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狗龟情仇

小鱼儿

在宠物界俗有“养龟不养狗，养狗不养龟”之说，其中的原因说来话长。

话说，秦朝末年，一位叫刘邦的沛县亭长，押送一批民工自沛（今江苏沛县）去骊山修秦始皇陵，一路上不断有人出逃，自思不等到了骊山，人都跑光了，反正没法交差。行到河南芒砀山东的丰西大泽中，喝醉了酒的刘邦索性放了剩下的民工。这些民工中，有十多个壮士依然自愿跟随刘邦，刘邦乘酒领着他们夜行，途径芒砀山遇大蛇挡路。刘邦前去，挥剑斩白蛇而还并宣布起义。当时有人说这条白蛇是白帝（中国古代神话中的西方天神）之子转世，被赤帝之子刘邦斩杀（今河南的永城县城北的芒砀山南麓，仍存有明隆庆五年（1571）所立汉高祖斩蛇碑，碑高2.39米，宽1.1米，厚0.22米，下有石龟背负，碑文记载了汉高祖斩蛇起事及后人立碑之经过，额书“日月汉高祖斩蛇处”八个字。）。

后来刘邦做皇帝后，西安城北泾河与渭河交汇处，常年河水泛滥，有术士跟刘邦说：“泾渭分明处乃秦朝龙脉所在，当年陛下斩杀的白蛇系西方之神白帝子，只要将当年斩杀的白蛇葬于此处，即可镇住洪水。”刘邦于是命人将当年斩杀的白蛇安葬于此，这里形成一道很宽的土台，泾渭两河泛滥得以相隔。这个安葬白蛇的土台被称为高陵，即现在的旅游景区泾渭半岛。高陵是唯一一个地名称陵而并没有埋皇帝。传说西安市的高陵县得名也是因此原因之一。

当时刘邦又派泾河之狗和渭河之龟守护高陵，狗族和龟族成为世交好友。狗忠诚可靠，是人类的好朋友；龟长寿，为四灵之一，被人称为祥瑞之物。由于雄龟身体缺陷，不能交配，按龟族族规规定，雌龟只能和蛇交配，其它族类皆不可与交配。唐朝末年，一雌龟私与狗交，致怀孕，严重违犯族规，被逐出龟族。雌龟拖着大肚子，顺渭河一路下游，历经千辛万苦到达黄河下游定居下来，生下遗腹女，繁殖后代，渐成大族，且受当地孔孟文化影响，出了不少文人。但由于始迁祖系被逐出龟族，名声不好，人们为了便于区分，所以将这一龟族称为“王八”，意指违反了伦理道德，忘记了“礼义廉耻孝悌忠信”这八个字，所以王八就成了乌龟的别称了。歇后语“王八的屁股——规定（龟腚）”就是这么来的。王八在民间也称鳖，号称中华鳖。民间俗语：鱼找鱼虾找虾，王八偏找鳖亲家，也说明王八和鳖是一个东西。

经过上述丑闻事件后，龟族视泾河之狗为仇敌，遇到狗便骂。狗族也视乌龟为仇敌，遇乌龟即咬。而“王八”一族更是逢狗必骂。至今仍有王八的子孙，利用其某小说编辑之职权，动不动写个百余字的小文章骂狗。其实说起来，泾河之狗系“王八”的祖先！这种不孝之子孙，整天辱骂祖宗而不觉，可笑之至。而狗对乌龟王八也是倒背手尿尿——不服（扶）他。但俗话说狗咬乌龟——没处下嘴，拿它也没什么办法。久而久之，王八的眼里看什么都是狗，见谁骂谁，引起民愤，遭群起而骂之，千里之外，隔空对骂，传为佳话。由于王八还有一个变种叫鼋，所以民间又有“王八骂狗——事有原因（鼋音）”之歇后语。

也因为这一丑闻，龟的名声急转直下，从元代开始，龟被用以羞辱娼妓之夫或妻有外遇之夫，遂以为讳。据清代翟灏《通俗编·绿头巾》：“娼妓有不隶于官，家居卖奸者，谓之土妓，俗谓之私窠子，又以妻之外淫者，目其夫为乌龟，盖龟不能交，纵牝者与蛇交也。”故玄武为龟蛇一体。现民间仍以龟为忌，骂人为“龟儿子”、“王八”、“乌龟”等。又因龟的头部又恰巧是绿色的，经过元朝人一点拨，又有了戴绿帽子的说法，龟从吉祥变成了耻辱的象征。

王八虽然用文章骂狗，但自知理亏，只能利用职权便利，躲在编辑部里发文漫骂，从不敢出来公开辩论。加上龟的背、腹部皆有硬壳，可将头、尾和四肢完全缩入壳内，自我感觉良好。被人戏称为“缩头乌龟”。

狗和龟由世交变成了世仇，谱写了一曲狗、龟之间的恩怨情仇。因此民间狗龟不同养。另外，风水界也普遍认为，狗活泼好动，龟好静不好动，性格不合，气场不一样，不宜同养，否则会破坏风水。

附：乌龟王八骂狗之文章选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