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纬的美篇

经纬

记忆中的汾河渡口 <p class="ql-block">  汾河,这条由北向南全长700多公里的北方名川,亳不夸张的说她是我们的母亲河。</p><p class="ql-block"> 但她日夜不停的流经平遥地界时,便在一个叫曹家堡的小村旁转了个湾成为了东西走向。</p><p class="ql-block"> 这里属于晋中的平原地带,汾水流到这里时河川似乎变得有些宽了,水流也有些缓慢下来,不过仍在继续流淌。</p><p class="ql-block"> 它流淌出了古老,流淌出了文明,也流淌出了渡口的地域文化。</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一)</p><p class="ql-block"> 我就出生在北岸不远处的净化村。从南村口的茶壶庙距汾河顶多有四五华里,南岸是介休的北盐场,汾河北面也有他村的部分土地。</p><p class="ql-block"> 从我记事起两岸的乡亲们就有隔河千里远的观念,交往很少结亲成婚的虽然有却寥寥无几,不过说回来我的老姑姑就是嫁到此村。</p><p class="ql-block">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此村在汾河上设了个渡口,方便了人们的来往,一根手腕粗的麻绳以后又改成了四五分粗的钢絲绳横架在汾河上面,两头系在很深的树桩上,再支个三角架埋在地下,减少了绳索的下垂。河的两岸用高粱杆垫上黄土筑成简易的码头,使船能平稳靠岸。</p> <p class="ql-block"> (二)</p><p class="ql-block"> 渡口上的小木船有些原始、古老、还有些传统。它本身简单也不大,中间宽两头窄,也能坐十几个人再加两辆小平车。船上铺有木板固定着两根很粗的铁链,上面有铁钩行驶开套着船索。船工在船上用力拨动钢絲绳,双脚踏住船板船就驶到对岸。</p><p class="ql-block"> 实际河水的宽度顶多三、五十米,字面上不应该用驶,按照焕进的说法用摆渡比较合适。</p><p class="ql-block"> 船工的体力绝对是高要求,有时候我也拽住船绳给使点劲。我第一次坐船是十二、三岁去北盐场农历四月赶庙会。</p><p class="ql-block"> 时间过的真快,1971年我参加工作后,每次从张兰火车站往返家里渡口坐船的次数就更多了,不过我们村的人坐船不用掏钱,可能大队统一出了。</p> <p class="ql-block"> (三)</p><p class="ql-block"> 记得在一篇“老家”的文章里也有过类似的描述,现在摘抄一段以作回味。……刚参加工作那时候,年龄尚小逢年过节思家心切。在张兰小站一下火车心早已飞到了家里。</p><p class="ql-block"> 我迫不及待地往前走,不论是在北盐场汾河渡口坐木船,还是在营里村汾河滩涉水,准是一溜烟地跑回家。</p><p class="ql-block"> 古老的故乡,古老的情怀,可若干年后,村里我们熟悉的老人们陆陆续续一个个走了,我熟悉的世界也渐渐模糊了。</p><p class="ql-block"> 昔日的青春无法返回。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介休先行先试起步较早。(那个时候我已经调到太原),北盐场率先办起了焦化厂,接着挤身到焦炭产业的三大户之列。</p><p class="ql-block"> 随着劳动力市场的需求,吸引了我们村的年轻人前去就业。为方便员工上下班便利,在汾河渡口的西面架起了吊桥。</p><p class="ql-block"> 再以后,净宁路从我们东村口的贯通,汾河大桥的竣工。早年的汾河渡口就自动消失了,小木船也无影无踪了。</p><p class="ql-block"> 载着一代人的记忆,汾河渡口留有我奔跑的足迹,每一次回忆都像是心灵的洗礼。</p><p class="ql-block"> 它承载了一个时代的印记和变迁,留给我们那一代人无尽的回忆和思念。</p><p class="ql-block">吴培林写于2025年母亲节介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