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根苏北:岁月深处的故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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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序:寻根之旅的初心与缘起</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岁月的长河中,故乡的影子宛如一颗深埋心底的种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悄然生根发芽,愈发茁壮。于我而言,江苏省阜宁县羊寨镇于集村的那片土地便是我心灵深处永恒的牵挂。此次回老家寻根之旅,恰似一场跨越时空的奔赴,承载着我们兄弟姊妹多年的心愿与期盼。</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们这个大家庭,成员虽不算多,但各有各的生活轨迹。二弟61岁,曾在太湖中学辛勤耕耘,如今已退休,享受着悠闲的时光;二弟媳刘明娣,安徽太湖人,与二弟携手走过半生,同样在太湖工作至退休。妹妹57岁,和妹夫在上海担任中学教师,为教育事业奉献着自己的光和热。而我,69岁,也是一名退休的中学教师,曾在太湖工作多年,如今在江苏苏州昆山安享晚年。原本,我们还计划着与爱人、小弟、妹夫一同踏上这趟寻根之旅,奈何各有各的难处:我的爱人因晕车无法同行,小弟和弟媳还未到退休年龄,工作繁忙脱不开身,妹夫也因单位返聘走不开。尽管如此,我们兄弟姊妹几人还是决定,带着对故乡的思念与眷恋,踏上这趟意义非凡的寻根之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老家在江苏省阜宁县羊寨镇于集村,那里是我们兄弟姊妹的出生地,是我们成长的摇篮。大弟于丛珊、妹妹于冬梅和我(于八一)在那里长大,留下了无数珍贵的童年回忆,小弟于崇沫虽两岁多就离开了老家,但那里依然是他生命中不可磨灭的起点。二弟媳刘明娣、小弟媳吴和秀都是安徽太湖人,我的爱人张春艳是江苏涟水人,妹夫姜石林也是安徽太湖人。父母的婚姻,跨越了地域的界限,将我们这些来自不同地方的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共同组成了这个温暖的大家庭。母亲出生于1934年,在家务农,一生辛勤劳作,养育我们长大,于2024年元月离世(享年90岁),她的离去让我们对故乡的思念又增添了几分。父亲1958年毕业于安徽师范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安徽省太湖县担任中学教师,他与母亲长期分居两地,为了子女的教育,1972年父亲带我去安徽读高中,后来妹妹也被我带到安徽太湖,在我任教的中学读书,86年师范毕业后在太湖某中学当教师,96年和妹夫调去上海某中学工作并定居。1980年下半年,母亲带着二弟和小弟也去了安徽太湖父亲那里,从此我们全家离开了老家,在安徽太湖定居,二弟和小弟都在太湖教育部门工作,我2017年退休后在江苏苏州昆山定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多年来,回老家寻根的愿望一直萦绕在我们兄弟姊妹的心头,从未散去。我们渴望再次踏上那片生养我们的土地,寻找那些遗失在岁月深处的记忆,寻访那些曾经熟悉的人和事,感受故乡的风土人情,聆听那熟悉的乡音。如今,终于得以实现这个多年的愿望,我们带着对故乡的深深眷恋,踏上了这趟寻根之旅,去追寻那些深藏在心底的根源与归属,去感受那份源自故乡的温暖与力量。</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一、启程:跨越山河的相聚</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5月11日下午,二弟和弟媳从安徽太湖出发,经过4个小时的高铁奔波,于17:05赶到昆山。我的妹妹也从上海驱车而来,几乎在同一时间抵达。我们四人在昆山集合,虽然我的爱人因晕车未能同行,小弟和弟媳因上班无法脱身,妹夫也因单位返聘而走不开,但这份跨越山河的相聚,已经让我们满心欢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老家在江苏省阜宁县羊寨镇于集村,那里是我们兄弟姊妹的出生地,也是我们成长的摇篮。虽然我们早已在安徽,上海和江苏定居多年,但多年来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回到苏北,去寻找那些深藏在记忆中的根脉。如今,这个愿望终于得以实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二、重逢:阜宁的旧貌与新颜</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5月12日清晨,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驾车北上,一路经苏通大桥过江,穿过南通市(地级市)、海安市、如皋市、东台市、盐城市(家乡的地级市)等地,最终抵达家乡的县城阜宁。途中,经过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地名——盐城市、新兴场、建湖市、沟墩镇、上岗镇、施庄镇(上述三个镇属阜宁管辖),仿佛每一段路都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让我们感到无比亲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们入住了网上提前预定好的阜宁汽车站附近的汉庭酒店。儿时记忆中的汽车站位于城西,是我们村通往县城的必经之路,如今却早已迁至城东南。中饭后,我们迫不及待地开始寻找那些四、五十年前还留有印象的地标:阜宁汽车站、阜宁中学、阜宁师范、阜宁实验小学、阜宁电影院和阜城大街。然而,县城早已旧貌换新颜,那些学校大多迁至异地重建,电影院也不复存在,只有阜城大街还在原地,却已变得宽阔通畅,与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p> <p class="ql-block">  尽管如此,我们依然感到无比激动。在酒店,在饭店,在集市,与路人交谈和听身旁人的说话,全是阜宁方言!在阜宁外滩风光带的沿河公园长廊,我们听到了久违的淮剧。那熟悉的旋律在耳边响起,仿佛穿越了时空,将我们带回了儿时的岁月。那些业余群众的表演却显得格外专业,每一个音符都敲打着我们的心弦,让我们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与温暖。那一刻,我们仿佛找到了心灵的归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阜宁的城市建设令人钦佩,虽然与苏南仍有差距,但处处可见追赶的劲头。城市规划合理,周边乡镇早已融入城区,曾经将县城南北隔开的射阳河上,如今架起了一座座雄伟的桥梁。阜宁外滩风光秀丽,高楼林立,道路宽敞,绿树成荫,车水马龙,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我们不停地拍照、录像,想要将这份美好永远定格。</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接下来,我们来到市集和餐饮集中的街道,寻找那些儿时记忆中的家乡土特产:阜宁大糕、果子(这两样是一家一户过年必备的年货,同时也是女婿到岳父家送年礼的必备点心)、馓子、蒸糕(这两样是送人家生孩子坐月子的专用礼品)烧饼、大麦䰂子。然而,时代的变迁让我们有些失望。大糕和果子如今按季节生产,烧饼的色香味已不如从前,过去的大麦䰂子和蒸糕更是难觅踪影。就连那些记忆中的家常菜,也因食材的改变而失去了儿时的味道。我们不禁感慨,那些熟悉的味道,或许只能留在记忆深处了。</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三、寻根:羊寨的回忆与变迁</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5月13日,我们前往第2站——羊寨镇。现在的公路,羊寨镇在县城和于集村之间。过去我们的村去县城没有公路,只有可骑自行车的泥路(称作大路),去阜宁的途中需要坐2分钱+5分钱的渡船过两道河——排水渠(宽100多米)和苏北灌溉总渠(宽200多米,现在已拓宽到1000多米),从阜沙洞过河然后一路向东到县城。儿时老家的排水和灌溉系统倒是挺完善的,苏北灌溉总渠以下从大到小有排水渠,干渠和支渠,我们村庄前面的那条渠道叫七支渠,是从第1~6依次排下来的,支渠以下的小河叫做圩沟,圩沟隔开的就是最小的正方形或者长方形田块,面积从几亩到几十亩不等。现在的渠道上已是多桥飞架南北,县城往于集,从阜羊路(阜宁——羊寨)向西过东沙港致富大桥到羊寨然后向北拐个直角弯到于集。羊寨镇距离于集村8公里。</p><p class="ql-block"> 我们要找的羊寨地标是羊寨老街、羊寨中学和羊寨小学,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地方——姑奶家,我们记忆中的羊寨老街很长很长,沿街的店铺很密集,感觉到什么东西都能买得到,赶集的人多得简直就像现在五一、国庆假期的国家级景区的游客;羊寨中学是我们当年心目中规模特别大的学校,校园有好几排房屋,初高中一起有几十个班级,学校四周的护校河代替围墙,操场很大很大,坐落在校舍的后面,每年一次的公社(现在为镇)万人(每户派一名代表出席)大会在那里举行。我是就近在我们的村上读初中,那叫戴帽子初中,后来发展到还有戴帽子的高中,这帽子戴得有点高!羊寨小学在羊寨中学的西边,南北方向的羊寨老街在羊寨小学向西大约400多米,姑奶家就在羊寨小学和羊寨老街之间的大概中点位置,我们每次去羊寨都要到姑奶家走亲戚,每次都得到热情的招待。这次我们首先是打听到早年已经拆除的羊寨中学来定位(学校的护校河早已全部被填平,校舍也没有了,只是学校大门留下了一点痕迹)和羊寨小学的大概位置,我们在羊寨小学西边200多米处凭感觉认定那个地方就是原来姑奶家的房屋所在地。姑奶家的房子因后人不在已消失。虽然房子已不在,但一位与姑奶家同姓王的老者向我们详细讲述了过去的故事。原来,他就是姑奶家的邻居,如今还住在这里。从他口中,我们得知了许多过去的细节,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美好的时光。</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四、故土:于集村的温暖与眷恋</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离开羊寨镇,我们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终点——于集村。途经沙岗村、流泉村、苏水村、五里村和蒲鸠村,这些曾经熟悉的地方如今已变得陌生。过去的七支渠和圩沟早已被填平,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田野。我们带着满心的疑问和好奇,一路导航来到了于集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从前的于集大队有7个生产队,每个生产队有几十户人家,除了一队姓袁,其余都姓于。我们家属于第二生产队,后来又一分为二,成了二队和六队。二哥(堂哥)于崇来和我们兄弟姊妹都属“崇”字辈份,我们上面的辈分是“达或者尚”(通用),再上面的“继或者以”(通用)的辈份的人已经都不在了,我们下面的辈分是“正”,再下面是“宝”字辈。二哥跟我们是“紧门头”(老家的说法)关系,我的爷爷和二哥的爷爷是同胞兄弟,我们羊寨的姑奶也是二哥的姑奶,姑奶家的女儿大姑也是我们共同的大姑。崇来二哥是我们村里的大能人,是难得的做事让人绝对放心的人。他曾经担任过生产队会计,信用社会计,村经管员,村主任和村支部书记。二哥是于氏宗谱编写组的副组长,他为编写高质量的家谱付出了大量心血。</p><p class="ql-block"> 二哥的父亲我们称呼三大爷,他老人家是全村出了名的忠诚老实,品德高尚的人,担任生产队保管员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他老人家同时也智慧过人,二哥那天给我们讲了一个发生在四十年代的故事:我的大伯叫于天明,他解放前是盐阜地区的地下党领导人,还乡团到处抓他。一天晚上,一帮还乡团刚到村口,正好遇到三大爷,于是就向他打听我大伯是否在家,三大爷顿时感觉到天就要塌了,因为他知道我大伯晚上刚到家,如果这帮人上门,大伯和他的贴身警卫两把盒子枪对付对方那么多人肯定是寡不敌众,在那紧急关头,三大爷灵机一动对那帮人说:“我认为于天明肯定不在家,因为我过来时看到他家有灯亮,说明他家门没关,他在家肯定不敢让门敞着”,那帮人认为三大爷分析得有道理,于是就决定去另一个地方。一场有惊无险后,三大爷然后还是抄近路赶快去通知大伯迅速转移了。</p><p class="ql-block"> 三大爷的大儿子于崇蓬,曾以优异成绩考取羊寨高中,毕业后参军,从一名理发员做起,凭借自己的努力,最终晋升为团级干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们提前联系了二哥,告诉他我们到老家的时间。第2天他早早地就站在路边迎接我们,我们到他家门口下车的时候才10:00还不到,桌上就已经摆上了热气腾腾的好几盘佳肴。他们肯定是一大早就忙开了,到吃饭时竟然做出了满满一大桌十好几个菜,二哥二嫂还专门请来了三嫂帮厨(三哥崇美是二哥和我的好朋友,他性格特好,大家都称他三姑娘,是一位人见人爱的好人,我们三兄弟亲密无间。令人悲痛的是三哥却英年早逝。</p><p class="ql-block"> 二哥和二嫂的热情招待让我们感动不已,餐桌上大家欢声笑语,频频举杯,仿佛回到了过去的岁月。</p> <p class="ql-block">  午饭过后,二哥带着我们走街串巷,挨门逐户地介绍乡亲们。他就像一位专业的导游,一边讲述着过去的故事,一边让我们回忆那些模糊的记忆。我们看到了曾经的邻居,听到了熟悉的名字,那些美好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p><p class="ql-block"> 我们来到了村上的主要地标——大汪(一个大水塘)边,这是我们最熟悉的地方,我们梦中的地方,最向往的地方;我们是吃着大汪水长大的,我的家紧挨大汪东侧,东面的乡邻们挑水都要经过我家门口。大汪变小了,大汪南侧的大桥没有了,西南角的合作社也没有了,岸边的芦苇没了,水里的菱角没了,没有鸭子了,看不到孩子在水里游泳了,岸边我家的洋槐树一棵都没有了!虽然看不到印象中的大汪,但依然能感受到她的存在。我们家的老宅早已无迹可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草地和健身器材。我们和陪同我们的乡亲们在这里驻足了好久,好久好久!二哥家的老宅也只剩一片空地,但我们都还能清晰地记得它原来的位置。</p> <p class="ql-block"> 我们拜访了三姨娘的儿子于崇权家,三姨娘已于两年前过世,享年87岁,三姨夫(60多岁时已过世)帮我们家干过不少农活,春耕秋种,修缮房屋都少不了他,生产队分粮分草的运输,到街上赶集卖粮卖猪,这些重体力活都请他做,而且都是无偿的。三姨父会唱淮剧和京剧,是大队戏班子里的顶梁柱,我们看他的戏感到特别自豪。于崇权有兄弟姊妹5个,他是老大,两个妹妹是凤珍和慧珍,老二崇帅和老小崇伍在外地,但崇权他依然坚守在老家。</p><p class="ql-block"> 我们去了于观龙家,观龙是我们大姑的儿子,他靠着自己的聪明勤劳成为一名能工巧匠,从80年代修电器到现在的水电安装,家家户户的电器维修和通水通电全靠他。他的父亲于达汶(80多岁时去世)是我们的姑父,他当了几十年的大队书记,为村民们干了很多实事,他是于氏宗谱编辑的组长,他的水平和能力令人钦佩;观龙的姐姐于利亚和姐夫都是退休教师,如今居住在阜宁县城。</p><p class="ql-block"> 我们看望了上忠大叔,我们是非常要好的邻居,他读过高中,是村里的赤脚医生。他父亲叫于继雄,我们都喊他大爹,他年轻时在粮管所上班,后因冤案,只好回家务农,后来通过自己的执着和聪明才智跑省跑中央申冤,到快退休年龄时,才得以平反并恢复工作,退休后让小儿子于尚平顶替。大爹、大奶,以及他们的儿子尚忠大叔和尚东二叔(早年已去世)主动为我们家做了无数的体力活,针线活和家务,他们将我们家的事当做自己的事一样去做,生产队里分粮分草,很多时候在我们还未得到通知的情况下,他们就已经先将我们的运送到家了。</p> <p class="ql-block">  回忆起过去的邻里关系,不禁感慨万千。那时的邻里之间,能主动地互相帮助,互通有无。那种淳朴的邻里情,如今已难以再现,令人无比怀念。</p><p class="ql-block"> 上文提到的请人运输粮草,请人耕田种地不计报酬,其实我们家请裁缝做衣服,请人杀年猪,请木匠做工这类事情都不需付报酬;不仅如此,当时很多东西都可以互通有无,邻里之间无所不借,无所不拿。我家经常到别人家借劳动工具,借手推车,自行车,还借磨借碓,借磨借碓还时常顺便跟主人借人手;邻居也经常到我家借板凳桌子,水桶澡盆,甚至还借梳妆台,床边的踏板,蚊帐,借伞借碗筷,借钱借粮,借钱借粮很随便,很方便,多也借,少也借,借钱从几元到几毛,甚至几分,借粮从几斤到几瓢几碗,竟然随便到记账都记不过来,结果双方干脆都不记账,后来就不定期地大概还清或者还一部分,万一没有就不还,双方绝对不会因互借的事情而引起矛盾。油盐酱醋,针头线脑那些小得不值一提的东西就大家互通有无,要拿就拿,邻居到我家借钱(父亲按月定时向家里汇款)很随便,可能会借一毛钱去买几盒火柴,孩子读书可能会借两毛钱去买点铅笔本子什么的,有时同一家人一天能上门借好几次;邻居家吃到什么稀罕的或者我家没有的食物,肯定会送一份到我家来;当我们家吃到好吃的,如水饺,面条,或者一些荤菜什么的,都会盛上一碗端到他们家去。这些美好回忆起来感到非常幸福,这种幸福美好,现在再也找不到了!时代在发展进步,过去的那些东西,事情和情景,无法再现了,尤其是过去的那些再也见不到的乡亲,都值得怀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们离开于集的最后一站是村庄最北边的后河边——爷爷和奶奶永远安息的地方。由于地方政府多年来的统一规划,原来所有的坟墓都被整平了。我们只好首先定位跃进桥,然后沿着南河堆(堤)向东十几米,记得那位置就是爷爷和奶奶的墓地。我们在那里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寄托哀思的仪式。</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五、归来:岁月深处的眷恋</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老家的两天,我们经历了无数的感动与眷恋。虽然故乡的面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那份故土情却从未改变。在离开的那一刻,我们的心中充满了不舍。看着那片熟悉的土地,那些曾经留下我们欢声笑语的地方,我们不禁感慨万千。岁月虽然带走了许多,但它也让我们更加珍惜那些留在记忆深处的美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与乡亲们道别的时候,我们紧紧握住他们的手,感谢他们的热情款待和温暖的回忆。无论生活将我们带到哪里,我们的心永远会牵挂着这片故土,这片生我们养我们的地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回来后,我一直在回忆起这次寻根之旅。决定将这次的经历记录下来,不仅是为了留住那些珍贵的回忆,更是为了将这份故土情传递下去。我们希望他们也能了解自己的根在哪里,无论未来走得多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的起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故乡,是我们心灵的归宿,是我们永远的牵挂。这次寻根之旅,让我们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家的意义,也让我们更加珍惜与家人、与乡亲们的情谊。无论岁月如何流转,这份情谊都将永远温暖我们的心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