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智利段,复活节岛让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南美的神秘与美丽。荷兰航海家罗赫芬于1722年4月5日复活节这天,发现并登上该岛,“复活节岛”由此而得名,尽管“复活节岛”是国际通称,学术界依然称复活节岛为“拉帕努伊岛”。“拉帕努伊”是波利尼西亚语,意为“世界的肚脐”或“地球中心”,反映了当地人对岛屿的独特认知和神话解释。它是南太平洋东部的一个小岛,距离智利大陆约3600-3700公里,面积仅有162平方千米。1995年全岛作为国家公园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因此,吸引了世界各地的游客前来观览它的神秘。 2024年12月13日搭乘南美航空,从圣地亚哥飞行约5.5小时后降落在复活节岛的玛特维利国际机场。 “IORANA”是拉帕努伊语中一种常见的问候语,表示“你好”或“再见”。复活节岛的原住民是拉帕努伊人,基因和语言研究表明,拉帕努伊人祖先来自波利尼西亚群岛。波利尼西亚人以卓越的航海能力著称,他们完全依靠天文观测(如北极星定位)、自然现象(风向、海流)、鸟类迁徙和波浪形态导航。他们制造的双体独木船只,结构十分稳固,不但能适应长航行,还能应对恶劣海况。拉帕努伊人就是乘独木舟远航至此岛的。 岛上矗立的摩艾(Moai)石像,是复活节岛的独特标志。 神秘的摩艾石像以其独特的造型,给人带来神秘感的同时,又产生了许多的疑问和遐想。 石像是谁建造的?当地拉帕努伊人自称,石像是他们祖先花费了几百年修建的。 建造石像用什么石材?石材取自于哪儿?祖先又是如何建造的? 复活节岛是典型的火山岛。在岛上能看到清晰的火山口、熔岩流痕和火山锥,有玄武岩、凝灰岩和火山渣。拉帕努伊人的祖先就地取材,大部分石像用凝灰岩,少数用玄武岩雕刻,红色的帽子用红火山渣制作。石像直接在火山采石场雕刻,完成后运输到仪式平台。关于运输有多种试验和推测。民间传说,石像依靠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自己走到平台上。这种说法更增加了复活节岛的神奇色彩。但是不论那种说法,都没有完全定论。 摩艾石像有深邃眼窝(原嵌有珊瑚与黑曜石)、拉长的耳垂、棱角分明的面容,身体两侧还有长长的手臂,展现了原始而精妙的艺术表现力。部分石像高达10米,重达80吨,如此大的尺度和重量无不增加游客对其的好奇感。而且它们都是背对大海,群体列阵,有庄严的仪式感,仿佛是沉默的守卫者在凝视陆地。复活节岛是地球上孤独的岛屿,摩艾矗立于此,与世隔绝的环境又增添了几分苍凉。 石像风华十分厉害,它不仅受到盐风华、降雨侵蚀,还遭到根系破坏、人为触摸的影响。国际考古团队和智利政府已开展系统性修复,像英国UCL团队通过AI算法重建残缺的红石帽(Pukao),用3D打印复制品替代风华严重的采石场的卧像(Rano Raraku)。当地的拉帕努伊人也尽力保护着它们,他们修了完善的参观道路,在路边设立了禁止入内的标识牌,并且安排专人守护。 我们住宿在汗加罗瓦镇上的O’Tai hotel,这里到海边徒步仅需10分钟。日落时分我们漫步在海边,看着夕阳笼罩下的海浪、礁石和房屋,听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奏鸣曲,身心十分愉悦和放松。 清晨,海边的景色依然美不胜收。 海边散步时,遇到了三只大犬,傍晚看日落时,它们就一直跟着我,我没有多想,只是轻轻的抚摸了它们。第二天清晨,我刚从酒店出来,就又见到了它们,我一边往海边走,一边和这三只大狗打招呼,它们突然朝海边大叫,顺着狗狗叫的方向望去,看见一个像流浪汉的人走远了,它们才停止狂吠。这时我已经开始在海边拍照,等我拍完准备回酒店时,才发现海边只有我一人,狗也不见了。后来总觉得这事怪怪的,难道抚摸和打个招呼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建立我和狗狗之间的友谊? 第二天是一个绝佳的好天。早餐后,我们驱车来到拉诺考火山,火山口保存完整,直径约1.6公里,深200米,边缘陡峭,内部有淡水湖和漂浮植物。 这天还参观了美国考古学家复原的仪式村落遗址,看到了当年部落首领们居住的船型屋遗址。 中午在Orongo村吃的午餐,味道其实一般般,但环境让我们胃口大开。 在这儿还看到了唯一一尊嵌上眼睛的石像。 下午14:00时分搭乘南美航空返回圣地亚哥,最后俯瞰这美丽而又神秘的小孤岛。 虽然离开了复活节岛,静默的石像在风声与海浪声的背景中表现的威严与脆弱、文明与荒蛮,始终像电影在我的脑海中一幕幕的播放,它们不仅是石质的考古遗存,更成为一面镜子,映照出人类对自身历史的敬畏。<br>复活节岛作为南美之行的重要一站,值得深度游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