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大风堂》

一介画夫(江野)

<p class="ql-block">  上世纪八十年代,上美术学校时就在江苏画刊上知道在台画家张大千,他也是两岸开放后首批推介的中国画家,作品为晚期泼彩为主,对他的兴趣也不是很大,没什么关注,我画国画主要从临习白石,悲鸿,昌硕,八大,板桥之作为外贸出口创汇产品,对张大千色彩斑斓艳丽的作品好象不对胃口,对傅抱石,亚明类的作品时有临摹,感觉比较素雅质朴,对于张善孖张大千昆仲在上海开设大风堂,在苏州寓居网师参加正社书画会,等等事情都是后知后觉,从1995年我去台湾国父纪念馆开展,在台呆了一百三十天,參观了张大千摩耶精舍,坐了一下张大千凉亭木凳后,感觉到张大千那种自由潇洒仙风道骨的生活以及他的艺术精神后,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呼唤着我,一股清气在我心中荡漾,我是大千,大千是我,由此跟张大千艺术结下难舍难分的情缘。</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1995年参观摩耶精舍</p> <p class="ql-block">拜见叶佩名先生</p> <p class="ql-block">回大陆后时常临习大千四五十年代的高士图,大量收集张大千各个时期的画册,看大千传记,读苏州美术史,由此才了解上世纪三十年代张大千同其兄张善孖加入吴湖帆亲友团成立的正社书画会,因此更加关心张大千昆仲一切事情,尤其是大风堂的门人弟子,有幸在台期间认识了江苏老乡无锡出生陶寿伯先生,并同他合影留念,回大陆后不久在奉化溪口结识了上海书家大风堂弟子徐伯清先生,我画了一幅大千式的高士图并由伯清先生题词,后又认识研究张大千的包立民先生,他又带我认识了张大千大风堂门人吴门琴社叶名佩先生,在北京他又带我拜访大风堂弟子梁树年先生。于是我把工作室的堂号起名为大元堂,并由亚明老师书写。2000年我又寻访张大千苏州弟子郁文华先生,他住在上海的家里,到晚年他时常回胥口老家,几次在其弟子朱墨村工作室相遇,2002年我同师兄杨彦赴四川成都拜会了研究张大千的学者,四川社科院的李永翘先生,对于张大千任何事情充满着好奇。并同张大千再传弟子游三辉先生也有一段交往并一起在黄山写生了几天。在研究正社文化过程中对大千交往的人和事逐渐清晰起来,2002年时时常想去常熟拜访曹大铁先生,可从常熟朋友中得知,传说他有些装疯卖颠,时清时醒说是不认人了,其实晚年确疹为脑萎缩认知不清,遗憾没去拜会。自2009年我北漂回苏开设正社画馆,大量收集正社文献资料和书画作品,尤其收到南京正论社出版的正社书画会专刊,及北晨画刊1934年专刊介绍正社在北平中山公园开展的盛况,初步具备了正社文化研究的条件,于是2015年11月组织书画家举办正社雅集,学习古典诗词。2018年在苏州市民政局注册成立苏州正社文化研究院,立张大千大风堂再传弟子陈从周学生杭青石先生为正社文化研究院名誉院长,以老师相称行弟子之礼,共同弘扬正社文化,传递大风堂人文精神,回归传统文化,杭青石老师坚持石涛山水文脉,应用大千的泼彩手法,提倡以书入画以诗赋画的理念,为我们年轻一代作了榜样,深深启迪了后人,感受到百年大风堂的人文风彩。</p> <p class="ql-block">拜访梁树年先生</p> <p class="ql-block">今年5月25日见了章太炎其孙章念翔先生又得知张善孖兄俩1937年,章太炎先逝后受李根源相嘱在网师园张善孖张大千兄俩合作一幅章太炎先生肖像,并由正社成员碑刻学家孙伯渊所刻,原石还在章太炎故居,从这幅绣像拓片看,虽然没有原作,从拓片上很难看出他俩谁画的头像或衣纹,几乎合二为一,非常整体,形神兼备,铁笔银勾,弹性十足,勾勒有力,他们二位皆是全能画家,人物画高手,所以一幅合作绣像要分辩出谁之用笔是十分困难的,也只有他俩的合作才是天衣无缝难解难分,真所谓兄弟天性笔性合一。这幅肖像拓片也就见证了张氏昆仲在苏州网师园的社会交往,也是大风堂留给我们正社文化研究实物依据,章念翔先生表示原石还在故居里,有待拓了以后将捐赠我们正社文化研究院一幅留作大风堂的信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