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

孜君

<p class="ql-block">杰夫哥家养着两柔狗,黄色的毛,肉肉的,用一根绳子栓着,在那个房间里,我刚进那个房间,其中一条狗咬住了我的裤筒,死死地不肯松口,我将它拖出了房门,杰夫哥俩口子就在那里,我用椅子刷开了狗,问你们干嘛喂这么凶的家狄,他俩无所谓地看了一下,我撩起裤子一看,吓了一跳,竟咬出了水印,心想,这得去打针,大声喊,信夫信夫,陪我去打防疫针,结果没人应,也没找着,打电话,好像也不记得电话号码了。</p><p class="ql-block">清晨,意味犹尽的是哪个梦,淡淡的失落,淡淡的忧伤,那个被称为信夫的先生已走了十五年了,走入我梦中的那个影子,模糊而清晰,他那四十八岁不满时的俊朗的模样就在那梦里,可远去了的先生依稀在梦里来我身边,捉摸不透,让我淡淡地伤心。</p> <p class="ql-block">转眼就来到了五月,年初的失魂落魄好像还在眼前,重归后的日子起初还是比较温馨的,只为了那一点点的温馨付出了所有的热沈,忙碌着的每一天充满了不确定,生怕重复去年的故事,赌那一份执着能留在每一天的心平静安,也赌那一份人性的善良,赌那满屋自己的气息被唤回时的诚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