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敦煌壁画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计,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手机上电视里常常会看到敦煌莫高窟的壁画上,那些飞天的衣袂永远定格在飘动的瞬间。使我感悟到当下即是永恒的深刻道理。千年前的画师们或许早已明白,生命最动人的姿态不在过去与未来,而在笔尖触及墙壁的当下。古稀之年的智慧,恰如洞窟中历经风沙却愈发温润的彩塑,教会我们以豁达之心拥抱此时此刻的每寸光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欢喜如春溪,当以赤子之心追逐。王羲之在会稽山阴的曲水流觞间,挥毫写下"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的感悟。这位书圣不曾想到《兰亭集序》会成为千古绝唱,他只是在那个暮春午后,诚实地记录当下的欢愉。就像陶渊明采菊东篱时,不会计较明日是否还有花开。人生至乐,往往萌发于那些不计得失的投入时刻,如同敦煌画师在幽暗洞窟里点亮的油灯,不为照亮千年,只为此刻能看清笔下的线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珍惜似夏露,需用虔诚双手捧接。敦煌藏经洞中的经卷被僧人们用杏黄绸缎包裹了九百年,这种珍重超越了实用价值,成为对文明薪火的守护。李清照在颠沛流离中始终带着与赵明诚共同辑录的金石字画,那些箱笼里装着的何止是文物,更是无法复制的共同记忆。当下得到的缘分,都是岁月馈赠的孤本,当如老茶客摩挲养了三十年的紫砂壶,让每一道茶渍都沉淀着时光的温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豁达若秋叶,该放手时自飘零。苏轼在赤壁江心写下"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时,早已参透得失之间的辩证法。莫高窟壁画上的金箔会剥落,但残缺处反而生出历史的呼吸感。就像王维在"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意境中,领悟到结束恰是另一种开始。生命中的失去,不过是给新的际遇腾出位置,如同敦煌的沙丘,被风吹走的沙粒终会在别处形成新的风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站在鸣沙山顶看月牙泉,恍然明白佛家"一期一会"的真谛。那些在洞窟中描绘永恒的敦煌画师们,其实最懂得当下的珍贵。古稀之年的豁达,不是看破红尘的冷漠,而是历经千帆后对此时此刻的加倍珍视。当我们学会像月牙泉般活在沙丘的环抱中而不枯竭,像飞天衣带般在凝固的壁画里保持飞扬的姿态,便触摸到了生命最本真的质地——当下即是全部,此刻即是永恒。老伙计,我总想,当下,现在,眼前,你我都是古稀之人定要豁达,欢喜就争取,得到就珍惜,失去就忘记。亲哟,即将落幕的你我更加要清醒地保持豁达,勇敢追求,珍惜拥有,放下失去。你说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520感想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老伙计,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我这个古稀老翁,今日又逢520中国的情人节,感触良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初夏的微风从窗外轻轻温柔地吹进我的房间,厨房里飘来小米粥的清香。我望着老伴在厨房灶台前忙碌的背影,银发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忽然想起今天又是五月二十日了。这个被年轻人称为"情人节"的日子,在我们四十五年的婚姻长河里,不过是无数个平凡日子中的一个,却又因这份平凡而显得格外珍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记得新婚那年,我们总爱在外头散步,俗称数石子。每到五月,芍药开得正好,我便摘一小朵别在她鬓边。那时的爱,是花前月下的浪漫,是心跳加速的悸动。后来孩子的出生,生活被柴米油盐填满,那些风花雪月渐渐化作深夜为孩子掖被角的温柔,化作生病时守在床前熬红双眼的坚持。爱,从绚烂的烟花变成了温暖的炉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二年半前那个晚夜,我突然腰部肚皮疼得厉害。他急得连外套都顾不上穿,踩着拖鞋急忙送我去医院检查。结果是肾结石手术。那几天我失能状态的自己,狼狈不堪,总迷迷糊糊看见她急得满头飘霜站在床前,手里端着药碗微微发抖,却还强撑着笑脸说:"别怕,我在呢。"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世间最动人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风雨来临时那句"我在呢"。就像我们结婚时那对粗瓷碗,磕磕碰碰几十年,盛过苦药也装过蜜糖,却始终成双成对地摆在碗橱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如今孩子己安了家,老屋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每天清晨,他依然会为我温好那杯蜂蜜水;我依然记得在她的老花镜腿松动时,悄悄用小螺丝刀拧好它。上个月收拾旧物,翻出一沓发黄的信纸,是他年轻时出差在外写给我的家书。那些笨拙的字迹里写的尽是"记得按时吃饭""天冷加衣"的叮咛,字字句句都是牵挂。现在的年轻人用手机一秒就能说"520",而我们那个年代,要等上好几天才能收到一句"安好勿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有时夕阳西沉时,我们常并肩坐在楼下长条椅上看云卷云舒。偶而她会突然指着天边:"看,像不像咱们去黄山那天见的火烧云?"我便笑着点头,其实早记不清那天的云彩,却永远记得他紧紧攥着我的手挤过人群的模样。四十五年的光阴把我们的记忆织成了同一匹锦缎,他的回忆里有我,我的记忆里有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桌上的小米粥还冒着热气,她走过来替我拢了拢披肩:"趁热喝吧。"我望着他布满皱纹却依然温柔的眼睛,忽然觉得这一生就像门前那条小河,看似平淡无奇,却因长久的流淌而深邃宽广。五月的风穿过窗户,带来金银花的芬芳,这大概就是爱情最本真的模样——不在轰轰烈烈的誓言里,而在晨昏四季的相伴中,在一粥一饭的守候里,在那句朴实的"我在呢"的承诺中。老伙计,细水长流的陪伴,一日三餐的守候,是被放在心上的每一个瞬间,比起我爱你,更加动人。愿风雨与共,深情不移,长日欢喜,你与四季。清风明月共香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老人的生活智慧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计,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读元代散曲家“适意”之感悟与感触。 闲庭信步度古稀,论生命的从容境界。我的亲们,古稀老人哟!走得慢也好,步子小也好,从容豁达自在开心能往前走就好。这句朴实的话语道出了生命晚景的至高智慧。在这个崇尚速度与效率的时代,我们习惯于追逐、奔跑、冲刺,却常常忘记了行走本身就是目的。古稀之年的从容,不是生命的衰退,而是一种超越性的生命境界——如同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适,也似苏轼"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豁达。这种慢而不滞、闲而不怠的生活态度,恰恰揭示了生命最本真的样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古稀之年的从容,是时间积淀的智慧结晶。明代思想家洪应明在《菜根谭》中写道:"闲中不放过,忙处有受用。"这种经过岁月淬炼的智慧,在慢节奏中反而看得更远、想得更深。电视上你看看,法国印象派画家莫奈晚年视力严重衰退,却创作出《睡莲》系列杰作,模糊的笔触反而捕捉到了光线最本质的韵味。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在《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中描述老年跑者的姿态:"他们跑得不快,但脚步中有着年轻人无法模仿的节奏与坚定。"生命的价值从来不在于速度,而在于每一步的踏实与从容。走得慢的老年人,恰是在用独特的韵律诠释着存在的诗意。从容的生活态度,本质上是对生命有限性的超越与解脱。元代散曲家关汉卿在《适意》中写道:"适意行,安心坐,渴时饮,饥时餐,醉时歌,困来时,即就卧。"这种看似简单的生活哲学,实则是对生命节奏的深刻把握。古希腊哲学家伊壁鸠鲁主张"快乐是最高的善",但他所说的快乐并非放纵,而是"身体无痛苦,灵魂无纷扰"的宁静状态。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知足常乐"与这种思想不谋而合。当代社会充斥着各种人为制造的焦虑与欲望,而老年人的从容生活提醒我们,生命原本可以如此简单而丰盈。他们像一棵经历风霜的老树,不再急于向上生长,却在静默中展现着存在的尊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从容的晚年生活,为整个社会提供了一种对抗异化的可能。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提出"诗意地栖居"的理念,批判现代人沦为"技术座架"的奴隶。在这个被时钟和截止日期支配的世界里,老年人的慢生活成为一种温和的抵抗。他们像古代隐士一样,"日月长,天地阔,闲快活",在公园里慢慢踱步,在藤椅上静静晒太阳,在茶香中悠悠度日。在手机百度上瞧瞧,法国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在《忧郁的热带》中感叹,"现代社会最缺乏的就是无所事事的艺术。"而老年人正以他们的生活实践,重新教会我们这种"艺术"——不是消极的懒散,而是对生命本质的回归与珍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从容地老去,是一种生命的修为与境界。在这个恐惧衰老、崇拜青春的时代,我们更需要理解白发下的智慧与皱纹里的故事。古稀之年的慢行不是终点前的蹒跚,而是看透风景后的悠然,不是生命力的衰退,而是另一种形式的蓬勃生长。正如诗人里尔克所言:"生命没有界限,只有新的阶段等待我们去经历。"当我们学会欣赏慢下来的美好,或许就能明白,走得慢也好,步子小也好,只要心向阳光,每一步都是生命的庆典。老伙计,你好!愿你我吉祥如意,手脚轻健,能吃能睡能玩能歌,阿弥陀佛!阿弥陀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最后一朵花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计,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前几天和几位老友在公花园同庚厅品品茶,聊聊天,侃侃大山,晒晒太阳。有位老友发自肺腑语重心长实实在在地讲,“我们都 古稀之年的人啦,当下现在眼前这将是生命枝头的最后一朵花开好时节辰光,请你我珍惜”。老友的话语如深秋的阳光,温暖而通透。古稀之年,站在生命的金秋回望,那些曾经的执着与不甘,恰似枝头不肯凋零的枯叶,固执地抓着过往不放。而真正的智慧,在于学会如大树般自然放手,让枯叶归根,让新芽蓄势。人生最后阶段的精神觉醒,不是消极的放弃,而是对生命本质的深刻理解——放下不是认输,而是以更从容的姿态,让生命枝头绽放最后一朵绚丽的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放下执着,是古稀之年最珍贵的生命礼物。孔子曰:"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这"从心所欲"四字,道出了老年应有的洒脱。你看,书圣王羲之在兰亭雅集中写下"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的感悟时,正是放下了对功名的执着,才成就了千古流芳的《兰亭序》。明代文学家归有光晚年筑"项脊轩",远离尘世纷争,在"庭阶寂寂,小鸟时来啄食"的平淡中,写下了最动人的散文。当我们不再为外物所役,生命反而展现出它最本真的光彩。放下那些不再重要的坚持,心灵才能如释重负,在生命的秋季轻装前行。去精彩自己的古稀人生,是智慧长者对生命最好的礼赞。你再看看,齐白石衰年变法,九十高龄仍不断创新画风;摩西奶奶76岁开始作画,用画笔证明人生永远没有太晚的开始,国学大师文怀沙晚年仍笔耕不辍,笑称自己是"文化界的年轻人"。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在生命的最后章节活出自己的精彩。在手机百度上看到古希腊哲学家第欧根尼在木桶中居住,当亚历山大大帝问他需要什么时,他只说:"请你让开些,别挡住我的阳光。"这种无论境遇如何都保持自我的态度,正是古稀之年应有的生命姿态。当你我专注于绽放自己的光彩,生命的清风自然会不期而至。往事不回头,未来不将就,是古稀之年最通透的生活艺术。国学大师季羡林曾在《病榻杂记》中写道:"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接受生命的不完美,反而能看见更广阔的风景。法国印象派画家莫奈晚年视力严重衰退,却创作出朦胧唯美的《睡莲》系列;贝多芬耳聋后谱写《第九交响曲》,用心灵倾听世界的和声。他们没有被过往的遗憾所困,也不对未来做无谓的妥协,只是在当下活出最真实的自己。我们中国古人讲"随遇而安",不是消极认命,而是在认清生命本质后的主动选择。当像你我站在古稀的门槛,生命给予我们的不是衰退的悲凉,而是成熟的芬芳。如老友所言,"你若盛开,清风自来",这盛开不是为他人欣赏,而是对生命本身的礼赞。放下那些沉重的行囊,我们反而能走得更加从容,不再被外界的评判所困扰,我们反而能活出内心的自由。古稀之年的智慧,在于明白生命最后的绽放不是为了结出果实,而是为了展现生命本身的美好。愿你我经历过岁月无法回避洗礼的老人,都能如深秋的菊花,在生命的枝头傲然绽放,以从容的姿态,微笑着迎接余下每一天的朝阳与清风。老伙计,阿弥陀佛!保重保重,善待珍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古稀之年思维求索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计,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古稀之年的我,一直在给自己当下不断定位,思维求索,如何找到余生生命的惬意合理格局,在有限晚年时光深处开一朵智慧通达从容的花?古稀之年,生命已如深秋的枫叶,历经风霜却愈发绚烂。七十四载光阴积淀的不仅是额头的皱纹,更是心灵的深度与广度。站在人生的这一高度回望,走过的路、读过的书、经历的事都化为生命的厚度,向前看,余生的每一天都是上天馈赠的礼物。为自己定位,不是简单地寻找一个社会角色,而是在生命的长河中确认自己的存在价值,形成格局,不是刻意追求宏大叙事,而是让心灵拥有包容世界的宽度,开心度日,悠悠享受,则是对生命最智慧的礼赞。古稀老人为自己定位,首先需要与岁月和解,接纳生命不同阶段的变化之美。孔子曰:"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这意味着在古稀之年,人已达到了内心自由与外在规范和谐统一的境界。齐白石九十高龄仍坚持作画,自称"白石老人",以谦逊姿态继续艺术探索,杨绛百岁时出版《走到人生边上》,以通透笔触书写生命感悟。他们都没有被年龄定义,而是在年龄中找到了更真实的自我。古稀定位不是消极地接受"老年"标签,而是积极地确认"我依然是我"——一个积累了七十四年智慧、仍有成长可能的生命个体。你瞧!法国作家圣埃克苏佩里在《小王子》中写道:"真正重要的东西,用眼睛是看不见的,只有用心才能看清。"老人历经沧桑后获得的,正是这种用心看清本质的能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形成思维格局,需要古稀老人构建起豁达圆融的认知体系。这种格局不是凭空而来,而是通过持续学习与思考逐渐形成的。东汉经学家郑玄七十岁时仍"日夜寻诵未尝倦",北宋文豪欧阳修晚年更是在"六一居士"的雅号下读书、藏书、著书不辍。历史的经验告诉你我,停止学习的那一刻起才是真正的衰老。今天的老人拥有古人难以想象的资源,书籍触手可及,网络连接世界,终身教育体系日趋完善。保持思维活力,可以如哲学家康德那样在慢慢悠闲的散步中思考宇宙规律人生归宿,也可以如同博物学家达尔文那样在花园观察中探索生命奥秘,也可以如同长者那样,在阅读报纸,书籍,手机,电视,或与孙辈交流谈笑中保持与时代的联结。明代思想家吕坤在《呻吟语》中写道:"进德修业在少年,道明德立在中年,义精仁熟在晚年。"古稀之年的思维格局,正应达到这种"义精仁熟"的境界。开开心心平平稳稳度过余生,是古稀智慧最生动的体现,这需要老人构建属于自己的快乐哲学。这种快乐不是简单的娱乐消遣,而是经过岁月沉淀后的生命喜悦。它可以来自白居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闲适,可以来自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超脱,也可以来自平常老人与老友的一局棋、与儿女的一通电话、与伴侣的一次散步。心理学研究表明,老年人的幸福感往往与三个因素密切相关:自主性(能够掌控自己的生活)、关联性(与他人保持有意义的关系)、胜任感(感觉自己仍有价值)。古希腊哲学家伊壁鸠鲁认为:"快乐是生活的开始和目的。"古稀之年的快乐,在于放下功利与焦虑,以审美眼光看待日常,在有限中体验无限,在平凡中发现非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生命如同一本书,古稀之年已翻过厚重篇章,但故事仍在继续。为自己定位,是明确此刻的页码,形成思维格局,是理解全书的脉络,快乐自在开心度日,则是享受阅读的过程。在这个年纪,老人既是自己生命的作者,也是睿智的读者,更是哲思的评者。宋代文人蒋捷在《虞美人·听雨》中写道:"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这种历经人生各阶段后的从容与接纳,正是古稀之年最珍贵的生命格局。愿你我都能在晚年时光深处,培育出属于自己的那朵智慧开心之花,让它绽放出超越年龄的光彩,馨香余生,享健康快乐的每一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同窗情谊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计,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读周展宣城同学一起旅游的感慨随笔之感。同窗三载,农场十年, 情系一生。古稀之年回望,人生路上最珍贵的财富,莫过于那些在青春岁月里与我们并肩前行的同窗农友。你我见证了我们最纯真的模样,陪伴我们走过最艰难的时光。同学情谊,如陈年佳酿,岁月愈久,芬芳愈浓。那些在农场里共度的十年光阴,那些在教室里同窗的三载岁月,早已化作生命中最温暖的底色,成为我们抵御世间寒冷的铠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同学情谊之所以珍贵,在于它超越了世俗的功利算计。在农场劳动的艰苦岁月里,你我分享过最后一块馒头,互相包扎过手上的血泡,在寒冷的冬夜里挤在一起取暖。这些不求回报的付出,构成了人间最纯粹的情感。苏轼在《定风波》中写道:"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正是这种不计得失的陪伴,让我们的青春即使身处逆境也能保持从容。同学之间没有利益纠葛,有的只是共同经历的欢笑与泪水,这份纯粹在成年后的世界里显得尤为珍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同窗情谊之所以持久,在于它承载着共同的生命记忆。我们一起见证过彼此的成长轨迹,熟悉对方年少时的梦想与糗事。这种共同的记忆成为连接彼此的纽带,即使多年不见,一旦重逢,那些沉睡的往事便如潮水般涌来。白居易在《赋得古原草送别》中感叹:"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同学之间的情谊恰如原上春草,看似平凡却生生不息。那些在农场里一起看过的日出,见过晚霞,在教室里一起读过的诗句,都成为我们精神世界里永不褪色的风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同学情谊之所以动人,在于它教会我们珍惜当下。青春易逝,转眼间你我已从意气风发的少年变为白发苍苍的老者。那些曾经朝夕相处的同学,有的已经永远离去,有的散落天涯。杜甫在《赠卫八处士》中写道:"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正是这种无常,让我们更加懂得珍惜眼前人。每次同学聚会,我们都会发现彼此又添了几道皱纹,又多了几缕白发,但眼神中那份熟悉的光芒依然如故。这提醒着你我,更需把握当下,怜取眼前,善待岁月中的每一份情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人间有情深几许,最美不过是同学。在这个快速变迁的时代,同学情谊是我们情感世界里最稳定的坐标系。无论联不联系,那份惦记始终在心底;无论见与不见,那份牵挂永远在心头。让我们珍惜这些穿越时空的情谊,因为它们不仅连接着我们的过去,也温暖着我们的现在,更将陪伴我们走向未来。同窗三载,农场十年,情系一生,这或许就是岁月给予我们最美好的礼物。老伙计,请你我珍惜这份缘分,善待岁月,把握当下,顾惜彼此,保重保重,健康第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老知青 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计,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知青,古稀人",这简短的六个字承载着多少岁月沧桑。当年那些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如今已步入古稀之年,但你我的精神世界却如陈年佳酿,愈久弥香。知青一代的特殊经历锻造了你我独特的精神品格——在苦难中淬炼真情,在动荡中坚守风骨,在变迁中保持思考。这种精神品格构成了中国社会转型期一份珍贵的人文遗产,超越了时代局限,具有永恒的价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知青们最动人的品质,莫过于对人际关系的珍视。"思老友,念真情"不是简单的怀旧,而是一种深刻的情感体验。在物质匮乏的年代,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与扶持成为最宝贵的财富。作家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回忆知青岁月时写道:"那些日子里,一个窝头可以分着吃,一句话可以暖一生。"这种在艰苦环境中建立的情感联结,远比现代社会中快餐式的人际交往更为厚重。老知青们懂得,人生最大的财富不是积累了多少物质,而是收获了多少真诚的关系。你我的情感世界提醒我们,在这个数字化时代,我们是否正在失去真正交心的能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知青一代的"敬风骨,重人品"体现了一种稀缺的精神高度。在价值多元的当下,风骨似乎已成为陌生的词汇,但对老知青而言,这是你我安身立命的根本。画家黄永玉在回忆录中讲述过一个故事,在农场劳动时,一位知青因坚持说真话而遭受不公待遇,却始终不改变自己的立场。这种风骨不是固执,而是对内心准则的坚守。老知青们明白,人生最大的成功不是外在的成就,而是在任何环境下都能保持人格的完整。他们的故事告诉我们,在物质主义盛行的今天,守护精神的高度比追求物质的丰盈更为重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会思考,懂定位"展现了知青一代难能可贵的理性精神。从激情燃烧的青春到理性沉淀的晚年,你我完成了艰难的精神蜕变。正如学者钱理群曾分析过知青一代的思想轨迹,从盲从到怀疑,从狂热到冷静,最终达到一种清醒的认识。这种思考能力使你我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没有迷失方向,能够准确把握个人与时代的关系。作家韩少功在《马桥词典》后记中写道:"我们这一代人,最幸运的是经历了思想的解放。"老知青们的思考轨迹启示我们,真正的成熟不是年龄的增长,而是思想的不断深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站在当下回望,知青一代的精神品格恰如一面镜子,映照出我们这一代人在物质丰富时代的精神缺失。你我用一生证明,人生的价值不在于你拥有什么,而在于你成为什么样的人;不在于你经历了什么,而在于你从经历中领悟了什么。从"勤锻炼"的身体自律到"心态好"的精神调适,从"开心过"的生活智慧到"不负己"的生命态度,老知青们构建了一套完整的人生哲学。这套哲学不属于过去,而属于所有追求精神成长的人。在这个变化加速的时代,知青精神提醒你我,真正的进步不仅是物质文明的积累,更是精神文明的传承与超越。老伙计,这就是你我一代知青的精神图谱。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老知青乐游杭州湾国家湿地公园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计,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古稀老知青伴悠游杭州湾国家湿地公园泛舟记。今日和几位知青老友同游杭州湾国家湿地公园,皆是当年都下乡插队,农场的知青伙伴。我们这些古稀之人,白发相映,皱纹里刻着岁月的沟壑,聚在一处,倒像是几株老树偶然相逢,枝桠交错间,便抖落出许多陈年有趣有味的旧事来。初夏的清晨湿地公园笼罩着一层薄雾,水汽氤氲,芦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老王头拄着拐杖,指着远处道:"这芦苇荡,倒让我想起苏北五图河农场的芦苇荡,,,"众人闻言皆笑,笑声惊起一群白鹭,扑棱棱飞向灰蒙蒙的天空。老李头摸出保温杯,啜了一口茶,眯着眼说:"那时候寒冬割芦苇场景历历在目,腰都直不起来,哪像现在,坐着船看风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租了一艘小木船,船身漆成暗红色,有些剥落处露出木头的原色。船夫是个黝黑的中年汉子,话不多,只稳稳地掌着舵。湖水不深,清澈见底,偶尔能看见鱼儿穿梭于水草之间。老张头/忽然从包里掏出一把口琴,吹起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琴声飘在水面上,竟引得岸边几个年轻人驻足观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记得那年冬天,咱们刚到苏北农场..."老赵头刚开口,就被老周头打断:"别提那些苦日子了,现在不是挺好?"老赵头讪讪地住了口,转而指向远处:"看,那儿有只翠鸟。"果然,一抹翠影掠过水面,倏忽不见。老李头叹道:"这鸟儿比咱们活得自在潇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船行至湖心,水天相接处浮着一大片睡莲,淡紫色的花瓣半开半合。老张头收起口琴,从包里摸出一瓶老酒,几个纸杯。老李头拿出一些小包装的熟菜,,,”偷偷带的,"他眨眨眼,"医生不让喝,可今天高兴。"众人会意,各自斟了半小杯。酒是普通的洋河大曲,入喉辛辣,却暖了全身。老周头忽然红了眼眶:"咱们这一辈人,苦也吃了,福也享了,值了。"老李头拍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午后,阳光穿透云层,湖面泛起细碎的金光。岸边有孩童嬉戏的笑声传来,清脆如铃。老赵头摸出手机,笨拙地对着远处的白鹭拍照,却总是错过了不少最佳时机。老周头笑话他:"你这技术,还不如当年使镰刀割芦苇利索。"众人又笑,笑声惊飞了更多水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归程时,船行得更慢了些。老张头又吹起口琴,这次是《红莓花儿开》。我们几个老破嗓子跟着哼唱,不成调子,却自得其乐。船夫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嘴角微微上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上岸时,夕阳已将西边的天空染成橘红色。老李头忽然说:"下个月,我孙子要考大学了。"众人纷纷道贺,相约届时再聚。临别前,我们在公园门口合影,背后是"杭州湾国家湿地公园"几个大字,前面是几张布满皱纹却洋溢着笑意的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回家的路上,我们默默地摸着口袋里手机上那张合影,想起老周头红着眼眶说的话。是啊,我们这一辈人,像湿地里的芦苇,经历过风雨,却依然挺立。而今泛舟湖上,看水鸟翩跹,听老友絮叨,便是最好的时光了。老伙计,珍惜珍惜,善待善待,保重保重,阿弥陀佛!</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