql-block">  红领巾是那个年代最神圣的符号。1958年入学的我们至今仍记忆犹新,入队仪式非常庄重,墙上挂着少年先锋队队旗,新入队的同学站在最前一排,身后是同学们。宣过誓后,由高年级的同学为新队员佩戴红领巾,并互相敬队礼。"红领巾是红旗的一角,是用烈士的鲜血染成的"——这句话深深烙印在每个孩子心中。当时能戴上红领巾是莫大的荣耀,每年只有儿童节和国庆节两次机会,有少数优秀的同学能加入少先队。为了能早日戴上红领巾,我们都积极努力,在爱国卫生运动中,我们开展竞赛,把打下的苍蝇,装在洋火盒里交到学校,看谁打得多。做好事不留名,争先恐后。那时的我们非常单纯,因为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啊!</p><p class="ql-block"> 六一这天,我们会穿上最好的衣服——蓝裤子、白衬衣,系上鲜艳的红领巾,去参加庆祝活动。我们唱着少先队队歌“我们新中国的儿童,我们新少年的先锋……学习伟大的领袖毛泽东。”脚下是绿草野花,头上是蓝天白云,快乐其实真的很简单啊!</p> <p class="ql-block">  我们铁路职工子弟第八小学红砖砌就的教学楼是典型的苏式建筑,教室宽敞明亮,操场很大和铁路医院是一墙之隔。我们从1958年到</p><p class="ql-block">1964年在这里度过了六年的小学生活。</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校徽不是传统的戴在胸前的那种小金属牌,上面书写着校名,而是自己带一块白布到学校,用学校的戳子印在白布上,上面有班级、姓名之类。大小略小于八路的臂章,佩戴了一段时间,就逐渐消失了,可能真没有那个必要吧!</p><p class="ql-block"> 我们班有三任班主任,低年级时是吴玉良老师。她非常严厉,从来不笑,手里的教鞭十分厉害,陈凯都工作好多年了,见了老师还害怕呢!主要是领教过老师的教鞭威力!第二任班主任陈慧儿老师,小个子,性格温和,教课有板有眼,重点突出。第三任班主任王幼敏,做事麻利爽快,有点北京大妞的性格,同学们都挺喜欢。那年我们四人考入北京八中,在当时算是放了一颗不大不小的卫星,老师高兴极啦!</p> <p class="ql-block">  那时我们的游戏也充满时代特色。三角,方宝,弹球、绷弓子、摔跤、骑马打仗……还有最具特色的自制“气枪”,找个细竹管子两头通的,嘴里嚼些纸,放到竹管里用小细棍捣实,然后拿出小棍,再用嚼碎的纸把竹管另一端也堵住,用小棍轻推堵着的湿纸,只听“啪”的一声,嚼的碎纸被打出去了,可远了!老师不在时,互相射击也玩得不亦乐乎!</p><p class="ql-block"> 上课不许学生喝水,我们就弄根小管插到有水的搪瓷缸子里,管的一端放在桌子外面,然后把桌子盖放下来(翻盖的课桌),这就可以偷偷的喝水啦!真是总有对付的办法啊!</p><p class="ql-block"> 莲花池的芦苇荡抓水鸟、掏鸟窝,四处洋溢着臭味的河沟钓蛤蟆,玉渊潭游野泳渴了就吃地里的西红柿、生茄子,哈哈!快乐至极!</p> <p class="ql-block">  五十年代的六一记忆,是红领巾的神圣,是集体活动中纯粹的快乐。那时的我们,简单、纯洁、没有私心杂念。现在回忆起那时候的一些事,从心里感觉轻松干净。那个物质匮乏却精神富足的年代,留给我们的不仅是对过去的怀念,更是一种对纯真与质朴的永恒向往。</p><p class="ql-block"> 2025年5月30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