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跟随父母走《五七》(二)

Hubin

<p class="ql-block">  小时候的我们:老二,老三,老大,老四。</p> <p class="ql-block"> 小路路,小滨滨</p> <p class="ql-block">  小滨滨,小路路,</p> <p class="ql-block">父亲,母亲,祖母和老大,老二,老三。</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回忆起当年跟随父母走《五七》道路,</span>对于我们父母还有我们几个50后出生的孩子来说,留下的不只是文革和阶级斗争的痛苦和伤痕,还有很多掺揉着艰苦和欢乐的时光。当年<span style="font-size:18px;">我和大妹妹回到父母身边。真心体会到身边有爸爸妈妈再苦、再累,心里也暖暖嘀。家里的生活比知识青年点改善了很多。父母当年工资都有一百多,带薪下乡,吃国家供应粮,加上我和大妹妹有农村生活经验,一家人很快适应了当地环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当年</span>知识份子走《五七》,好像也有军管会管,公社不会让你吃闲饭。他们和我们知识青年一样,也要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要下地劳动,有一技之长的要发挥特长,为农村服务。“五七”战士经常开会跟近形势、学习上级指示,布置工作任务。</p><p class="ql-block"> 我记忆中,父亲好像没下地干什么活。有可能是父亲原单位工作性质的原因。父亲在沈阳铝镁设计研究院,任技术情报室主任,他管理的图书资料室,技术档案、技术资料、专用图书,达上千件,这些资料存放在图书室的哪个屋,那个架,第几层……都存在他脑子里,有需要,手到擒来,没有失误过。父亲到刘二金以后,公社让父亲干得最多的是查帐。查大队、公社下属各部门和公社的财务帐。从文革走出来的我,当时就觉得,查帐这活不是好活,最不招人待见的活。对那些,陈年老帐不认真吧,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认真吧,查出问题是要得罪人的!我担心父亲会遭打击报复。因为父亲那代人实在太老实了。他们工作从来就讲究“认真”二字,一絲不苟,来不得半点含糊。回忆起那时,我天天喊着:“爸爸,别忘了带镰刀或锄头!</p><p class="ql-block"> 母亲是学药的,下乡前在东北制药总厂质检科工作。到了刘二金正赶上农村推广科学种田,搞“九二0植物生长刺激素”,公社正急于找不到技术专家指导当地技术员开展工作。母亲临危受命,捡起自已的专业,摸索着开展培养菌种的试验,带领技术员教他们接种,调试合适的温度,经过好几个月反复试验,最后终于将“九二0生长刺激素菌种培育成功,大批量试制。当年,母亲虽然没有东奔西跑,但是她早出晚归要从家到太和公社试验站走二、三里的路程。春天风大,夏天酷晒,冬天寒风刺骨。记得那年秋末,接连几天大雨,外面看不清哪是农田,哪是路,母亲那几天大姨妈来了,但是,还是要坚持去公社。她光着脚在冰冷的泥水里深一脚淺一脚地踩下去……。</p><p class="ql-block"> 我的父亲、母亲在刘二金的二年,有我和大妹妹的帮衬,农村工作完成得很好。在这两年里,父亲单位同志好多次来家里找父亲咨询。院里因为资料找不到影响到设计进度,不得不赶乘火车前来求救。</p><p class="ql-block"> 我的母亲在原单位那是个大美女。到农村工作辛苦人瘦了好多,白嫩的脸吹皱了,晒黑了。一次我和母亲在村里走,一个小孩喊我的母亲:姥姥,姥姥好!她当时硬是没答应。回到家问我:怎么管我叫姥姥呢?我说:“像您这个年龄,在农村绝对是姥姥级了。</p><p class="ql-block"> 回忆起走《五七》那两年,我们的妈妈和爸爸虽然苍老了些,但身子骨还挺硬实,二年的农村生活反到没生什么病。可能是那时吃的都是自家种的果蔬青菜,大地的玉米和高粮吧!当年,一家人在一起,生活平平淡淡,没有太多的事事非非,生活清贫而简单。</p><p class="ql-block">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