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不识庐山真面目</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黄裳</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三月,正是眼眸明媚的时节,想到携风采撷一缕春光的惬意,也为追慕一轴山水,我与友相约随团去了江西,第一站,选择游览奇秀甲天下的庐山。</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皇帝内经里有曰: 春三月,此谓发陈,天地俱生,万物以荣,广步于庭,以疏情志。心思存下这份充足的理由,更添一份放足远行纵情山水的热情。</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匡庐,于我们这一代人,应该是挥之不去的诗和远方。那里即有青葱岁月的追忆,也有谪仙 “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诗情,还是佛道两家修行的道场。友与我一路说起那部80年代热映的电影《庐山恋》,两人不禁唏嘘岁月如梭,须臾之间,光阴四十载。当年,那电影里庐山秀美的风光和浪漫的爱情故事,不知俘获了多少青春年少的芳心。</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如今那个曾经模仿了电影里的衣装,身着连衣裙彰显靓丽个性的小女孩已更换了容颜,很多电影里的细节也模糊了印象,只是,那块相传是宋朝理学家朱熹读书的“枕流”石还记忆犹新。</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这一路十七个小时南行列车,华东春日,沃野从眉边闪过,穿越时光隧道,抵达九江火车站已是午间。阳光正暖,接站的大巴车上,一众游客放好旅行箱,未做休整便直奔主题去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真正来到庐山,不知为什么,我竟有种梦幻般的错觉。</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从庐山脚下出发,我们用脚力拾阶而上,云林雾海里,漫长的石阶仿佛没了尽头。</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行走在千姿万态的山中,一座座山峦翻过,呈现眼前的,是庐山的一峰一岭一丘一壑,山峦深处云烟绕峰,沟壑石上清泉奔流,转过石阶,回眸再看,那一座山,一株松,一片云,一溪水又是另一幅画面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因为脑海里始终萦绕着影像和诗韵,一路寻寻觅觅边走边拍摄视频,移步换景之间,很快,我和友便脱离了团队。</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就在我们以为抵达了“飞流直下三千尺”的边缘时,有人告诉我们说,前面那个瀑布叫“三叠泉”。查一下记载,说: 三叠泉位于江西省九江市庐山东南九叠谷,于宋绍熙二年(1191年)才被樵者发现。而李白生活在唐代,当时三叠泉尚未被世人知晓,所以他不可能用“飞流直下三千尺”来形容三叠泉。李白的诗中所描写的瀑布应该是庐山秀峰瀑布。</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远远望着“三叠泉”,那经历了亿万年光阴的断块山构造地貌、冰蚀地貌和流水地貌叠加垒成的椭圆形山体,色彩多现,苔藓绒绒,形成了独特的多成因复合式断崖陡壁地貌景观。再度环顾四周,山岭重叠,姿态各异,及至登高远眺,辨识许久也不知秀峰在哪里。这时一些游客已经等不及澄清哪座山峰是当年李白吟诵的《望庐山瀑布》了,于是三叠泉边到处都是游人欢呼:“飞流直下三千尺……”。</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其实,三叠泉也是有“世界上最壮丽最优美的喀斯特瀑布”称谓的,尽管三月还是枯水期,但远远望去,这里的水势也不枉“庐山第一奇观”之美誉。有记载: 三叠泉由大月山、五老峰的涧 水汇合,从大月山流出,经过五老峰背,由北崖悬口注入大盘石上,又飞泻到二级大盘石,再喷洒至三级盘石, 其势如奔马,声若洪钟,瀑布分三叠,各异其趣,古人描绘曰:“上级如飘云拖练,中级如碎石摧冰,下级如玉龙走潭。”</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古人有云: “不到三叠泉,不为庐山客”。既然这三叠泉是游客必赏佳境,索性我也学古人赋诗一首:</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庐峰春涨漫岚烟,翠影阶石向瀑泉。</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崖落雪涛声震谷,三重素练映青天。</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是很想在三叠泉下的碧潭里来一次流水的放逐的,那应该是种洗净纤尘的内心体验吧?只是这一场庐山之恋,时间已不及倾情,我们还要在意志未消磨殆尽之前用脚力返回滚滚红尘。</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庐山,算是来过了。虽然人融自然天地间吸满了春天的阳气,但云山林海里始终没辨识出李白的秀峰和香炉山,更没看到朱熹读书的地方“枕流”石,这里有多少厚重的历史人文不及细细探寻,这一次错过,或许就是一生,虽不至深深遗憾,却隐隐总觉得少了点什么。</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忽然想起苏轼的那首《题西林壁》:</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没有拜访庐山脚下的西林寺,不知道那西林寺的壁上是否留有苏子的墨迹。苏轼以他疏旷的诗情,在一首简单平实的绝句中,将庐山的风景表达得淋漓尽致,且富有深刻的哲理。细想,莫不是当年的苏子也曾在竹影清风中寻找过秀峰瀑布和香炉山,且在这山中禅悟了人生的玄机?</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哦,原来我们都是那山中之人,尽管我尽力去看清一草一木的姿态,一溪一石的风骨,但到底没有看清楚庐山的真实容颜。夕阳归途中,感叹着转而扶额思忖,都是在尘世里栖息,谁又能把生活中的一切全看得真切呢?想来,人生匆匆,凡俗如我,也无需把一切都看真切吧。</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欣闻中国作协致函抚顺儿童文学作家佟希仁鲐背之喜感怀</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净缘</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每日凌晨,万籁俱寂,是大脑为文学而思考的极好时间。今日凌晨,浏览的第一条信息是抚顺作家协会《浑河文苑》的“佟希仁90寿辰,中国作协致信祝贺”。周围一片寂静,内心一种强烈波澜不禁油然而生,为崇仰,为执着,为文学,尽在其中。文学路上,芸芸众生,中国作协会员,不尽其数。中国作家协会还能记得在东北辽宁抚顺浑河岸边,一位儿童文学作家鲐背之年的微笑,本身便是文学的温暖吧,也是对文学队伍中不断现身的后生们一个温馨的提示,文学是有温暖有情怀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初识佟希仁老师的名字,才20岁多一点,那时还在抚顺师范读书,国家恢复高考制度第二届师范生。一腔青春情怀,涌动着未来讲台上许多浪漫的想象,教室旁边的学校图书馆里,捧着中国古典文学和欧洲文艺复兴文学作品,那时最简单的逻辑,就是如何能把它们变成未来一颗颗幼小心灵的求识动力。也就是在这时,知道了抚顺讲台上的优秀教师,从事儿童文学创作的作家佟希仁,还有他的早期诗集《雪花姑娘》。</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人的心智成长是有榜样的。童年时的榜样是父母,韶华时的榜样是偶像,青春时的榜样是伟人,壮年时的榜样是精英,晚年时的榜样是自己。现在回忆起来,那时的佟希仁老师大概就是自己潜意识里的榜样吧,才有了后来让自己奔跑的动力。用今天的话说,当时的师范读书自己就偏科,因为喜欢文学,后来做了语文教师。记得每次上全市公开课之前,校长听课预审的评语都是“超大纲了”。正因为如此吧,才有了后来全市中小学生口头作文比赛,为学校争得了团体第一名。</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文学的榜样作用往往终身受益。回想起来,自己在文学道路上的行走,似乎每个时期都会有一种支撑。比如读书如饥似渴的年龄,高尔基的人生三部曲、巴金的铁流三部曲、茅盾的《子夜》、曹禺的《雷雨》,雨果的《悲惨世界》,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以及我国的古典名著,里面的每一个情节似乎都是在燃烧的。在后来的写作路上,像身边佟希仁老师这样的榜样以及他不断出版的儿童诗集《孔雀和白头翁》、《美丽的大自然》、《佟希仁儿童诗选》、《佟希仁寓言诗集》,散文集《五十双眼睛》、《浑河岸边的明珠》、《花之影》、《桃花雨》等等,对自己都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引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文学道路虽然漫长,却诗意丛生。与文学的真正情缘是一种灵魂的注定,不是这条路上那些喜欢蹭热度的人会有的,也不是一句心血来潮的“热爱”就能具备的灵性,更不是潜意识里的功利所能粉饰的肤浅。文学是一种燃烧,只有在情感与灵魂燃烧的疼痛中,才能感受到浴火重生,只有“把自己打碎了,才能看清世界真相”。文学永远不会成为社会时尚,只是荆棘丛生路上的一朵小花。</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1960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199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回头看一下佟希仁老师的文学经历,用时间和作品筑起了一座坚实的城堡,像157米双塔下哥特式科隆大教堂里的圣经,像海拔3700米雪域高原下布达拉宫里的藏传佛经,这种辐射没有声音,只有天籁的灵魂能够听得到,只有真正热爱文学的人才能感受得到。当然,也是抚顺文学史上一个曾经的高度。</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转眼几十年过去。与佟希仁老师从未有过近距离接触,只是远远地望着。望着望着,自己也走进了文学队伍;望着望着,自己也跟着开始燃烧;望着望着,也许有一天也会浴火重生。</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听竹</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林立</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由于住宅离紫竹院很近,我经常到那里散步,那里的竹林很丰富,竹影斑驳,千姿百态。我经常坐在竹林边的石头上静静赏竹,听穿过竹林的风从耳边吹过。修竹飒飒、假山嶙峋、喷泉飞瀑、鸟语花香。</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踏着曲折的竹林小径,细听竹叶之间的低语,竹竿青翠挺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竹香,使人陶醉其中。</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心里滋生出一篇“听竹”的小散文,当这两个字跳进脑海里时,我又想起散文有听风、听雨、听雪。还没听说过有听竹的呢!</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的“听竹”来源于奶奶,她曾经告诉过我,竹子拔节时能听到“霹雳啪啦”的爆竹声音,特别清脆而又响亮。</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眯起双眼、竖起耳朵静静地听。有风滑过耳际,仿佛听见破竹的声响由远及近,我的心一下子跳起来,加快了速度,我仔细地听,如若梦游,竟有一帘幽梦的小情调。</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大元帅董必武说:“竹叶青青不肯黄,枝条楚楚耐严霜。照苏万物春风里,更有笋尖出土忙。”多么富有诗意的句子。</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竹叶四季都不黄。春风一吹,春雨一落,春竹一喊,笋尖“蹭蹭”地冒出来。宋代惠洪在“新竹”中说:“琅干数本倚墙阴,新笋均条忽作林。昨日小轩添得境,却烦佳月碎筛金。”新笋忽如一夜春风来,一片片努力生长,在一吸一呼之间,就会变成一片林子了。在竹影斑驳的风景里,新的生命如春花一样,艳丽多彩,光芒万丈。</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竹是生命力最强的植物。记得清代诗人郑板桥就钟爱竹子以其入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在他的眼中竹子生长的环境很恶劣。要想站稳脚跟,坚韧挺拔、意志顽强、不怕风吹雨打,要咬定青山不放松。竹的气节在他身上得以完美融合。</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板桥”这一名字在我猜想中那不就是一块木板搭的桥吗?但是我错了,板桥也要奋力生长。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艺术风格独特,闪耀着人生智慧,深受世人的赞赏。他专心种竹、画竹。誓不做前人墨奴,他在纸窗粉壁天光月影中,日夜看竹赏竹,勤学苦练、揣摩临摹、终有鬼神暗中助他一臂之力,把竹子画得惟妙惟肖,妙不可言。</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盖竹之体,瘦孤高,枝枝傲雪,节节干霄。有似君子的豪气凌云、不为俗屈。”对于我们更要有竹子的傲骨与勇气。</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站在竹林外闭上眼睛,想到烟雨蒙蒙的江南。头戴竹笠,身披蓑衣,像江湖侠客穿行在茂密竹林里。那个人又是谁呢?是宋朝诗人苏轼——“一蓑烟雨任平生”,他积极向上,直面人生。</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面对飒飒修竹,听竹品竹,听竹的美与秀,品竹的傲与骨。飒飒之音,动人心弦。</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满韵书香</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秦勇</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走进抚顺市图书馆肖景全辽山书屋,仿佛置身于一座研究满族历史和清王朝的殿堂。书架上整齐排列的各种书籍,犹如一片散发着满韵书香的海洋,鸿篇巨制占据了书屋的几面围墙。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这个书屋的主人肖景全老师,是抚顺市考古专家、历史研究专家。多年来,他行走在白山黑水之间,广泛收集民间有关满族兴衰历史和传说,呕心沥血,著书立说。他详细叙述了从建州到后金的历史发展过程,以及努尔哈赤如何从弱小部落围囤狩猎,逐步组建八旗兵,最终夺取明朝政权,创建大清王朝的传奇历程。这些理论叙述填补了一些研究领域的空白,并将自己多年收集的8000余册各类图书捐赠出来,供图书爱好者无偿使用。其中许多文史类图书是孤本,对研究满族历史文化起到了引领作用。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参观辽山书屋,可以发现书屋有以下几个特点:首先是它的专业性,肖老师所藏书籍无不与满族发展和清朝兴衰有关。其次是广泛性,满族在中华民族大家庭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从历史上女真逐渐演变成为独树一帜的封建王朝,直接影响了历史300多年,这个跨度之长,研究范围之广,是一个艰苦的过程。最后是地域性,抚顺是满族的故乡,也是清王朝的发祥地,清朝是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而努尔哈赤这个女真部落的首领,以十三副铠甲,人员不多的弱小部落,经过三代人几十年奋斗,最终建立清朝,问鼎中原,统一中国。围绕这个部落的崛起,演绎了许许多多的传奇。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肖景全老师经调查认为,“满族”不仅仅由女真构成,还有相当数量的汉人、蒙古人、锡伯人和朝鲜人等。在大致相同的环境中互相影响,渐渐融合成为一体,形成了“满洲”族,即现在的满族。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他在研究中进一步肯定了一些史料中关于1115年,由完颜阿骨打建立了金国。1583年,努尔哈赤为报父祖之仇起兵,逐步统一了女真各部,建立了军政合一的八旗制度。1616年建立后金政权。公元1635年,皇太极废旧族名,改称“满洲”。公元1636年,改后金为清。努尔哈赤从佛阿拉城迁都到赫图阿拉,这是他11岁离家后,第一次以王者身份重归故里。为应对明廷封锁,努尔哈赤苦心研究出人参蒸晒法,使鲜参得以保存,价格倍增。同时努尔哈赤还筑城池、定法律、理诉讼建立八旗制度,八旗制度促进了女真社会的发展,巩固了努尔哈赤的统治地位。天命元年(1616年),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建国,建元“天命”,国号“金”,史称后金。所以称努尔哈赤为清代的开国皇帝。天命三年(1618年),努尔哈赤发布“七大恨”,誓师伐明。天命四年(1619年),明军集结全国精锐向辽东发起进攻,兵分四路。努尔哈赤在萨尔浒一带连破三路明军,创造了以少胜多的战争奇迹,这就是有名的“萨尔浒大战”。自此,明朝在东北的统治开始瓦解。天命十年(1625年)春,努尔哈赤迁都沈阳。从此沈阳成为后金的统治中心。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这些历史研究成果有些地点、人物和历史事件的发生与肖老师调查存在疑义的地方,肖老师尊重历史发展规律,在听取专家讲述和民间口口相传的基础上查阅大量资料,并和当地文保人员反复确认,最后经权威专家认定而定稿成册,这些调查成果经得起历史推敲和检查,具有较强的说服力,可说是严谨的,在史学界具有一定的权威性。研究历史事件,必须遵循以事实为根据的原则。清朝是历史上最长的一个封建王朝,其中有史可查的一些资料说法不一,这就需要静下心来从不同角度推敲各种说法的内在联系和时间、地点、语言翻译等综合因素。肖景泉老师为此深入田间地头和当地的文保专家、普通百姓一道,就许多历史事件逐一进行抽丝剥茧的分析判断。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多年来,他潜心研究分别将努尔哈赤的成长和走出赫图那拉的历程进行过专门的叙述。最近又一90万字的宏篇巨作《从建洲到后金》发表,对努尔哈赤崛起之路寻踪溯源,以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集专家之大成,依据史料和实地考察,对其中一系列重大问题进行辩证梳理,令人佩服。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听了肖景泉老师关于清代在中华民族大融合的讲解,更加坚信在中华民族共同体中满族是不可或缺的一员,在各个阶段它始终发挥了积极作用,参观辽山书屋不仅能使我们对满族的历史和清王朝兴衰有了进一步了解和认识,也对抚顺这“龙兴之地”感到自豪,更加热爱家乡这片热土。</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诠释生命</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张晓宁</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生命是一首无谱的长歌,每一次呼吸都是跳跃的音符,每段历程都是独特的乐章。它藏在清晨草尖的露珠里,隐于黄昏天际的晚霞中,流淌在岁月的长河里。</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春日的清晨,我走向山里的菜地,微风裹挟着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眼下正是农忙时节,今年春天的气温较往年偏低,节气已过立夏,我才开始栽菜苗。刚栽下几天的菜苗,顶着山里凉风度过了缓苗期,凸显出了一抹嫩绿,这是生命对老天的抗争,是不屈的宣言。它们没有娇艳的花朵,没有挺拔的身姿,却用顽强的生命力,离开钢筋水泥的世界,离开喧嚣的城市,书写属于自己的诗意篇章。这让我联想起了北沟山砬边的松树,石缝中的野草,它们在恶劣的环境中,依然能绽放生命的光彩,用坚韧诠释生命的诗意。</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夏日倾盆暴雨后,我顺山路徜徉,看见一只小麻雀被大风吹落在地,翅膀受伤,无法飞起。它惊恐地望着四周,发出微弱的鸣叫。就在我准备伸出援手时,另一只麻雀飞了过来,它停在小麻雀身旁,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鼓励。随后,它竟然用嘴叼起小麻雀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带着它飞起。虽然一次次失败,但从未放弃。终于,在经过无数次努力后,它们成功飞向了天空。那一刻,我被生命间的互助与坚持深深打动。生命的诗意,不仅在于个体的顽强,更在于相互之间的关爱与扶持,这种温暖的情感,为生命增添了绚丽的色彩。</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秋天的傍晚,我漫步在林间小道。金黄的落叶纷纷扬扬地飘落,宛如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它们曾经在枝头沐浴阳光,为大树输送养分,如今却在生命的尽头,以最美的姿态告别。“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落叶的凋零不是生命的终结,而是新生命的开始。它们回归大地,滋养着树根,孕育着来年的生机。这让我懂得,生命的诗意在于懂得奉献,在于坦然面对得失,在循环往复中,绽放永恒的光芒。</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冬日的长白余脉,万籁俱寂。一场大雪悄然而至,覆盖了整个世界。在皑皑白雪中,我看到山上的一棵棵黑松,在白雪的映衬下郁郁葱葱。它不畏严寒,在冰天雪地中傲然挺立,这是生命对严寒的挑战,是对自我价值的坚守。它们用独特的方式,在寒冷的冬日里,书写生命的诗意。</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15px;">生命的诗意无处不在,它存在于每一个瞬间,每一个角落。无论是微小的生命,还是伟大的灵魂;无论是顺境中的欢笑,还是逆境中的泪水,都彰显了生命的诗意。让我用心去感受,用爱去珍惜。让我在生命的旅途中,发现更多的生命的诗意,书写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right;"><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128, 128, 128);">(文中图片来自网络)</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