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污染AI恶性循环

東大統鴒

<p class="ql-block">有些理论工作者:从未担任过任何一个实际职务,甚至连小组长都未荣任过,却大谈如何治国理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写下第十一条:"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至今仍镌刻在伦敦海格特公墓的墓碑上。这句话经常被引用,似乎其中的真理真正被引用者掌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但当我们稍微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时,便会惊觉时代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剧变。人工智能重构生产关系、全球化浪潮冲击传统治理模式、数字鸿沟加剧社会分化之际······置身于这样的历史现场,我们不得不追问:现有的理论建构,究竟有多少真正触及了沸腾的现实?又有多少学术话语能够穿透概念的迷雾,直指实践深处的真问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马克思主义哲学家陈先达的自我解剖振聋发聩:</p><p class="ql-block">我经常提醒自己:我是属于书生式的知识分子。除了读过几本书外,对社会了解太少,也无实践经验。这对于马克思主义理论工作者来说是个致命伤。<b style="color:rgb(237, 35, 8);">对人类历史无知,却大谈人类历史发展规律;从未跨出过国门一步而又大谈全球化问题;从未担任过任何一个实际职务,甚至连小组长都未荣任过,却大谈如何治国理政;对社会实际问题,对社会两极分化的实际状况毫无认识,却只是从应然和实然的抽象概念出发去争论什么是公平正义。</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纸上谈兵的赵括总算读过不少兵书,而我们比起赵括还逊一筹。我们写自己不懂的东西,以为文章无非是写出来的,实则不然。脑子里空空,文章必然是空空。以空对空,必然是空洞无物。从血管里流淌出的是血,从水管里流出的是水。写文章并不容易。文章乃经国之大事,一篇好文章可以振聋发聩,起生命于白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不是写作技巧问题,而是真正把握了时代脉搏,切中腠理。马克思说过,真理是不能谦逊的,不能瞻前顾后。写文章也要有胆有识、有文采、有风格,这实在不易,但基础是实践经验。没有实践经验,一切都无从谈起。</p><p class="ql-block">这一段话是老人家对于自己的一种反思,也是对于所有从事人文学科的特别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的一种警醒。任何理论工作者不能脱离实际,必须有实践经验。马克思主义是鲜活的,不是书斋里的学问。现实世界远比理论要丰富的多。有现代社会远比200多年前复杂得多,这么多问题怎么面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一些理论文章大谈抽象叙事,不能说没有一些佳作,大量重复性论述铺天盖地,这不能不成为了一种“文字污染”。</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更悲观的事,用这些东西喂饱的AI继续重复生产,形成恶性循环。</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似乎成为当代理论生产的结构性困境:理论工作者离开群众太久了,距离实践太远了。社会上到处活跃的创造,远远把书斋讲堂甩到了实践道路上的扬尘里。一句话,唯有学术研究扎根实践沃土,马克思主义才能在时代惊涛骇浪中焕发新的理论生命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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