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镜为犁，深耕草原三十年

走南闯北

　　儿时生活在黑龙江省的嫩江边上。两岸面积不算大的湿地草滩，是我心中的第一片草原。油绿，舒展，随风摇曳，是我对草原的第一视觉印象；在里面奔跑跳跃，玩耍打滚，是我接触草原的初始方式；用镰刀割草时冒出的䓍浆气息，至今仍是我最喜欢闻的味道；而将草割下运回家用作烧柴，是草原给我的第一笔回馈。

　　后来慢慢知道了，眼下的这片绿地，还远不是真正的草原。关于真正的草原是什么样子，除了中小学语文课本中一些简单的描述外，动画电影《草原英雄小姐妹》，文革期间流行的歌曲《我爱呼伦贝尔大草原》，给我留下的印象比较深。它们既是我认识草原的启蒙老师，更在我的心中种下了向往草原的种子。

　　一直到了上世纪的九十年代，我才陆陆续续地有机会多次接触到了真正的草原，对草原的喜欢不但由此而一发不可收，并且成了我摄影爱好中的主要拍摄对象之一。三十多年来，全国的各大草原多有涉猎，地理位置较近的科尔沁草原，乌拉盖草原，坝上草原，贡格尔草原，锡林郭勒草原，呼伦贝尔草原等，得天独厚，屡去不够。其它距离较远的草原，象新疆境内的那拉提草原，喀拉峻草原，巴音布鲁克草原等，西藏境内的那曲草原，阿里草原，羌塘草原等，四川境内的若尔盖草原，红原草原，塔公草原等，青海境内的祁连山草原等，也都偶有光顾。

　　这些草原各有特色。象呼伦贝尔草原面积最大，达十万平方公里左右，比一些省的地盘还要大。视觉上绝对的辽阔高远，一望无际。科尔沁草原多有沙地相伴，车行其间，会时常在草与沙之间频繁切换。锡林郭勒草原虽然与呼伦贝尔草原相似，但在视觉效果中起伏略大，而且它的蒙古文化更为厚重，是蒙古族的发祥地，也是成吉思汗子孙走向世界的起点。那拉提草原和喀拉峻草原，则都属高山峡谷地貎，起伏较大，山体与草原融为一体。那曲草原海拔最高，平均海拔在4500米以上，是青藏高原的生态宝库。

　　对这些草原我都很喜欢。从摄影出片的角度，无论是哪片草原，只要赶上好季节和好的气象条件，只要你有独特的视角和创意，也都能出片。以我个人的审美取向和摄影收获而言，我最喜欢的有两处地方。一处是内蒙境内的贡格尔草原，特别是其中的“达达线”和“热阿线”一带，我觉得它几乎汇集了草原所有的精华。第二处是新疆伊犁境内的喀拉峻草原，尤其是“人体草原”那一带，在适当的光线条件下和人文要素参预下，真是美到极致。

　　下面我就按时间顺序，从三十年来拍摄的草原风光照片中选取一部分，做一番罗列和展示。

　　下边这组片子，拍摄于1992年夏天，地点是新疆乌鲁木奇南六十多公里的白杨沟。此前我一直以为草原都是在平原地区，通过这次才知道，高山峡谷地带不但有草原，而且还另有一番大美。

虽然我的居住地离呼伦贝尔等位于内蒙的草原比较近，但却是遥远的新疆，首次圆了我的草原梦。

　　下面这组片子，1993年拍摄于向海湿地。向海湿地位于吉林省白城市通榆县境内，面积105467公顷，不但属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而且还在1992年就被列入“世界重要湿地名录”。

　　下面这两张片子，1994年拍摄于大连市。实际上这里并不是草原，而是一处高尔夫球场。但看上去也有些草原的味道，算是沾边赖吧。

　　下面这两张片子，拍摄于1996年8月，地点是内蒙呼伦贝尔草原。这一年，我筹划了一次骑摩托车走东北边境的活动。从沈阳出发，顺时针方向，用了29天的时间，骑行八千多公里，先后经过了内蒙古，黑龙江省，吉林省，辽宁省的边境地区，经过了中蒙边境，中朝边境，最后从丹东市返沈。

这次活动，在我的人生中具有重要意义，不但由此开启了我的骑摩车远行之旅，而且还创造了许多的个人之最，甚至还可能创造了特定职业特定年龄段的全国之最。

　　对下边这张照片，记忆特别深。那天早上从海拉尔市出发，奔向满州里方向。中间离开公路，骑行到草原深处的一个小山包上休息。此时，朝阳初上，天空湛蓝，草原一望无际。某摩托车的广告词“天地间有我在行走”的感觉涌上心头，肾上腺素上涌，各种小激动顶得脑门子胀乎乎的。必须得释放一下。于是便高歌了一曲《我爱呼伦贝尔大草原》。唱得好不好听？这还重要吗！有没有掌声？这还重要吗！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自己幸福的基础之上，完美。

　　下图中的人是同行的摩友。

　　1997年6月，又筹划了一次摩旅西藏的活动。时间还是29天，往返近万公里。此后，虽然几百到两三千公里的摩旅还有多次，但达到万八公里的，却再也没能实现。曾经筹划了多年的，心心念念的，退休后要摩旅全国边境一圈的想法至今也没能实现（基本是彻底凉凉了）。

所以啊，我现在最大的感悟就是，无论做什么事，都得赶早不赶晚。特别是对那些已经深深刻进骨子里的爱好，只要具备了七八分甚至五六分的条件，就要一咬牙一跺脚，宁可付出一些代价，也要把它实现了。否则，一时的错过，很可能就是一辈子的错过。

还有一点感悟。今天，当我以年届古稀的心态再来思考和看待这件事时，感到做一件事，在时间、金钱、体力等硬件条件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软件条件，就是心气。好多事情，年轻时只要有贼心，就不愁贼胆，就不愁贼劲头子。而现如今，尽管硬件条件已今非昔比，可对好多当年耿耿于怀的事，却再也提不起兴趣了。真是“哀大莫过于心死”啊！

　　2000年的秋天，利用国庆假期，又在内蒙的坝上、东乌珠穆沁旗、霍林郭勒一带，摩旅了两千多公里。这个季节的草原，早已草老色衰，但却另有一番风韵。

　　2002年六七月份，又去了一次坝上草原，也就是乌兰布统景区。早些年，这里是北京军区的红山军马场。军马场被撤销后，很长一段时间，人们仍习惯性沿用此称呼，特别是在摄影圈里。

此处还有几个名，一个是坝上草原，一个是乌兰布统，还有一个叫法是木兰围场。很长一段时间内，甚至几个名共存共用。这些叫法，有的是由地理特征产生的，有的则是与清朝时期皇帝在这一带组织秋季围猎有关。近几年，这种乱象基本得以纠正，乌兰布统成为其官方认可的景区名。

从当年叫红山军马场也好，到现在叫乌兰布统也好，在摄影圈中，这里一直是以北京为首的，以河北辽宁为副的影友们的打卡地。而北京更特殊些，在影友打卡之外，还叠加了一个“北京后花园”的美誉。凡此种种，这里包括冬天在内，常年不缺游客，而每逢暑假期间，更是人满为患。“这么近，那么美，周末到河北”。这句河北省用以吸引北京游客的广告语，套用在乌兰布统名下，绝不违合，更不冒昧。

此前此后，我也记不清到乌兰布统总共来过几次了，五六七八次总是有的。

　　这年的8月份，还去了一次长白山。就单个景区而言，长白山是我去过次数最多的地方，大概是十三次吧。第一次是1988年，最后一次是两三年前。等到今年秋天，沈阳通往长白山景区的高铁就要开通了，据说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这么快，那么稳，不再去几次心不忍啊！

　　2003年夏天，又去了一次内蒙草原，具体地方是以锡林浩特一带和阿斯哈图石林一带为主。

　　这年的9月份，又跟朋友摩旅了阿尔山和东乌旗一带。主要奔的是阿尔山的山地秋色，搂草打兔子，也掠了几眼草原秋色。

　　2004年6月，在去黑龙江的途中，又到内蒙草原打了几张卡。

　　2005年6月，跟几个朋友一起，骑自行车去了一趟漠河，历时一个月，往返三千多公里。顺道再次光顾内蒙草原。

这是我第一次骑自行车跑长途，感觉还不错。此后若干年，自行车也成了一种新的旅行工具和健身方式。

　　下边这张照片，是返程时刚过满州里不远，一位老大哥的自行车出了故障无法修复，被迫退出活动，准备坐火车返回。这个场景是我们在路边陪他拦过往车辆，准备搭车去火车站。

　　终于于拦到了一辆三轮子，谈好价格，装车。

　　途中休息时，跑到草丛中寻找鸟窝。

　　找到了一窝鸟蛋。

　　还找到了一窝小鸟。

　　这年的9月份，去了一次青海和甘南。

　　2006年又去了一次新疆。从1992年第一次去新疆，一晃已经过去十多年了。这次的方式是先坐飞机到乌鲁木奇，之后依托当地的公共交通工具，以汽车为主，以火车为辅，偶尔租车。这次的活动范围以南疆地区为主，也捎带上了北疆的南部地区。那拉提的空中草原，库车的小白杏和牲畜交易市场，红旗拉甫哨所，英吉莎小刀，民丰县境内的沙漠公路，以及沙漠深处近乎与外隔绝的雅通古孜乡，在和田境内的玉龙喀什河淘玉，在赛里木湖边住帐篷等，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新疆印迹。

另外还有两点烙印更深。一是在罗布人村寨活动时，遇到一位号称103岁的老者，与其合影要交费。出乎意料的是，一位女伴与其合影后，竞然还遭到了其咸猪手的骚扰。男儿至死是少年。此言不虚啊！二是乘坐长途公交车时，车型多为卧铺，车内百味杂陈，小孩吃完肉制品后，脏乎乎的小手到处抓。

　　2007年5月，五位朋友骑折叠自行车去西藏。原计划是沿滇藏线，从大理开始骑行，目的地为珠峰大本营。结果一路下来，虽然也算有头有尾，但计划早已被弄得“稀碎”。先是刚到大理，就有一人被家人强行召回。之后刚到丽江，又有一人因高反而退出。骑行到虎跳峡附近时，又有一人因摔车昏迷而退出。刚进入西藏境内的芒康县，我又因黑龙江老家有事而退出（十天后又返回追队）。最终到达珠峰大本营的，只有我们两人，而且我还是以搭车居多。

　　下面几张照片，都拍摄于云南境内的香格里拉和梅里雪山附近。

　　下面几张照片拍摄于西藏境内的然乌湖，怒江72拐等地。

　　下图拍摄于日喀则市。

　　下面4张照片，拍摄于珠峰大本营一带。

　　下面两张照片，拍摄于从珠峰大本营返回到拉萨附近时，由于高反全无，心情大爽，我们两便与搭伴租车的上海朋友一起，与开车的藏族小伙，展开了一场若干项目的力量比赛。开始时，年轻体壮气盛，属康巴汉子的藏族司机颇有自信，完全没把我们几个放在眼里，结果却输了一项又一项，甚至连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上海小伙，都输得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可能是长期的司机工作，早已将其当年的“武功”给废掉了。

　　下图是乘火车返程时，沿途在车内拍摄的藏羚羊（也可能是藏原羚或普氏原羚）

　　2008年9月第三次去新疆。这次还是先坐飞机到乌鲁木奇，之后租了一台捷达轿车，以北疆地区和伊犁地区为主，跑了一个月，行程五千多公里。印象比较深的地方，101省道的天山风光，夏塔古道，中秋节在赛里木湖西岸的帐篷中与旅友联欢，夜间在魔鬼城露营，可可托海的巨石碧水，从喀纳斯徒步七十多华里到禾木村，木磊县境内的胡杨林，等等。最有趣的是，在夏塔古道时，偶遇一伙来自广东并在当地租车旅行的旅友，与其同宿一顶大帐，彻夜畅聊。第二天分手后各自开路。不期后来在北疆的各个景点中，在彼此没有任何约定的情况下，竞又七次相遇。绝对缘分。

在用车上也深有体会。捷达轿车底盘很低，有时发现前边路面石块较多，不得不下车清障。在沙漠地段数次陷车自救，看着越野车们从身边杨尘而过，羡慕嫉妒恨一大堆。

关于什么车能去新疆去西藏，朋友间和网上也是各种说法。能走能去，和很轻松的走，很有底气的去，是两回事。但凡有条件，还是要尽可能的开越野车，开有四驱的车。至于什么几把锁，牵引钩，绞盘之类的，只要不是极端的玩泥巴刨坑啥的，倒也不用非得弄上。当然，如果你就要那个排面那个范儿，而且钱包又鼓，那还有啥说的，挑硬菜安排就是了。

　　2010年3月，和几位朋友一起去了云南和四川一带。此行所见草原极少，也就在梅里雪山下途步雨崩村时，遇到一片很小的草原。但这片草原紧邻雪山而卧，视觉效果比较特殊。

　　2011年7月，和十多位朋友一起租用一台大巴车，去了一次呼伦贝尔大草原，玩儿的也比较嗨。

　　2012年6月，又与朋友租了一台大巴车，以漠河为旅行终点。途经呼伦贝尔草原时，按惯例，又是一顿闹腾一顿拍。

　　从漠河回来后没几天，我们4人一台车，以克什克腾旗周边的草原为主，又做了一次比较有深度的草原游。最突出的特点是在住宿上以野外露营为主。对于玩摄影来讲，在野外露营，能更好地利用日出日落这段黄金光线，多拍到些满意的片子。

　　下边这张照片，是在一处路边，图中的小女孩在那卖这种花环。女孩说自己是大学生，假期挣点学费。我们便每人买了一个，并邀请小女孩一起合影留念。这种小插曲，为旅行增加了人文色彩和温暖情调。

　　2013年7月，我们一行四人，搞了一次漂流辽河的活动。从位于河北省承德市平泉县境内的老哈河（辽河正源）上游开漂，到辽宁盘锦市辽河入海口处结束，用时二十多天。

在漂流的组织和分工上，我们四人分成两组，一组乘橡皮舟在水中漂流，另一组在岸上开车，负责接应和保障。全程都比较顺利，没发生大的险情。但象因河道断流而被放弃某一段的漂流，在又臭又窄的河道中强行通过，接应人员与漂流人员因错过接应点而短暂失联，接应车辆陷车，朋友们沿途组织慰问等小插曲，则一路不断。

　　2014年8月，我们一行5人又以自驾的方式，组织了一次以乌拉盖草原和大兴安岭主峰黄冈梁为重点的草原行。这次活动的特点是小而精，深度和欢乐度都堪称完美。

　　下面这组片子，均拍摄于乌拉盖湖及其附近。

　　下边这组片子，均拍摄于大兴安岭主峰黄岗鿄。

　　下面这组片子，均拍摄于西拉沐沦大峡谷。

　　2015年7月，我们又组织了一次草原行。这次活动在人员数量，活动内容的丰富程度和欢乐程度上，都创下了历史的新高。

　　下图是位于霍林郭勒城西北方向二十多公里的可汗山。山顶部修建有元太祖成吉思汗和元世祖忽必烈的巨型雕像，山坡上还蒙元帝王雕塑群和蒙元兵阵。很是壮观。

　　下面这这组照片，地点在阿斯哈图石林东南方向几十公里，是一处非景点性质的无名草原。我们在这里安营扎寨。十五顶帐篷在草原的环抱下，顺理成章地与自然融为一体。

　　大家的激情满血点燃。

　　甚至还上演了草原抢亲的故事情节。

　　经与附近牧民商量，又现场宰杀了一只羊。

　　篝火晚会，让平日一片寂静的草原之夜，活力四射。

　　第二天早上，在营地附近的山头上，又幸运地拍到了双彩虹。

　　在前往乌兰布统途中的另一处营地，大家还在野战条件下，包了一顿饺子。

　　2016年5月，我们租了一台中巴车，从沈阳开到了四川西部，在川西地区活动了近一个月。那一带的草原，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在高原地区特有的地貌和民族风情的烘托下，却也风韵独具。

　　2017年夏，我们仍采用租中巴车的方式，以新疆的南疆地区为主，活动了一个月。101省道，夏塔古道，喀拉峻草原，巴音布鲁克草原等，又让我的草原情结，得到了新的释放。

　　2018年夏，我们仍租用中巴车，用了63天的时间，路线上滇藏线进，青藏线出，算是相对深入地玩了一趟西藏。在许多方面，留下了独特的记忆。

一是沿滇藏线进入时，节奏缓慢，以便大家能逐渐适应高原气候，从而保证了全体人员，全程没有出现严重的高反。

二是在目的地的选择上，除了拉萨、日喀则、羊卓雍措、珠峰大本营等名气较大的景点外，我们还在保证中巴车能通过的前提下，尽量深入藏区腹地，甚至专挑一些偏远和小众的地方去。如位于察隅县，有我国第57个民族之称的僜人部落。如位于西藏山南市错那县境内，紧邻中印边境的勒布沟。这个勒布沟在一般的藏游攻略中很少提及，但它至少有两个独一无二的旅游看点。第一个看点就是藏传佛教的六世活佛仓央嘉措的出生地就在这里。仓央嘉措的广为人知，在于他以活佛身份写下了许多优美的爱情诗篇。最为著名的象：

“那一天 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啊 不为修来生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等诗句。

勒布沟的第二个看点是，1962年中印边境反击战时，我军前线总指挥张国华将军的指挥所就在这里。

除了上边这些地方，我们还去了位于亚东县的乃堆拉山口。这个位于中印边境上的山口，具有非常重要的战略地位，它的地理态势，相当于一把匕首插入了印度的腹地。2017年发生的中印洞朗冲突，距此仅几十公里。在乃堆拉山口上，我的还在两三米的距离上，“会见”了印度士兵，甚至与其合影留念。

此后，我们还到过了阿里地区的普兰县，札达县的土林，古格王朝遗址等地。

第三个比较独特的记忆，是在返程途中，在那曲至格尔木这段路上，因河水冲断桥梁，遭遇了上千里路的大堵车。其间不乏惊险，人性、智慧、经验和能力等，都经受了一番考验和历练。

　　下两张图为去往乃堆拉山口途中。

　　下图为鬼湖拉昂错旁的留影。

　　下面几张图为遭遇千里大堵车时的场面。

　　下面几张为途中随拍。

　　2019年9月下旬，跟随一个旅行团，再次到乌兰布统拍摄草原秋色。

　　2021年7月，与几位摩友一起，在乌拉盖草原，达达线，乌兰布统一带，骑行了一圈。

　　2023年7月，与朋友共两家人，自驾吉林一带。在临江附近的一处山顶，误打误撞地走进了这片山地草原。

　　2024年7月，筹划了一次《航拍嫩江》的活动。嫩江主要位于黑龙江省境内，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河。我二十岁之前，都是生活在嫩江边上。在一千多公里长的嫩江流域，两岸布满了河滩草原。特别是源头地区，更是多为大面积的湿地草原所覆盖。

　　下边这段视频，就是嫩江源头地区的湿地草原。

　　下边这段视频，是途经呼伦贝尔大草原时拍摄的。

　　三十年了，已阅草原无数，拍草原无数。标题中的“深耕”，也算得上名符其实了。但初心仍在，不忘不减不弃，只要有机会，还愿意再跑上几趟。

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草原情结？

亲近自然是人的天性。在大自然的各种形态中，草原算得上是最平易近人，最坦荡开放，也最无门坎的存在。而且无论是谁，无论老幼强弱，只要走进草原，很容易就会在瞬间被草原融化，外舒眼耳鼻喉，内润心肺筋血。而人骨子里最需求的，在其它场合不太容易找到的自由感和放飞感，草原都会打包相赠，免费呈上。

三十年的喜欢，很值！

三十年的深耕，很值！