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i>邹鲁文化是周朝礼乐文化与商文化的延续和发展,博大而精深;邹鲁一词,在后世形成一个文化概念符号,代指为礼仪文化现象,而并不是具体地域范围。</i></b></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所谓“邹鲁文化”,是指始于战国时期,由邹国孟子掀起并得到历代推崇的,以维护和弘扬传统礼法、传承孔子儒家文化为目的的文化教化活动及其文化遗产。因为这类文化现象起源于邹地,并肩负了复兴鲁国孔子儒学的义务,故这类历史文化被后世以“邹鲁”代之,现在又被称为“邹鲁文化”。文人墨客常以“邹鲁”代指文化兴盛或引领时尚之地。邹鲁文化与孟子有不解之缘,在很大程度上也可以说是孟子文化。</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邹鲁文化,因最早起源于邹鲁两国而得名。邹国比鲁国小得多,论爵位,鲁是侯爵,邹是子爵,鲁远高于邹,那么这“邹鲁文化”为什么邹在前鲁在后呢?</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邹(邾)鲁两国,活跃于春秋战国,战国时同时向齐国称臣,后又同时被楚国所灭,一南一北,相互比邻,“击拆之声相闻”。</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据《史记·鲁周公世家》记载,鲁公伯禽之初受封之鲁,三年而后报政周公。周公曰:“何迟也?”伯禽曰:“变其俗,革其礼,丧三年然后除之,故迟。”(齐)太公亦封于齐,五月而报政周公。周公曰:“何疾也?”曰:“吾简其君臣礼,从其俗为也。”及后闻伯禽报政迟,乃叹曰:“呜呼,鲁后世其北面事齐矣!”</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诚如周公所预言,鲁国贵族虽贵为周公之后,乏见周公之贤,大多胸无大志,上淫下蒸,生活糜烂,令后世不敢恭维。鲁惠公见自己的长子媳容貌出色直接夺而妻之,生桓公。他死时桓公年幼,由长子摄政称隐公,后桓公弑隐公继位。桓公娶文姜,省亲齐国时,居然发现文姜与其兄齐襄公私通,齐君怕出丑就派公子姜彭生将桓公弄死。鲁庄公时,君夫人与小叔子庆父私通,庄公死后,庆父连弑两个幼君,搅得鲁无宁日,“庆父不死,鲁难未已”即源于此。季氏和郈氏两家斗鸡,产生矛盾,时值三桓专权,昭公想利用他们的矛盾干掉季平子,结果事与愿违,昭公被迫流亡国外。鲁僖公鲁哀公都因内乱曾去邾国避难。圣人孔子贵为儒学大师,但在鲁国硬是遭遇排挤混不下去,于幽谷弹唱《鼓兰操》,感慨君子不得出世。虽然名义上邹鲁都恪守周礼,但作为东方诸侯国班长的鲁国,内斗不休,国力不张。</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鲁国与齐国同时分封到东方,却被齐国整天追着打,“去门十里以为界”,被齐国逼到家门口。它打不过齐国,就欺负比自己弱小的邾国,以弥补国土损失。欺软怕硬那是鲁国看家本领。</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史载春秋时“周礼尽在鲁”,但实际上鲁国贵族仅将周礼装点门面,当作迎客牌坊。</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相比之下,邾国虽小,却是诚心诚意落实礼法,且颇有成效。邾国贤君辈出,邾安公、邾文公、邹穆公为史家乐道,叔术让国,贤足称纪。战国时邹穆公接受孟子建议,励精图治,“鲁卫不敢轻,齐楚不能胁”,接着齐国侵鲁,鲁国无暇顾及邾国,恢复了被鲁国侵吞的陬邑,邾国从此称邹(陬)。</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加上春秋孔子生于陬(邹)邑,尤其是孔子殁后,儒学渐趋衰微,诸子蜂起,百家争鸣,天下学士不归杨则归墨。在儒学濒于灭绝之际,孟子诞生于邹,并成长为儒学大师,他创造性地继承和发展孔子儒家学说,在邹、鲁、滕、薛、宋等国间率徒游说,传经讲学,将邹鲁之风传播各地。值得关注的是,孟子劝邹穆公,说梁惠王,三次赴齐,游说齐威王齐宣王,在稷下学宫长驻达十数年。孔子尚仁,孟子重义,在孔子学说基础上,对儒学有重大开拓和创新。正是孟子对儒学的开拓和弘扬,为后世儒学主导中国两千年奠定了基础,使战国至秦汉的邹地超越鲁地成为文化学术中心,秦始皇曾专程来邹与诸儒生议封禅之礼,为邹(邾)成为儒学地望增色不少。初为角落(陬)方国的古邹(邾)国,从小到大,由弱变强,活跃于春秋,闪烁于战国,硬是坚持到与鲁国同时被楚国所灭,前后持续近八百年,堪称列国奇观。古邹(邾)虽小,其对华夏文化的贡献却丝毫不逊色于列国。</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孟子及其弟子的出现和儒学的复兴,使邹地成为“继往开来”的华夏文化圣地。孟庙有联云“继往世,开来学”,生动概括了孟子学说的精髓,阐明了儒家学说是,继承前人文化成果,不断开拓创新的学问。可见孔孟儒学是不断发展的,是不会落后于时代的。有人将国家的衰落归罪于儒学,那只能说你继承和发展的不够,或者是跑偏了。</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由于孟子的杰出贡献,加之孔子孟子里籍都在邹地,孔子自称“鄹(邹)人之子”,所以邹县被古人誉为“孔孟之乡”、“孔孟桑梓之邦,文化发祥之地”。唐代开元盛世“大手笔”张说,在其《奉和唐玄宗<经鲁祭孔而叹之>》一诗中就有“孔圣家邹鲁,儒风蔼典坟”。在文人墨客心目中,“邹”似乎不仅是出圣人的地方,也是孟子建议邹穆公实行仁政,展现浩然正气的地方,“鲁”反而是令圣人憋屈无奈的地方。故鲁与邹的地位逐步换位,从而使邹取代鲁,成为弘扬传统文化的地望。故战国之后,世人渐将邹列于鲁前,称邹鲁,而不称“鲁邹”,称“xx邹鲁”,而不称“xx鲁邹”,称邹鲁文化,而不称“鲁邹文化”。《庄子·天下篇》有:“其在于诗、书、礼、乐者,邹鲁之士”。《战国策·齐策》有“则邹、鲁、陈、蔡,此固大王之所以鞭箠使也”。”《战国策·赵策》“且服奇而志淫,是邹、鲁无奇行也”。《史记·田敬仲完世家》有“泗上诸侯邹鲁之君皆称臣,诸侯恐惧”。司马迁已经将邹国排在鲁国前面。《史记·楚世家》则有“驺鲁有礼义之国,今楚欲结怨两周而夺九鼎,是塞邹鲁之心”。可见当时“邹鲁”已经成为维护国家和文化正统的代名词。司马迁《史记·货殖列传》说:“邹鲁滨洙泗,犹有周公遗风,俗好儒,备于礼”。东汉班固《汉书·韦贤传》则说:“济济邹鲁,礼义唯恭,诵习弦歌,于异他邦”。可见在汉代,邹鲁地区依然礼仪盛行,引领社会时尚。</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鉴于邹鲁地区对古代华夏文化的传承和开拓,后世历代文人,进一步将“邹鲁”引申为文明时尚的代名词。</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南北朝时期,《梁书·羊侃传》:“高祖览曰:'吾闻仁者有勇,今见勇者有仁,可谓邹鲁遗风,英贤不绝。’”北周文学家庾信在《哀江南赋》中,有“于时朝野欢娱,池台钟鼓,里为华盖,门成邹鲁”之名言。唐代开元盛世时的“大手笔”张说,在其《奉和唐玄宗<经鲁祭孔而叹之>》一诗中,有“孔圣家邹鲁,儒风蔼典坟”之佳句。唐代另一大诗人孟浩然,在其《书怀贻京同好》中有“维先至邹鲁,家世重儒风”。</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不仅文人墨客,历代官方也对邹县作为孔孟之乡情有独钟。纵观邹城辖域的历史变迁,秦汉初设,邹县辖域在峄山周围,仅是方圆二十里的弹丸小县。南北朝时期与北面的南平阳合并,使史载“孟子邹国人”与后世区划对应。隋唐以后,邹县先后向东北和西南增扩,将春秋邹国故土昌平乡和西南人祖圣地凫山附邹,从而使孔子“邹人之子”的身份与区划对应,也使邹县成为华夏人祖圣地。加之邹东的唐代赐建开元寺,和绎山的道教赐建万寿宫,使邹县成为古代中国“三教一祖”人文教化高地。邹县辖域多次增扩,实际是以孔孟里籍、人祖圣地和邹国故土历史文化为导向的,最终邹城辖域基本涵盖邹国古疆域,可以说古邹文化就是邹城古文化。反观邻县,是没有这种现象的,今日曲阜辖域不及鲁国一隅,古鲁国很大,包括今天众多县市,今日曲阜很小,鲁文化不等于曲阜文化。有人说尼山划归曲阜后,孔子故里已属曲阜。其实,《史记》载,孔子生于鲁昌平乡陬邑。出土文物证明,陬邑故址在邹城辖域,今日邹城仍然是孔子诞生地,名副其实的孔孟之乡。这或许也是世人乐意称“邹鲁”而不称“鲁邹”的一个原因。</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随着邹鲁文化的不断传播和发扬,“邹鲁”逐步成为思想文化和道德的标杆,古代文明程度较高的地方竞相自称“邹鲁”,意思是达到了邹鲁孔孟之乡那样的文明程度。据不完全统计,国内冠名“邹鲁”二字的县市区有上百个,另有大量地级以上城市和海外城市及社区自称或被誉为“某某邹鲁”或“邹鲁之乡”。</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综上所述,古人之所以常说“邹鲁之士”或“某某邹鲁”,从来没有说“鲁邹”的。主要因为,鲁在文人心目中实在乏善可陈,最早北周大象二年(公元580年),静帝宇文衍追封孔子为“邹国公”,后来,孟子也被封“邹国公”,却都没封“鲁国公”。当然,考虑孔子著书立说于鲁,又不得不提到鲁,故鲁从邹而并,称“邹鲁”而不称“鲁邹”。</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 邹鲁文化是周朝礼乐文化与商文化的延续和发展,博大而精深;邹鲁一词,在后世形成一个文化概念符号,代指为礼仪文化现象,而并不是具体地域范围。</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周朝礼乐文化与商文化的延续和发展,博大而精深;邹鲁一词,在后世形成一个文化圈层。</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邹鲁是对文化昌盛之地的代指。例如,将沿海的文化名城(广东潮汕、福建泉州等)称为海滨邹鲁;将江南的文化名城称为江南邹鲁。 周文化、殷文化遗存后世所形成的文化现象,博大而精深。</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中国儒家文化的奠基者与鼻祖周公姬旦,其思想体系由孔子承袭发扬,后孟子又继往开来,因孔子与孟子的故乡分别是春秋时期的鲁国和邹国,因此后人就用“邹鲁”来指代文化礼仪发达的地区。而北宋时期,“海滨邹鲁”就已经被用于描述“潮阳”(今潮州一带)。</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邹鲁是对文化昌盛之地的代指。例如,将沿海的文化名城(广东潮汕、福建泉州等)称为海滨邹鲁;将江南的文化名城称为江南邹鲁。</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儒学方面</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邹鲁”一直被尊崇,在中国各地,有很多类似“滨海邹鲁”、“江南邹鲁”称呼,“邹鲁”之词亦不绝于史书典籍。《庄子·天下篇》载:“其在于诗、书、礼、乐者,邹鲁之士,缙绅先生多能明之”。1</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司马迁也曾对齐地与邹鲁的风气作过比较,说:“邹鲁滨洙泗,犹有周公遗风,俗好儒,备于礼”(《史记·货殖列传》)。邹鲁“俗好儒,备于礼”是很有名的。王献唐先生在《炎黄氏族文化考》中说:“儒之一词,即原于邾娄之娄”,而最早的鲁文化也是由“邾娄文化”里发展出来的。“鲁为娄转,因娄得名”。北周文学家庾信在《哀江南赋》中,有“于时朝野欢娱,池台钟鼓,里为华盖,门成邹鲁”之名言。唐代开元盛世时的“大手笔”张说,在其《奉和唐玄宗〈经鲁祭孔而叹之〉》一诗中,有“孔圣家邹鲁,儒风蔼典坟”之佳句。唐代另一大诗人孟浩然,在其《书怀贻京同好》中,有“维先至邹鲁,家世重儒风”之妙笔。值得一提的是,全部儒家中人,宋明以降被政府确认为“圣人”的只有六人,元圣周公姬旦,至圣孔子、复圣颜渊、宗圣曾子、述圣子思、亚圣孟子,而这六位圣人全出自邹鲁地区。可见,邹鲁地区在培养儒学方面是非同寻常的。</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历史渊源</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到了春秋后期,孔子诞生于邹,定居于鲁,周游列国,收徒讲学,崇敬周礼,承元圣周公之礼乐之精髓,删《诗》、定《书》、著《春秋》,在周礼乐基础上,创立了儒家学说,使鲁成为文教兴盛的中心。孔子殁后,儒学渐趋衰微,诸子蜂起,百家争鸣,天下学士不归杨则归墨。在此儒学濒于灭绝之际,邹人孟子挺身而出,继道统,辟杨墨,著《七篇》,继承、坚持、发展了孔子的学说,使仲尼之教独尊于千古。因此,邹遂成了儒学复兴之地,与鲁同为儒学的发源地。到两汉魏晋,许多思想家、政治家、经学家、文学家如韦贤、韦玄成、匡衡、王粲、仲长统、王叔和、唐彬、刘宝等都出生于邹地。</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地理位置</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诗·小雅·大东》篇描述这一带“西人”和“东人”的差别及其对立的情景云:“东人之子,职劳不来;西人之子,粲粲衣服。”。邾国包括小邾和滥。《韩非子·解老》篇说:“树木有曼根,有直根。直根者,书之所谓‘柢’也。柢也者,木之所以建生也。曼根者,木之所以持生也。……故曰:‘深其根,固其柢,长生久视之道也”。仁德对人来说既是“所以建生”的柢,很自然,有仁德,即可长寿。“仁者寿”,语出《论语·雍也》篇,董仲舒曾经解释说:“仁人之所以多寿者,外无贪而内清净,心和平而不失中正,取天地之美以养其身,是其且多且治。”(《春秋繁露·循王之道》)联系《淮南子·地形训》说“东方有君子之国”、《山海经·海外东经》说“君子国……其民好让不争”来看,邹鲁地区当有敦厚和平、好让不争的民风。这种民风在“礼失而求诸野”的中国已不可得,但仍为人们所向往,称之为君子之风。甚至于孔子还曾有过“欲居九夷”的想法,他说:“君子居之,何陋之有?”(《论语·子罕》)即:那是君子居住的地方,有什么鄙陋的呢?孔子对邹鲁及其文化是相当尊重的。他曾乘郯国国君来鲁国访问的机会,“见于郯子而学之”;事后十分佩服地说:“吾闻之,‘天子失官,学在四夷’,犹信。”</i></p> <p class="ql-block"> <i style="font-size:15px;">东南邹鲁是春秋时期的邹国和鲁国。</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邹鲁”原指春秋时期的邹国和鲁国,因孟子生于邹,孔子生于鲁,故为文教兴盛之地的代称。受中原文化的深刻影响,江南的徽州(古徽州即现黄山市、绩溪县、婺源县)社会风气历来崇文好儒,百姓尊奉“第一等好事只是读书”。宋室南迁以后,这里文教昌盛,书院私塾遍布城乡,“十户之村,不废诵读书”。</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文风的昌盛造就了徽州科举的赫赫成就,明清新科状元数,徽州位列全国前茅,成为我国历史上重要的英杰辈出之地,先后涌现了一大批思想家、学术家、教育家、科学家和艺术家,可谓群贤荟萃,众星闪烁。歙县向以“文化之乡”、“礼仪之邦”而著称,在历史上享有“东南邹鲁”之美称。</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紫阳书院</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歙县是程朱理学的发祥地,更由于徽商的兴起与兴盛提供了雄厚的经济基础,所以历代以来,人文郁起。早在唐末即文风日盛,经过宋、元发展,到明、清达到鼎盛。当时,除府、县学外,书院、社学林立;清康熙年间,歙县就设有书院14所、社学112所,并以朱熹经常讲学的紫阳书院为徽州最大,在南宋时更是名列全国四大书院之一。</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紫阳书院在歙县城东华屏山南坡,始建于南宋嘉定十五年(1222年)。县令彭方倡建,时名“文公祠”,以纪念理学大师朱熹。南京淳祐五年(1245年),徽州太守韩补呈请朝廷建书院,宋理宗赐名曰“紫阳书院”,后院址屡有迁徙。清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曾任户部尚书的歙人曹文埴倡仪于文公祠旧址复建书院,名“古紫阳书院”,有建筑物近1800平方米,一直延用至清末。</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现书院基本保留着原先的格局,存有朱子殿、道志舍、德据舍、依仁舍、游艺舍、文公井,其它建筑仅存遗址。在朱子殿内,仍保存有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御书的“学达信天”匾、乾隆九年(1744年)御书的“道脉薪传”匾和乾隆五十九年程瑶田书“古紫阳书院规条”石刻,及摹制的宋理宗御书“紫阳书院”门额残碑。东南甬道上的“古紫阳书院”石坊甚完好,由曹文埴题额,楷书,字体遒劲。</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徽派文化</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东晋初年士族南渡,加深了中原文化在歙县的影响;南宋定都临安(杭州),</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歙县成为京畿腹地,经济、文化更趋繁荣,“徽商”兴起,“理学”扎根,并最终形成“官商学一体”的经济文化体系。明中叶,歙县商人的足迹遍布大半个中国,出现了“无徽不成镇”的局面。特别是盐政开中制败坏后,歙县的盐商大发其财,遂在故里购置田地山产,修造精美住宅,建祠、立坊、修桥、办学、刻书,并资助一些文人墨客,形成一种儒雅的生活;这种繁盛的局面,一直延续到清嘉、道年间。就在这种社会背景下,出现了新安理学、皖派汉学、新安画派、徽派篆刻、徽派书版、徽派四雕(砖、木、竹、石)、徽派建筑、徽派盆景、新安医学等独特的“徽派文化”。</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新安医学,即徽州医学。歙县历史上第一位名医为唐初的慧明和尚,人称“圣僧”,今县城西有圣僧庵,专为纪念他而取名。宋代,歙县有名医14人,其中张杲世称儒医,著《医说》,为我国最早的传记医史。元代有名医12人,其中鲍同仁以《通元旨要》、《二赋注》、《经验针法》驰名于世。明、清两代,有名医158人,其中54人共有医著107部;此为新安医学的鼎盛时期,医史学家耿鉴庭称:“明清两代之医学著作,固以皖歙为最”。新安医学名家不乏数代相传者,“西园喉科”、“吴山铺伤科”等依旧遐迩闻名。</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新安画派,为清初山水画流派之一。据民国《歙县志》载,明、清两代,歙县有画家200余人;如渐江、罗聘、汪慎、虚谷等,风格迥异,流派纷呈;但以“新安画派”人数最多,影响最大。“新安画派”肇始于明万历年间(1573~1620),他们的作品以山水为主,崇尚倪、黄,多用干笔枯墨,而风神清雅。新安画派的主要人物有方式玉、王尊素、吴山涛、程邃、汪家珍、程正揆、郑、汪洪度、吴田生、吴龙、江必迈等,而渐江和尚则是他们之中的杰出代表。该派的创作一直延续到近、现代,并在风格上有所发展。1984年5月,在歙县举办“渐江逝世300周年、黄宾虹诞辰120周年大会”期间,成立了“新安画派研究会”,会员50余人,遍布数省、市。</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歙县的“徽派书版”,在中国出版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歙县的刻书事业始于南宋;至明嘉靖、万历间,刻书业已成为徽商的重要行业之一,并形成了以虬村黄氏为骨干的刻工队伍。其繁盛局面一直延续至清嘉庆年间(1796~1820)。歙人所刻之书,不但品种繁多,更以校隹谁精审、刻镌精美、纸质优良著称,所以歙县成为南宋以来江南四大刻书中心之一。伴随“徽派书版”,还产生了“徽派版画”。</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歙派篆刻,发端于明末,繁盛于清乾、嘉年间。创始人为程邃(1605~1693),他和巴慰祖、胡长庚、汪肇隆,合称“歙中四子”。程邃的“江东布衣”朱文印,布局匀称,饱满充实,笔势圆转遒劲,古秀苍逸,韵味无穷。巴慰祖有《四季堂摹印》三册,皆摹古之作,后人称他是“巧工引手,冥合自然,览之者终日不能穷其趣”。歙县博物馆有巴慰祖楹帖一对,上有自治印章一方,其阳文线如蛛丝,阴文形如蚓曲,精妙绝伦,世所罕见。歙县近代杰出画家黄宾虹在治印上以巴慰祖为师,自刻“黄质宾虹”四字印,着边白文,风格逼似巴慰祖。</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名人大家</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歙县文风昌盛,教育发达,历史上人才辈出。作为“徽派文化”的代表人物,</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歙县在南唐时有制墨家李廷珪;宋代有方志学家罗愿;明代有戏曲作家汪道昆,戏曲理论家潘之恒,画家程嘉邃、黄柱、郑 、渐江和尚(江韬),书法家方元焕,制墨家方于鲁、程大约;清代有汉学家黄生、程瑶田、汪中、凌廷堪、江有诰,诗人吴绮,文学家张潮、方成培,画家罗聘、虚谷(朱怀仁),版本学家鲍廷博,篆刻家巴慰祖,名医郑海涧,制墨家曹素功;近、现代有经济学家王茂荫,著名经学大师吴承仕,画家吴淑娟、汪采白、黄宾虹,音乐家张曙,人民教育家陶行知。</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作为“徽商”中的佼佼者,歙县在明代有吴养春,清代有江春、鲍志道等。在科举和仕宦上,据统计,歙县宋、明、清三代有进士372人,并有“父子尚书”、“同胞翰林”、“连科三殿撰(状元),十里四翰林”、“四世一品”的佳话。这些中举者,不少成为朝廷肱股大臣,如宰相或相当于宰相者,宋代有程元风,明代有许国,清代有程景伊、曹振镛、潘世思;至于尚书、侍郎、御史,清代就有35人。歙县其它历史名人还有:南朝梁、陈的军事家程灵洗,唐初隐士许宣平,北宋农民起义领袖方腊,明代爱国志士江天一,辛亥革命的先驱者、《神州日报》的主笔汪允宗。这些杰出人才,使歙县更富有历史的深度与广度;而对近、现代影响最卓者如:</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渐江和尚(1610~1664),本名江韬,法名弘仁,与画家查士标、汪之瑞、孙逸号称“新安四家”;曾云游庐山、武夷山、黄山等地,好绘黄山松石。晚年常居五明寺,涅槃之后,即由其好友许楚、汤岩夫、王泰徵、程蚀庵等卜地收葬,王泰徵作墓志铭,许楚书墓碑,并遵渐江遗愿,在墓旁植梅数十株,故又称“梅花古衲墓”。</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黄宾虹(1864~1955),名质,字朴存,祖籍歙县,生于金华。清光绪二年(1876年)春,回原藉应童子试,嗣后在故里生活多年。早年从事辛亥革命,后在上海、北京、杭州等地美术学院任教。擅长山水画,能诗文、善书法,兼治金石文字、篆刻之学,精鉴赏,对画论、画史研究尤深,享有“南黄北齐(齐白石)”的盛名。光绪末年,黄宾虹曾在家中创办歙县第一所新学——敦素小学,借此宣传新思想。1907年为同盟会筹款铸币,被人告密出走。解放后任中国美术家协会华东分会副主席。</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吴承仕(1884~1939),字检斋,清光绪举人,章炳麟弟子,历任北京大学、</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大学教授,精研经学和音韵训诂及古代名物制度。1936年参加中国共产党,并在天津从事革命活动,1939年病逝,被周恩来誉为“后学楷模”。</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陶行知(1891~1946),原名文浚,15岁由私塾进教会学校学习,接受西方科学文化知识;1914年毕业于南京金陵大学,曾赴美国留学。1917年回国后,积极推行平民教育和乡村教育,先后创办南京晓庄师范、生活教育社、育才学校和社会大学等,主编《民主》和《民主教育》,著有《中国教育改造》等书,被誉为“万世师表”的人民教育家。</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张曙(1909~1938),原名恩袭,少年时在村中接受启蒙教育,参加过乡村业余演出活动,受到民间音乐的熏陶。1927年起先后入上海艺术大学和南国艺术学院学习,193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从事党的秘密工作和宣传工作,谱写了《保卫国土》等200多首抗日歌曲,1938年在日机轰炸中牺牲,被周恩来誉为“与聂耳同为文化战线两员猛将的革命音乐家”。</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