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和法度并重

东海儒家

道德和法度并重

孟子说：“离娄之明，公输子之巧，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员。师旷之聪，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尧舜之道，不以仁政不能平治天下。今有仁心仁闻而民不被其泽，不可法于后世者，不行先王之道也。故曰徒善不足以为政，徒法不能以自行。《诗》云：不愆不忘，率由旧章。遵先王之法而过者，未之有也。”

其中“徒善不足以为政，徒法不能以自行”一句常被人引用，已经成为名言，可惜大多理解有误，古今注解亦有误。这里的善指道德，道德不能落实于制度，就是徒善。法指法度，法度不能植根于道德，就是徒法。儒家反对徒善徒法，主张道德和法度的结合。

先王之法必有雄厚的道德基础。先王之道即尧舜之道，就是道德和法度的结合，即仁心仁政仁制仁法的统一，内圣外王的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