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粉莫逼蔡教授撒谎

向天而歌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编者按:</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此文半个月前就已完成,但蔡教授要求精益求精,我们便反复修改,总计不下于十稿。昨天,白长弓老师的《中国当代文学与读者》一文在“浙教先锋”公众号发表后,“盘旋的鹰”发表了极其不当的留言,对蔡伟教授及家人进行肆意的侮辱,这充分反映莫毒对人性的灭绝及不良文化对人类灵魂的锈蚀。因此,我们不再修改,及时发表此文以回应,以使诸读者能全方位多层次了解蔡伟教授,使各种谣言与侮辱不攻自破。</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浙教先锋”公众号发表了蔡教授的《笔者在特殊年代的所作所为——我的口述史》。此文冷静客观地回叙了他从小学到高中的十年就学生涯,因这十年正好与特殊的十年吻合,故成为读者观察那个年代的一个窗口。此文少有主观评述,每件事都是真实陈述,不要说反莫爱国志士都表示肯定,就是有几个良心尚存的铁杆莫粉也忍不住叫好。例如,我们经常提到的与蔡教授关系独特的老牌P莫粉,就在留言中写道:</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1, 100, 250);">这是我看到的蔡伟小哥最客观最实在最理性的一篇文章。文章中虽然提到了莫言,但是也没有明显的情绪化了。希望能坚持这样的写作态度!本文表现了一种对历史的一种理性的表达与探求精神!很好!​</span></p> <p class="ql-block">但几个死忠粉就不同了,根本没认真读蔡教授的文章,就满嘴辱骂,更要命的是无限上纲,使用的却完全是他们用以攻击爱国者的所谓“WG"手段。(此处仅选两幅,更污的不为平台所允许,就不展示了)</p> <p class="ql-block">今天(5.26)“盘旋的鹰”又发现表了类似的攻击性留言(保留一则反莫者的留言以作对比):​</p> <p class="ql-block">这些攻击者的攻击要点,主要有三个:</p><p class="ql-block">1.不承认那个特殊的十年饿死成百上千万人。</p><p class="ql-block">2.看不到被迫害至死的二千万人。</p><p class="ql-block">3.为“WG”唱赞歌。</p><p class="ql-block">我们就不明白了,难道蔡教授还专门给他们单独写过一篇文章?这样的文章我们没看到,连蔡教授自己都不知道。拜托,你们别魔幻成鬼片,鬼话连篇。好在蔡教授发表的这篇文章,虽经莫粉的乱诉诬告,但平台坚持了自己的立场与判断。因而,这篇文章有幸仍可以查到。那就请那些肆意攻击蔡教的莫粉们再回头认真去看看这篇文章,公众号的链接在下方:</p><p class="ql-block">https://mp.weixin.qq.com/s/QoQGA9Pf4sOMOVpT7b0D5w(至于白长弓先生的文章你们就更容易找到了)</p> <p class="ql-block">考虑到莫粉读不懂长篇大论,我们特作浓缩。蔡教授的长文共十八段,第一段是序,第二段开始叙事:</p><p class="ql-block">一是讲到他“父母虽非共产党员,然一生勤勤恳恳,脚踏实地;虽无轰轰烈烈的事迹,但已各尽己之力”“他们对国家的热爱,对党和政府的信任,对工作的尊重,对同事的热情……”从而成为蔡教授一生的榜样。</p><p class="ql-block">二是讲到那时蔡教授和他的同学们“具有很强的民族荣誉感、集体精神、英雄理想”。</p><p class="ql-block">三是讲到小时候与同伴干过的“坏事”:摘毛豆毛桃采桑椹抓鱼虾,使用拼凑的假电影票看杜鹃山。</p><p class="ql-block">四是作为居民户口的学生寒暑假都得去农村工厂劳动锻练。</p><p class="ql-block">五是敬畏老师,除了1977年参加过班里批斗语文金老师(但蔡教授没上台发言)从没斗过老师。</p><p class="ql-block">六是家里穷但父母养活了三个孩子,全部完成高中教育,那时候食品短缺,但十分安全。</p><p class="ql-block">七是年龄小,没参加过斗来斗去的事,但经常要步行去东中大操场参加公审大会,有一批统称为“反革命”的人被批斗判刑,但其中判重刑的是偷听敌台、写反动标语、贪污受贿、乱搞男女关系。</p><p class="ql-block">八是那时候人们没什么化妆品美容店,“人人都具有朴素的健康之美,纯真又自然”。</p><p class="ql-block">九是写东抄西拼的大字报,做作业用。</p><p class="ql-block">十是吃忆苦思甜的饭。</p><p class="ql-block">十一是所看的文艺作品思想之健康、语言之规范、情感之积极,恐怕是当今某些大咖作家都望尘莫及的。</p><p class="ql-block">十二是那时候孩子的理想一是解放军,二是工人,三是小英雄。</p><p class="ql-block">十三是与院子里领导家的小孩平起平坐,领导也不耍威风。</p><p class="ql-block">十四是:“故对特殊年代特定的事,在情感上确实说不出有什么厌恶感。当然,有极度痛恨的人,也有热情肯定的人。我算个中庸之道者。”</p><p class="ql-block">十五是伟人去世时真诚的情感态度与莫言等人的陈述有本质区别。</p><p class="ql-block">十六是说明当下对那个十年的认知错位严重。</p><p class="ql-block">十七是呼吁六十三岁以上的人都来做口述史,给年轻一代一个真实的历史。</p><p class="ql-block">就问莫粉:蔡教授哪里说了,那个年代没饿死人?连饿死两个字都没提吧?蔡教授又哪里提到没整死人?连整死两个字都没提吧?蔡教授所叙十七件事,你们一件也没批驳,如果这样就指责蔡教授为“WG”唱赞歌,那意味着什么?你们到底是在反“WG”还是在肯定“WG”?难怪人们普遍认为某些莫粉,不但是“双标怪”,而且人格已呈分裂状态。在这种情况下,你们莫言才是对莫言的最大支持。医学上的神经错乱,一旦成为社会学上的标配,那也是十分危险的事。</p><p class="ql-block">蔡教授一直以来性子耿直,嫉恶如仇,实话实说,不讳饰,更不造假。他一生只写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或确切知道的或经过比对能确定的事,看到别人写过,听到别人说过,而自己没有把握的事,还要反复推测、校验,才敢落笔(模彷莫桑笔法而胡编乱造的长篇梗概《臭蛋》除外)。</p><p class="ql-block">例如关于饿死人的事,他查阅了大量资料,发现数据上存在的巨大差异,从很少到200万到2000万都有。采信那一家说法,那就只能靠经验靠判断,靠逻辑靠推理了。</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176, 79, 187);">1951年‌:公安部颁布《城市户口管理暂行条例》,统一城市户口登记。‌1958年‌: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户口登记条例》,确立城乡二元户籍制度(农业/非农业户口),成为现代户籍管理的法律基础。</span></p><p class="ql-block">蔡教授认为,1958年以后,如果有名有姓的非正常死亡人口,都算入饿死,或整死也可以理解;但如果仅有数字没有名册,就值得怀疑。这就需要进一步考证。这应该是科学的态度。未经考证,人云亦云,基本会出问题。如果硬要蔡教授不经考征,就必须在文章中写上什么时候饿死了多少人,那岂不是要逼他造假?</p><p class="ql-block">其实,任何一个人,对于身边的死亡事件,记忆会非常深刻。</p><p class="ql-block">蔡教授小学6岁到9岁,与奶奶生活在一个山乡——石壁水库脚下的石壁村。四年中,他记忆犹新的死亡事件有:一个孩子淹死在水库;一个女子因婚姻不顺服黄藤(一种毒根)自杀;一个老人大便出血死亡;一个沟壑里发现婴儿肢体,惊动县城公安……四年中,他真的没听说任何一起饿死人事件。一般来说,一户人家穷到饿死人,那绝对不会只饿死一个,那在一个山乡将会是多大的事啊。他记得当时村子里最穷的一户人家,离他奶奶家数十步路。奶奶养的一只小鹅因病死亡,就是被他家要去吃掉的。但直到蔡教授离村回东阳,他家也没饿死人。</p><p class="ql-block">蔡教授四年级时转回到东阳县城,因为居住地是由医院、防疫站、血防站三家单位合成的大院,死亡事件经常听到。一般的病死大人们是不会说的,但被狗咬而得狂犬病死的;下农田脚踩到钉子上而得破伤风死的;小青年斗殴被刺死的;家穷,平时难得吃饱饭,亲戚送来大棕子,一下子吃了七八个,因胃扩张而死的;还有死因不明,说尸体解剖,胃内有数十颗西瓜籽的(搞得那时候吃西瓜特别小心,就怕吃下西瓜籽丧命)……这些比较特殊的非正常死亡事件就经常能听到。但蔡教授确实没听到被饿死的事件。除非大人们觉得这是正常的司空见惯的事,否则必说无疑。但无论如何,让蔡教授昧着良心硬说身边饿死了多少人,这不是要逼着他造谣吗?</p><p class="ql-block">至于整人至死,蔡教授文章中提到,被各种书籍渲染得十分恐怖的武斗,他一场也没看到,更别说参与了,情况自然一无所知。不过,当年经常参加公审大会,确实有一批挂上反革命牌子的“罪犯”,具体罪名往往是偷听敌台、张贴反动标语等等。其中肯定会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冤假错案。但哪些是属于被报复挨整的,那些确实犯有刑事罪的,蔡教授真的不知道。硬要他写当时整死了多少人,这不是逼他造谣吗?</p><p class="ql-block">这也正是蔡教授鼓励63岁以上的人写口述史的重要原因。蔡教授认为:一个人的经历根本不能说明历史,更代表不了历史。他没亲见过饿死,并不代表饿死事件不存在;他没亲历过整死人,也不能证明整死人的事件不存在。反之亦如此,只见到过一个人饿死的,你不能扩大到数百万;只见到过一个人被整死的,你也不能扩大到数千万。至于道听途说,更不应该。</p><p class="ql-block">因而,他希望每个过来人,都能把自己经历的事一五一十写出来。例如,亲身经历某家某人什么时候被饿死或因饥饿引发基础病而死;某家某人什么时候参予了什么性质的武斗或被何人以何罪名栽赃而死……有名有姓,谁会不信?如果没亲历,只是听人说的,那只要写明这个讲述人的姓名、单位与政治状况,也可供读者参考。盘旋的鹰所谓“有目共睹”,究竟是哪些目,共睹了哪些事,你不妨讲出来给大家听听。</p><p class="ql-block">另外,蔡教授把一家在那个年代的事说得清清楚楚,坦坦荡荡!你盘旋的鹰敢坦白吗?你对蔡教授的攻击恐怕就是你们一家当年的作为吧?蔡伟教授从不为那个年代涂脂抹粉,相反,他还特别强调有关部门抓紧整理当年的史料,科学地分析统计各方面的数据,<b>切莫让年轻的一代把小说当历史读,把历史当八卦看。因为,这会从认知上毁了下一代的。</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