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任志祥老师是我师范班主任。一九八四年与我们一同踏入离石师范学校,和我们离师十七班相伴三年。</p> <p class="ql-block"> 今天在朋友圈看到仼老师的《永远的师范》一文,思绪一下又飞回了那时那地,校长,老师,同学,教室,宿舍,操场,餐厅,图书馆一一蹦到了脑海里。而任老师的文章也表达了我的一种情怀。转发如下:</p> <p class="ql-block"> 永远的师范</p><p class="ql-block"> 我的职业生涯起始于离石师范学校,终结于吕梁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三十七年在历史的长河里不算长,在我生命的旅途中也不可谓短。</p><p class="ql-block"> 时光的隧道里,青丝变白发,教师成教授,中师升专科所有的变化皆有感触却不及内心那最柔软之处,唯有师范却铭心永恒。</p><p class="ql-block"> 师范之所以永远,一因八九十年代有一帮教育大能掌舵,史茂柏,史柏玺,张如俊,成子崇,张荣荣,白左英,陈清……故使师范在上个世纪里能真做到“学高为师,身正为范”,其中尤以张如俊为校长时为顶峰,被誉为“吕梁山上一枝花”。二因在吕梁山上,黄河之滨聚集了一批献身教育的“奶牛”,他(她)们风华正茂,激情四溢,不惧艰苦,不计酬劳,“捧着心来,不带草去”立身事教,献青春,献才华,献终生。呕心沥血,方使“山花烂点漫”。三因(也是最重要的)这一时期这里集聚了一代芬芳。吕梁各县最优秀的初中毕业生齐聚师范,他们求知欲望之强,学习能力之高,才情之强较之今日九八五,二一一之子毫不逊色,是师范里最靓的仔,最美的景,是吕梁基础教育的中流砥柱!</p><p class="ql-block"> 这样的领导,这样的教师,这样的学生齐聚一起,学校没有不飞的理由,那样的时代,那样的组合,碰撞出的必定是丹青留痕的永恒!</p><p class="ql-block">青春远去,记忆永恒。</p><p class="ql-block">中师已往,离师永远。</p> <p class="ql-block"> 青春永逝,记忆永恒。</p><p class="ql-block"> 中师已往,离师永远。</p> <p class="ql-block"> 写于五四青年节</p><p class="ql-block"> 我的大学</p><p class="ql-block"> 我是一九八零年至一九八四年读大学的,所读学校和专业是山西师范学院(今山西师范大学的前身)政史系(后从这个系中派生了教育系、法学系、政治系、历史系等),这所学校虽名为山西师范学院但却座落在山西符号极不明显的临汾(外省人知太原,甚至知侯马,但就是不知有临汾,事实上,多数本省人亦如此),这就是我的大学。</p><p class="ql-block">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师院,大概像很多中国的普通大学一样在经历了“文革”严寒后满目苍凉,比起我家乡就读的初高中就外观而言好不了多少,既没华美的校园,更无想象中的巍峨殿堂,院内晴天扬尘、雨天泥泞、杂草丛生,尤其是学院的大门——两个砖砌的门墩,一对钢筋焊接的大门,极似与之隔护城河相望的临汾市奶牛场的大门,因师范学院是教师的摇篮,而教师又类似于鲁迅先生笔下那种吃的是草挤出来的却是奶的动物,因之学友们戏称学校为临汾市第二奶牛场。“奶牛场”的养殖者们头无“博导”顶戴,项无院士之类的光环,却有“科学的春天到来了”的朝气与激情,更有复苏教育繁荣文化的担当与行动。这些先生很多在我们走出校门后虽仍未评聘为教授导师,但他们在我们心中始终是殿堂级的尊者,是推动一个时代N多事业发展的杰出贡献者。</p><p class="ql-block"> 更令我至今难忘的还有“第二奶牛场”里的小小动物们,他们在经历了那知识极度荒芜的时代后如饥似渴、追星赶月的样子,真可谓“不负时代不负卿”。</p><p class="ql-block"> 此外,还有值得缅怀的大大的小事,与我的大学日后的更名相关,特赘述如此:我们上学时也有校徽,学生佩戴的校徽白底红字长方形,上写山西师范学院六字。刚入学之初,还常常挂在胸前,有少许“天之骄子”的自傲(当时的大学生被称之为天之骄子),后来看到一起考入大学的同学佩戴的**大学的校徽后竟莫名其妙地自卑起来,把自己的校徽默然“珍藏”,不敢更不愿“炫耀”。直到陶本一先生任院长后一度要求进出校门务须佩戴校徽,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以各种方式予以佩戴。记得有次我与两名同班同学校外归来,进大门时适逢先生带队检查,三人中老实的小杜按规定佩戴,我则把校徽佩戴在上衣口袋盖下面,调皮且更有“创新”性的小贾却把校徽佩戴在裤子后口袋边上。先生见之问曰,为何如此佩戴?小贾同学回答说,学院之名被人小瞧故为之,他日先生若能把学院二字改为大学,我定特买一顶帽子高悬正中,先生闻之既未生气也未批评,而是在后来全院师生大会上特地说政史系的学生就是不一般,并誓言尽快变学院为大学,这一愿景在先生的努力下于1985年终成现实。再后来,师大也从临汾市迁往省城太原,挤身于“大学”的行列。据说,当下学校教授群星璀璨,硕博生有如星河。然,不知为何,我的大学却仍然座落在那不为人所知(却古之大有名声)的小小“花果城”里。他的名字还叫山西师范学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