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小时候的我们:老大,老三,老二。</p> <p class="ql-block"> 胡红,胡滨,胡路,胡明</p> <p class="ql-block"> 胡路,胡明,胡滨,胡红</p> <p class="ql-block"> 1963年,爸爸妈妈和四个女儿北陵公园留影</p> <p class="ql-block"> 提起跟随父母走《五七》,已经过去了56年。当年的好些细节己淡出了我的记忆,但是,我还是想将留存的记忆写下来,把我们经历的故事留给家里的下一代。</p> <p class="ql-block"> “文革”时期的中国,无论是成人、孩童,都经历过一场不平静的人生。影响最大、涉及最广的两场声势浩大的运动,我们家全经历了。</p><p class="ql-block"> 1968年,全国范围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波及到沈阳,我和大妹妹分别于9月14日和9月26月离开家,到开原县清河公社和柴河公社插队落户。那年,我十七岁,大妹妹十六岁。 </p><p class="ql-block"> 1969年秋,沈阳各大机关科研单位开始响应上级指示,组建走《五七》人员,爸爸的名子荣登在铝镁设计院“五七”战士名单上。</p> <p class="ql-block"> 《五七》道路是从1966年黑龙江柳城开办《五七干校》的试点开始,1969年沈阳市各大机关单位,科研部门陆续开始实施。<span style="font-size:18px;">沈阳铝镁没计院近400多名中、高级知识分子基本全部纳入“五七"战士编制。很多像我父亲一样的老技术骨干都是解放初期从南方来支援东北建设的知识分子,还有几位资深高工,他们多数已步入中年,拖家带口。这群人</span>一夜之间,家庭的生活彻底改变。很多像我母亲一样的,单位没有下乡任务,但还是决定全家一起下乡。当年,母亲把决定告诉我,我和大妹决定将知青关系转迁,全家一起共度难关。</p> <p class="ql-block"> 我的父母都是刚刚经历过“文革”初期疾风暴雨冲刷的知识分子,这次《五七》路对他们而言无疑是让他们再次去经历新的课题。对他们来说,前面的路是未知数,而且没有选择的余地!今天回头看《五七道路》确实影响到千家万户人们的命运,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课题已经成为永久的历史话题。</p> <p class="ql-block"> 当年,父亲被分配到黑山县,太和公社,刘二金大队,<span style="font-size:18px;">还有几位“五七”战士,情报室程宝芳阿姨任组长。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span>黑山县隶属锦州地界。提到“黑山阻击战”都晓得。黑山和大虎山,位于辽河医巫闾山两山脉的走廊地带,两座山脉像两扇铁门,牢牢地卡在沈阳通往关内的咽喉部位,开则南北通畅,关则人马不通,是重要的战略要地。不知是因为山谷狹长幽深,还是由于历朝历代兵家打仗,黑山一带的人常说:黑山风大,人野狼多……。我们去的时候还多了:胡子多、光棍多的说法<span style="font-size:18px;"> 。</span> </p><p class="ql-block"> 我们住进一个平顶房,房顶略带弧度是用盐碱土和大粒盐混合土抹成,即能抗风又能抵雨。屋子南面的土炕睡一家七口人没问题,庆幸我家还有台缝纫机,那年月可是个稀罕物。外间屋有灶台,水缸,两个水桶,一个扁担倚在墙角。</p><p class="ql-block"> 当年我们家,房前屋后光秃秃,没有植被,眺望远处是一片片的盐碱洼地。房子是盖在村子的东头边上,离村里的水井有些偏远,吃水是父母和妹妹最大的问题。五七战士是带工资下乡,每月买口粮要往返几里地到公社供销社买。这些不会使唤牲口的知识分子,闹出好多笑话,小毛驴听不懂他们的话,绳扣糸不好,毛驴跑了,只好自已背粮走回去。我们父母<span style="font-size:18px;">当年的生活是一落千丈。精神压力相当大。(未完待续)</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