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轨迹 第10章我的童年(五)

世华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第10章 我的童年(五)</b></p><p class="ql-block">我家迁居到市里,我和三弟从友谊小学转到市里学校,转学介绍信办的是辽源市园林小学,姐姐带我和三弟到园林小学办理转学手续,学校没人接待。回到家里,晚上爸爸回来说,东面还一个小学,路不远还是平道,过3016部队就是新兴小学校。第二天姐姐又带我们哥俩到新兴小学试一下,结果被新兴小学接收,这就是我和弟弟的命运,该着我在这个学校读完小学后三年级。</p><p class="ql-block">新兴小学是辽源解放后最早的三个小学之一,学校在城乡接合部,座落七一大队第四小队,这里的学生一半是工业户,一半是农业户。进了校门,有棵大榆树,树上挂着一个木牌,上面画着美国总统约翰逊的头像,课余时间,学生就用弹弓打这个头像,友谊小学是不让玩弹弓的,这里可以玩还倡导。</p><p class="ql-block">转到新兴小学以后,我分到三年级一班,校长韩荣,班主任刘维成,家住工农公社忠诚大队,班长麻淑芹,班里有个张德新的女同学,也是新转来的学生,就是与我家门挨门邻居,张德新比我家早搬来几个月,她父亲在饮食服务公司,母亲没有工作。小学没毕业,张德新父亲走五·七道路去黎明大队,家也搬走,张德新又转到黎明小学,从此失去联系。</p><p class="ql-block">我在友谊小学的时候,读到三年级没受到一点屈辱,也没人欺负,还有三个好伙伴,无论上学和放学形影不离,转到市里,他们三个专程走十多里路来看我,这三个同学就是段亚坤、费责荣和贾兴龙,这是我们最后一面,从此失去联系。转到新兴小学校没有伙伴,还受三个人的欺负,我不敢吱声,在他们欺凌下,忍气吞声一直到小学毕业。这三个人就是我们同班学生刘文、刘武和李景文。</p><p class="ql-block">刘文、刘武是双胞胎兄弟,父亲是干部,究竟什么干部不知道,他们家住市医院附近,哥俩有时在市医院门口出租“小人书”,看一本收1分钱。他们上学、放学都要经过我家,我和三弟一起上学放学总要碰到他们哥俩,我们就是同路人,我们四个人个头基本一样高,但是性格的原因,始终都是他们哥俩欺负我们哥俩。他们的欺负也不是打打骂骂,而是推推搡搡,小孩子寻开心。有时我俩给他俩背书包,他俩摸鱼我俩看衣服,总之一路顺从他们,不敢反抗,在教室这哥俩从来不欺负我。</p><p class="ql-block">在班级欺负我的是李景文,李景文是农业户,家住七一大队第6小队,他一支胳膊有残疾,外号“拽爪子”。他欺负我在中午吃饭时间,中午只有我和李景文两个男生带饭盒,几个女同学在教室后面吃饭,我和李景文在前面吃饭,由于我是工业户有细粮,我经常带小米饭,李景文给我起个外号叫“小月子”。吃饭时,我就是李景文的开心果,最过份的是有时把我扣在老师弧形讲桌下面,他坐在桌上面,吃完才把我放出来,他也不是存心欺负人,可能寻找一种乐趣,也可能在女生面前“显摆”自己。</p><p class="ql-block">转到这个班有一个对我特好的同学,就是郝其国,他家是4队的农业户,对我就当他亲弟弟一样,玩什么都带着我,同学说我是郝其国的“干弟弟”,不管别人怎么说,因为长的小,别人瞧不起我,他对我真心的好,任何人比不了,一辈子不忘。另一个和我好的同学是于亚杰,于亚杰也是工业户,他父亲是3016部队的电工。于亚杰也是小个子,我俩一个座,别人为他刻了一个印章,他喜欢我也眼馋,他竟然把这个章送给我,我高兴的把玩好几天,最终还是物归原主,因为印章是他的名字,对我没有意义。</p><p class="ql-block">上小学时,大家管班里挑头或没人敢欺负的学生叫“大王者”,姜国忠就没人敢欺负,他也不欺负别人,称为我班的“大王者”。上体育课踢球时,都得听他,那时候,我就是跟着跑,一节体育课下来,我能捞着一脚半脚都是拣的漏,那还满足的不得了,有时一节课一脚捞不着。</p><p class="ql-block">1965年进入四年级,有一天,唯有我班里每人发个空的药丸盒,上面有每个人的名字,要求大便后撅点自己的屎放里面,再交回到班级,我们也不懂,让怎么做就怎么做。过几天,每人又发了几片药,老师对大家讲,这是打虫子的药,大便时虫子就拉出来了,每个人数一数,拉几根要报给老师,再后来听说,这是第一制药厂研制新药,用我们班学生做试验。</p><p class="ql-block">有一次放学回到家,叔叔到我家刚走,叔叔买的麻花,老弟还小吃饱后,站到窗台上玩,把剩下的麻花头,顺小窗扔到院里,让我看见捡起来,上面沾着浮土也不擦,就偷摸吃了,那个香啊,然后才进屋。难怪肚子里长虫子,馋嘴贪吃,不讲卫生啊。</p><p class="ql-block">还有一次,三弟感冒不爱吃东西,妈妈给我两毛钱,到街里买块山楂糕给三弟开胃,我回来半路偷吃一半。到家妈妈一眼看出来,又给两毛钱,告诉我别吃了,结果还是把添称的小薄片,在马路上偷吃了,那个年代,真吃不着好东西,能不馋吗,那象现在孩子们吃啥有啥,要啥买啥!</p><p class="ql-block">署假和寒假时,按住所分片划分学习小组,部队以西就3个学生分为一组,两个女生和我,齐淑梅家在七一大队第一小队的队部旁边,离我家最近,杨喜平家住一中后面山根,我们三个人一个小组,但是从来没有到一起学习过,小学毕业后也失去联系。</p><p class="ql-block">放假期间,小孩子天天凑一起玩,避免不了磕磕碰碰闹点意见,一会好一会坏的,大平子弟弟小三赢了老韩小二的玻璃球,小二打赖不给,小三生小二的气,在墙上写的“小二大王八”,小二看了就在下面加一横变成“小三大王八”,小三看了又在三的中间加了一竖,变成“小王大王八”,脑袋瓜子都好使,学的东西都用了,不巧后来被房南头住着姓王的(商业部门上班)看见不让,小孩子们的事说不出来里表,最后还他擦了。</p><p class="ql-block">小二和大平子,我们三个人不在一个地方上学,大平子在南康小学,小二在东吉小学,我在新兴小学,三所小学分三处,上学各去各的,放假凑一块玩处很多,上山打雀,下河摸鱼,弹玻璃球,摔“啪叽”(纸叠的方块),藏猫猫,一晃到了1966年5月份,“文革”开始了。</p> 《上学路上》图片源于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