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读会第107期：水无颜主分享黄仁宇《万历十五年》

孙晓琴

勤读会第107期分享会：2025年5月18日，下关花栗鼠语言博物馆，水无颜主分享【美】黄仁宇《万历十五年》，主题是：大历史下的人与人性。

书目：《万历十五年》。

作者简介：黄仁宇（Ray Huang，笔名“李尉昂”，1918年6月25日——2000年1月8日），1918年生于中国湖南长沙，1936年入天津南开大学电机工程系就读。抗日战争爆发后，先在长沙《抗战日报》工作，后来进入国民党成都中央军校，1950年退伍。其后赴美攻读历史。历史学家、中国历史明史专家，大历史观的倡导者。著有《万历十五年》《中国大历史》等畅销著作。

水无颜主分享：大历史之下的人与人性，先解读黄仁宇的大历史观，主要包含以下一些要点：

1- 长时段的历史视野：反对孤立看待历史事件和人物，主张把研究中国历史的时间尺度从几十年放大到几百年，从更长远的、宏观的角度去观察历史的发展脉络和结构特点，以洞察历史的长期趋势和深层规律，避免局限于短期的、局部的事件而忽视了历史的大格局。

2- 综合的历史分析：强调从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等多个层面综合地分析历史，注重这些因素之间的相互关联和相互作用。例如，认为地理和气候因素对中国大一统政治格局的形成有重要影响，而古代政府在社会和经济活动的管理方式上存在不足等。

3- “数目字管理”的概念：“数目字管理”（数字化的量化管理）是黄仁宇“大历史”观中的一个关键概念。他认为中国古代政府未能在数目字层面上有效管理基层社会和经济活动，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中国历史的发展进程。而在西方，财产权的绝对至高无上以及信用的扩张等因素，促进了在数目字上管理的发展，为资本主义的诞生创造了条件。

4- 以小见大：通过对具体的小事件、小人物的研究来揭示宏大的历史道理和趋势。比如通过对《万历十五年》这一年中若干人物和事件的细致剖析，展现出明朝乃至中国封建社会的某些深层次问题和发展困境。

5- 中西对比：常常将中国历史与西方历史进行对比，从中揭示中国历史的特殊问题以及不同文明发展路径的差异，为理解中国历史提供了新的视角和参照。

黄仁宇的大历史观对历史研究和理解产生了较大影响，其独特的视角和方法有助于更全面、深入地认识历史，打破传统历史研究的一些局限，但同时也引发了诸多争议和讨论。

她说：在《万历十五年》这本书里，黄仁宇选择了1587年这个时间节点横切竖切出许多切面，以六个人的命运，运用了传记体的铺叙方式，从政治、经济、军事、思想等多个层面，描绘了明朝中晚期的社会面貌和存在的问题。

1587年，万历停朝，海瑞，戚继光先后离世，李贽开始讲学，他们以各自的方式追寻自己的政治理想却都未能如愿。

首当其冲的是万历皇帝，他作为一个庞大帝国的名义上的统治者，从小受到严苛的教习，没有人把九五之尊的他当作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只是工具。在这本书里提到他要履行的大量义务都是完成各种礼仪，在现代人看来要让人崩溃了繁琐礼仪。他其实有当好皇帝的愿望，有政治理想，并在成长过程中放弃了作为一个孩子，一个人的天性，即所谓的克己复礼。却在亦师亦父的张居正死后，大量弹劾的奏章揭发了一个令万历皇帝无法接受的事实：那么伟光正的老师一边教育自己要节俭，一边过着奢华的生活。这种表面与私下的巨大反差，使万历首次见识了人性的复杂与矛盾，发现所受的教育与现实世界如此割裂。在他想要实施自己的政治抱负的时候，认识到自己这个皇帝只是摆设，文官集团早已不是洪武皇帝期间的状态，他们已经成为一个稳固的利益群体，大部分人口是心非，并以国家社稷之名干预太子之位的确立，终于使万历放弃本职，停朝懒政，放弃诚意，不玩了。

张居正，能力超群，有胆有识，辅佐万历皇帝，在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方面推行革新，由于有皇帝、太后、大内总管三大后台的支持，他的革新顺风顺水，取得巨大成就。却也扛不过巨大权利的侵蚀，对下级的追捧趋奉安之若素，对奢华生活全无节制，朝堂之上英明威武，家里美妾成群，甚至逾越礼制享用32人抬轿。他善弄权术，反对他的大臣表面上因为他的求情免于死刑，却死在流放的路上。仗着皇帝的倚重，对皇室的情谊产生误解，忘了伴君如伴虎，明明前几任首辅都不得善终，他还是给自己埋了雷，死后遭到清算，以当时的观念看，亦是没有得到善终。

她继续说：人性复杂而多变，利益之下，道德伦理也扭曲变形。每个人都可能内心充满阳光而有高尚愿望，也可能因自私阴暗而丧失人性，行卑劣手段。申时行所谓人之阴阳则是口头上公认的理想为阳，不能告之于人的私欲为阴。他对理想与事实的脱节有深切的认识，提倡诚意一心调和折衷人性的阴阳，吸取张居正的教训，从不大刀阔斧，在处理内外上下冲突尽量和稀泥，在1590年避免了与全蒙同盟开战，这是他自己认为的政绩，也因为和稀泥，1587年当辽东巡抚报奏建州酋长开疆拓土应该清剿而有人主张应该安抚，两派互参争斗之时，他劝皇帝不追究双方是非，也没有对是否清剿作出安排，这个酋长是努尔哈赤。

一味阳刚，一生俭朴，真正把圣贤书读进心里的海瑞，清高自负，拥有绝对的道德观念，无条件尊重法律，对自己的操行高标准严要求，不容忍别人的阴，以一己之力对抗社会，甚至提出贪污八十贯者应该剥皮实草，过于偏激。被架在道德楷模的光荣榜上的同时也遭到排挤，使他不能真正有所作为。（另外，他两次出妻，第三个妻子死因不明，原因大概率是他对寡母愚孝）

武将戚继光，对现实有清醒的认识，从来不做不可能做到的事，深刻意识到在重文轻武的政治气候下必须获得文官的支持才有机会发挥其军事才能，于是他贿赂张居正、和一部分文官饮酒赋诗，往来酬对。但他虽然果毅过人却操行有瑕，账单缺失，偷养外室。在张居正去世后因与张居正过从甚密被大明帝国的文官集团视为威胁不得起复。

哲学家李贽，一个天生有能力质疑权威的离经叛道者，追求个性自由，重视物质也重视功利，终其一生处于自我冲突中：他曾经不留情面地剖析自己，承认做官的目的就是名利。一边驳斥儒家对底层劳动者的蔑视，一边对自己不劳而获心安理得；一边指责那些官员地主言行不一，有违孔圣之训却又依赖他们接济；欣赏优秀的女性却又赞美寡妇守节；他攻击虚伪的道德但仍然是儒家的信徒；在任期间没有经历过富裕的生活，出家后没有穷困过。他觉得明朝衰落的原因在于治国理念只重视道德而忽略律法，反复思索没有创造出自己的系统理论；对官僚政治不满辞官讲学写文章，写来写去离不开官僚政治。种种行为牵涉到了道德的根本而身陷囹圄，就像出家不是因为看淡名利，他自杀也不是牺牲燃烧，只是消极悲观。这种消极，是整个社会的消极，因为传统政治已经凝固社会失去生机。

她最后说：虽然这本书以万历十五年为契机，但洪武皇帝朱元璋的影响必须要提，他痛恨文官自己又精力旺盛所以不设宰相，想要政权永安固所以不允许土地兼并；为杜绝出现后党的可能性而立平民女子为皇后；让太子之外的皇子离开京城但享受百姓供养。天天搞反腐倡廉赢得民心却给官员极低的薪酬让官员们养成雁过拔毛的毛病。随着时间推移，皇族越来越多，百姓负担越来越重；而他的子孙们并不像他雄才大略精力旺盛，权利就渐渐落入文官集团手中，还有土地。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朱家好大儿会耍无赖旷工；没有算到老百姓会在朱家天子治下活不下去要造反。

风起于青萍之末，浪起于微澜之间。全年无大事可记的1587年，因已种果早定。大历史下，人们熙来攘往或者只为利、或者一边努力干好本职一边打打小算盘。当然，还有最广大的底层民众，他们面目模糊，在大历史下只是数字，微不足道，被历史的洪流裹挟而推动历史的进程，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名字。还有虽然不能扶大厦于将倾却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英雄，道：虽千万人，吾往矣。

现场部分视频，如下：

水无颜老师：

这是您在勤读会主分享的第一本书，我们从【美】黄仁宇《万历十五年》中学习了从不同的角度看待历史，万历君臣困局，是偶然也是必然。谢谢您！

勤读会

2025年5月18日

现场视频，如下：

艳梅分享：一本男性作者写的以男性为主角的历史书。作者以大历史观的视角讲述了明朝万历年间六位在历史上著名的人物的故事，颠覆了以往我在历史课本上学到的知识。无论是用沉默反抗压迫的万历皇帝，毁誉参半的一代能臣张居正，洁身自好的异类清官海瑞，苟且偷生的和事佬申时行，孤独将领戚继光还是特立独行又不能真正超然物外的李贽，在作者笔下不再是被标签化的历史人物，而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人。

作为一个缺乏大历史观的读者，我从书中极少的篇幅里看到了一个个鲜活的女性。首先是慈圣太后，万历的严母，“对皇帝能否克尽厥职和勤奋学习极为关怀”，她耳目灵通，万历渐生畏惧；她对张先生言听计从，是书法爱好者，又虔诚信神奉佛，自己父亲犯错，也要求按照国法处置。她是那个时代女性的典范，所以在她过世后举行了盛大的葬礼，可是“人们看的很清楚，慈圣太后之被隆重追悼，并不是她个人引起如此广泛而深沉的哀思，她不过是一个形式上的代表，她的丧仪象征了全国臣民怀念慈母的养育之恩，也表现了他们对皇室的忠悃。”

另外两个万历生命里主要的女人：其一王皇后，一个不幸的女性，“她享有宫廷内的一切尊容，但缺乏一个普通妻子可以得到的快乐。”从平民的女儿到帝国地位最高的女性，我们无法揣测她经历了怎样的际遇，才会变成经常拷打宫女，甚至许多人死于杖下的恶毒女子？她被谥为“孝端”无疑是一种讽刺。其二淑嫔郑氏，万历一生所爱。万历与她热恋终生不渝，他们具有共同的读书兴趣，同时她又能给万历以无微不至的照顾。在她身边，万历不再是九五至尊的天子，而是一个有血有肉，即会冲动又会伤感的“人”，她让我看到无论在什么年代，能找到一个灵魂契合的伴侣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

从小就听过海瑞罢官及海瑞孝母的故事，作为忠孝的典范，他被人们传颂，可在黄仁宇先生笔下，一切都不一样了。海瑞三岁丧父，孀居的母亲忍受着极大的困难把他教养成人。作为一代清官的抚养者和启蒙者，在海瑞没有投师就读以前，她就对他口授经书。海瑞的刚毅正直就有她的影子。我忍不住想这样严慈相济的传统家教下，会不会教出“妈宝男”，海瑞偏执，孤僻，一条道走到黑的个性会不会也和她有关？至少海瑞几段婚姻不幸都传闻是“婆媳不和”。她是古代的知识女性，是一位伟大的母亲，但也是封建礼教的牺牲品。

此外书里还写了戚继光“竟不知将门有后”的泼悍夫人，在戚死之前遗弃了他；李贽之妻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忍受一切乃至牺牲一切，却不能理解丈夫的精神世界。这些万历年代女性的故事，让我想到女性解放的历史是沉重的，是枷锁式的，从万历十五年到现在，让我庆幸自己活在此刻，可以拥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好好做自己。

一片云李老师分享：这本书非常独特，采用的是一种大历史观，不按套路出牌，描写历史人物不脸谱，从人性角度出发，抛开是否善恶，令人耳目一新，受益匪浅。

作者黄仁宇是历史学家里的异类，他的人生经历堪称传奇。他说自己的大历史观既不是单纯地从书本上获得的，也不是凭借聪明领悟到的。而是因为他几十年来脚步遍布世界各地，见到生活中的折磨和煎熬，在这种真实的历练中，他的大历史观方才横空出世。1918年，黄仁宇出生在湖南的长沙。小时候他就非常喜欢司马迁，所以他的历史写作不是干巴巴的资料堆砌，既真实又有文学的趣味。但是黄仁宇一开始并没有把历史作为自己的专业，十八岁的时候他进入南开大学电机工程系。后来抗战爆发，二十岁的黄仁宇辍学从军，他去了国民党在成都办的军校，毕业后在云南的国民党第十四师任代理连长，后来去了缅甸，成为抗日远征军的一员。

这本书给我最大的感受有两点：第一，凡事有利有弊。例如，万历皇帝之所以能够君临天下，享受万民欢呼和尊敬，是因为有一套敬重皇权的制度设计。但同时也因为这些条条框框，他不能随心所欲，比如不能立他想立的太子。由此我想到，我们孩子的教育也是如此。如果我们把孩子教育得非常好，考上了非常优秀的学校，那么他回来为你尽孝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而如果我们觉得没有培养好孩子，他的分数并不高，正因为他分数不高，所以飞不远，反而会在你身边，给你尽孝，围绕在你身边，每天都能看得见，享受天伦之乐。作为家长，我们究竟应该把孩子培养得优秀一些，还是唯愿孩子不优秀？这确实是一个矛盾。正如《万历十五年》中所展示的，凡事有利必有弊。又比如戚继光，他想要取得成功，必须得到当时朝廷首辅大臣张居正的支持。然而，正因为有了张居正的支持，人们便认为他与张居正是一伙的。后来，张居正被皇帝清算，戚继光也因此受到牵连。对于戚继光来说，他的处境也非常为难。如果没有张居正的支持，戚继光肯定无法训练军队，组建戚家军，更无法取得抗倭的胜利。但正因为有了张居正的支持，以及他与张居正的密切关系，当张居正被罢免时，戚继光也必然受到牵连未能善终。

第二点感受是，每一人他当时做出的选择就他当时所处的环境、所居的位置、所掌握的决策信息来说，一定是最优的。即便过后来看是败笔臭棋，但任何人都无法避免。上至皇帝下至能臣武将尚且如此，想想渺小如蝼蚁的我们，很多事情更是别无选择，更是身不由己。凡事有利有弊，我们不可能只得到A的好处，而避免A的坏处。要想得到A 的好处，就必须同时接受A的坏处。这告诉我们，在生活中，当我们得意时，不必太过得意，因为其中可能蕴含着祸根；当我们倒霉时，也不必太过沮丧，因为其中可能也蕴含着新的机遇。正如那句老话所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远离烂人破事，把宝贵的时间和精力留给美好的人和美好的事。勤读会的成员们就属于美好的人，读书分享会则是美好的事。只要我有时间，我一定会参加这样的读书会，也希望大家都开心。

爱华分享：明朝是我国唯一自南向北统一的封建王朝，一提起明朝，朱元璋、朱棣、嘉靖皇帝、万历皇帝、崇祯皇帝这几位皇帝给我留下的印象特别深，而万历一朝，张居正、冯宝、申时行、戚继光、海瑞等重要人物不得不提。作者黄仁宇是美籍华裔历史学家，他以“大历史观”而闻名。我此前没有读过黄先生的书，先读的是《明朝那些事儿》、《显微镜下的大明》、《张居正大传》以及袁腾飞讲历史系列和同样在海外写中国历史的许倬云先生的系列著作。这本《万历十五年》是黄仁宇的代表作之一，他从“大历史观”的研究视角出发，选取了明朝万历十五年（1587年）作为考察切入点，运用历史小说的叙事模式和传记体式的章节，通过对关键历史人物命运的描述，展现晚明社会的种种问题和困境，探析了晚明帝国走向衰落的深刻原因。独特的视角和描写方式，读来感觉十分新颖。书中我看到对文官制度的描写，如何对张居正进行清算，万历如何与命运周旋，申时行如何成了和事佬，以及对海瑞、戚继光、李贽等人物命运的描写，又看到了一个个鲜活的历史人物。不过对张居正的描写读来不如《张居正大传》等其他专门写张居正的著作过瘾。据定陵考古发现，万历皇帝有腿疾，这也许是他后期不上朝的其中一个原因吧。明朝的历史是我比较喜欢的一段历史，谢谢水无颜分享本书，让我再次有机会看到不一样的视角下的那段历史。

琼分享：《万历十五年》，一本好看的历史书，读后看到历史更多的面相，本书由六位人物命运为主线，展现当时的历史背景，一个保守僵化的制度，与现实各方面脱离，身在其中的人，纵想励精图志，但已身不由己。跟随作者对历史人物事件立体多面的分析点评，打破简单的视觉，人性的复杂，事件发生背后盘根错节的背景，作者“及近”，由近处看到发生事件的细微之处，再“及远”，拉远到长的历史当中来分析，探寻庐山之真面目。阅读此书，获益匪浅，帮助我现实中学习运用更广的视角，知人识事，提升认知，形成自己的观点。

振泳分享：初读黄仁宇先生的《万历十五年》，只觉它像一部宏大历史剧，将明朝末年的诸多人物和事件徐徐展开。可当我沉浸其中，才惊觉它探讨的核心问题——以德代法的治国理念，对国家发展有着致命影响。

在书中，明朝治国高度依赖道德。官员的选拔、施政乃至整个社会秩序的维护，都以儒家道德为准则。这看似美好，实则弊端丛生。万历皇帝被道德礼教紧紧束缚，在立储等关键决策上，不能随心所欲，最终心灰意冷，消极怠政。张居正推行改革，本意是让国家走向繁荣，却因触碰了文官集团的道德底线，在死后遭到清算，改革成果也付之东流。海瑞一生清廉正直，一心践行道德准则，可在复杂的官场和社会现实面前，他的努力显得苍白无力，难以真正改变现状。

以德代法，让明朝的治理陷入两难。一方面，道德标准模糊，缺乏明确性和可操作性，难以对复杂的社会问题进行有效规范。另一方面，道德约束缺乏强制力，在利益面前，很多人会选择无视道德。明朝末年，官员贪污腐败成风，道德说教根本无法阻止这种现象。

反观现代社会，法治是治国理政的基本方式。法律有着明确的条文和严格的执行机制，能对社会行为进行精准规范。同时，法律具有强制力，违法者必将受到制裁，这有效维护了社会秩序。但这并不意味着道德就不重要。道德是法律的基础，能引导人们自觉遵守法律；法律是道德的保障，能对严重违反道德的行为进行惩处。只有将法治与德治有机结合，才能实现国家的长治久安。

从《万历十五年》中，我们能汲取教训：在国家治理中，不能单纯依赖道德，必须重视法律的作用。要不断完善法律体系，严格执法，让法律成为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有力武器。同时，也不能忽视道德建设，要通过教育、文化等多种手段，提升公民的道德素质，营造良好的社会风尚。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万历十五年》让我们看到了以德代法的困局，也为我们在现代社会的治理中敲响了警钟。只有正确处理好德与法的关系，才能让国家在发展的道路上稳步前行。

晓琴分享：

万历，1587年

那些人，那些事

生的生，死的死

怠的怠，散的散

认真执拗，平平淡淡

紫禁城，困局

象是蜘蛛刚刚遗弃的网

随风在摇曳

蚊虫在挣扎

是偶然，也是必然

有意义，也无意义

铭潞分享：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大家觉得有真正的好人和坏人吗？好人和坏人的最终界定标准是什么？小时候我们心里存在着绝对的好人与坏人，现在呢？还有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历史它是不可以用道德的放大镜来看待，正也契合了人无完人，我们把目光拉回书里，治世能臣张居正推行改革，成效显著，重视边防，稳固国防，整顿教育，选拔人才，生活奢靡，言行不一，道德楷模海瑞他只因为道德太端正所以很难融于世间，而军事奇才戚继光需要结党营私才能在那个社会站稳，一个坏透了的人让人难以接受，但一个十全十美的人也同样会让人感到窒息……

万历皇帝我不知道称呼他为紫禁城里至高无上的统治者，还是打着皇帝的幌子而最孤独的囚徒，从他身上我看到的是矛盾的影子，同时也有着太多的无助，连迎娶皇后都得听从身边人的意见，万历皇帝作为明朝历史上在位最长的皇帝，他想让自己最爱的儿子当皇帝不可以，他想与自己最爱的人合葬不可以，那我可以说他是窝囊吗？他不是应该杀伐果断，有勇有谋，但他面临的却是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在他统治前期和后期呈现出明显的反差，前期的改革与成就为明朝延续了一定的国祚，后期的怠政和一系列错误决策则加速了明朝的衰落。

申时行首席大学士，经筵监督者，皇帝和百官的失言和失礼都与他有关，也许作为这样位置上的人他必须要学会圆润与老谋深算，他希望皇帝早日设立太子，但他没有过于强硬的语气与态度，所以这个事情一拖再拖从而加剧了朝堂的政治斗争和日渐衰落。

张居正去世了以后使明朝的帝国失去重心，我不知道他圆滑还是申时行较为圆滑，他一直在推行的俭政到底是不是做到，还是做到了言行不一，这边推行不能铺张浪费，那边出行的轿子靠二三十个轿夫，这也成为朝堂上攻击他的利刃……

这是一本值得让人慢慢看，慢慢品读，慢慢揣摩的书，万历十五年它不仅讲述的是万历年间的事情，而是整个社会的真实写照……

群分享：阅读《万历十五年》时，我总会联想到作者黄仁宇旅居美国的创作经历。这让我想起余秋雨在《千年一叹》中"离开故乡才能看清故乡"的观点。当人们跨越地理界限，置身于不同文化环境时，往往能获得全新的观察视角。这种空间距离与文化差异，反而成为我们重新审视母国文化、挖掘其深层内涵的独特契机。

作为在单一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人，我曾经持有非黑即白的简单认知。而接触明史的过程，恰如一场思维的蜕变之旅。从电视剧《大明王朝1566》的直观呈现，到《明朝那些事儿》的趣味解读，再到《万历十五年》的深度剖析，一个个鲜活的历史人物跃然纸上。张居正的改革魄力与权谋手段、戚继光的军事智慧与变通策略、海瑞的刚正不阿与理想主义，这些复杂多面的人物形象，彻底颠覆了我对历史人物的刻板印象。

通过阅读，我逐渐明白，历史从来不是非此即彼的简单叙事。每个历史人物都是复杂的个体，他们的行为选择既受时代背景制约，也受个人性格影响。这种历史观的转变，不仅让我学会以更立体的视角看待历史，更让我懂得在现实生活中，应当摒弃二元对立的思维模式，以包容和理解的态度，尊重每个人的复杂性与多面性。

《万历十五年》不仅是一部明史著作，更是一把打开多元视角的钥匙，教会我们用更包容的眼光看待世界与人性。

琴书分享：万历十五年发生了什么？这个悬念一直吸引着我，引导我读这本书。最初是在喜马拉雅听书，听得不够清楚，又去图书馆借，去了两次才借到一本很有年代感的《万历十五年》，很喜欢读这本书。

黄仁宇先生以“截断众流”的气魄，从浩如烟海的历史长河中，截取了明末万历十五年（1587年）这一历史瞬间，在这个横断面上，从各个角度深入细致地再现了明代的历史，展示了中国传统官僚政治的低能腐败和社会走向的末世情状。

1587年，好似平淡无奇的一年， 原来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是暗潮汹涌。大明帝国已经走到了它发展的尽头，中国社会的积贫积弱，在300多年前的历史横切面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黄先生在书中写了万历皇帝、申时行、张居正、戚继光、海瑞、李贽等人的特点，指出对于这些历史人物而言，同样普遍存在着以道德代替法律的社会政治制度而造成的悲剧命运，他说，由于“当日的制度已山穷水尽，上自天子，下至庶民，无不成为牺牲品而遭殃受祸”。各级官僚口诵四书五经，却在道德的名义下争权夺利，伪善大行其道。以熟读诗书的文人治理农民。以道德代替法律。

结尾黄先生 说，万历十五年实际上是一部历史上“失败的总记录”，“这种不景气的趋势愈演愈烈，使整个王朝走到了崩溃的边缘。之所以能够勉强维持，实在是因为替代的方法尚未找到，而像我们这样庞大而历史悠久的帝国，即使在不利的条件之下，仅凭惯性的作用也可以使这个王朝继续存在若干年”。

而这，又正好为后来中国的发展，留下了一个翻天覆地的机缘。

感谢勤读会的分享，谢谢！

莹丽分享：读完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最深刻的感受是：明朝的衰败并非源于某个具体的历史事件，而是整个社会系统的结构性僵化。书中展现的君臣、家族、官僚等复杂关系网络，恰与费孝通《乡土中国》提出的"差序格局""礼治秩序"等理论形成深刻呼应，共同揭示了中国传统社会的治理困境。

君臣关系：道德理想主义与权力现实的冲突，《万历十五年》中，万历皇帝与文官集团围绕立储问题的对抗，本质上是绝对皇权与儒家道德秩序的矛盾。文官们试图以"礼"的规范约束皇权，而皇帝的消极抵抗（三十年不上朝）则暴露了这种道德约束的局限性。《乡土中国》中描述的"长老统治"模式在此得到印证——传统权力运作依赖道德教化而非制度约束，君臣关系被类比为放大的"父子"关系，强调"忠孝"的伦理义务而非明确的权利义务划分。

家族伦理：礼治秩序下的个体困境，海瑞的悲剧凸显了儒家伦理的极端化后果，他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准则逼死女儿，展现了礼治文化对个体生命的漠视。而张居正家族的腐败案例，则揭示了"差序格局"下公共责任与家族利益的根本性冲突。费孝通指出的"乡土社会中道德和法律都因所施的对象和'自己'的关系而加以程度上的伸缩"，在这一历史情境中得到残酷印证。

文武关系：价值取向的制度性割裂，文官集团（以申时行为代表）坚持道德理想主义，武将（如戚继光）则必须面对战场上的现实需求。这种价值取向的根本差异，在缺乏有效协调机制的体制下，最终演变为文武对立的系统性矛盾。《乡土中国》中分析的"团体格局"缺失问题，在此表现为跨领域协作的制度性障碍。

公私领域：权力观念的认知错位，万历皇帝将国家视为皇室私产的态度，与文官集团"天下为公"的政治理想形成尖锐对立。《乡土中国》所描述的"教化权力"异化现象在此显现——当权力持有者（皇帝）拒绝接受道德约束时，整个治理系统就会陷入瘫痪。

这两部著作共同指向一个核心命题：传统社会的关系网络过度依赖道德和人情维系，却缺乏技术性管理手段，这种治理模式必然面临现代转型的阵痛。在当代语境下，我们依然需要思考：如何在制度理性与人情温度、传统智慧与现代治理之间寻找动态平衡点。

晓岚分享：万历很少违拗母后和大臣们的意见，但立太子这事真的深深地伤害了他，从此，他找各种借口不上朝，一反青少年时勤勉的态度。他感到无能为力，很多事都不能如他所愿，在张居正等大臣满嘴道德礼制的约束下，他甚至连自己颇有建树的书法也不能练，因为张居正说皇上过于沉迷于艺术会误国，譬如宋徽宗！任何事情，他们都能搬出大套大套的道理，迂回曲折的阻止！

张居正表面上摆出一副清廉的样子，实际上确是奢靡无度的，骗子！都是骗子！谎言！全是谎言！

万历的世界在一点一点崩塌，他成为不了自己努力想要成为的人，他看透了虚伪的面具下群臣道貌岸然的脸嘴，他死后甚至不能和郑贵妃葬在一起！

伤心失望之余，就此摆烂吧！

大殿上依然昏暗，乌云滚滚，似乎暴雨将至。大臣们依然在喋喋不休的劝诫着，气氛如此压抑。

潇侠分享： 《万历十五年》像一柄精巧的手术刀，剖开了1587年平静的历史表皮。当黄仁宇以显微镜般的观察还原这个普通年份时，我们看到的不是史书惯常记录的惊心动魄，而是一个庞大帝国在制度性僵化中的慢性死亡。这种平静之下的惊心动魄，恰似体检报告上看似寻常的指标，实则暗示着晚期癌变。法治的背后是政治，政治的背后是政党，政党的背后是人民。我们从人来分析，要认识到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万历皇帝9岁登基，14岁大婚，18岁当爹，他是早熟的。在亦师亦父的张居正的悉心指导下，他五岁就开始展现出惊人的学习力，10岁书法就很了得。我觉得张居正是一位忠臣，我们站在现在去评价一个人只要大致的评价就可以了，不要揪着细枝末节不放。要学会用大历史观去看待人和事，我觉得历史是会重演的，在一定的条件下相同的事情会再次发生，所以我们要以史为鉴，提升自己对未来的预期能力。

慧君分享：黄仁宇先生以看似平平淡淡却暗藏危机的1587年为切入点，通过万历皇帝、首辅张居正和申时行、清官海瑞、武将戚继光、思想家李贽等关键人物的命运，以大历史观视角，为我们探析了明帝国走向衰败的原因。

本书揭示了大明王朝的衰落是由于以道德代替法律、官僚体制和财政制度僵化、军事后勤混乱等多方面因素共同作的结果。书中展现了个人在权力、理想、功利、道德等多方面的矛盾、挣扎与无奈，以及制度对人性的压抑和束缚。如万历皇帝在张居正的辅佐下励精图治，后期当他发现自己一直被首辅和群臣所左右，连立储都无法自主，便消极怠政长达约28年。锐意改革的张居正，既有为国家担当的一面，也有在权力诱惑面前难以完全自持的弱点。他因改革触动官僚利益，死后遭清算。申时行是张居正的首辅接班人，他个性温和，谨慎行事，宽厚待人，在万历皇帝和文官集团之间周旋，兼顾各方利益，一次次化解危机，平息纷争，最终得以功成身退。清廉无私的海瑞性格过于刚直，不懂变通，在当时的官场中显得格格不入，被身边的同僚视为“麻烦”。具有军事才能、战功卓著的戚继光，因为张居正的去世而被降职，最终在穷困失意中病逝。个性自由的李贽因为思想超前，挑战了当时的社会观念，被视为“异端”，遭到迫害......

我喜欢这本视角独特，写法新颖的《万历十五年》，通过阅读，让我对那个时代有了全新的认识，也让我对人性的多面与复杂有了更深的理解。

感谢水无言的分享！感谢勤读会工作人员的精心组织和安排！

巧丽分享：我想从一个无厘头的角度聊聊《万历十五年》——如果把万历皇帝朱翊钧放进现代家长群，他绝对是个满分鸡娃样本。

这位十岁登基的小皇帝，简直就是明朝版“别人家的娃”。首辅张居正给他制定的课程表，比我们现在的996还狠：凌晨五点起床读经，七点学书法，九点背祖训，下午还要批改奏折。文官集团像极了疯狂报班的家长，给他塞了四书五经、治国权术、帝王心术全套“名师秘籍”。

这种填鸭式教育确实培养出个“小天才”：他能写一手好字，精通礼仪，13岁就在张居正辅佐下搞出《万历新政》这个“国家级科研项目”。但就像现在很多考上清华北大却突然躺平的孩子一样，这个学霸皇帝在24岁亲政后彻底反水了——三十年不上朝，跟文官集团玩起了帝王消失术。

细想特别像现在的“鸡娃悲剧”：家长只顾往孩子脑子里塞知识，却从不问他想不想当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张居正死后被清算时，万历发现老师嘴里“不许”的奢侈享乐，自己偷偷全干了；文官集团天天念叨的“圣君之道”，转头就在后宫养三个儿子搞“嫡庶之争”。这种幻灭感，和被父母逼着考医学院结果撕了录取通知书的孩子何其相似？

黄仁宇说这是“制度性失败”，我倒觉得更像过度教育对人性的透支。当万历发现圣贤书里的道理管不住人性，礼法纲常框不住欲望，这个被“鸡”了二十年的学霸，选择用最决绝的方式撕掉了自己的“三好学生”奖状。站在现代回看，紫禁城里的鸡娃悲剧仍在无数家庭重演——家长们依然在用“为你好”的名义，制造着新一代的“小万历”。

辉辉分享：黄仁宇先生在《万历十五年》开篇写道：“1587年，全年并无大事可叙。在历史上，万历十五年实为平平淡淡的一年”。然而，正是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年份，黄仁宇先生用显微镜般的视角，从万历十五年的末端小节中，看到了大明帝国衰亡的必然因素，历史的转折往往是藏在“日常”里的。

这一年，万历皇帝朱翊钧看透“天子不过是礼教傀儡”的真相，用沉默对抗整个文官集团，彻底“躺平”；首辅张居正既是改革先锋又是权钱交易大师，死后遭利益集团清算；百姓心中的“青天大老爷”海瑞，因过于理想主义受时代思想限制，被同僚排挤至穷困潦倒在贫病中离世；军事天才抗倭名将戚继光被边缘化，在“重文抑武”的制度里成了政治牺牲品。这些看似孤立的事件暴露出明朝制度的昏暗。黄仁宇提出：明朝的衰亡，不是因皇帝昏庸或奸臣误国，而是整个制度已病入膏肓。

力线上分享：有人说要想干大事的人，有必要看看万历15年。现在我们的一些企业，一些体制内的单位，领导象个皇帝，中层干部象太监，职工象争宠的妃子，他们比明朝的一些皇帝厉害多了。尽管历史是精子，牺牲了亿万个，才有一个活到今天。但是这本的一些史实，还是入情入理，可以说服人的。起码可以说服我。

墨珵线上分享：万历十五年是真的喜欢，看的时候忍不住记很多感悟。

墨珵线上分享：作者虽然是理科生，他驾驭文字的能力不比文科生弱。比如第一页的这一段，以小见大的描述，环境描写比很多纯文科生强，我看文章特别喜欢看作家的写作手法，总会发现写作真是纯靠天赋。

学文线上分享：《万历十五年》不仅讲的是制度体系与道德建设的缺陷，科技创新与支撑体系的缺位，讲得更多的是历史中的人性缺失，所以每个人普通读者都能从中找得到一些同鸣的和感兴趣的东西。

卫强线上分享：历史与人性，是我看黄仁宇《万历十五年》的最大感悟。

黄仁宇先生《万历十五年》这本书，它就像一扇窗，打开了一个新的视野，原来历史还有如此诗意的笔触，原来“大历史观”的宏大叙述有如此的魅力，原来怠惰的万历、执拗的海瑞和壮志未酬的戚继光，和今天的我们依然似曾相识。

《万历十五年》完成于中国文化大革命结束之时，黄仁宇以传记体的铺叙方式，以万历十五年为时间节点，讲述了在明末国家动荡的背景下，6个关键历史人物的坎坷命运。书中有忠臣良将，也有小人奸佞；有权谋算计，也有人间温情。平平淡淡的1587年，历史学家黄仁宇却从中窥探到历史宿命，和中国历史发展的轨迹。这个时间里万历皇帝、张居正、申时行、海瑞、戚继光、李贽等六个人物的政治和生命历程，却几乎都在这个时刻终结：1587年，万历皇帝因为立储问题与一系列不愉快事情心灰意冷，长期怠工；前首辅张居正因为在位期间的种种问题已被抄家；申时行任首辅，却难以调和文官集团之间的矛盾；海瑞逝世，仅留下白银20两；戚继光于清冷之境悄然离世；李贽在这一年按照儒家的伦理原则完成了对家庭应尽的一切义务，第二年即剃度为僧。他们代表着统治者、行政首脑、官僚体系、军事组织和思想演化．虽寥寥数人之事，却清楚地描述着同一件事情：“1587年，是为万历十五年，次岁丁亥，表面上似乎四海升平，无事可记，实际上我们的大明帝国已经走到了它的发展的尽头。”

早在20世纪80年代，《万历十五年》是很多人的历史启蒙。《万历十五年》这一本书，1982年在国内首次出版，就震动了整个史学界。问世几十年，仍旧高居热销书榜首。写过《空中小姐》和《动物凶猛》的作家王朔说，这本书彻底改变了他对历史的看法。写过《黄金时代》的作家王小波说，看完这本书，知识分子能更了解现实社会，收起心中的狂妄之气。《平凡的世界》的作者路遥评价道，此书把中国历史研究得很是精到和透辟，达到了难以企及的程度。看过《万历十五年》这本书你就会明白：历史的循环，本质上是人性的循环。那些看似复杂的抉择背后，都有着一致的动机和原因。摸不透人性，就会重蹈前人的失败。反复阅读此书，能帮助人站在更宏观的角度理解社会、洞察人心，在复杂的世界里活得风生水起。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刑法学研究所所长兼职律师罗翔曾说过：“人性，就是不喜欢被别人批评。”例如，李贽在反抗传统礼教的同时，也挑战了别人的生存哲学。写过《显微镜下的大明》的作家马伯庸说过：“人性从来都是趋利避害的，可以背叛忠义仁德，但绝不会背叛利益。”很多时候，一个人的价值高低，决定了别人对你的态度如何。归根结底，都说人性使然。别低估恶意，别高估关系，你才能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保护好自己。仔细读过《万历十五年》里那些些故事，你就会发现：每一个决策背后都隐藏着对利益的追逐，每一桩事件的演变都是人性的博弈。理解历史人物，就是理解现在，理解自己和他人，预测当下和未来。当一个人洞悉了人性，也能掌握世界运行的底层逻辑，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人生之路来。

透过历史的眼眸去看兴盛与衰落，才能悟透世界的规律，找到未来的方向。我们每一个当下活着的人，也许不知命运河流将通向何处，却需要守好自己的心，走好脚下的路，不要为人性的晦暗复杂而陷入执念，也不必为一时的力不能及而自暴自弃。过往或许没有多么美好，今后也不一定如你所愿，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把每一个当下，都过得充实自在。

爱萍线上分享：关于明史，看过《明朝那些事》觉得比较有趣，几大本看完眼睛都快瞎了，现在也没记住多少。《万历十五年》于我而言，读得有些费劲，也就是大概了解一下当时是怎么回事，看个热闹。但开卷有益，看了以后对体制内的一些东西多少有了点理解。

分享手机上看着的一段话：

知乎上有个提问：“为什么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有个高赞回答是：“因为人性从未改变。”

仔细读过这些故事，你就会发现：每一个决策背后都隐藏着对利益的追逐，每一桩事件的演变都是人性的博弈。

理解历史人物，就是理解现在，理解自己和他人，预测当下和未来。

当你洞悉了人性，也能掌握世界运行的底层逻辑，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人生之路来。

图文来源于“勤读会”微信群书友和网络，“勤读会”工作组人员搜集整理。

2025年6月读书活动安排：

1、卫强主分享【俄】顾彼得《被遗忘的王国：丽江1941～1949》。

2、现场分享有诵读环节，具体内容工作组酌情安排。欢迎参加，敬请关注！

近期书单：

6月，卫强主分享【俄】顾彼得《被遗忘的王国》。

7月，爱萍主分享【韩】韩江《素食者》。

8月，秉林主分享周桦《褚时健传》。

9月，烟花易冷主分享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

10月，艳梅主分享雨果《九三年》。

11月，国润主分享南怀瑾《维摩诘的花雨满天》。

12月，10周年年会，自由分享《孟子》。

2026年1月，秉林主分享潘富俊《草木缘情》。

2月，正祥主分享【英】迪克·威尔逊《周恩来传》。

3月，晓岚主分享金庸《天龙八部》。

4月，云仙主分享琼瑶系列作品，书目待定。

5月，一片云李老师主分享金惟纯《人生只有一件事》。

6月，大理作家一苇主分享自己的作品《洱海祭》。

7月，辉辉主分享麦家《人生海海》。

8月，富萍主分享，书目待定。

9月，瑞诏主分享吴承恩《西游记》。

10月，国润主分享，书目待定。

11月，晓琴主分享亚妮《没眼人》。

12月，自由分享暨11周年庆，书目待定。

2027年1月，瑛子主分享龙应台《天长地久》。

2月，叶辉～帆书主分享【美】迈克·A. 辛格《臣服实验》。

3月，丽娟主分享【美】西恩.贝洛克《具身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